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良當然看得出韓非是再裝,也想放聲大笑但是深入骨髓的家教讓他無法隨心所欲的展現自己的情緒。隻能憋著笑意看著捶胸頓足的韓非,就走這個時候陸刃禕聽到了一個有些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來到這裏。拍了拍韓非的肩膀道:“有人來了......,”韓非急忙整理了一下衣衫優雅的坐在了石桌邊。

    這個時候一個身穿han國步卒鎧甲的士兵急急忙忙的跑到小院對著韓非作揖道:“公子......牢中傳來消息,兩位王爺願意招供......。”張良轉過身等在韓非作揖道:“果然如同公子所料,看起來鬼兵劫餉案可以告破了。”

    陸刃禕皺了皺眉感覺事情遠遠沒有結束,電視裏麵經常有這樣的橋段。剛剛案情有了進展,然後關的人不是自殺就是變傻。韓非站起身來道:“走吧......我們去聽聽案情的真像,”陸刃禕也跟在了韓非的身後想去看看是不是真的像電視裏麵演的那樣。

    事關鬼兵劫餉案的進展韓非和張良都是加快了腳步走路,陸刃禕跟在他們身後就像是觀光一樣輕鬆加愉快。很快三人來到了新鄭的的牢房中,走進牢房撲鼻而來的就是難以用語言形容的臭味。敏銳的聽覺中滿是犯人的哭嚎、求饒的聲音,這讓陸刃禕直皺眉。

    在陸刃禕的想象中監獄不應該是用處相當嚴謹的場所嗎,沒有穿越前陸刃禕所在的施工單位就對一個監獄的供電係統進行維護檢修。那個工程非常大幹了整整二十天才完工,越是深入監獄臭味和噪音快要讓陸刃禕忍受不下了一樣。

    一雙手不知道是該捂耳朵還是捂鼻子,就走這個時候前麵的道路忽然飛出幾十隻烏鴉。在陸刃禕的眼中有一道黑影不斷的變化方位跟著這些烏鴉飛出了監獄,如果陸刃禕的嗅覺、聽覺不受影響全力出手的話能攔下這個能操控烏鴉的家夥。

    一大群烏鴉飛過韓非馬上就感覺到了不妙,急忙跑向了關著安平君的牢房前。獄卒打開牢房的瞬間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就迎麵撲來,陸刃禕的目力雖然達不到在黑暗中視物的程度。可也不會像韓非他們一樣感覺黑乎乎的一片什麽也看不見,在正對著牢門的牆壁上有一個巨大的鮮紅手掌印。

    看上去就像是剛剛用鮮血澆出來的,鮮血並沒有完全凝固在牆壁上留下了數道痕跡。獄卒也感覺事情有些詭異,小心翼翼的道:“王爺......,”走到那個坐在牆角一動不動的安平君身後顫顫巍巍的伸出手在這個王爺的肩膀上輕輕地拍了一下。

    隨後無比驚悚的一幕出現在了眾人麵前,安平君的頭頂詭異的扭了一百八十度麵向身後。麵目猙獰、五官流血,看得出死的時候經曆了相當痛苦的折磨。這個橋段好熟悉啊,和電視裏麵演得有模有樣,那個獄卒卻是被嚇得雙腳一軟就做到地麵顫聲道:“這和之前那位主審大人死時一模一樣......鬼兵......是鬼兵索命來了。”

    韓非和張良的臉色都非常難看,原以為安平君和龍泉君願意招供能揪出鬼兵劫餉案的主謀。陸刃禕捏住自己的鼻子甕聲甕氣的道:“什麽鬼兵索命啊......剛才兇手還和我們擦身而過呢,”韓非想起了剛才飛走的烏鴉道:“你是說剛才的烏鴉。”

    陸刃禕點了點頭沒有多說話,張良心有不甘的道:“小禕......那你為什麽沒有攔住他。”陸刃禕看向張良甕聲甕氣的道:“子房......能感覺到是一迴事,可是要及時出手又是另外一迴事。”韓非轉過頭看向陸刃禕道:“小禕......還真的是如同你所說,劫走軍餉的是他。”

    陸刃禕挺了挺胸但是左手依舊捏住自己的鼻子甕聲甕氣的道:“很多事情不需要什麽確鑿的證據都能推測出來,需要證據不過是為了更具說服力而已......事實上我說的已經是證據了,在han國擁有動機和你能力劫走軍餉的就那麽兩三家。”

    “動機就不說了嘛,財帛動人心......可是敢打軍餉主意的就縮小了很大一片範圍......。”韓非點了點頭道:“可是證據也是或缺的東西,要不然就是名不正、言不順......。”陸刃禕有些不服輸的道:“可是對於現在的han國來說就算是有證據又能如何,還不是一樣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聽完陸刃禕都會話韓非臉上閃過一怒意,一邊的張良也不是泛泛之輩早就聽出了陸刃禕和韓非在說什麽。見到韓非有怒意急忙開口道:“小禕......你少說兩句,我們還是看看眼前的事情吧。”經過張良的提醒陸刃禕才發覺是自己說話太直接了,不管han國如何的不堪但終究是韓非的祖國。

    陸刃禕本想上前道歉的可韓非讓獄卒將安平君、龍泉君的屍體都安放在了一間屋子裏麵,經過搜尋找到了兩個羊皮卷。在羊皮卷上寫著安平君和龍泉君的認罪書,張良和韓非仔細看了一遍後心中都充滿疑惑。當然他們疑惑的東西可能不一樣,張良將自己手裏的羊皮卷遞給陸刃禕道:“小禕......你看看。”

    陸刃禕放開了左手結果張良遞過來的羊皮卷,一股奇怪的味道飄入了鼻腔。陸刃禕又將羊皮卷放到自己鼻子前麵仔細聞了聞道:“這麽精致的羊皮是會出現在牢房裏麵的,畫蛇添足之舉罷了。”張良點了點頭又韓非道:“韓兄是在擔心如何向王上交代嗎,”確實讓安平君和龍泉君兩個人入獄是韓非的提議。

    陸刃禕揚了揚手裏的羊皮卷道:“人家不是已經幫你們找好借口了嗎,”韓非轉過頭白了陸刃禕一眼道:“他們費盡心思的殺人滅口又留下這份認罪書當然是為了鬼兵索命這個借口。”被韓非懟了一句後陸刃禕聳了聳肩道:“好了好了......你們是想在這個地方討論接下來怎麽向韓王交代嗎,不是我說......就算是監獄也不要搞得這麽臭吧。”

    韓非和張良都知道陸刃禕的嗅覺強悍,這樣的特殊能力雖然會給陸刃禕帶來許多方便。可在遇到這樣的情況時又會帶來諸多不適,韓非壞壞的一笑硬是拉著陸刃禕在牢房裏麵轉悠了兩個時辰。從牢房裏麵出來後陸刃禕就一溜煙的跑迴紫蘭軒,這一刻陸刃禕才發現待在紫蘭軒比待在牢房好上不知道多少倍。

    迴到紫蘭軒的時候紫蘭軒正準備開門做生意,見到陸刃禕迴來彩蝶、秋秋幾個和陸刃禕最是熟悉的女子馬上就圍了上來。好在聞到陸刃禕身上攜帶的怪味後沒有更親近的舉動,陸刃禕也安全的穿過人群迴到自己的房間。

    讓紫蘭軒的小廝幫忙準備了洗澡痛痛快快的洗了一個澡才感覺舒服了一些,今天彩蝶不需要到門口招攬客人就一直纏著陸刃禕。沒辦法隻好躲到了衛莊的房間裏麵,才讓彩蝶收斂一些不敢來騷擾。衛莊摟著一卷竹簡看得津津有味,根本沒有管躺在軟塌上的陸刃禕。

    紫女在一邊給衛莊斟酒一邊道:“沒想到鬼兵劫餉案就這樣虎頭蛇尾的結案了,更重要的是九公子沒有如同他說的那樣當上司寇。”陸刃禕沒有接話,今天因為嘴巴說得快了一點險些被熏死在了牢房裏麵,還尋思著等韓非當上了主管han國法律的司寇時讓他打掃打掃牢房衛生的。

    沒想到韓非被張開地放了鴿子,一口就否定了前麵答應韓非的事情。衛莊抬起頭來端起酒杯道:“在政客眼中世界上隻有兩種......,”看向陸刃禕後繼續道:“一種是絆腳石、另外一種是踏腳石......,所有可能強過自己的都是潛在的危險。”

    很明顯衛莊對上一次陸刃禕說的男人和女人這兩種人而耿耿於懷,紫女當然也想起了陸刃禕懟衛莊時的話,抿嘴一笑道:“那麽張開地食言是覺得韓非將來會成為一個威脅咯。”衛莊一口氣喝光了酒杯裏麵的酒道:“如果這一關都過不了也隻能被當做絆腳石掃除了。”

    就走這個時候紅瑜打開房門道:“公子韓非求見......,”衛莊和紫女會待在一起就是為了等待韓非到來。紫女擺了擺手紅瑜就讓韓非進入了房間,紫女起身給韓非取來酒杯斟滿酒。衛莊看著韓非酷酷的道:“你說你會給我一個證明,但好像輸得很慘......。”

    韓非端起麵前的酒杯自信的笑道:“我這次不但贏了......而且還是雙倍,”紫女在陸刃禕的對麵跪坐而下道:“你是不是想告訴我們之所以草草結案是為了張良。”聽完紫女的話陸刃禕才點了點頭:“原來如此......你還真的是賺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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