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誘寵,癡纏天價前妻,什麽叫隻是簽了離婚協議書而已?


    蘇曼在沈旻冷得快結冰的視線下把門打開,忐忑的側眸看了他一眼,見他仍然雕像般立在那裏,不由得瑟縮了下脖子,也不覺得醉了,胃裏也不難受了,低著頭走進去。舒睍蓴璩


    在玄關換好鞋子,他才終於走進來,瞥一眼鞋櫃上隻擺放了女士拖鞋,沉吟了一瞬,索性脫了鞋子,腳下隻穿襪子。


    蘇曼倒了杯溫白開,轉身猛然撞進一堵肉牆裏,她下意識的後退一步,護著手裏滿滿的水杯,“你怎麽走過來也沒聲音。”


    沈旻的臉色沒有絲毫好轉的跡象,低頭看了一眼,卻不是看她,而是看她手上的白開水,以能凍死人的視線,冷然的瞥過一眼後便轉開,從下車後一直拿在手裏的藥袋子裏取出一粒醒酒藥,遞給她,“把這個吃了。”


    蘇曼在他取藥的時候,看清楚了包裝上的字,才明白他隻是為了她好,才會跟著到家裏來,心裏突的就冒出一股道不明的情緒,可就在她頓了幾秒的時間,沈旻已經將藥直接塞進她嘴裏,奪過她手裏的水杯,半強製的喂她喝下煦。


    小小的藥丸被裹在水裏急速滑過喉管,蘇曼扶著脖子吞咽之後,沒忍住咳嗽出聲,一副不滿卻又不敢惹怒他的小媳婦兒樣,怨了他一眼,“我會吃的,你急什麽,嗆到我了。”


    他仿佛什麽都沒聽見一般,充耳不聞她語氣中夾帶撒嬌的抱怨,轉身坐進沙發裏,略略抬頭,幽淡的眸光輕微的睨著她。


    他儼然一副主人的姿態坐在那裏,反倒顯得蘇曼像是客人,藥也吃了,她心裏便想著,這人是不是該走了,可剛要開口,又醒覺這房子本來就是他買的,從這點看,他倒的確算是這裏的主人值。


    “那個,我先去洗澡了,你要喝什麽的話自己動手吧。”


    她試探著說了一句,沈旻卻是連看都懶得看她一眼,直到她人已經走進了臥室裏,仍是坐著,一雙鳳眸微轉,打量起客廳的裝飾和擺設。


    半響後,冷硬的麵部線條終於有了一絲笑意,隻因為目光所及處看到的東西皆是他親自購買,擺放在這裏的,還以為以這丫頭的脾氣,會直接把那些東西給扔了,哪知並沒有,不光完好的放在那裏,連位置也不曾挪動過。


    蘇曼進臥室後,順便關上了門,想了想,又把門反鎖,半個身子貼在門上,細聽外麵的動靜,也不知道究竟是房間的隔音效果太好,還是沈旻根本就沒有任何動作,總之她聽了半響,連外麵的腳步聲都不曾聽見過。


    洗完澡出來,一迴到客廳,她驚訝沈旻竟然還留在家裏,坐在她去洗澡之前的那個位置,不同的是,手上多了一杯咖啡,應該是後來他自己泡好的。


    見她出來,他慢條斯理的將咖啡放在茶幾上,抬腕看了一眼時間,“你洗澡洗了將近一個小時,我還以為今晚上我會沒機會洗漱就睡覺。”


    她驟然一頓,略過他說這話時,語氣隱含的促狹,隻注意了他話中的意思,不忍脫口訝異的問出:“你今晚要在這裏睡?”


    他的臉瞬時就黑了一半,“我們隻是簽了離婚協議書,不用這麽防著我。”


    什麽叫隻是簽了離婚協議書,難道簽了這個不就代表兩人的關係已經終結了麽,誰規定了離婚後還得和前夫睡在同一個屋簷下?


    愣神間,沈旻已經從沙發上起身,往她這邊走來,她立時就握住了手裏的毛巾,擋在身前,警惕的瞄著他:“你別亂來啊,法律上,你已經不能隨便再對我做什麽了。”


    “法律?”他一聽就笑了,恰好走到了她麵前兩步遠的距離,略勾唇角:“法律再怎麽樣規定,我不也對你隨便很多次了嗎。”


    他抬手要撫她的臉,被她一個側身給躲開了,一步三跳的蹦到最近的一張單人沙發上坐下,麵上已有慌亂的神色。


    “別亂來!力氣我比不過你,我會大叫的!”


    這句,連威脅都算不上的話,仿佛隻是在他身上撓癢癢一樣,他挑眉,無視她爆棚的怒氣,當著她的麵走進了浴室裏。


    蘇曼可是沒想到他會留下來這種可能性,傻愣愣的瞪著已經被關上的臥室門,凹凸有致的菱形玻璃花紋上麵,閃過沈旻解衣服的大概輪廓,不一會,便有水聲嘩嘩的響起。


    她實在是忍不了,光腳跑過去,對著臥室門一陣猛砸:“出來,要洗澡迴你自己家裏洗去,我們都離婚了,誰規定你能這麽霸著我家不走的。”


    話落,她還要再敲時,拳頭下去的力道忽然撲了個空,浴室門打開,他就那麽堂而皇之的出現在門口,身上還淌著水珠,不閃不避的出現在她麵前,臉色似鍋底一樣黑。


    “把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蘇曼沒吱聲,實在是因為太過驚訝了,微張了小嘴,視線募的撞見他胸前蜜色的肌膚,再緩緩下移......


    “暴露狂!”她捂著眼,慌張的轉過身去。


    沈旻沒打算放過她,捉住她兩隻手,再把她身子扳了迴來,抬起她瞬間現出紅潮的小臉,又問:“什麽叫我霸著你家不走?”


    她抬頭,仰得高高的,才得以不讓眼角餘光擦到他小腹下那團茂密的黑/森林,欲哭的一張臉找到他的視線,與之相對:“我說錯了......你不是霸著,要住......你就住嘛。”


    她試著用另一隻沒被束縛的手去推他,眼睛瞥向一旁,不敢亂看,由是導致伸出去的手方向不準,一碰,碰到了一手滑膩,然後,手腕突的被捉住的同時,被注了好大的一股力道將她往前一扯。


    沈旻兩手環抱住她,將她困在胳膊和胸膛間,薄唇抵在她額頭上,低沉下嗓音警告:“蘇曼,我從來沒說過要對你放手,你哪裏來的勇氣敢說出這些話來,誰教你的,嗯?”


    “沒誰教我。”她沒好氣的說,抵抗的在他懷裏掙紮了幾下,扭動身子的過程中,感覺到他下身明顯的變化,當即嚇得不敢再亂動,而是抬頭,怔怔的看著他,求饒。


    他亦是垂下黑眸,視線相對時,瞬時猶如天雷勾動地火,當她感覺到唇上一涼時,驟然睜大眼,不可思議的瞪著近在眼前唿扇的睫毛。


    他竟然又偷襲!


    今晚他總共連名帶姓的叫了她兩次,都是在臉色不好的情況下,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裏惹到這個男人了,動不動就被他親來抱去,就連中間明明白白的橫著一張離婚協議書,他也是那麽的隨心隨意,難道那種受法律認可的東西在他眼裏看來根本就不值得一提麽。


    想到此,她渾身卯足了力氣,想推他,卻還是沒推開,捆在身體兩側的胳膊又緊了幾分,拉扯著她滑入浴室裏,一個挺身將她壓在浴室裏闞了瓷磚的冰冷牆麵上,最後再在她唇上親了親,才結束了這個吻,分開時,仍是抱著她不放,出口的聲音已變得暗啞:“曼曼......”


    以著過去對他的了解,蘇曼連思考都沒有,就聽出了他話裏異樣的征兆,這是和他每一次在愛愛之前都會聽見的低啞性感的嗓音。


    他不在乎兩人到底是不是離婚的關係,蘇曼卻做不到,她心裏始終是哽著的,事也好,人也好,沒一樣被他處理得幹幹淨淨,她實在是煩透了那些外在的阻力,也沒打算忍氣吞聲的為了他而忍讓,活該她蘇曼天生的脾氣就那麽衝,做不來受氣的小媳婦兒。


    也許剛才就不該讓他送迴家來,也不該在他還沒離開時,打開了家門,此刻兩人的身體親密的貼在一起,他身上每一個變化,包括漸漸升高的體溫,她都能清晰的感覺到,也很清楚,若是在自己意識也清醒的情況下,和他發生點什麽,那麽,就算想矯情也矯情不下去了。


    沈旻在體內欲/望漸增的情況下,見她忽然冷凝下臉色,一怔,隨後抬起她的下巴,一雙耀著點點璀璨的眸光似是要直直的看進她瞳仁的最深處。


    “怎麽了?”他輕聲問出一句,話落,彎起的手指上,她的溫度驟然失去。


    蘇曼頭偏向一側,待在他懷裏沒動。


    “我不想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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