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以物易物、互相交換、互相關照、交個朋友......話不多說我們就正式開始吧,”司徒萬裏走到甲子閣方位道:“這位甲字閣的朋友帶來的寶物是一隻蟠龍鼎。”說著就揭開了遮掩蟠龍鼎的絲綢,隨後出現在眾人麵前的是一隻造型古樸的四足銅鼎。

    地下室裏麵不少人看見蟠龍鼎後都驚歎出聲,陸刃禕看了許久沒看出來哪裏值得驚歎的。司徒萬揭開絲綢道:“這對玉鐲是乙字閣的朋友帶來的寶物,”玉本來就是非常漂亮的東西,更不要說成雙成對的玉鐲。隻能說是世間罕有,陸刃禕看得津津有味韓非詢問道:“陸兄是看上了這對玉鐲嗎.....。”

    陸刃禕輕輕地搖了搖頭道:“我隻是在想為了挖出雕琢這一對玉鐲的玉料需要賠上多人人的性命......,”韓非無奈的搖了搖頭道:“我說陸兄......我們還能好好交流嗎......。”韓非和陸刃禕的交談都沒有可以的壓低嗓門,這個地下室的迴音效果也非常好。

    聽完陸刃禕的話其他閣樓的人都詫異的看向了韓非所在的閣樓,司徒萬裏絲毫沒有受到打擾掀開了第三件寶物上的絲綢道:“丙字閣的朋友帶來的是三支玄晶箭頭......丁字閣這位朋友帶來的寶物可不得了,據說瓊漿入尊可見碧海驚瀾......。”

    所為的玄晶箭頭就是將鑽石打磨成箭頭的模樣,足有大拇指大小的鑽石用來製作箭頭。誰會那這玩意射箭,射出去了能找迴來還好說,要找不迴來了豈不是虧死啊。陸刃禕再一次感歎道:“貧窮真的是限製了我的現象......那鑽石做箭頭射誰啊......。”

    隨後又看向了韓非你出去的寶物道:“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這是琉璃盞吧......這玩意也確實不怎麽地。”陸刃禕懟韓非已經是日常了,但是這句話說出可是惹怒了不少人。那個從一開始就和女子調笑的家夥怒道:“哪裏來的的賤民......竟然說這麽罕見的琉璃盞不怎麽......。”

    韓非可是知道陸刃禕的性格,也許打不過你但也要說過你的主。拉了拉陸刃禕道:“作這位朋友不要在意......是在下的朋友挖苦而已......,”陸刃禕輕哼了一聲沒有說話。琉璃就是所謂的玻璃,這玩意要多少自己就能做多少出來。

    司徒萬裏繼續介紹接下來的寶物,隨後就開始了自由交換。陸刃禕則是忽然想起自己為什麽不早點相當這個時候的玻璃是那麽的值錢,典慶不是說要想讓魏武卒形成戰鬥力需要大量的錢財嗎。等迴去了就開始燒製玻璃,這玩意可是能換迴來同等大小的黃金的。

    很快大家想交換的東西也交換到了手裏,韓非用他的琉璃盞交換了一個看上去形製古樸的盒子。據說這個盒子裏麵的東西對於有用的人來說是無價之寶,而對於無用的人來說一錢不值。陸刃禕聽完韓非的話以後笑道:“韓兄......我怎麽感覺你被套路了,一錢不值的時候你隻不怎麽樣的琉璃盞可就陪了。”

    韓非嗬嗬一笑道:“陸兄都說它不怎麽樣了萬一換到了無價之寶我不就賺了嘛,”陸刃禕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道:“好像是這麽個理......。”二人一邊說一邊來到潛龍堂外麵的院子,在院子中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懷裏摟著一個天生媚骨的女子上下其手。

    見到陸刃禕後對著身後一個長著鷹鉤鼻,眼神中滿是殺意的黑衣男子點了點頭。陸刃禕從韓非的左邊走到了右邊道:“小心點你的無價之寶......要是磕壞了有你哭的......,”那個鷹鉤鼻黑衣男子慢慢的走向陸刃禕和韓非。

    陸刃禕暗中催動金剛不滅體,隻要他敢動手就要他有來無迴。韓非也感覺氣氛有些不對勁,但還是笑道:“你這麽也對......這可是我那不怎麽樣的琉璃盞換來的寶物。”說話間陸刃禕和那個鷹鉤鼻的黑衣男子擦肩而過,過了好一會才從身後傳來一個嘶啞的聲音:“太子殿下......我家主人說了你那對玉鐲他很中意。”

    陸刃禕和韓非都好奇的轉過頭看了看,韓非小聲的道:“燕國的太子丹和燕國的雁春君叔侄一同來了han國......。”太子燕丹又是一個讓陸刃禕熟悉的名字,轉過頭仔細的看了看那個一臉深沉的男子道:“走吧......叔叔欺負侄子有什麽好看的。”

    韓非苦笑著搖了搖頭道:“你這家夥......終有一天會被你這張嘴害死的,”二人開始互懟後就再也停不下來。雁春君因為陸刃禕的話恨恨的甩了甩衣袖摟著懷裏的美人離開了潛龍堂,坐上馬車跑了一段距離後韓非道:“陸兄......似乎你對燕丹有點過節啊。”

    陸刃禕輕輕地搖了搖頭道:“過節嗎......談不上,隻是對他這個人的所作所為有點看不慣而已。”現在的燕丹就是後來的墨家巨子,看過秦時明月的人都知道他的結局什麽。當然陸刃禕看不慣燕丹是因為他為了自己所為的野心害苦了好多人,更不要臉的是他又去找那些被他害苦的人繼續利用。

    對於現在大多數國家的人來說刺殺秦王是一個大英雄,可是從後世的目光來看這是因為他的刺殺才使得嬴政變得謹慎。因此在秦國一統天下後對五國的遺民實施高壓統治,什麽十戶遷五、連坐、苦役、徭役都。就是秦始皇害怕這些遺民學燕丹,也不想想秦國為什麽能打得其他六國抬不起頭來。

    真的隻是因為一個嬴政的原因嗎,韓非難得見陸刃禕想事情想得忘乎所以。喝了口酒以後研究起了他用琉璃盞換來的古樸盒子,好一番折騰才將其打開。韓非還沒來得及細看盒子裏麵的東西就被陸刃禕拿了出來:“黃金......不會吧,這麽點黃金可不值你那琉璃盞......。”

    韓非聳了聳肩沒有說話,拿起酒杯又喝了起來。陸刃禕捏了捏手裏的黃金又道:“不對......這不是黃金,雖然從顏色、重量上看和黃金相差無幾......可是這硬度就差得太遠了......。”韓非聽完陸刃禕的話頓時來了興致道:“怎麽說陸兄......不是黃金會是什麽。”

    陸刃禕拿到鼻子前麵嗅了嗅道:“不知道......我隻知道上一次接觸這玩意的是一個女子,隻有它是什麽就不知道了。”說完就將手裏類似於黃金的東西遞給韓非,伸了一個懶腰道:“我說韓兄.......我都來新鄭這麽久了你還是第一次帶我出來玩,這可和說好的不一樣啊。”

    韓非拿著那塊其他的金屬嗅了嗅道:“我怎麽沒有聞到腦女子的味道呢......看起來是太久沒有和女子接觸了都忘記了女孩子的味道,既然是這樣我明天再帶你去一個地方吧。”陸刃禕隨口迴道:“沒問題......今天這個潛龍堂還真的潛藏有一條龍,不虛此行......就是不知道明天去的地方會不會也讓我感覺不虛此行呢。”

    韓非賤賤的一笑道:“放心吧陸兄......明天我們去的地方肯定讓你流連忘返,甚至不想會我這個破破爛爛的府邸天天住在哪裏。”聽完韓非的話陸刃禕打趣道:“這麽說了我明天就不需要迴你這破破爛爛的府邸了對吧,講真的我還真的是期待啊。”

    韓非聽出了陸刃禕話中的意思急忙道:“陸兄......那個地方可是雖然舒服得讓人流連忘返可也是名副其實的小金窩......,”陸刃禕一聽韓非的話興趣更大了道:“能被你稱為消金窩的地方我肯定要住上幾個月好好享受享受有錢人才能過的生活。”

    迴到府邸後陸刃禕隨便洗刷了一下倒頭就睡,今天在潛龍堂的那個地下室裏麵悶了半天一直暈乎乎的。一口氣睡到第二天下午才醒過來,陸刃禕吃不慣韓非府上廚師做的菜都是自己動手做的。見陸刃禕醒過來韓非急忙道:“陸兄......你可算醒了,東西我都準備好了隻需要料理一下就能下鍋。”

    這些每到陸刃禕吃飯的時候韓非都會出現在府邸對陸刃禕噓寒問暖,順便蹭吃蹭喝。經過幾次碰巧後陸刃禕算是搞明白了韓非這家夥在打什麽主意,於是洗菜這些活陸刃禕都交給了韓非去做,自己隻負責料理和炒菜。吃飯的時候韓非道:“陸兄......天黑以後我再來接你,搞不好我就要當官了。”

    陸刃禕一聽韓非的話就忍不住懟他道:“當官......就你這十指不沾陽春水、不識四書五經六藝的王子......。”韓非方向筷子道:“陸兄......小生在桑海求學的時候可是熟讀四書五經,熟練六藝的天才......至於十指不沾陽春水現在不是沾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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