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仆人們將左司馬夫人帶走後韓非道:“陸兄......這下我的手臂算是包住了吧,”陸刃禕輕哼一聲道:“等抓到那個殺手以後再說吧。”韓非對著張良聳了聳肩表示自己非常的無奈,張良沉吟了一下道:“從目前掌握的情況來看那兩個人其中一個和胡夫人關係匪淺。”

    陸刃禕看向韓非道:“接下來的事情我就不參與了,我先迴紫蘭軒看看那邊有沒有線索。”張良苦笑道:“韓兄......我有些懷戀以前的小禕了,”韓非感同身受的拍了拍張良的肩膀到:“我也是啊......可是小禕再也迴不去以前了吧。”

    陸刃禕並沒有因為找到了兇手的線索而高興或者開心,有的隻是發自心底的悲涼。就算是手刃了兇手紅瑜依舊是不會複生,想起昨天晚上迷迷糊糊間紅瑜對自己做的一切深深的自責也湧上心頭。如果自己不喝酒那些想對紅瑜不利的人又如何能得逞,上一次醉酒沒能阻止師兄典慶自戮雙目。

    這一次醉酒竟是紅瑜被殺而不知,迴到紫蘭軒的時候衛莊依舊在自己房間裏麵喝酒。陸刃禕直接道:“

    有什麽發現嗎,”衛莊輕輕地撇了陸刃禕一眼道:“他們昨天晚上確實有過交手......其中一個負了傷,我已經讓人找尋了......隻有他還在新鄭就會留下蛛絲馬跡。”

    這個時候紫女和弄玉端著一些吃食、茶水來到這裏,紫女道:“小禕......紅瑜的事情我們都很難過,可兇手還逍遙法外需要你去抓......先吃點飯吧休息一下吧。”弄玉也開口道:“紅瑜能有你這樣一個弟弟,她泉下有知不知道有多開心呢。”

    陸刃禕點了點頭沒有多說,弄玉擺放好菜肴後道:“小禕......不知道左司馬劉意......。”說起這個陸刃禕的腦海中就不由自主的向前了左司馬夫人佩戴的火雨瑪瑙,陸刃禕開口道:“弄玉姐......不知道你佩戴的火雨瑪瑙是從和而來。”

    弄玉不知道陸刃禕為什麽問這個,輕輕地撫摸了一下掛在腰間的火雨瑪瑙道:“這是我自小就佩戴的在身邊的......應該是我父母的遺物吧。”陸刃禕急忙道:“不好意思弄玉姐,我沒想到......,”弄玉輕輕地搖了搖頭道:“沒關係的小禕......快吃吧這些都是紫女姐姐特意為你準備的。”

    衛莊忽然道:“看到你現在的樣子又讓我想起了我遠在秦國的師哥......明明什麽都做不到卻幻想著能做到一切,給你一個忠告......看清現實你才知道你能做到什麽,不然就隻是隻白日做夢的井底之蛙。”陸刃禕一邊吃一邊道:“聽你這麽一說我倒是想會會你的師哥了,我想看看他真的如同你所說是一隻井底之蛙。”

    衛莊沒有說話自顧自的品嚐著美酒,沒過多久韓非和張良帶著那口奇特的箱子來到了紫蘭軒。韓非對著衛莊作揖道:“衛莊兄......這個能否請你將這個箱子打卡,”衛莊看了看那個奇特的箱子沒有多說。觀察了一下箱子的構造後就動手搗鼓了起來,韓非和張良在一邊悠閑的等著。

    韓非見陸刃禕麵無表情感覺非常的不習慣,要是以前陸刃禕肯定會跳出來和他閑扯。心有些癢的轉過頭對著張良道:“子房......你覺得衛莊兄要解開箱子的機關需要多久,”張良想了想道:“應該不會超過半個時辰。”

    韓非想了想道:“子房......我們來打個賭如何,我賭衛莊兄要解開機關需要一個時辰以上。”張良嗬嗬一笑道:“好啊......那麽賭注怎麽算呢,”韓非道:“就賭我們身上所有的酒錢好了。”陸刃禕聽後頗感無聊,真不知道自己以前為什麽也是那麽的無聊呢。”

    衛莊不停的搗鼓箱子上麵的機關,不過一炷香的時間房間裏麵響起了清脆的機括開啟聲。張良小聲的道:“韓兄......小半個時辰都不到呢,”韓非一臉幽怨的看著衛莊。將自己身上的所有錢財都摸出了遞給了張良,以衛莊的武功怎麽可能沒有注意到韓非的小動作。

    轉過頭看向他們嚇得張良和韓非急忙裝出一副非常認真的模樣,韓非笑吟吟的道:“果然......有勞衛莊兄了。”衛莊轉過頭看向自己麵前的箱子道:“其實從箱子的重量和手感來判斷,裏麵應該是空的。”陸刃禕和韓非、張良同時走到衛莊的身邊,韓非道:“所以我才更好奇......。”

    見人來齊衛莊按下了箱子的開啟機括,隨後這個箱子上的機關開始運轉從中間打開。韓非這個時候才道:“一個空箱子為什麽會被保管在密室中,”眾人往箱子裏麵看去。隻見箱子的一個角落裏麵刻有一個非常奇怪的符合,衛莊淡淡的道:“箱子雖然是空的但裏麵還是有東西。”

    陸刃禕抽了抽鼻子道:“這個符號才刻上去沒多久,應該是昨晚才刻上去的。”韓非仔細的觀察了起來,隨後道:“有人想要傳達一個信號,但是這個符號本身是什麽意思呢。”陸刃禕翻遍了腦海中的記憶發現自己是第一次看見這樣的符合,衛莊也是輕輕地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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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韓非看向張良道:“子房......你是活典故,你知道這個符號代表著什麽嗎。”張良沉吟了一下道:“這是一個百越的符合,意味著生死承諾......。”陸刃禕微微皺眉腦海中又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弄玉和左司馬夫人的火雨瑪瑙,總感覺這件事會牽扯出更多的事情來。

    韓非在房間裏麵走了起來,將手放在自己光潔的下巴上道:“在密室中珍藏的箱子裏麵鎖著一個來自百越的生死承諾,而這個密室的主人卻變成了一個死人......似乎開始變得合理起來。”衛莊背對著眾人看著窗外的美景道:“合理並不代表事實,沒有根據的猜測很有可能會被誤導。”

    韓非無奈的搖了搖頭道:“你又成功的打擊到我了,”張良這個時候開口道:“既然有人死亡那就說明曾經的生死承諾被打破了。”韓非滿意的看了張良一樣道:“這個承諾想必和這個箱子裏原來放的東西有關,”張良點了點頭道:“箱子的出處、奇特的符合都離不開百越。”

    陸刃禕也發現混亂不堪的思緒都和百越這個地方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韓非走到衛莊的身邊道:“坐在家裏想得再精彩也沒有實際價值......我知道一個人也許可以提供線索。”陸刃禕想也白想就開口道:“我也去,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衛莊轉過頭看了陸刃禕一眼道:“先把你眼中的殺意收起來再說吧......我去聯係一下,”陸刃禕迴到了自己的房間躺軟塌上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過去。一覺醒來發現已經是下午時分,房頂上傳來淅淅瀝瀝的聲音很顯然是在下雨。

    打開房門衛莊的聲音就傳來:“還以為你會錯過......既然睡醒了就和我去活動活動筋骨吧。”說著衛莊就施展輕功跳上了紫蘭軒的房頂,陸刃禕輕哼了一聲施展碎步緊隨其後。因為下著大雨街道上的行人少了許多,有些街區甚至一個人影都沒有。

    跟著衛莊向紫蘭軒外圍的街道掠去,過了一會衛莊和陸刃禕站在了異動高閣的飛簷上。衛莊道:“他們可是我的眼睛和耳朵......,”循著衛莊的目光看去發現不遠處一座古樸的石橋上站著一個撐著黑傘的人。在橋頭、街口散布著護衛,衛莊一個閃身衝向了那座石橋。

    陸刃禕在感覺到衛莊行動的一瞬間也發動了碎步,幾乎是和衛莊一起站在了石橋上。周圍的護衛發現衛莊和陸刃禕後急忙跑了過來,這個時候那個撐著傘黑傘的白頭發老頭揮了揮手。周圍的護衛都停了下來迴到了各自的原來的位置,衛莊絲毫不在意周圍圍上來的人。

    陸刃禕卻是暗中催動了金剛不滅體,“如果不是因為你我一定認為這是一個陷阱,”那個白頭發老頭似乎和衛莊非常熟悉。招唿都不打就說出了這樣一番話,陸刃禕轉過頭看向了另外一邊的河麵。自己跟著衛莊來這裏隻是想聽聽衛莊說的線索而已,所以隻需要帶耳朵就夠了。

    衛莊將鬥篷摘掉道:“難道我碰巧選了一個有趣的時間和地點,”那個白頭發老頭繼續道:“上個月就在這座橋......毒蠍門的人襲擊了一部馬車,我死了三個手下......那天本來坐在車上的人應該是我,我不得不小心......。”

    衛莊淡淡的道:“我如果要殺你不用這麽複雜,但是的確有人想要你死......。”那個白頭發老者輕笑一聲道:“幹我們這一行的如果沒人想要我死反而說明我很失敗,”“你的七絕堂不算失敗卻也談不上成功,不過從上個月的情況來看毒蠍門準備過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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