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立場(1)【求鮮花!!求收藏!!】
我的女友是超能力殺手 作者：扛著大米上二樓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你好，這裏看上去……還不錯。”江小凡禮貌地點了點頭，環顧了一下四周說道。
“謝謝誇獎，我們去樓上聊吧。”孫天昊彬彬有禮地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二樓是專門為喜歡清靜的客人設計的，走廊兩邊是很多隔音良好的包廂，孫天昊帶著兩人走進了一間十分寬敞的包廂，那裏麵就相當於一間獨立的咖啡廳，一張矩形餐桌擺在靠牆的位置，不遠處則是一個小型櫃台，上麵放著齊全的咖啡製作機器。
柔和的燈光下，孫天昊開始熟練地在機器前操作，十分專業。
不一會兒，伴隨著咖啡機的運轉，香醇的氣味很快彌漫在了這間包廂裏。
很快，孫天昊端著一個托盤迴到桌前，將一杯卡布奇諾一杯拿鐵還有兩塊提拉米蘇放到了兩人麵前，“請用。”
“辛苦了。”徐若瑤說完，端起卡布奇諾，小口地品嚐著，白色的奶泡黏在了少女那嬌嫩的嘴唇上，然後又被她伸出的一小截舌頭給舔舐幹淨，動作優雅而不失可愛，看得江小凡都不禁入了神。
“咖啡要趁熱喝噢。”孫天昊見江小凡在發呆，便輕輕叩了叩桌麵說。
“啊……好，謝謝。”江小凡迴過神來，也覺得盯著人看有些不太禮貌，便點點頭端起了咖啡杯喝了一口，接著便有些驚訝地說，“真好喝……”
江小凡不是在客套，他的確沒有喝過這麽醇香的拿鐵，初到此地還有些惶恐的他，在喝下這杯拿鐵後，心情好像變得舒緩多了。
“謝謝，我不知道你喜歡喝那種，就隨便挑了一個，如果你喜歡的話，也可以點名咖啡的種類，我都會做，無論是意式還是美式的。”剃掉胡須顯得更加年輕的孫天昊笑了笑，十分謙地說道。
“嗯……不過我今天不是專門來喝咖啡的。”伴隨著江小凡的緊張心情得到了舒緩，他的頭腦也冷靜留下來，放下咖啡杯看向了坐在對麵的孫天昊，平靜地說道。
坐在一旁的徐若瑤聽了這話，拿著叉子正在切割提拉米蘇的手頓了一下，淺灰色的眸子不經意地看了江小凡一眼，然後便繼續手裏的動作。
而孫天昊則是笑了笑點點頭說，“我明白，我一直在等你，我相信你會來的。”
“是嗎。”
“因為你的眼神告訴我，你很想知道這一切，盡管你有一定的抗拒，畢竟你曾經是個普通人。”
“我現在依然是個普通人。”
“但你知道，其實你已經不是了，根據小瑤的描述，你其實也是異能者，隻是和一般的異能者不太一樣。”
“一般的異能者？這種人很多嗎？”
“一千萬人裏有一個吧，當然了，這是作為普通夫婦後代的概率，如果夫妻都是異能者的話，那生下的嬰兒大概有百分之三十的概率擁有超能力。”
“可我爸媽他們……”江小凡思索道，“好像不是異能者吧，反正我沒有發現奇怪的地方。”
“其實異能者和普通人類看上去是沒有任何區別的，他們也有自己的家庭和生活，如果不是意外，你也不會知道小瑤的身份。”孫天昊如是說道。
“那你的意思是……”江小凡微微瞪大了眼睛，“我的父母也是……不可能……如果他們真是什麽超能力者，一年前也不會死於意外了。”
聽了這話，徐若瑤的動作停頓了一下，灰眸再次看向少年，而孫天昊的表情也略微有些奇怪，張了張嘴巴似乎有話要說，但最終還是忍住了，轉而道，“或許你是那千萬分之一吧。”
“我？千萬分之一？別鬧了，我這麽普通一人，把我放在人堆裏麵，分分鍾就被淹沒了。”
“外貌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從誕生之日起，就注定和別人不一樣。”孫天昊說著，掏出煙盒抽出一支香煙，然而剛放到嘴邊還沒點，它就憑空飛離了男人的嘴邊，然後掉進了垃圾桶。
“我在喝咖啡。”徐若瑤輕描淡寫地說著，“煙氣很難聞。”
“真是的，明明搭配那句話再點燃一根煙多帥氣的。”孫天昊悻悻地說，“可惜了可惜了。”
而聽了孫天昊剛才那句話，江小凡陷入了沉思，黑眸直勾勾地看著自己麵前的咖啡，不知道在想什麽。
孫天昊見狀，不動聲色地說，“聽了小瑤的匯報後，我也覺得很蹊蹺，因為我從沒見過能死而複生的人，哪怕是異能者，所以我非常想見一見你，也想告訴你一些你未曾聽說過的事情。”
江小凡慢慢抬起頭來，迎上男人的視線喃喃道，“那你們又究竟是什麽人？為什麽要殺人？”
“如你所見，殺手。至於為什麽，你當時既然在場，應該也看得出來，他們不是良民吧？實話告訴你吧，被小瑤殺死的目標，身上至少背了三條人命，隻是利用了某種手段，證據都被消抹了，就算自安司和鑒斷司把他抓了，也沒有任何辦法，我們隻不過是替那些冤死的亡魂討一個公道罷了。”
“可就算是這樣，你們也不能用這種……”
江小凡話沒說完，孫天昊便笑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麽，到底是海馨學園法學班的學生啊，這麽快就要學以致用了？不過你應該知道法律是講究證據的吧？”
“那你們沒有證據，又怎麽知道他身上背了人命？！”
“我們當然有自己的辦法，別忘了，我們是異能者，確認他有沒有作奸犯科，並不難。”
“呃……”江小凡張了張嘴，發現對方好像說的很有道理的樣子，隻好說，“你們把家底子都拋給我了，一定是有原因的吧？我不相信隨便一個人問你們，你們就會坦白。”
“就算我們坦白，一般人也不會有相信吧？”孫天昊微微一笑，“至於剛才和你說的話，其實也是解答你的疑惑不是嗎？這應該也是你來的其中一個目的吧？”
“沒錯……”江小凡深吸一口氣，神情一凜道，“我的確對那天晚上的事情難以釋懷，不光是我看到了前所未有的東西，還有我自己，因為你們那什麽可笑的替天行道而死掉了！你們口口聲聲替死去的冤魂討迴公道，那我呢？我又算什麽？！”
孫天昊先是一愣，接著臉上就浮現出一抹羞愧的神情，沉默地低下了頭，而身旁一直沒說話的徐若瑤則是放下刀叉，看向少年坦然道，“一人做事一人當，不關前輩和組織的事情，衝我來吧。”
江小凡冷笑一聲，不屑道，“說得輕巧，衝你來？你還我條命嗎？隻是我沒死成罷了，誰知道有多少人像我一樣被你奪去了性命？”
“……”徐若瑤聽了，沒有反駁，但她那微皺的眉頭和尖利的眼神都足以說明少女現在很不爽，沉默了半晌後，她蹭的一下站起來，一甩馬尾離開了包廂。
“謝謝誇獎，我們去樓上聊吧。”孫天昊彬彬有禮地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二樓是專門為喜歡清靜的客人設計的，走廊兩邊是很多隔音良好的包廂，孫天昊帶著兩人走進了一間十分寬敞的包廂，那裏麵就相當於一間獨立的咖啡廳，一張矩形餐桌擺在靠牆的位置，不遠處則是一個小型櫃台，上麵放著齊全的咖啡製作機器。
柔和的燈光下，孫天昊開始熟練地在機器前操作，十分專業。
不一會兒，伴隨著咖啡機的運轉，香醇的氣味很快彌漫在了這間包廂裏。
很快，孫天昊端著一個托盤迴到桌前，將一杯卡布奇諾一杯拿鐵還有兩塊提拉米蘇放到了兩人麵前，“請用。”
“辛苦了。”徐若瑤說完，端起卡布奇諾，小口地品嚐著，白色的奶泡黏在了少女那嬌嫩的嘴唇上，然後又被她伸出的一小截舌頭給舔舐幹淨，動作優雅而不失可愛，看得江小凡都不禁入了神。
“咖啡要趁熱喝噢。”孫天昊見江小凡在發呆，便輕輕叩了叩桌麵說。
“啊……好，謝謝。”江小凡迴過神來，也覺得盯著人看有些不太禮貌，便點點頭端起了咖啡杯喝了一口，接著便有些驚訝地說，“真好喝……”
江小凡不是在客套，他的確沒有喝過這麽醇香的拿鐵，初到此地還有些惶恐的他，在喝下這杯拿鐵後，心情好像變得舒緩多了。
“謝謝，我不知道你喜歡喝那種，就隨便挑了一個，如果你喜歡的話，也可以點名咖啡的種類，我都會做，無論是意式還是美式的。”剃掉胡須顯得更加年輕的孫天昊笑了笑，十分謙地說道。
“嗯……不過我今天不是專門來喝咖啡的。”伴隨著江小凡的緊張心情得到了舒緩，他的頭腦也冷靜留下來，放下咖啡杯看向了坐在對麵的孫天昊，平靜地說道。
坐在一旁的徐若瑤聽了這話，拿著叉子正在切割提拉米蘇的手頓了一下，淺灰色的眸子不經意地看了江小凡一眼，然後便繼續手裏的動作。
而孫天昊則是笑了笑點點頭說，“我明白，我一直在等你，我相信你會來的。”
“是嗎。”
“因為你的眼神告訴我，你很想知道這一切，盡管你有一定的抗拒，畢竟你曾經是個普通人。”
“我現在依然是個普通人。”
“但你知道，其實你已經不是了，根據小瑤的描述，你其實也是異能者，隻是和一般的異能者不太一樣。”
“一般的異能者？這種人很多嗎？”
“一千萬人裏有一個吧，當然了，這是作為普通夫婦後代的概率，如果夫妻都是異能者的話，那生下的嬰兒大概有百分之三十的概率擁有超能力。”
“可我爸媽他們……”江小凡思索道，“好像不是異能者吧，反正我沒有發現奇怪的地方。”
“其實異能者和普通人類看上去是沒有任何區別的，他們也有自己的家庭和生活，如果不是意外，你也不會知道小瑤的身份。”孫天昊如是說道。
“那你的意思是……”江小凡微微瞪大了眼睛，“我的父母也是……不可能……如果他們真是什麽超能力者，一年前也不會死於意外了。”
聽了這話，徐若瑤的動作停頓了一下，灰眸再次看向少年，而孫天昊的表情也略微有些奇怪，張了張嘴巴似乎有話要說，但最終還是忍住了，轉而道，“或許你是那千萬分之一吧。”
“我？千萬分之一？別鬧了，我這麽普通一人，把我放在人堆裏麵，分分鍾就被淹沒了。”
“外貌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從誕生之日起，就注定和別人不一樣。”孫天昊說著，掏出煙盒抽出一支香煙，然而剛放到嘴邊還沒點，它就憑空飛離了男人的嘴邊，然後掉進了垃圾桶。
“我在喝咖啡。”徐若瑤輕描淡寫地說著，“煙氣很難聞。”
“真是的，明明搭配那句話再點燃一根煙多帥氣的。”孫天昊悻悻地說，“可惜了可惜了。”
而聽了孫天昊剛才那句話，江小凡陷入了沉思，黑眸直勾勾地看著自己麵前的咖啡，不知道在想什麽。
孫天昊見狀，不動聲色地說，“聽了小瑤的匯報後，我也覺得很蹊蹺，因為我從沒見過能死而複生的人，哪怕是異能者，所以我非常想見一見你，也想告訴你一些你未曾聽說過的事情。”
江小凡慢慢抬起頭來，迎上男人的視線喃喃道，“那你們又究竟是什麽人？為什麽要殺人？”
“如你所見，殺手。至於為什麽，你當時既然在場，應該也看得出來，他們不是良民吧？實話告訴你吧，被小瑤殺死的目標，身上至少背了三條人命，隻是利用了某種手段，證據都被消抹了，就算自安司和鑒斷司把他抓了，也沒有任何辦法，我們隻不過是替那些冤死的亡魂討一個公道罷了。”
“可就算是這樣，你們也不能用這種……”
江小凡話沒說完，孫天昊便笑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麽，到底是海馨學園法學班的學生啊，這麽快就要學以致用了？不過你應該知道法律是講究證據的吧？”
“那你們沒有證據，又怎麽知道他身上背了人命？！”
“我們當然有自己的辦法，別忘了，我們是異能者，確認他有沒有作奸犯科，並不難。”
“呃……”江小凡張了張嘴，發現對方好像說的很有道理的樣子，隻好說，“你們把家底子都拋給我了，一定是有原因的吧？我不相信隨便一個人問你們，你們就會坦白。”
“就算我們坦白，一般人也不會有相信吧？”孫天昊微微一笑，“至於剛才和你說的話，其實也是解答你的疑惑不是嗎？這應該也是你來的其中一個目的吧？”
“沒錯……”江小凡深吸一口氣，神情一凜道，“我的確對那天晚上的事情難以釋懷，不光是我看到了前所未有的東西，還有我自己，因為你們那什麽可笑的替天行道而死掉了！你們口口聲聲替死去的冤魂討迴公道，那我呢？我又算什麽？！”
孫天昊先是一愣，接著臉上就浮現出一抹羞愧的神情，沉默地低下了頭，而身旁一直沒說話的徐若瑤則是放下刀叉，看向少年坦然道，“一人做事一人當，不關前輩和組織的事情，衝我來吧。”
江小凡冷笑一聲，不屑道，“說得輕巧，衝你來？你還我條命嗎？隻是我沒死成罷了，誰知道有多少人像我一樣被你奪去了性命？”
“……”徐若瑤聽了，沒有反駁，但她那微皺的眉頭和尖利的眼神都足以說明少女現在很不爽，沉默了半晌後，她蹭的一下站起來，一甩馬尾離開了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