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萱啨緊張地冒著冷汗,唿吸也加快了些:“都是有血緣關係的啊,像也是理所當然的啊。”淩漠燁繼續向前走著,白洛暘和眼前的人無論怎麽看都像到極致,但還是找不出白洛暘在他身上的感覺,也或許正如白萱啨所說,血緣關係,像也是應該的。

    白萱啨更加謹慎地走在他身側,他看著白萱啨的五官,是一張傾國傾城臉龐,要是這麽說的話,那白洛暘是個小白臉咯?他越想越想笑,嘴唇不由得畫起一道弧度,讓白萱啨被看得臉發燙,“皇上,在看什麽?”

    他撥開她額前的發絲,“看著麵前的佳人,心裏倒有些癢癢的。好了,快迴去吧,別凍著了。”她聽得耳根子發軟,心跳越發的越跳越快,“是,白萱啨告退。”

    迴去時,節目也快接近尾聲了,他身邊的玉錦昔也有了困意,他關心道:“皇後,你迴宮歇著吧。”玉錦昔聽後,緩緩站起,福福身子“那臣妾告退,皇上。”

    他不接應她的唿喚,讓玉錦昔本就冰涼的心又結上了冰,玉錦昔轉過頭,眼淚就想斷了線的珠子,不停地滑落,皇上就這麽對她不理不睬,那她這個皇後究竟是什麽?玉錦昔迴到宮裏,直接臥在榻上,“你們都先下去吧,本宮想靜靜。”

    玉錦昔從右手上拿下一隻玉鐲,色澤由淺紅至深紅色,是上好的“活血玉鐲”,是當年淩漠燁年少時,第一次送她的生辰禮物,一晃十幾載而過,玉鐲依舊似當年那般晶瑩剔透,但是淩漠燁對她的心早已變得複雜至深,一滴眼淚劃過玉錦昔的眼角,果然自己還是適合躺在宮裏,見不到他,反而會舒服些。

    白萱啨神情自若的走了迴來,“怎麽這麽慢?”白慕辰雙眉微皺,白萱啨帶著習慣的笑容,“天有些黑,宮裏又不太容易走,繞了半天才迴來。”

    他半響沒有在說話,白萱啨看向淩漠燁,暗想,若有天自己能成為他的一部分,那種永遠無法割舍的一部分,那該有多好。

    燈宴後,次日朝中。淩漠燁身著朝服正坐龍椅之上,朝中有部分大臣貪汙受賄,百姓們力不從心,連收成比去年降了許多,看來需要人去查一下,淩漠燁最後決定親自去查,攜狀元白洛暘,榜眼蕭柯一同前往。“微服私訪?”

    白慕辰在府中的馬槽附近溜著馬,白萱煙想了想,迴答“起碼五日才會迴來。”白慕辰一笑帶過:“我再在擔心,怕也是徒勞,你自己多加小心便是。”白萱煙迴應白慕辰的笑容,“嗯,對了哥,鈴兒在哪?”

    他指向另一

    邊,一匹棗紅色的赤兔馬看見白萱煙便興奮地踏了幾步,激動的叫著,所謂“人有呂布,馬有赤兔。”

    赤兔馬可日行千裏,還能也走八百,特征是鼻以上部分微微向外突,有些像兔子的頭。從前,她與鈴兒幾乎形影不離,現在心有餘力而力不足,也有段時間沒能來看它了,她走過去,替她梳著毛發“鈴兒,我很久沒來,想我了嗎?”

    鈴兒雖然不會說話,但仿佛能聽懂她的話般,搖擺著馬尾,側點頭,看得出鈴兒很喜歡她給自己梳毛發,她解開拴住鈴兒的繩子,飛到鈴兒的後背上,拿住鈴兒的韁繩,揚起馬鞭,雙腿一緊,鈴兒重獲自由後,飛的極快,一下便從白慕辰的眼中消失了。

    她騎向府後的樹林,淩冽的寒風吹透她單薄的身體,她隻看到前方是沒有盡頭的樹林,耳旁是颼颼的風聲和鈴兒的腳步聲,鈴兒帶著她跑了很久,她覺得有點累了,停住了鈴兒的腳步,身體突然襲來暖意,是自己騎得太久有些不適應了。

    她趴在鈴兒的背上,不一會竟昏睡了過去,不久,被凍了個冷戰,才揉揉眼睛,又拿起韁繩,"鈴兒,我們迴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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