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對於陸刃禕對披甲門的弟子招收考核一無所知,典慶也沒想過陸刃禕能通過考核。隻是想借用這次機會讓陸刃禕的父母自己出現而已,等到太陽從地平線上升起的時候大梁城門前聚集了三百多名孩童。在外圍聚集的人就更多了,都是來看這難得一見的熱鬧。

    畢竟是古代能有什麽娛樂活動,披甲門門人弟子考核就像是後世的田徑體育運動。這些吃飽了就沒上過的王公貴族自然是不會錯過這樣的盛會,陸刃禕這個時候一個人安安靜靜的坐在人群中養精蓄銳。雖然身體看上去是一個小屁孩,但是心智已經成年。

    可不會像身邊的兩個小家夥看見什麽都意淫一把,典慶的目光一直盯著陸刃禕。都這麽久了還不見有人接近陸刃禕,這不免讓典慶有些心急。就在陸刃禕快要沒耐心的時候一聲巨大的銅鑼聲傳來,一個身材魁梧、身穿魏武卒製式鎧甲的披甲門弟子大聲道:“肅靜......。”

    這個披甲門弟子一開口吵鬧的聲音漸漸小了下來,畢竟等了這麽久就是在等他的出現啊。這個披甲門弟子大聲道:“汝等聽仔細了......一會兒金聲為號,繞大梁西城徒步奔跑一圈......途中還要完成三次特別任務,前五十人迴到城門口的為合格.....。”

    陸刃禕一聽就感覺不對勁,圍繞大梁城徒步跑一圈。這可是一段不小的距離,而且大梁城外地勢並不是一成不變。有山有水的還要完成三個特殊的任務,這不就是鐵人三項賽嗎。不等陸刃禕詢問典慶一個魏國士兵就敲響了銅鑼,不知道是誰叫了一句跑。

    然後三百多名參加披甲門弟子選拔的孩童就湧向了大梁城牆腳下,事到如今也沒時間去詢問隻能硬著頭皮上了。誰讓自己想著拜入披甲門習武呢,陸刃禕跟著大部隊跑了起來。鐵人三項賽陸刃禕在沒有穿越前有幸參加過一次,像這些一開始就拚命跑的人是肯定不會跑完全程的。

    陸刃禕保持著勻速一開始就落在了最後麵,城牆上那些吃飽了沒事幹的王公貴族們坐在馬車上看著城牆下狂奔的人指指點點的。走上城牆的第一眼就看見了落在最後的陸刃禕,在典慶看來這再好不過了。隻是讓典慶失望的是迄今為止還沒有人來找到詢問有關陸刃禕的事情,隨著時間的推移許多小屁孩都累得跑不動坐在地上休息。

    然後陸刃禕慢慢的超越那些跑得快的小屁孩,沒過多久就來到了一片平整的校場。在校場邊緣放著許多石碾,看起大小差不多有兩百來斤。而披甲門的第一個考驗就是拉動一個石碾從通過校場,陸刃禕從側麵看了一下發現有不少石碾的橫切麵是橢圓形的,誰要是選到這樣的就等著受罪吧。

    兩百來斤的石碾就算是讓一個成年人來拉都廢力。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拉,同樣著就意味著放棄了披甲門的招收考核。陸刃禕挑選了一個橫切麵比較圓的石碾,然後將自己的上衣脫下了墊在右肩上。拉動石碾通過校場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看校場的寬度不小於八百米。

    而且現在有力氣不代表後期也有力氣,所以拉動石碾後就不能停下來。如果停的次數太多會將所有的體力都花費在拉石碾上,後麵的路程和考驗還不知道是什麽呢。做好準備後陸刃禕繃緊了套著石碾的牛皮,腳下用力的同時腰腹也用力拉動。

    慢慢的石碾滾動了起來,陸刃禕憋著一口氣加快了腳步。石碾滾動起來後陸刃禕這次送了一口氣,可是腳下也不敢怠慢繼續邁動保持勻速。拉動石碾後是隻能快不能慢,一旦慢下來就一個可能然石碾停下。八百米的距離說長不長,可說短也不短。

    特別是肩膀上拉著一個兩百多斤接近三百斤的石碾,陸刃禕覺得要不是這兩年來生活開得好自己不一定能拉動著石碾。丁威抽空也教了陸刃禕幾手莊家把式,相比起那些高深的武功的確是上不得台麵。可是也擁有強筋壯骨的功效,也有可能是古人的體質比較好。

    僅僅是十三歲就能用處後世二十來歲的成年人才用得出的力氣,陸刃禕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奮力的拉著石碾悶頭想校場對麵行進。在快要堅持不想去的時候終於抵達了校場對麵,一個魏武卒走到陸刃禕麵前道:“姓名......,”陸刃禕看了這個魏武卒一眼氣喘籲籲的道:“陸......陸刃禕......。”

    “路人乙......這是你的名字嗎......,”一聽這魏武卒的話陸刃禕急忙道:“是陸刃禕......不是路人乙......。”說了兩遍這次讓這個魏武卒太清楚了陸刃禕的名字,這個魏武卒在一塊刻有三石的竹牌的背麵刻上了陸刃禕的名字。

    陸刃禕接過竹牌後拖著疲憊的腳步繼續向前跑去,剛才已經有幾個人完成了拉石碾。沒跑多遠就來到了比較荒涼的區域,這裏很少有人涉足荒草能有半人高。好吧現在開始越野長跑,陸刃禕雖然是慢慢的跑可是剛才拉石碾時消耗力氣的後遺症也顯現了出來。

    渾身都冒出了汗珠,臉頰上的汗珠更是順著下巴玩下滴。越野長跑一開始還有二十幾個人在追逐,到最後隻有陸刃禕一個人在小跑。其他人都累得癱在草地上起不來,陸刃禕的表現可以說是讓城牆上看熱鬧的王公貴族們驚唿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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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披甲門這些年來的考核中很少有人能在三個時辰內抵達陸刃禕現在所在的位置,上一次用這麽短的時間跑到荒野的人就說典慶。也是那一次讓魏都大梁大部分人都記住了典慶這個人,典慶一臉複雜的看著那個在荒野上慢慢跑動的纖瘦背影。

    實在是太累陸刃禕感覺自己的身體就像是被灌入了鉛液一樣,隻是陸刃禕知道自己絕對不能坐下。要不然就別想在兩個小時內站起身來,現在恍惚間陸刃禕的腦海中浮現出了那奇特竹簡上的六幅小人圖。原本這些圖畫看上去百思不得其解,可是這一刻看上去這些圖畫就像是某個文字。

    這個發現讓陸刃禕精神一震,隨後渾身上下傳來一陣猶如火燒般的焦灼感。這是突破身體極限的現象,而且荒野的路程也快要跑完,竹簡上的小人圖究竟是不是文字現在是沒時間去研究。從山坡上下來後就大梁城北門,在北門城門口一個魏武卒看著陸刃禕無比的詫異。

    伸出手道:“竹牌......,”陸刃禕將緊握在手裏的竹牌遞過去。那個魏武卒一看竹牌上的字數驚道:“三石......,”陸刃禕不知道他在吃驚什麽隻是想著乘機休息一下。隻是另外兩個魏武卒拿過幾張長弓放到陸刃禕麵前,那個拿著竹牌的魏武卒道:“隨便選一張......開弓......。”

    陸刃禕現在隻是感覺雙腳有些無力,雙臂確實無礙。隨手拿起一張差不多有自身高的長弓,左手緊握弓臂、右手拉動弓弦。幾乎是用出了吃奶的勁奮力拉動,鐵質弓臂隨著弓弦的繃緊出現了變形。憋著一口氣陸刃禕將弓弦拉倒了自己手臂的極限,然後再也堅持不想去鬆開了弓弦。

    弓臂猛然弓弦擊打在空氣上傳來一聲空氣炸裂的聲音,魏武卒看了看陸刃禕拿出了一塊刻著一石的竹牌來故技重施,在竹牌後麵刻上了陸刃禕的名字。緊接著一個魏武卒帶著陸刃禕走進北門道:“你可以喝點水稍做休息,接下來需要你背著一塊三十斤的盾牌從北門跑到南門。”

    陸刃禕一聽明白過來,第三項是負重長跑。好在這裏可以喝水稍做休息,陸刃禕詢問道:“大哥......不知道能不能給我一點鹽......。”不知道是不是陸刃禕的運氣好,這個魏武卒身上還有真的帶有一小袋鹽。無比肉疼的拿出了指甲蓋大小的青色鹽粒遞給陸刃禕,這個世界的鹽就長成這樣。

    陸刃禕接過鹽粒道:“謝謝了大哥......,”說著將青鹽放進碗裏碾碎。然後倒入開水浸泡,等自然涼了以後一口氣喝光了碗裏的鹽水。著心疼的那個魏武卒想罵娘,不帶這樣糟蹋青鹽的啊。陸刃禕可沒有管這些,自己今天出的汗可是不少。

    如果不及時補充鹽分很有可能昏厥的,接下來的負重長跑才是要人命的。喝了一碗鹽水後陸刃禕將一塊盾牌斜背在背上向南門小跑而去,大梁的街道今天都非常自覺的空出了一條小道來。陸刃禕緩慢的跑在街道上,周圍的人都是瞪大了眼睛看著。

    不一會大街小巷的都知道了眼前這小家夥叫陸刃禕,對於周圍的議論聲陸刃是沒時間理會了。從早上到了現在已經過去了三個時辰,就算是鐵人被這麽折騰也受不了。現在陸刃禕隻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完成這最後一項的負重長跑,雙腳越來越沉到最後隻能慢慢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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