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大流氓


    她要被窒息了,起初她還是有力氣掙紮的,但是身體被他這樣抱著,在電梯裏麵,真的讓她謊了。


    她試圖推開他,但他絲毫不為所動,甚至更激進。


    慢慢的,她的身子就開始不聽使喚了,不聽話的臣服在他那裏,她哪裏經曆過這些,根本抵禦不住他的挑逗,沒用多久她就沒骨頭似的安靜下來了。


    好在電梯沒有多久開了,他的動作也夠快,雙手鬆開,把她的裙子扯了下去,衣服也弄好,唿吸起伏,低頭深深看了她一眼,轉身拉著她便走。


    結果她就被他踉踉蹌蹌拉了出去,等她離開了電梯,已經到了總裁室的門口,門推開之前他還好好的,隻是拉著她的手不鬆,進了門他就不一樣了,把她帶到沙發上麵,撲倒了便繼續起電梯裏的事情。


    “不要,我不要!”墨司南不停下來,她就一直的喊,總之她不配合,弄得墨司南累的一身汗水,最後隻能將她雙手綁住,低頭抵著她的額頭,用粗重的唿吸警告她:“再這樣,我不敢保證對你溫柔。”


    “我不要這樣,我們1;148471591054062……我們還沒結婚!”她的雙手都給綁住了,她不能逃跑,隻好這樣說。


    屬於他身上獨有的男性氣息,一次次的吹拂到她臉上,她心跳如雷,強忍著慌亂,朝著他說,倔強的雙眼兇狠的瞪著他。


    墨司南看了她一會:“那要是結了婚呢,就願意了?心甘情願?”


    她沒迴答,隻是抿了抿嘴唇,結果看她抿嘴他的心口就發燙,低頭忍不住去品嚐,由淺入深,到她輕輕張開嘴,願意讓他進去吸取屬於她的方向為止。


    他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十年了。


    十年來,他是怎麽過來的,她不會知道。


    他要她,現在就想要!


    “嗯……”被他這樣親吻,誰會不發生,向晚清也不是木頭石頭,他這麽來她肯定要有反應的,不然不真的成了石頭了。


    聽見她細小的聲音,他才把身子稍稍離開一些,側過頭在她流著香汗的頸子上麵親了兩口,起身坐了起來,把身上已經衣衫半敞的襯衫,一顆一顆的扣子係好,低著頭,那樣子在想什麽。


    向晚清鬆了一口氣,但是她的手被綁住了,她想用牙齒咬開,卻沒有力氣,身上的衣服大片大片的淩亂,她自己都不忍直視,這男人瘋了不成,簡直就不是人!


    胸口上大片大片的吻痕,下麵的裙子也都給掀到腰上,她的整個腿,以及小褲褲都露了出來,她怎麽見人?


    看她掙紮,墨司南轉身將她手腕上的捆綁物解開,結果一解開她就好像兔子一樣,從床上竄下來,撲上來要把他至於死地,她就像是一頭小豹子要和他拚命。


    墨司南眼疾手快一把將人按在懷裏,不允許她在胡鬧了,像什麽樣子?


    死死的,向晚清被按在墨司南的懷裏,雙腿騎跨的姿勢,她沒力氣,仰著頭唿唿的粗喘,時不時的還要動一下。


    “你母親好些我們就見家長,商量結婚的事情。”不等向晚清反應,墨司南已經做決定了,下不去趴在墨司南的懷裏,用力的掙紮了兩下,又打又踹的。


    但她換來的卻是墨司南低沉的笑聲。


    總裁室裏隨著墨司南的笑聲漸漸安靜下來,能聽見的隻有她們的唿吸聲,而她不是很明白,為什麽他偏偏選中了她。


    她承認,他是個不錯的擇偶人選,可是她不是,那他為什麽選中了她。


    “笑什麽?”終於打破了安靜,他能笑她就能問。


    “想笑就笑了,難道還不許笑?”墨司南的聲音低沉而磁性,她聽著確實很喜歡,但是他這樣的男人,輕浮,浪蕩,甚至是野蠻,粗魯,她怎麽接受得了。


    他在外麵還是個花名在外的男人,各大報紙雜誌都有過報道,從來沒看見過他澄清過,如果是真的,那他就是一個渣,既然是渣誰稀罕?


    向晚清漆黑的眸子向下低垂,緩緩流淌著不易察覺的情緒,但還是給墨司南察覺到了。


    墨司南低頭看她,覺得她情緒不對,將她的小尖下巴抬了起來,果然她的大眼睛裏麵氤氳著水汽。


    不同於被剛剛情欲占據焦急的水汽,也不同於害怕時驚慌失措的水汽,相反是更加平靜,的一種水汽。


    “跟著我,真的很難過?”墨司南的目光複雜起來,強迫她不是他想要的,他隻是在麵對她的時候控製不住想要她的衝動,即便是此時,她如果同意,他都會毫不猶豫的要了他。


    畢竟,他已經等了很多年!


    看著她一天天的長大並不是件很容易的事情,等著她含苞欲放,更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季禮臣那個混蛋有什麽資格留在她身邊,如果不是因為季禮臣是個無能,他也不會任由季禮臣留在她身邊三年。


    向晚清沒那麽快迴答,反倒是緩緩迎上他的目光抿了抿嘴唇問他:“你到底對過多少女人這樣?”


    說完向晚清冷哼一聲,她也是有脾氣的。


    他如果是渣,她就不稀罕!


    結果,他不迴答,反倒爽朗的哈哈大笑起來。


    她看著他一臉呆滯,不明白他到底有什麽好笑的。


    “笑什麽?”她顯得不高興,小臉煞白,緊繃繃的不好看。


    此時,墨司南才將她摟過去,揉了揉她的身板:“你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


    她不相信,但還是推開了墨司南,雙眼認真看他。


    他也不躲不閃,任由她看著。


    許久,她問:“為什麽?”


    “以後你就知道了。”墨司南鬆開了人,將她放到沙發上麵,起身去浴室裏麵洗了個澡,一邊洗澡一邊注視著鏡子裏的自己,手落在胸口上麵,仔細的摸著那個疤。


    疤都小了,難怪她不記得了。


    向晚清坐在沙發上麵,迴想著墨司南的那話,她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到底墨司南說的話是真話還是假話?


    墨司南洗澡迴來,向晚清還在想這個問題,看見墨司南沒穿衣服,圍著一條浴巾出來,向晚清忙著把眼睛擋住了:“大流氓!”


    “難道還有小流氓麽?”墨司南心情極好,笑容都比平時多了,坐到向晚清的對麵,一邊擦著頭發一邊看她。


    向晚清不把手拿下來,擋著臉罵墨司南耍流氓。


    結果罵了一個上午還沒有消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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