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甲門弟子對戰,不是硬扛就是硬撼。被梅三娘一腳鞭在右腹上陸刃禕乘機一拳轟出,梅三娘也不甘示弱用自己的胸口硬接下了陸刃禕的一拳。老實說陸刃禕知不知道梅三娘的天賦為什麽在修煉鐵布衫上,很難想象以後誰娶了她洞房花燭夜該怎麽辦。

    隨後陸刃禕和瑪琪諾二人都鼓足了勁不避不閃的和對方硬撼起來,這真的是毫無技巧、隻憑力量的硬撼。漸漸地功法上的差距就體現出了強弱來,梅三娘施展鐵布衫完全依靠一口氣。隻要氣不散鐵布衫的效果就在,但是梅三娘並沒有將鐵布衫修煉到大成。

    而且陸刃禕的力量絲毫不比二流高手弱,和梅三娘硬撼一刻鍾聚在胸口的氣也逐漸被震散。陸刃禕催動金剛不滅體是依靠自身的氣血,現在即將修煉到金剛之軀氣血在身體內流動有條不紊。再加上梅三娘的力量不足以震散陸刃禕停流動的氣血,所以陸刃禕顯得遊刃有餘梅三娘卻出現了氣短的現象。

    “好了.......,”吳雪峰看出了梅三娘的敗績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阻止道:“小禕......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你現在還有幾處罩門沒有封閉.......。”陸刃禕最怕的就是吳雪峰詢問自己修煉上的問題,半年前他離開時自己身上還有十三處罩門沒有練到家。

    半年後說自己隻差雙目這一處,這不是自找麻煩嗎。梅三娘緩了緩氣失落的道:“還以為這半年我彌補上了三處罩門能壓著你打呢......果然是一個變態......。”陸刃禕沒有正麵迴答吳雪峰的話對著梅三娘道:“我就是比師姐的運氣好了那麽一點點......,不過師姐半年的時間彌補三處罩門.......。”

    “不愧是我披甲門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啊,”梅三娘白了陸刃禕一眼道:“虛偽......在你麵前顯擺天賦......。”吳雪峰看著陸刃禕眼中閃過了一絲決議和希望,這個時候吳雪峰的副將在賬外求見吳雪峰。陸刃禕和梅三娘馬上躲到了屏風後麵,隨後營帳裏麵想起了這個陸刃禕非常討厭的魏平魏副將的聲音。

    魏平是魏國大司空魏庸的族弟,明眼人都知道魏平來魏武卒想幹什麽。隻是魏武卒要存續下去就離不開家魏國的支持,大司空相當於一個國家的文官頭頭。所以吳雪峰又不能對魏平怎麽樣,這個時候魏平找上門來不外乎就是詢問陸刃禕的身份。

    總之就是想方設法的挑吳雪峰的刺,以前吳雪峰都沒有明目張膽的見過陸刃禕。即便是教導武功都說典慶代勞,這一次被魏平抓住了把柄一時間還不知道怎麽去迴答。陸刃禕也不想被文人注意到,從營帳後麵走出來對著魏平拱了拱手道:“小的是火頭軍裏麵的小廝......。”

    “大將軍想在軍擺慶功宴特地召小人吩咐......卻不知司為司馬大人帶來了困擾。”確實陸刃禕現在的穿著打扮就是一個火頭軍,典慶擺了擺手道:“按照大將軍的吩咐準備......你先下去吧......。”陸刃禕對著營帳內的人都作了一揖,低下頭道:“小的告退......。”

    就走陸刃禕走到軍帳門口的時候被魏平叫住訓斥道:“站住......本將軍現在是魏武卒的副將,不再是左司馬......。”陸刃禕假裝不知道樣子道:“真的嗎......那小的在此恭喜魏副將軍高升了,”魏平聽完陸刃禕的話頓時被氣得七竅生煙。

    在魏國官吏體係當中,掌管一國兵馬的將軍就是司馬。當然一個國家的兵馬不可能讓一個人來掌管就分成了左右司馬,大將軍則是國家的武將爵位和大司空一樣代表魏國武將的頂峰。一開始魏平是左手司馬,大將軍的官位是右司馬。

    雖然都是司馬現在卻以左為尊,也就是說從官職上講魏平要比吳雪峰高上半級。可是吳雪峰手裏掌握著魏國最精銳的部隊魏武卒,即便是右司馬也從來沒有正眼看過魏平這個左司馬一樣。現在魏平調入魏武卒升任魏武卒副將,所有魏王將吳雪峰和魏平的司馬調了一下。

    現在吳雪峰的官職是左司馬,而魏平卻是右司馬。這樣一來魏平在吳雪峰麵前矮了不止一級,魏平幾乎是從牙齒裏麵咬出的這句話:“我現在是右司馬.....。”陸刃禕假裝糊塗的道:“左司馬變成了右司馬......沒道理啊,魏副將軍不是深受王恩嗎......怎麽就被降職了......。”

    魏武卒內所有人都非常煩魏平,現在被陸刃禕給懟得體無完膚吳雪峰、典慶、梅三娘三人都饒有興趣的看著魏平。眼看魏平就要爆發陸刃禕急忙道:“小的著急趕迴火房就不和你聊了......,”說完陸刃禕就一溜煙的跑出了大將軍的營帳。

    至於後來營帳裏麵發生了什麽陸刃禕就不知道了,舒舒服服的泡了一個溫泉後就迴到了典慶的帳篷。雙兒已經準備好了膳食等待陸刃禕的歸來,這一次魏平空降到魏武卒隻怕是混亂的開端。得想辦法將雙兒送走,最好是遠離魏國到魯國去。

    雙兒見陸刃禕一眼不眨的盯著自己精致的臉蛋上爬上了紅雲,揉揉諾諾的道:“少......少爺......。”聽到雙兒的話陸刃禕才反應過來急忙道:“沒事沒事......餓死我了......,”說完就狼吞虎咽的消滅起麵前的食物來。

    收拾餐具後雙兒迴到了梅三娘的帳篷,第二天一大早陸刃禕就被典慶從睡夢中叫醒。睡眼朦朧的跟著典慶來到外麵才發現剛剛破曉,就算是魏武卒的日常操練也要等到太陽升起時才開始的。但是典慶隻是讓陸刃禕跟著他什麽話也沒有說,跟著典慶從破曉走到了紅日從地平線上升起來才打到目的地。

    這裏是魏武卒大營的另外一個山頭,披甲門就在對麵的山頭。陸刃禕忍不住道:“師兄......這個地方不是禁地嗎......。”典慶迴過頭看了陸刃禕一眼道:“進去吧......,”說著讓出道路來露出了前麵一個看上去有些年頭的院子來。

    陸刃禕在典慶鼓勵的目光下走進了院子,看上去這個院子非常的古老。地麵石磚上都長滿了青苔,機組陸刃禕四處觀望的時候忽然有人出聲道:“小心......。”陸刃禕下意識的催動金剛不滅體,隨後感覺渾身上下都被人攻擊了一下。

    陸刃禕聽見耳邊傳來破風聲急忙用處鷂子翻身閃避開,隻是還沒站穩右腳就被人鏟離地麵。隨後被人順勢一個大擒拿手製服在地上,陸刃禕不知道是誰偷襲自己。但是可以肯定是某種考驗,既然是考驗就不可能這麽結束,鼓動氣血依靠蠻力將右手從身後的那個人手裏掙脫。

    隨後反手抓住了斜背在肩頭的鳴鴻刀刀柄上,拔出刀柄陸刃禕就道:“砍......。”鳴鴻刀攜帶這一陣尖銳的破風聲看向了那個製住自己的人的脖子,被鳴鴻刀逼迫那個神秘人隻得從陸刃禕身上避開。陸刃禕乘機一個撥盤掃地再接一個鯉魚打水從地麵上站起身來,右手緊握鳴鴻刀擺出一個出刀的動作看向那個偷襲自己的人。

    這個神秘人看上去有些魁梧,穿著一套常見的灰色長跑,頭發花白在頭頂紮了一個團子。臉頰上戴著魏武卒佩戴的青銅麵具,從他裸露在外麵的皮膚來看也是修煉橫練硬功的魏武卒。陸刃禕右手一挽刀花道:“麻婆豆腐......,”鳴鴻刀瞬間化作數道刀光籠罩在了這個魏武卒的身邊。

    感覺刀光從四麵八方切向一塊豆腐一樣縱橫分明,這個魏武卒雙手一揮手裏出現了兩把匕首。非常精準的擋在了鳴鴻刀刀刃上,陸刃禕眉頭一皺一腳掃向了對方的下盤。但是對方的對戰經驗實在是豐富,一個前空翻就避開了陸刃禕的鏟腳。

    陸刃禕右手揮刀意隨心動鳴鴻刀又化作一片刀光覆蓋在了那個魏武卒周身:“宮保雞丁......,”雙腳在地麵上猛然一登身體就彈射向了那個魏武卒。那個魏武卒發現自己沒辦法再躲避隻能用鐵布衫抵達,鳴鴻刀砍在他的身上傳來一陣清脆的金屬碰撞聲。

    陸刃禕可是知道和披甲門弟子交手要麽擁有強大的力量,要麽就找出他的罩門。要不然是很難打敗對手的,想到這裏陸刃禕刀勢一變瞬間:“亂刀牛肉......。”脫胎於亂刀牛肉這道菜的解牛刀法精髓就再也一個亂字,可是也不是真的亂得沒有一點章法。

    用解牛刀法上的注解來說就是式亂而心不亂、招亂而意不亂、刀亂而人不亂,以陸刃禕的水平隻能勉強做到式亂而心不亂。這也是這大半年來研習解牛刀法的成果,隨心所欲的操控手裏的道就能做到式亂而心不亂,幾個唿吸就揮斬出上百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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