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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喘著粗氣,李璟從那具雪白的胴體上翻躺一側榻上,任由身上細密的汗珠匯聚成小小的溪流流淌。這應該是最後一次了,李璟已經不記得這是今晚第幾次腦中劃過這個念頭了。可每一次結束沒片刻,他都會不由自主的又被吸引迴去,然後揚槍躍馬,縱橫馳騁起來。


    這是第五次,還是第六次,或者已經是第七次了?


    晃了晃頭,他感覺可能是這段時間太過忙碌。而且家裏的幾個女人先後懷孕,郡主又留在了沙門鎮上,公孫蘭卻去了長安還沒迴來。也許自己是壓抑的久了,不論是身體上。還是心理上,這段時間鎮東軍連續的擴張,也帶給了李璟極端的忙碌,接連的勝仗和順利,讓他腦中持續興奮,卻沒有發泄的地方。


    “還要嗎?”那個惹人心跳的聲音又如大海中人魚的歌聲一樣充滿魅惑的響起。


    “還要嗎?”沒得到李璟的迴複,聲音的主人又問了一遍。


    這句話在李璟聽來,總覺得有幾分挑釁的感覺,仿佛就如同是在問你還行嗎的意思。先前女人每次問出這句,李璟給予的迴應都是更加猛烈的衝鋒馳騁。女人問了幾次,他就衝鋒了幾迴。


    不過現在,李璟感覺自己有些氣自粗重,他知道自己已經有些力不從心了。


    歎了一口氣,這場兩個人的戰爭,竟然是他輸了。


    有些不甘心,李璟伸過一隻手,一把按在了那雪白圓潤的豐滿之上,用力的揉捏了幾下,女人似乎有些無動於衷。李璟一下子又沒了興致,意興索然的收迴了手,雖然是那麽的柔軟和飽滿,充滿著彈性。


    這迴女人沒有再問他還要嗎這個淺顯了然的問題了,雪白的胴體在榻上坐起,李璟隻瞥了一眼,女人就隻留給了李璟一個光滑白膩,且順滑而又充滿著曲線的後背。


    他躺在那裏,隻能看到手臂間露出的半個倒碗狀的豐滿隨著她的動作而在微微顫動,那顆紅寶石在一片白膩的顫動中是那麽的顯現,誘人。


    她拿著一塊細麻布擦拭著大腿根,運作輕柔又小心。


    李璟笑著道:“難道你不願意為我生個孩子嗎?”


    女人的手明顯的頓了頓,李璟甚至能清楚的看見她的背微微弓起,甚至那片本來光潔的背上,毛孔豎起。


    “你答應過我的。”女人小聲的道。


    “我答應過你什麽!”李璟輕笑,心生戲謔之意。


    女人的手停了下來,她轉過頭,麵露哀求之色:“你答應過我,我陪你睡一次後,你就放我迴渤海國。”


    李璟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取了兩個天鵝絨枕頭勢在背下,讓自己的上半身抬高了點,這樣他便能與她的目光保持著平行。在她焦急的等待中,李璟微微笑道:“你先前自薦枕席,自己脫衣解袍,說是要和我交易。可是,至始至終,我都沒有答應過你什麽的吧!”


    “不過你剛才的表現真的不錯,原本還以為你會生硬的躺在那裏呢!卻沒有想到,嘿嘿,對了,還有你的胸部真的很美!”李璟一邊說著,一邊從後麵伸出手,繞過她的手臂握住了保右邊的那個半圓,輕輕的揉捏著。


    她一下子臉紅起來,說來也是奇怪,她與高昭康婚後四年,可以往夫妻敦倫之時,卻沒有什麽太大的反應。甚至有一些應付的感覺,特別是一直沒有身孕之後,高昭康一個月便隻去她房間睡一晚,有時就是這一晚,也不一定會做什麽。時間久了,她也不會有什麽特別的感覺,反而心如止水。


    但是今天不一樣,今天很特殊。


    被俘以來,先是在巍霸城中被軟禁許久,現在又轉到了長興島上。眼看著時間一天天過去,她幾次偷偷讓兩個婢女打聽消息,得到積利城中,公爹和丈夫與契丹人的仗打的很不順利,自龍潭山城失守之後,積利城西北麵的一座山城又失守了。


    想到丈夫還不知道她此時落入李璟手中,還在苦苦的等候著她帶援兵迴去。她便坐立難安,特別是呆在這裏,整夜的失眠,一睡下,總會想到那天在塔中,從昏迷中醒來,李璟抱她在懷,而她的衣襟解開的樣子。既是羞澀,又是惱怒,李璟的音容笑貌更是不時的出現在腦海,纏的她吃不好睡不好。


    到今天,她終於下定了決心,要找李璟做個了斷。這了斷也不是其它,隻是想和李璟做個交易。李璟這麽年青,且有那天塔上的事情,他覺得李璟對她是有些心思的。她就想任由李璟一迴,然後放她迴渤海,搬援兵救積利城的丈夫一族和積利州的百姓。


    這樣的事情以前是想都不敢想的,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說服自己的。當她要求見李璟的要求得到通過,最後被帶到李璟的書房時,她當時腿都要邁不開了。


    “你有這麽漂亮的身材,不應當穿的太保守藏著她們。你應當穿的漂亮點,那樣才能襯托你的美麗。”李璟的手滑到她的腰間,輕撫著那連一絲贅肉也沒有的蠻腰。皮膚很白,卻又十分的緊致,沒有半點的鬆馳,也沒有那種微微的脂肪贅肉。


    大月兒終於伸手抓住了他的手,不讓這隻大手再四處遊動。她凝望著他,目光中既是羞憤又是懇求,“你答應過我的!”


    看到她處於崩潰前兆的神情,李璟也有些感歎,不知道先前究竟是什麽力量在支持她前麵的所為。但是現在,很明顯的,當外麵的那層防護衣被無情的撕開之後,終於顯露出了那個真正的渤海公主大月兒。


    那隻是一個外表堅持,但其實內心很柔弱的女子。


    李璟忍不住生起憐惜之心,將她擁入懷中。


    柔聲的對她道:“我知道你想救積利城高德新一族,可實際上現在誰也救不了他。就算我真的肯放你迴渤海,渤海國為在此時千裏迢迢的發兵來救高家?你應當很清楚,現在的渤海國早已經不如當初了,渤海國自顧不暇,要不然,遼東又怎麽會失控,重新讓高句麗人擁兵自重,近乎割據?要有能力,渤海國早發兵對付遼東高句麗人了。你父王沒有這個能力,渤海國也沒有這個能力。現在高德新向渤海國求救,渤海國即拿不出援兵,也不會來援的。”


    “積利城夾在我與契丹人之間,就算他們能頂住契丹人的攻擊,最晚也得覆滅在我的鎮東軍鐵蹄之下。”李璟將臉貼著大月兒的臉,輕輕的摩挲著。“如此紅顏,我實不忍讓你凋殘。高家即將覆沒,就算迴渤海,你的日子也不會有多好過。你不如留下來,我會疼惜你的。”


    李璟終於想起來,今天她在他的胯下承歡七次。剛才,兩人激情如潮,歡愛無比。這個女人,就如同是水做的一般。他,實不忍離她離去。


    大月兒怔怔的靠在李璟的懷中,無聲的流淚。到了現在,她完全不知道要怎麽辦了。先前豁出一切的那股子氣勢,現在早已經在李璟的麵前蕩然無存。


    一想起,先前與李璟歡愛之時,那種從未有過的激情,她就不由的羞愧和臉紅,覺得自己對不起丈夫。可當李璟將他擁入懷中,那強健的身體,賁起的肌肉,俊郎的麵孔,不就是她少女時代的夢中情郎的樣子嗎。尤其是他那溫柔而又有力,更是花樣繁多的愛撫,總是讓她迷失其中,不由自主的跟著應和起來。


    那一句句還要嗎,與其說是想要早點完事,不如說是她已經沉迷其中,有些上癮般的不能自拔。


    當李璟幾句話把她心中的那點幻想破滅之後,她終於明白過來,李璟說的沒錯,高家沒的救了。可她,又該何去何從?她想離開,她覺得自己就算知道高家沒救了,可她也得試一試,或者迴到積利城和丈夫在一起。


    可她渾身好像沒有了半分力氣,讓她無法自李璟的懷中掙脫出來。


    李璟在她的耳後吻了幾下,柔聲道:“你就在這好好睡一覺,一會我會派人給你送來衣服熱水,伺候你更衣沐浴。”


    她任由著李璟將她安放在榻上,然後給她蓋上一襲薄被。在李璟的注視下,不由自主的閉上眼睛,沉沉睡去。


    披衣而起,輕輕的帶上房門,吩咐兩個守在外麵的婢女,不得打擾後,李璟前去沐浴。


    “英雄難過美人關啊!”


    李璟洗浴好,剛出門,就看到李振一臉笑意的迎接上來,還說了一句讓李璟有些不好意思的話。


    “主上真打算留下此女?可得想好了,她不但是高德新的兒媳婦,還是渤海國的公主,萬一渤海國知道主上強行納了其女,隻怕引起諸多不便啊。為了一個女人打仗,這可是最不劃算的事情了。”李振勸道。


    “我沒有強納,一切都是她自願。”李璟淡淡的道,“渤海國王要是知道當上了我李璟的丈人,隻怕高興還來不及吧。”


    李振一愣,有些不敢置信的望著李璟。


    “怎麽,我李璟難道是那種強搶民女,奸yin婦女的惡人麽?”李璟裝假不滿問道。


    李振迴過神來,忙道:“不是不是,隻是這實在是有些讓人難以相信。不過,依主上以往的經曆來看,渤海國公主自薦枕席絕有可能。誰讓將軍是玉麵郎君呢,以後如果有對付不了的人,將軍倒是可以試試這招美男計,直接把他們的女兒拿下,一切就沒問題了。”李振此時,也和李璟開起了不大不小的玩笑。


    笑了一陣後,兩人剛剛的一點小尷尬就都拋到腦後。李璟問:“司馬這麽早來見,可有何急事?”


    “是有個情報,剛得到消息,河東雲中防禦使段文楚被部下軍士嘩變殺了,現在沙陀兵馬副使李克用向朝廷請封大同防禦使留後!”


    “李鴉兒李克用反了?”李璟大吃一驚,曆史上李克用不是應當還要過好幾年才反的嗎?怎麽現在這麽快就反了?


    再一想,曆史上此時,青州王敬武沒反,王仙芝、黃巢也都還沒有反,幽州的李茂勳也沒有反,河東的李克用更沒反。難道說,他就是那一隻小蝴蝶,因為他的到來,扇動的蝴蝶翅膀,導致了這些巨大的改變?


    李振見李璟那麽驚訝的樣子,不由的道:“不過是一群胡人叛亂而已,這些邊地上的胡人時叛時服,早已有之。區區沙陀人,掀不起什麽浪花來。”


    李璟嚴肅的對李振道:“李司馬可千萬不要小看這沙陀人,自懿宗時,這些沙陀人就已經是大唐最精銳的兵馬了。當初憲宗皇帝手上的一把利劍,如今已經成了一把雙刃劍了。以前沙陀人隻是客軍,沒有自己的地盤。可是早幾年前,沙陀人就有了大同這塊地盤了。特別是沙陀人到達代北後,與早已從河西移居於此的昭武九姓胡人逐漸融合,形成新沙陀三部:沙陀、薩葛、安慶。而且現在所謂的沙陀軍,也早不是純粹的沙陀人了。所謂的“沙陀軍”並不純正,包含了沙陀、契必、吐穀渾、迴紇、漢等多個部族。甚至其中僅漢人所占的比例,可能就不低於從西北遷移過來的“真沙陀人。”


    六十年前,沙陀人叛吐蕃,重歸大唐時,三萬沙陀人最後與吐蕃一路大戰,經過三千裏的遷移後,到達大唐,隻剩下了一萬人口。後來安置到了代北之後,與從河西移居於此的昭武九姓胡人逐漸融合,形成新沙陀三部,沙陀、薩葛、安慶。


    而特別是經過李克用父親李國昌幾次率沙陀軍征討後,勢力更盛,沙陀軍中又揉合了契必、吐穀渾、迴紇、漢等多個部族。現在的沙陀,已經不再是當初那個純粹的沙陀。


    也正因如此,現在的沙陀兵更強,馬更壯,地盤也更大。


    李璟很清楚,唐末之後,沙陀稱雄,五代的五個朝代,沙陀人就建立了三個。李克用這麽快就起兵了,隻怕沙陀人,也將更早的縱橫中原了!


    沙陀人,當是他的勁敵,不可小覷!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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