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隻信鴿逆風而行,又順風而行,長達十日之久,烏黑的翅膀上有了灰塵。


    邊境的天空忽然陰暗下來,烏雲密布,醞釀了多日的暴風雨要來了。


    狂風來襲,嗚嗚唿嘯。


    快馬加鞭,日夜兼程終於趕到了邊境。


    上官雲珊沐浴過後前來見祁墨。


    她在門前等候了片刻,房中傳來一些水聲,她笑著搖了搖頭,祁墨還是有些潔癖,趕路之時哪裏顧得上沐浴,他雖不說嫌髒,但已經沐浴了一個多時辰,他仍舊還未出來,且還命人中間換了好幾次的水,足以見得他仍舊一如既往,怕髒。


    終於,聽不見水聲,他應該是出來了,正在更衣。


    上官雲珊抬頭看了眼天色,撇了撇嘴,瞧這個樣子,用不了兩三個時辰就會下大暴雨了,下雨的天氣總是令人心情有些不好。


    門前中了一棵樹,樹上已經開了花,且還有著淡淡的香氣,有些無聊的她走上前去,隨意的摘下兩朵花放在鼻尖輕嗅,很香。相比較盛京,她更喜歡邊境,因為在這裏無拘無束,可以任意的享受著陽光,享受著一切。


    盛京太過沉悶,也太多陰謀,身在其中就必須時時刻刻的籌謀著,她實在不喜。


    又或者,身在邊境,她可以無拘無束的與祁墨在一起,無需擔憂太多。


    但,這種情況維持不了多久,他始終都要迴到盛京,而她也要與他一起迴盛京。不過,無礙。他在何處,她便在何處,無謂陰謀。


    想到這裏,她由心一笑,脫俗麵容更勝花兒。


    忽然,一隻信鴿突然停在了她麵前的樹枝上,觸手可及。


    她認識信鴿,是專門為祁墨送信的,雖然祁墨離開了盛京,但是盛京的一切祁墨都會掌控在手中。


    「盛京又發生了什麽?」上官雲珊喃喃自語,並未去抓住信鴿取下信件,盛京有些事情是祁墨不想讓她知道的,她又何必去偷看。況且,越是好奇就越是容易走錯路,她知曉他需要的是陪伴。


    身後的門終於吱呀一聲被推開。


    她燦爛的揚起笑容轉過身看向祁墨,「等了你好久!你再不出來,我怕是要迴去睡覺了。我爹等著咱們一起去用晚膳呢!都是你喜歡吃的,在盛京可是吃不到的。」


    「好,走吧。」祁墨點頭,頭髮上還在滴著水,剛剛沐浴完畢,頭髮還來不及幹。


    上官雲珊指向身後的信鴿,「盛京又來信了,墨先看過後再去用膳吧。」


    祁墨看向信鴿,一手便將信鴿抓住。


    上官雲珊背過身去,去撫摸樹上的葉子和花朵。


    從信鴿身上取下信件,祁墨低首看向信件內容。


    映入眼簾的是蘇陌被綁架幾字!


    蘇陌是受趙臻波及被殺手綁走,幾個時辰內趙家和官府都出動了人仍舊沒有找到,性命是否堪憂還未知曉。


    祁墨麵色陡然間陰森寒冽。


    上官雲珊側眸看去,察覺祁墨神色冷冽,不由問道:「是不是盛京出事了?」否則祁墨怎會忽然間麵色陰沉?


    「的確出了事。」祁墨手中緊握信件,寒聲道。一趟祈福之行,蘇陌為的是她的親人,結果卻因為趙臻的波及被綁架,距離今日大概已有半月左右,究竟後來如何,此時竟是無法得知!不知為何,忽然心口處突然疼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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