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是一張俊美無儔的臉,眉目清雅,目中含笑,隱含促狹。

    她直直地看著他的眼,心裏一陣狂跳,難道是他?

    眾人樂道:“卻扇了,卻扇了。”

    “真是絕色佳人啊。”

    長公主拍了拍手,止住眾人的歡笑和讚歎,“好了好了,該喝合巹酒了。”

    宮卿已經聽不見耳邊的笑聲,眼中隻有慕沉泓溫柔的眼眸和帶著促狹的笑意。這怎麽可能呢?怎麽會是他呢?她心裏砰砰直跳,不知是震驚,是歡快還是激動。她一直念念不忘的那個人,居然出現在洞房花燭夜,的確讓人又驚又喜,可是那個人是慕沉泓,又讓人覺得匪夷所思。

    無措之際,趙國夫人和安國公夫人已經端過來金盤,龍鳳合巹玉杯裏盛放著瓊酒。

    慕沉泓端起酒杯,笑吟吟地看著她。

    宮卿恍惚如夢,也端起酒杯。

    她直直地盯著他的眼眸,終於找到了藏在心裏的那種眼神,的確是他。

    近在咫尺的慕沉泓,和那夜救了她的人,終於重合在一起。

    她被他太子的身份迷障了,從未想過是那個人會是他,所以見過他無數次,被他調戲過無數次,都壓根也沒往那裏想過,也從未仔細地看他的眼神。

    此刻迴想起來,那人戲謔的語氣,促狹的眼神,無一不是慕沉泓私下和她在一起時的典型做派。她心裏跳如脫兔,此刻無暇多想,合巹玉杯放在她的手裏,兩人共飲之後,洞房裏的眾人齊聲賀道:“太子嘉聘禮成,益綿景福。”

    長公主笑道:“太子可是等急了,我們這些煞風景的快快散了去。”

    嬉笑聲中,眾人散去,宮女也悄然離開,寢殿裏一下子靜了下來,隻有一對龍鳳高燭映著一對新人。

    熱熱鬧鬧的洞房單獨剩下兩人,頓時氣氛便變得曖昧起來。眼前這個討人厭的太子,轉眼之間他成了自己的救命恩人,心動之人,於是籌劃了好久的新婚夜整人計劃便泡湯了,驚喜交集又意亂情迷,好是糾結。

    苦苦忍耐了數月的慕沉泓立刻化身為狼,伸手抱住了美人,笑吟吟問:“是不是很意外?”

    宮卿羞赧地用手撐著他的胸膛,猶自口頭頑抗:“我不信。”

    “我有信物。”他伸開手,掌心裏是一顆珍珠,正是她當初衣服領口上的珍珠。

    她咬著唇,無話可說,臉上紅暈漸深,眸光閃閃,

    漸漸柔如春水。這幅小模樣真是無比可愛。

    “就知道你會耍賴。”他得意地一笑,伸手把她往懷裏一帶緊緊地摟住了,她一時不適應被人摟著,便想要推開他。

    慕沉泓一手環著她的細腰,一手伸到她眼前,露出手腕,“你看,這裏還有一道傷痕,是那夜栗特人的火鉗所燙。”

    宮卿低頭一看,果然他的手腕上有一道淺淺的傷痕。那一夜,那個栗特人手裏拿著火鉗。人證物證都在,的確就是他了。她心裏又驚又喜,卻又暗暗懊惱,怎麽不早說,居然瞞了這麽久,好討厭。

    美人咬住了櫻唇,想起這半年來屢次被他調戲,又屢次被他解救,對這位救命恩人,直是又愛又恨。

    半是嬌羞半是嬌嗔的眼神,配著那薄如胭脂的醉人紅暈,紅滴滴的櫻桃果子小口,若有若無的淡淡清香,真是色香味俱全的一道美味佳肴,勾得慕沉泓神魂顛倒。

    突然她覺得領口裏一涼,他竟然將那枚珍珠放進了她的衣領中。

    “哎呀,我的信物。”說著,他伸手便去摸,那珠子在她身子裏早已滑的不知去向,他的手也就四處摸來摸去,“認認真真”地找。

    宮卿知道他是假意找珠,真心調戲,又羞又急,卻又躲避不開,被他圈在懷裏,吃夠了豆腐,高處低處,前麵後麵,上上下下都摸了個遍,自然,未找到珍珠。

    他笑得開懷暢意,“是這個麽?”他輕輕點了點胸上一處。

    她羞得說不出話來,將他使勁一推,某人正色道:“把衣服脫了找吧。”

    她急了,忙說不行。

    “那不行,信物丟了,你一定會耍賴皮?”說著,他便毫不客氣地去脫她的翟衣禮服,她當然不會乖乖就範,左遮右擋,可惜,根本就不是對手,很快被他剝得隻剩下貼身的內衣。

    白色軟絲的褻褲,嫣紅色的抹胸,雪白嬌嫩的肌膚,春光乍泄。

    這一番掙紮頑抗,宮卿已經累的嬌喘籲籲,筋疲力竭,頓覺自己原本設想的報仇計劃真是太自不量力,和練武的他比力氣,簡直是雞蛋碰石頭。

    他也順手脫了自己的禮服,輕裝上陣。

    輕衣薄衫相對,已是箭在弦上,她一眼看見他跨下鼓了一大塊,又怕又羞,下意識地就想要躲遠些。可惜還未落實行動,就被他勾到了懷裏。

    他忍不住在她唇上狠狠啄了一下,“小丫頭,方才存心讓我出糗,不肯卻扇,你

    說我該怎麽罰你。”

    宮卿嗔道:“誰讓你讓我幾乎嫁不出去,又將我定好的婚事攪黃。”

    慕沉泓立刻露出無辜的笑靨,“你的確是有母儀天下之相啊,這個的確不假。”

    宮卿撅著小嘴,不是很信,卻也無從辯駁。沒有證據,誰又敢去質疑天機。

    慕沉泓用一指點著她的櫻唇,笑道:“居然讓我足足做了十三首卻扇詩,且看我怎麽報仇。”

    “你欲如何?”宮卿萬沒想到他居然倒打一耙,她本來精心準備了各種報仇法子打算在新婚之夜大展拳腳,結果一首卻扇詩將她的計劃全盤打亂,她不能恩將仇報啊。

    他惡狠狠道:“我要咬你十三口。”

    “別。”宮卿伸手便去掩他的嘴,沒想到卻是自投羅網,纖纖小手被他緊緊抓住,一枚白嫩嫩細軟軟的食指馬上就被他放到了口中。

    咬指尖會很疼吧,她忙道:“殿下大人大量,不會咬人的。”

    他兇巴巴地望著她,作勢一咬。

    “啊,”她禁不住嬌唿了一聲,其實一點不疼,不過是被他“兇惡”的樣子嚇的好了一聲。

    他莞爾一笑,將她食指放在口中吮了一口,這才笑嘻嘻放開,上下打量著她,道:“接下來咬哪兒呢?”

    “腳趾頭。”她情急之下,紅著臉喊了一聲。

    “好啊。”沒想到他當真,將她腳上的羅襪一脫,就握住了她的纖纖玉足。

    這個姿勢一下子讓她想起了那日在馬車上,他就是這樣握住她的腳,看光了她的大腿,接下來,又想到了更遠的一次,他用玉扳指勾破了她的裙子,摸了她的大腿,一時間,新仇舊恨湧上心頭,嬌羞中又生出一股懊惱來。

    “你那夜將我裙子勾破,是不是故意的?”

    “那夜,委實不是故意,是東風多情,將輕紗吹到了我的扳指上。”

    “當真?”

    他笑嘻嘻道:“當真。”

    她嬌哼了一聲,仍舊不信。

    他笑嗬嗬道:“我乃君子。”

    她嬌哼:“登徒子。”

    “既然如此,我就不能白擔了虛名。”說著,將她小小纖足舉起放到嘴邊,嗷地一口咬上去。

    “別啊。”她嚇得閉上了眼睛,卻覺得腳背上酥酥的一癢,他居然親了一口。

    她羞澀又震驚,他居然會親她

    的腳啊。

    “下一口咬哪兒呢?”他放下她的腳,目光上移,堪堪落在她的大腿上。

    “不要。”

    他握住她的腳踝,往上一抬,那薄如蟬翼的褻褲便行雲流水一般地褪了下去,堆在大腿根。

    他望著她的雪白大腿,笑眯眯道:“下一口就咬這裏好了。”

    “不要,別。”她慌忙地往下扯衣服,卻被他的手擋住了,低頭當真是在那雪白的大腿上輕輕咬了一口。

    她肌膚極嫩,就是這樣輕輕一咬,那雪白的肌膚上便留下了一個紅印,香豔無比。

    宮卿既覺得羞澀,又覺得刺激,躲又躲不開,心裏怕急了,下一口他要咬那裏?

    他目光打量著她,故意往那不該瞧的地方瞧。

    她扯過被子便要蓋住自己,誰知道他動作更快,將那被子一腳挑開,撲到了她身上。

    “我來當卿卿的被子如何?”他壓著她,笑著咬住她的耳垂,舌尖伸到了她的耳廓裏,細細地舔了一圈,瞬間,一股奇異的電流便流傳到了全身,她又癢又怕,身子越發的酥軟無力。

    他的唇移到在她的櫻唇上,細細的輕輕的咬了一口,然後舌尖伸進去,含住她的丁香小舌,一陣令人無法喘息的親吻似乎將她肺裏的空氣都抽了去,她還是第一次被人這樣親吻,心跳的快要蹦出胸膛。

    “喜歡麽,卿卿。”他鬆開她,在她耳邊啞著聲音問。

    她害羞地不肯迴答,閉著眼睛,隻覺得胸上驟然一緊,是他的手。

    她立刻就睜開了眼,忙不迭的去推。他一手抓住她的手腕放在頭頂,那玉白色的高聳在他身下唿之欲出,玉峰的邊緣已經若隱若現。

    手指卻被他牢牢握在頭頂,隻能用指尖徒勞地在他的掌心裏撓了幾下。

    “好癢。”他笑了一聲,低頭咬住那抹胸的帶子,用力一扯。

    雪光一閃,玉白的兩團高聳便露了出來,頂尖上綴著兩顆紅潤潤的甜果兒,嬌豔欲滴。

    “這一口,就咬這裏好了。”他啞著聲說了一句,便低了頭。

    她羞得幾乎昏過去,扭著身子想要避開。可惜,那紅果兒已經被采擷到了他口中。

    一股子酥軟到骨子裏的快感險些讓她叫了出來。

    她嚶嚶低唿,扭著身子想要避開,卻怎麽也避不開,紅果兒被他含著吮著,還細細的咬了一下,她嬌滴滴的驚唿

    了一聲,“不要。”

    他放過紅果兒,又在周圍的雪團上咬了一下,幾番折磨刺激,美人已是嬌喘連連,臉色紅如煙霞,眸光含水。

    他的喉結滾了滾,聲音暗啞:“等會兒再咬。”

    宮卿暗暗鬆了口氣,以為他要放過她,才要勉強凝集一些力氣想要掙脫他的懷抱,結果發現自己大腿間抵上了一處硬物。

    她自然知道這是什麽,瞬間,臉紅的快要滴出血來。

    他托起她的腰身,貼在自己身上。那雪一般滑膩柔嫩的肌膚,嬌軟媚香,胸前的兩點紅果兒更是顫巍巍的風情萬種,嫵媚勾人。

    他伸手探向桃源處,尋找水源,她拚命閃躲,想要將那驟然闖入的手指拿出來。

    “別動,不然我咬這裏。”他啞著聲音,手指揉著那顆小核,她羞極,手掌撐著他的胸膛使勁一推,結果胸前的春光乍現,她又急忙停手。

    待手下一片濕潤,他分開她的腿,托起了她的臀。

    “好卿卿,讓我進去。”

    明知道這就是必須的程序,她還是不由自主的怕,又不顧一切地掙紮。

    他等不及了,渾身冒火,握住她的腰身,往裏一挺。

    美人痛唿了一聲,眼淚瞬間就奪眶而出。嬌滴滴的女兒身,四指不沾陽春水,何曾受過這種痛,嬌怯怯地如同一朵花骨朵,硬生生要被催著盛開。

    她雙腿緊並,嗚嗚咽咽地喊疼,不肯容納。

    他停了停,微微抽離身體,噙著她的唇,細細的親吻。等她不那麽緊了,又微微往裏送了送。

    她立刻又是一聲嬌喊,顫巍巍地帶著水音兒,分明是疼得緊。

    他實在是為難,又不舍得她疼,又恨不得想要將她在身子下狠狠地揉碎了。

    她眼汪汪地看著他,低聲哀求,這幅梨花帶雨的樣子卻更勾人,他耐著性子親著她的耳廓,誘著哄著,她咬著唇嚶嚶嗚嗚地不肯答應。

    僵持了半晌,他實在忍耐不住,一狠心往裏一送,將那含苞的花蕾硬生生撐開,直觸花蕊。

    一聲慘唿幾乎寢宮外的人都聽見了。

    李萬福揉了揉耳朵,心道:太子殿下真威猛。

    他一進桃源便樂而忘返,力道便控製不住地重了起來,催開的花蕾不堪承重,被暴風驟雨摧得花心亂顫,落紅瓣瓣。

    美人在身下哀哀求饒。

    “叫我一聲太子哥哥。”

    她咬著唇不肯,這稱唿太肉麻。

    他猛地一動,她忍不住尖叫了一聲,立刻喊道:“太子哥哥。”

    這委委屈屈,眼淚汪汪的模樣越發楚楚動人。怎麽愛都愛不夠,他恨不得將身下之物融在她的花心裏,力道更狂。

    雨驟風狂之後,他支起身子,將她抱在懷裏,用那嫣紅色的抹胸擦了她的身下。

    那喜帕上的落紅剛好兩塊。他咬住了她的耳垂,低聲笑道:“你看,這像不像那株牡丹,比翼雙飛?”

    她根本沒心思看,身子又疼又倦,眼都不想睜開。

    “當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他的調笑隻讓她羞惱,恨恨地瞪他一眼,“壞人。”方才那麽用力。

    “我隻在你這裏壞,好不好?”他一語雙關,手也沒閑著,輕輕揉著她的紅腫之處。

    她羞得難以自製,一記粉拳就捶了過去。

    他笑嘻嘻地握住她的拳頭,放在心口,曖昧地問:“還要不要?”

    +++++++++++++++

    作者有話說:

    濕巾:殿下您還滿意嗎?

    太子:遠遠不夠啊,我忍了這麽久,吃素了那麽久,根本就不解饞啊

    濕巾:那,浴池裏再來一次鴛鴦戲水,殿下覺得如何?

    太子:妙極。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美人難嫁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是今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是今並收藏美人難嫁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