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著我做什麽?”方今儀無奈的看著身後跟屁蟲一樣的武元裴。

    “嘿嘿!我這不好奇方家妹妹長什麽樣麽?你說這一好好的千金小姐,就因為內院的鬥爭就變成一個村婦了,這落差也太大了吧!她要是知道會有什麽反應?”

    “那也和你無關,你有那麽閑怎麽不去完成你爹交給你的任務?”

    武元裴不在意的揮揮手:“查賑災之事也不是一天二天就能解決的,再說不是還有你麽,你舅舅可說了,是讓你協助我,我得跟著你。”

    ……方今儀心裏不爽。他家都退出朝堂了,為何有事還要找他?派這二貨來趟著混水,他那皇帝舅舅還真是放心!

    “我今天是辦私事,你跟著我也沒用。”

    “那可不行,萬一你到時忍不住強搶民女怎麽辦?做為好兄弟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犯錯誤,放心,我會一直看著你的。”

    方今儀滿頭黑線,這都什麽和什麽,當我是他那種人嗎?看他態度堅決也是無奈,隻得帶上他。

    “說的那麽大氣凜然,還不是想看熱鬧!”

    “嘿嘿!還是表哥了解我。不過你那同族家也夠亂的,還禮部尚書呢,自己家裏都弄不明白,竟允許繼室欺負前妻所生的嫡女,為了門好親事就能以外出的機會將嫡女暗害,也真夠可以的了。都說齊家、治國、平天下,這方婁連齊家都做不好,還有臉在朝堂上人五人六的。”

    武元裴很是不屑他的為人。

    方今儀默然,他也瞧不起這種人,雖然他是方氏族長,也很想將他一脈驅出宗族,但卻很難實現。方婁現在是一品大員,族老們不會同意他這麽做。

    見到方今儀桃灼夫妻很驚訝,今天不是授課日,而且方小姐也沒來,一時倒是不明白他的來意。

    “遠山?你是田遠山?”武元裴激動的一把抓住大郎。

    大郎驚了一下,條件反射的就想反製他,突然想起這不是麵對敵人,忙卸了力道,認真看向來人:“你是元百夫長?”

    “是我,是我,沒想到你竟然返鄉了,我還以為你被調到其他營裏了呢,找了你好久都沒找到,沒想到今天竟然在這裏碰上了,真的是緣分啊!”武元裴拉著他的手激動的語無倫次。

    桃灼和方今儀在一旁看得莫名其妙。

    “嗷!有基情!有基情!桃灼你不會多了個男性情敵吧?哈哈,太好玩了!”f11開始在心裏

    幻想各種bl情節,什麽誰攻誰受啊,什麽誰暗戀誰啊等等,讓桃灼是忍無可忍。

    “咳!有什麽話進屋裏說吧!”方今儀看自己再不發話,這表弟估計還能再說上半個時辰,關心的看向桃灼。

    “桃先生這些日子還好吧?”

    “桃灼無事,謝侯爺關心。”

    武元裴這才將目光放在桃灼身上,原來她就是桃灼啊,果然長得國色天香的,不過如今是自己恩人的媳婦了,那兄弟也得靠邊,見方今儀關注她忙岔開話題:

    “表哥我和你說啊,遠山就是我當年的恩人啊,要是沒有他你現在也看不到我了。”見眾人疑惑的看著他,得意洋洋的將事情的經過講了出來。

    原來武元裴打小喜歡帶兵打仗,最為崇拜大他幾歲的表哥,常羨慕方今儀可以跟著他爹上戰場。可他的身份有限製,不可能如其他世家子弟一般可自由選擇道路。

    好在這貨在皇子中還是稍微有那麽幾分得他爹的心意,軟磨硬泡方才求得皇帝同意他進入方家軍,皇帝有心刁難他,讓他隻得以一個十夫長的身份進去,不得暴露他皇子身份,也不許旁人特殊照顧他,給他二年時間,如果能當上將軍以後就讓他帶兵打仗。

    其皇帝的本意隻是讓他過把癮就將人揪迴來,不然也不會放在自己妹夫的軍中,沒想到身嬌肉貴的武元裴還真堅持下來了,不到一年就憑自己的本事晉升為百夫長。

    大郎當時正是他手下的一個十夫長,而武元裴進入軍中是以元為姓的,所以大家都叫他元百夫長。

    至於他見一大郎這麽激動是和大郎臉上的傷有關。

    大郎二年前退役迴鄉是因為受傷的原因,而這傷就是為了保護武元裴才傷到的。

    當時他們有一場小型戰役,本來不是很危險,可關鍵時刻隊伍中有自己人叛變了,不知是知道了武元裴的身份還是畏懼他的勇猛,竟然在後麵抽冷刀子,關鍵時刻大郎舉刀架住砍向武元裴脖子的一刀,但事起匆忙,沒有完全架住,刀順勢向他的頭劈來。

    好在一旁的人這時也反應過來了,全力將人拿下,方才保住了大郎的性命,就是這樣也在臉上留下了一條長長的疤。

    武元裴那次是真正與死神交手,當時嚇的汗濕全身,對大郎這個救命恩人是十分感激的。

    桃灼聽得直覺得後怕不矣,緊緊拉著大郎的手。一旁的方今儀眼神暗了暗。

    大郎感覺到她的擔心

    ,忙安撫的拍拍她。

    “當時那種情況下換個人也會這樣做的,元百夫長不用客氣!”大郎也不傻,看他衣著華貴,還和方侯爺一起進門便知道他的身份不一般,收起了剛見故人時的激動人也冷靜下來。

    “嘿嘿,那個有件事說出來田兄弟你不要不高興,我不姓元,我姓武,叫武元裴,當時我爹讓我進營裏不能說出身份,我不是有意要瞞著的。”武元裴小心的說道,他是真的很感激田遠山的。

    大郎神色變了一下,在營裏不可能對皇家的事一點都不清楚,武是國姓,而武元裴這個名字他也知道,當今的六皇子,安王。

    “原來是安王殿下,小民失禮了。”說著便扶桃灼起身想向他請罪。

    武元裴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不讓他矮身,臉紅脖子粗的:

    “你這是做什麽?你把我當什麽人了?我說出身份隻是不想瞞著你,不是來和你擺譜的,現在你麵前的是你救下的武元裴而不是安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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