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


    甄彩榆的丫環,抱著甄彩榆換下的衣服從房內出來。


    巴凊查看過甄彩榆的衣服,發現上麵確實有惡露。


    覺得晦氣,迅速遠離甄彩榆的院子。在迴房間途中,改了主意,去找嶽鳳頤。


    坐在梳妝台前梳頭發的嶽鳳頤,見巴凊來了。


    “當家人,有何吩咐?”


    聽出嶽鳳頤並不歡迎自己,巴凊放低姿態:“四小姐。你是第一夫人。擁有獨一無二的地位。昨日嫂子為了巴結露憐春。今日,就出現多人中毒的事。這事你得出來表個態度。”


    嶽鳳頤對著鏡子,看自己臉上的妝。


    巴凊隻能再主動說話。


    “四小姐。你的身份放在古代,那就是母儀天下。你可得給我國正經女人做作,防止賤流登堂入室。”嶽鳳頤把手裏梳子,扔到梳妝台上。


    “什麽叫賤流?”


    巴凊一副無辜的樣子:“我哪裏說錯?”


    嶽鳳頤站到巴凊麵前:“如果按照你這套說辭,我應該第一個把你趕出府。”


    巴凊表情僵住。


    嶽鳳頤警告巴凊:“你仗著我大嫂的麵子,進府管家。風光無限。現在,你又罵我大嫂濺流。我們嶽家從來不收忘恩負義的賤流。別把我當傻子,我也是有脾氣的人。”


    巴凊道歉。


    “誤會。可能......我沒說清楚。”


    嶽鳳頤叮嚀巴凊:“我也不多事之人。隻要你不亂生事,我也不會幹涉你。若是被我發現,你做了什麽損害嶽家及我大房利益的事。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巴凊毫無怯意。


    “我還納悶呢。原來這才你真正的性格。深藏不漏。”


    嶽鳳頤輕笑。


    “你不也是嗎?”


    巴凊含糊應對:“你在說什麽?我不明白。”


    嶽鳳頤指著鏡子:“你看看,鏡子裏是不是有你?”


    巴凊認為嶽鳳頤在說傻話:“鏡子,當然能照到人。照不到人,那還能叫鏡子嗎?”


    嶽鳳頤臉色,並沒有緩和。


    “我想告訴你。你認為一切沒問題,但事實上也未必。比如,你就看不到你的背後......”


    巴凊聽出嶽鳳頤有所指,想了解更多情況:“四小姐,我可是安分做人。我做當家人,少不了被人嫉妒。”


    “希望你說到做到。八姨娘,府裏事多,快去忙吧。”嶽鳳頤向門口,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嶽鳳頤用禮貌的方法,驅趕巴凊。再待下去,隻會受到嶽鳳頤的羞辱。


    巴凊識趣離去。


    嶽鳳頤站到門口吹風。


    很快。


    立秋端著一盤子早餐到來。


    “四小姐。府裏各處的人,都說大少奶奶多事。有的人說話可難聽了。”


    嶽鳳頤也不意外:“八姨太剛來過,慫恿我出麵。”


    “你萬不可摻合此事。太太交代我和立冬要看住你。不然我和立冬會挨板子。”立秋把盤子放到桌上:“四小姐。快來吃早餐。今天的紅豆粥,熬得非常軟爛。是你喜歡吃的。”


    “我沒有胃口。我想出去走走透透氣,等我迴來再吃早餐。”嶽鳳頤出到院子,望到喬梓衡從院外進來,快步追到喬梓衡住的房間:“梓衡。巴凊來找我說中毒的事。我把巴凊趕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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