幻覺中,終有一個奇異的女子,帶著濃重的憂傷淒然而來。她的神情莊重而淡雅,混合著午夜黑暗的氣息像焰火一樣跳躍!她詭異的麵容被妖嬈的冷漠所掩沒,曲盡的舞蹈散發出極致的頹廢和哀傷。

    ……

    似夢幻夢。我的胸口時常會有一種濃鬱的壓抑時起時伏,為什麽會這樣?如果王珊不用欺騙,結果會是怎樣?而白驍如果不用謊言,那麽積鬱在胸口的憂傷還會不會這麽濃重?

    滿頭的虛汗和扭曲疼痛的表情被焦急發瘋的女人捕捉時,那種久違的懷抱比止痛的蘇打水更有用處。她抱著我,而我愧疚的隻會說:“媽媽,我沒事,媽媽,我沒事!”她彤紅的雙眼讓我心酸而幸福。我再次躺在了我的病床上,堂姐和堂姐夫推我進了手術室,給我做傷口感染的處理。對於他們的責備,我除了報歉,便再無其它!

    三日後,我出院的第一個電話打給了羽哲;第二個電話,我向王珊請了兩天假;第三個電話,我打給了刑警隊;而我見的第一個人,則是孫麗。

    這種狹路相遇的概率小之又小,而偏偏卻給我截取了機會。

    “很久不見了”我說。

    “你,你……”

    我想我應該有熟女的風度:“今天剛出院,沒留下什麽後遺症,隻是留下了幾個奇形怪狀的洞。”

    “哦,聽,聽說罪犯已經抓到了……”

    “警察說案子應該結了!”

    “是啊,罪犯抓著了當然應該結了。”

    “是吧,今天好巧哦!”我說。

    “嗬嗬,我也覺得意……,我也覺得挺巧!”

    “這裏不熱啊,你為什麽總是出汗?”

    “沒有,哦,哦,我肚子有點痛……”她說著下意識揉自己的肚子。

    “是嗎?那你得看看醫生了。”

    “嗯,就是……就是,我得先走了!”平時趾高氣揚的孫麗哪兒裏去了?她的遮掩和匆忙更確認了我的猜測,而我也相信,她並不是最終的主謀。而主謀,除了冷於東還會是誰?

    我站在世紀華聯的大門口,看著人來人往的人潮,我拉著我媽媽走向了公交車站牌。刑警隊裏我見到了暗夜裏嗜血的魔鬼。對於他們為什麽會輕意的被抓我除了質疑,便再也找不出其它讓我相信的理由,我不認為刑警隊的抓捕的速度會在短短的二十幾天得到速成,我也不相信,想殺人,卻還會輕意落網的都是白癡。

    恐懼有一刻鍾的顯現,而揭開真相的意念卻猶如神明般照亮我的心智。刑警隊的人又在催我做結案的簽字了!我看了看結案的文件,終是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兇手抓到了,也該安心了吧?”

    我看著一個說笑的刑警輕笑不語。我不知道他知不知道,我答不出來的原因,除了他們隻是替身,還有,我將麵臨比死亡更強大的活著的巨大考驗。

    我不是江湖中人,為什麽要把我硬生生的推入了江湖?這究竟是為什麽?

    現實告訴我,我要掙錢,還我花銷的近萬的醫療費,我還要找出最後的主謀,讓他付出應有的代價。對於王珊的欺騙,我做不到孰視無睹,於是,除了工作,我變得更加的冷漠。

    發生在我身上的故事,公司上上下下議論紛紛,麵對各式各樣的版本,我應接不暇,對於流言,王珊的反應則是:“吃飽的撐了,沒事愛嚼嘴了?”於是,流言在經過我的耳朵的時候,頓時清潔了不少。實業的樓盤銷售活動在經過第三輪的宣傳的時候,已經接進結束,對於尾巴工程,我轉交實權,轉移到業務副總肩上。而我則做起了王珊全職的秘書。我想,沒有人比我更懂得安份。於是,王珊總是習慣性的帶著我出席各式各樣的場合,讓我見識各式各樣的人群。相應的,一種金燦燦的人脈關係漸漸的活躍起來。

    活躍下相應的呆板是我的專利,宴會場上,我勉強打起精神對著房地產的項目總監迴以笑意。

    “紅酒還是咖啡?”他上仰的下額光潔的有些邪惡。低下頭來我才看清,比下額更光潔的是頭頂。

    “太隆重,白開水就行!”我說。

    “開水?多沒情調??”

    我在確認他的意途的時候我說:“胃不太好,我老公不讓我喝酒!”

    “是嗎?你結婚了?”他的驚訝讓我覺得可笑。

    “太早,還是太晚?”我笑。

    “唉,可惜,至少玩玩再結嘛!”

    我嗬嗬而笑,看著遠處酒杯頻碰的冷於東。我問:“他是誰?”

    “冷於東,花花大少,服裝、廣告、房地場全麵擴張的野心家,資產過千萬!”他停停說“別這樣看著我,這樣會讓我誤以為你在引誘我!”

    我對這個不知廉恥的男人道:“說笑了,再倒迴兩年我也沒這個資本!你想真要找女人陪你喝酒,娛樂場所的美女任你挑,我請!”

    “哈哈,有大姐的風範,你要是想得情報,還非得這個……”他伸出的手在向我展示獨特的魅力。

    “那看你的情報沒有價值,值不值這個數了!”我笑,起身向在一旁的王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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