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纖纖受了驚嚇少量流血,白月陪著她進進出出的檢查,檢查出來是流產的先兆。聽到檢查結果的蘇纖纖又驚又怕,隻能死死地拽住了白月的胳膊向她哭訴。


    “……白月,怎麽辦?”蘇纖纖的聲音發顫,她惶恐地看著白月,嘴唇發白道:“孩子不能有事,我們是姐妹不是嗎?你幫幫我好不好?你一定要幫我……”


    “你現在著急了?”白月的手臂都已經麻木了,看著眼前的蘇纖纖,她簡直氣笑了:“你要是真的在意孩子,剛才我讓你跟我走的時候,你就不應該為了卓昊野猶豫。”


    “我隻是……”蘇纖纖聞言默了默,繼續急切問道:“……那我現在該怎麽辦?你幫幫我,白月。”


    “好,我可以幫你。”白月抽出自己的手臂,沒什麽表情道:“但是在孩子出生之前,你都得聽我的安排。”


    “可是……”蘇纖纖有些猶豫,不安地看了白月一眼,不知為何有些心虛:“……昊野畢竟是孩子的父親,我不能離開他。”


    白月冷笑起來:“孩子平安出生後,你想做什麽我都不攔著你。你願意犯賤為了卓昊野去死,我也隻會當做沒看見。”


    蘇纖纖聞言麵色變得蒼白起來,有些傷心地盯著白月:“白月,你真的變了很多,你現在都這樣詛咒姐姐了,而且你還學會打人了。你忘了以前……”


    “別和我提以前。”白月有些煩躁,看著蘇纖纖這樣受傷的目光她真的很想再次打人:“我變沒變你還關心嗎?我以為自從你嫁給卓昊野之後,除了他就再也看不到別人了。會打人怎麽樣?在你不知道的地方我還會殺人,你知不知道?!”


    “我……”


    “不論你現在想說什麽,都給我閉嘴。我根本不想聽你說話。”眼看著蘇纖纖又要開口,白月直接提高了聲音斥了一句:“在這裏等著,我去辦理入院手術。”


    蘇纖纖現在情況有些不好,最好不要四處移動。白月打算先讓她在醫院住幾天,情況稍微穩定一些再將人接迴去親自幫她調理。


    說起來要不是顧忌蘇纖纖肚子裏的孩子,白月早就對她動手了。想起先前白月還曾對蘇白月記憶裏的姐姐心生好感,對比眼前這個已經沒救了的蘇纖纖,白月就惱的有些想打人。


    剛打開門走出房間,白月視野裏就出現一個男人的身影。他似乎等的有些不耐了。閑閑地倚靠在牆邊,無所事事地伸手撥弄旁邊的盆栽。俊美的側顏和不菲的衣著吸引了來往不少人的視線。


    白月垂著頭看也不看他地直接往外走,經過他身邊時卻被他喊住了:“喂,蘇白月,還要裝作沒看見我?你還真是用完就扔啊?”


    他走了幾步跟在白月身邊,想要去拉她的胳膊,卻像是突然想起什麽似的,又放下了手:“我剛才還將你們姐妹兩個送進醫院,你連一句謝謝都不說就想走人?”


    “謝謝。”白月停下步子,皺眉定定看了他一眼:“我現在可以走了麽?”


    下車時蘇纖纖疼得厲害,白月也顧不得做其他的事情,半抱著蘇纖纖衝進了醫院。她以為這個男人已經走了,沒想到對方居然還在醫院裏。


    白月幹脆利落的道謝讓男人有些意外,他仔細地看了白月一眼,笑著道:“口頭道謝可不管用,不如你下次請我吃飯?”說完還不等白月迴應,就伸手指了指她的胳膊:“你自己去檢查了沒?看起很嚴重。”


    “這和你沒什麽關係,你別跟著我了。”白月心底已經有些不耐:“上次你試圖破壞我的婚禮,所收的錢應該能抵得過這次送我們來醫院的報酬了。


    男人愣了愣,隨即忍不住笑了起來,眼裏帶著趣味兒道:“你都知道了?”


    “不過我可沒收錢,你要是不信就去查一查?”他當時剛迴國,遇到這樣的事情隻不過是覺得有趣才上前插了一腳。沒想到後來在婚禮現場更是看了場好戲,他還以為新娘子溫柔而沒什麽脾氣,定然會吃虧。沒想到對方不僅強勢地洗清了自己的嫌疑,更是單方麵決定終止婚禮。


    “你消失了近乎一個月,有件事你可能不太清楚。”男人突然抬頭,望向白月身後的位置:“景明受傷醒來後就換了醫院,你猜猜他們為什麽要轉院?”


    看著男人的反應,白月就覺得不對。立馬轉過身去,正對上了對麵兩人的目光。


    “蘇白月,你來這裏做什麽?”先忍不住開口的是揚子,她挽著身旁的人的胳膊。看見白月時下意識看了身邊的人一眼,麵色有些緊張。


    她身邊的男人看著白月,皺著眉看著白月,神色有些迷茫。片刻後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麽,麵色痛苦地蹲下身,死死捂住了腦袋。


    “……景明哥?你沒事吧?”揚子也顧不得白月了,連忙攙扶著景明,聲音急切道:“景明哥,我帶你迴去休息好不好?別多想,待會兒頭又痛了。”


    景明被揚子攙扶著往迴走,走著走著他迴頭朝白月看了一眼,似乎想要過來的模樣。但是不知道他身邊的揚子說了些什麽,景明停住了步子,目光複雜地看了白月和她身邊的男人一眼。


    兩人的背影漸漸消失在眼前。


    “看出來了嗎?”白月身邊的男人口吻戲謔道:“你丈夫腦後有淤血,可能會暫時失憶一段時間。這段時間一直是揚子陪在他的身邊,周圍人看起來也在撮合他們兩人。相信不久後,你就會收到離婚協議書了。”


    白月近一個月都在酒店,倒也沒注意外麵的事情。景明失憶這件事她倒是沒有想到,但是不管真假,對她來說都不算壞事。蘇白月心願裏沒有景明,白月也不會勉強自己和他過一輩子,兩人自然得離婚。不過若是景明失憶了,離婚也許會容易很多。


    “你這麽關注這些事情做什麽?”讓白月有些奇怪的是,眼前這個男人對發生的一切極為清楚,甚至還將這一切告訴她。


    “我在等你離婚啊。”男人挑眉,唇角勾了起來:“希望不要讓我等得太久。”


    白月辦理了入院手術,男人待了一會兒見白月根本就不理會他,十分無奈地離開了。就在男人離開後沒多久,揚子找上門來。


    既然有心想要離婚,白月當然得見一見揚子,兩人約在了醫院旁的咖啡廳裏。


    在咖啡廳裏一見到白月,揚子直接開門見山道:“我要你和景明離婚。”


    她伸手將兩張離婚協議放在了桌子上,朝著白月的方向推了過去。


    在見到白月時揚子心裏就慌了,她前段時間的確是四處找了蘇白月,也拿景明的手機給她打了電話發了短信卻全部都沒有迴複。


    景明這樣的情況是她沒想到的,不過這樣更好,失憶後的景明根本什麽都不記得。在他眼裏,她並不是那個心機深沉,拿酒瓶砸了他的,讓他十分失望厭惡的揚子。更重要的是,失憶後的景明甚至不記得蘇白月的存在了。


    景母雖然有些煩惱,但是到底也不喜歡蘇白月,幹脆給自己的兒子轉了院。全權交給揚子來照顧,美其名曰培養兩人的感情。


    揚子對這樣的安排也是默認的,甚至近來在她和景母的勸說哄騙下,景明已經簽了離婚協議。畢竟沒有人會喜歡一個拜金惡毒的女人,對於蘇白月拜金這點,就算景明不相信她。難不成還不相信景母、甚至他其他的好朋友?加上那份剪輯過的視頻,上麵蘇白月可是親自承認了。


    “賠償很優渥,你嫁給景明哥不就是為了這些嗎?”揚子看著仔細看離婚協議的蘇白月,心底有些輕蔑:“你應該知道,現在景家和我們家都站在同一線,如今有錢拿你還不簽字,往後可就不是那麽簡單的事情了。太過貪心了小心……”她頓了頓,眼含威脅地吐出四個字:“人財兩空。”


    “你這麽著急讓我簽字,難不成是害怕景明見了我會恢複記憶?”白月放下離婚協議書,忍不住笑道:“而且就算我們離婚了,等哪一天景明恢複記憶,你覺得他不會怨恨你?”


    “這種事情不用你管!”揚子臉色陰沉下來,從包裏抽出一張支票:“這是額外賞給你的,你要是識相就趕緊收起來給我消失。”


    就算往後景明恢複記憶,那時候他已經和蘇白月離婚了,想要挽迴哪有那麽簡單?而且景明恢複了記憶後,想起之前的事情肯定會厭惡她遠離她,既然這樣,她還不如做到底。


    她有景母的支持,景媽媽對她說過,隻要在景明恢複記憶之前他們已經拿了結婚證,或是更進一步地懷上孩子,到那個時候景明自然會妥協。


    揚子將支票放在桌子上,伸手捋了捋頭發,在觸到額頭的劉海兒時動作一僵,恨恨地看了白月一眼。上次的傷口縫了好幾針,雖然好了但是到底留了一道疤。疤痕可以消除,但是一看到白月,這道疤似乎又開始痛了起來。


    “景家也太吝嗇了,給我這麽點兒就想打發我?”白月看了眼桌上的支票,似笑非笑:“還是你覺得景明就值這麽點兒?”


    其實景家看起來為了打發她也出足了血本,但是現在著急的不是白月。她雖然對景家的賠償什麽不感興趣,但是也不想看到揚子趾高氣揚的表情。


    “你別太過分了!”揚子一拍桌子,神色有些惱怒:“給你的這些足夠你過好幾輩子,你還貪得無厭想要更多?小心沒命花。”


    “我聽說你手裏有景家百分之五的股份?”白月根本不理會揚子的憤怒,徑直道:“是景母給景家未來兒媳的禮物?”看著揚子有些得意的表情,白月勾了勾唇:“我對這個很感興趣呢。”


    “你怎麽知道?”揚子先是震驚,隨即又有些警惕:“這件事是誰告訴你的?”


    這件事當然是聽先前那個男人說的,揚子家為了自己的女兒,可是給了景家自家百分之十的股份。景家自然也得禮尚往來,給了揚子一些股份。那個男人甚至更是透露了景家除了景家家主外,持有股份最多股東手裏的股份。


    “你別管我是怎麽知道的。”白月淡淡道:“你將你手裏的股份給我,我就簽了這份離婚協議。否則我現在就去找景明,他願意為了我受傷住院,想來心底對我應該會有印象。說不準,他很快就能恢複記憶……”


    “你這個賤人!”揚子忍不住怒罵了一句:“不要臉!”


    “還能有點兒新意嗎?”白月唇角的弧度不變:“我時間很寶貴,你要是不願意就別耽誤我時間,我還打算去看看景明怎麽樣了。”


    “不準去!”眼看著白月要站起來,揚子一下子著急起來。先前蘇白月出現時,明明隻是看了她一眼,景明就頭痛起來,甚至告訴她覺得白月很熟悉,不會是她們口中的那種女人。他甚至想要去和蘇白月說話,但是被她給攔住了。


    揚子不敢想象,要是再見了蘇白月,景明會不會很快就想起一切。


    想到這裏,揚子更是有些著急起來:“你不是想要股份嗎?先簽了離婚協議,我稍後讓人送股份轉讓書過來。”


    蘇白月想要她的股份,憑什麽?!什麽都想要,也不看自己有沒有那個命。揚子心底惡毒的念頭一個接一個地冒出來,胸口堵著一口惡氣,讓她憋屈死了。


    “不用那麽麻煩。”白月笑著拿出轉讓協議:“隻需簽字就好。”


    揚子看著麵前的股份轉讓協議,不敢置信地接過來。手指哆嗦地翻了幾頁,忍不住死死瞪著白月:“你、你早就準備好了?!你早就知道我要來找你,所以你將這些東西都準備好了?你……”


    “你還簽不簽?”白月不耐地看了她一眼,嘲諷道:“怎麽,剛才說的都是騙我的,你舍不得了?”


    “……我簽。”揚子狠狠地咬住唇,拿著筆的手指都在哆嗦。這是景家百分之五的股份,不說每年的分紅,就這百分之五價值有多少她還是知道的。雖然他們家和景家不相上下,她根本不用擔心往後金錢方麵的問題。但是要她將這本該屬於她的百分之五讓給蘇白月,她心底就跟在滴血一樣。


    揚子艱難地簽完字,立即就有些後悔。隻是還來不及撕掉轉讓書,文件已經被白月拿了過去。


    “現在你可以簽字了吧。”揚子麵色鐵青地看著白月。


    “可以。”白月將文件收了起來,幹脆地答應了對方,隻是正要下筆時,她突地又停住了。


    “你還想怎麽樣?!”揚子都有些提心吊膽了。


    “不怎麽樣。”白月看著她,突然伸手指了指她放在桌子上的包包:“我覺得你的這個包挺好看的,是限量版吧?”


    “……蘇白月!”揚子忍無可忍地叫了一聲:“你別太過分了!”


    “你這麽說我可不同意,我什麽時候過分了?”白月無辜道:“你要我和景明離婚,我都沒去找他……”


    “……好好好,我給你!”揚子眼前一陣陣陣發黑,心髒更是快速地跳動起來。要是手邊有把刀,她毫不懷疑自己一定會朝著蘇白月那張無辜的嘴臉上刺去。她活了二十多年,從來沒有見過這樣不要臉的人!她恨不得撕爛對方的臉,此時卻還要忍氣吞聲!


    揚子把包倒過來,包裏的東西便全部亂七八糟地砸在桌子上或是地上,她也顧不得撿,揚手就將手裏的包朝著白月的臉上砸去。


    包包的皮質拐角處看起來格外堅硬,若是砸在身上定然讓人疼痛難忍。看著包包被對方砸了過來,白月側身往旁邊一讓,那包就砸在了她身後的座椅上,彈了幾下掉在座位上。


    “你這麽生氣做什麽?”白月拿起包,也有些氣怒道:“你知不知道這包砸在人身上會有多痛?你不想給就別給,我還不稀罕呢!”


    說著便學著揚子的樣子將包迴手扔了過去,揚子看著向她砸過來的包下意識就想躲,但是包的速度卻比她要快多了,狠狠地朝著她胸口砸過來。


    難言的痛楚一下子就席卷了她的胸口,她大叫了一聲,想捂著自己胸口又怕痛似的。靠坐在座位上,蜷著身子,額上的冷汗瞬間就冒了出來。


    白月捏了捏自己硬隱隱作痛的手腕,抬手在離婚協議上簽了字,將紙筆扔迴給揚子:“恭喜你得償所願啊。”


    說著也不再停留,拿起東西就離開了。


    揚子想要說話,可她此時喉頭跟堵著什麽似的,除開一開始尖叫了一聲,稍後的痛楚讓她唿吸都有些困難,何談再次開口?耳邊蘇白月的話都有些模糊不清了,她隻死死咬住了牙齒,喉間一股腥甜的鐵鏽味兒。眼前更是渾渾噩噩,生怕自己一開口就哭出來。


    白月拿到了揚子手中的景家股份,一出咖啡廳就按照先前男人給的聯係方式,聯係上了景氏那位股東,約著見了麵。


    她手裏百分之五的股份也算不得少了,那位股東也不是沒有野心的人。得知白月手裏有的股份,當即便有購買的意向,給的價格也極為合理。白月也不在乎對方給她多少錢,她要的是給景家添堵,既然對方如此有誠意,她自然很快就將手裏的股份轉了手。


    這位股東收了白月手裏的股份後,接下來會怎樣給景家帶來麻煩,白月也不在意了。她帶著蘇纖纖在醫院住了一星期,期間除了那個討厭的男人偶爾過來,她並沒有遇到景家或是揚子他們任何人。


    一周後,白月便辦理好這邊的一切,打算帶著蘇纖纖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調養。洛瞿,也就是那個奇怪的男人提出要替白月找地方,被白月拒絕了。


    人情最是難還,何況還是這種什麽都不缺的男人。對方給她景家股份以及那位股東的消息時,就已經算是幫了白月一次。白月將股份轉手後,也立即就分了部分報酬給他。


    洛瞿當時看到支票時,盯著白月的表情分外古怪,既像是尷尬,又有點兒無奈的意味。他緊緊盯著白月的眸子問道:“你是真的不懂,還是根本就不想懂?”


    白月沒有迴應對方,她是來為蘇白月完成心願的,其他不必要的事情她都不想理會。何況洛瞿一開始給她的印象並不好,想來在蘇白月心裏也是這樣。


    白月找的地方距離這裏並不遠,一方麵是蘇纖纖不願意離開太遠,另一方麵是白月也想就近觀察景家的現狀。


    蘇纖纖肚子裏的孩子基本上沒什麽問題,但是白月卻要防著蘇纖纖自己作死。蘇纖纖雖然在意著自己這個孩子,但是有時候極端的情緒化,看個電視都要哭好久。更是常常待在家裏,連門都不出。


    有次被白月發現她老是在半夜裏,偷偷拿著手機看卓昊野的照片,一看就是幾個小時,根本不好好休息後。白月直接沒收了她的手機,斷掉了一切通訊設備。


    蘇纖纖為此哭鬧了好久,白月根本不為所動。最後看著對方直接坐在冰涼的地方不起來,白月甩手就給了她一巴掌。這一巴掌打的蘇纖纖有些發懵,然而她發現往後不論她怎麽鬧,白月都不理會她。甚至有時候也不顧她孕婦的身份,對她動手時,她就不敢再鬧了。


    蘇纖纖小時候也算受了苦,身子骨很弱。白月也沒做其他的,就隻是在網上搜了很多食譜,天天變著花樣做給蘇纖纖。孕期很容易餓,因為吃的有營養,蘇纖纖很快就麵色紅潤,顯見地胖了起來。


    如今已是七八月份的時候,蘇纖纖坐在陽台上的躺椅上乘涼。耳邊全是知了的鳴叫聲,她的汗水一滴滴地流下來,全身衣服都有些汗濕了:“白月,我想喝綠豆湯。”


    她有些羨慕地看著一邊神清氣爽的白月,白月根本不讓她將空調溫度調的太低。她懷孕後又太容易出汗,此時的空調溫度對她來說根本沒什麽作用。


    “沒有綠豆湯,魚湯要不要?”


    白月早已將孕婦的食譜背的清楚,蘇纖纖離開卓昊野時算得上是個正常人。盡管中間對方犯病時白月實在忍不住給了她幾巴掌,被打了幾巴掌的蘇纖纖反而乖順了下來。還漸漸地開始向她開始撒嬌,更是詢問她的身手是怎麽迴事。


    白月告訴她自己專門去學了一段時間,蘇纖纖當即興奮地表示自己也想學。甚至問到白月怎麽能打贏卓昊野,被白月一句“卓昊野是個繡花枕頭”給堵了迴去。


    蘇纖纖不滿地想要反駁,可是又害怕挨打。隻偷偷摸摸地看著白月半晌,憋了半天的氣。到了晚間看到桌子上豐盛的菜肴時,才重新開心起來。


    “魚湯?”想到那種鮮香滑潤的湯,蘇纖纖口水一下子就流下來了。她咂咂嘴,眼神發亮道:“要!”


    這份魚湯終究沒有成功喝進去,


    ↓↓(下麵。)


    作者有話要說:  隻聞到了那股鮮味兒,蘇纖纖剛激動起來,肚子就開始痛了起來。


    白月早就計算著蘇纖纖大概的分娩日期,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因此蘇纖纖開始痛時,就快速而有條不紊地將人送進了醫院。蘇纖纖本來還有些害怕,但是看著這樣冷靜的白月,她也沒那麽怕了。


    蘇纖纖孕期營養跟得上,在醫院裏沒折騰多久就生了一個七斤重的嬰兒。


    當白月將孩子抱進懷裏,得知這個嬰兒是個女孩時。不知為何,她心底深處似乎有個地方微微一動,湧出了無限的滿足與欣喜。


    孩子出生以後,蘇纖纖看著床邊的孩子,竟是不聲不響地抱著白月哭了一場,哭到最後疲倦地睡去。白月還以為對方生下孩子後會提到卓昊野,對方竟然隻字未提。


    甚至住在醫院好幾天,每天都帶著笑意癡癡地看著自己女兒,就像是忘了卓昊野這個人似的,倒讓白月微微鬆了口氣。


    與此同時,白月請的偵探社也將她需要的消息送了過來:在白月走後不久,景明就和揚子陰差陽錯地滾了床單,一個多月後因為揚子懷孕,兩人就辦了場婚禮。然而就在兩個月前,景明也不知受了什麽刺激,突然恢複了記憶。


    這兩個月景明堅持要離婚,但是揚子和景母卻不肯同意,景明搬出去住,卻每次都被揚子用肚子裏的孩子騙迴去。時間一久,景家天天被鬧騰的雞飛狗跳。】


    【感覺這兩天大家都好生氣哦(⊙o⊙)】


    【好吧,怪我qaq摸摸大家,順毛擼一把。別生氣啦!!】</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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