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玫瑾謙虛說道:“他們都是人精。點撥兩句。一個比一個,想得遠,能折騰。總算,讓府裏清靜下來。”


    嶽椋珵將喬玫瑾,抱在懷裏:“這些事,你沒必要管。”


    “他們一個個,跑到我眼前來。比你想得更積極。我要是不想辦法阻止。後院裏,有人見了不該見的人。惹怒父親,做錯決定,得罪西七省的老叔叔們......最後,收爛攤的人,就是你。”


    “跟著你,有沒有後悔?”嶽椋珵幫喬玫瑾,順了順頭發。


    喬玫瑾雙手,放在自己肚子上:“都這樣了。我還有機會,後悔嗎?”


    “嗬嗬。”嶽椋珵伸手,輕輕捏捏,喬玫瑾的臉。


    一聲咳嗽。


    嶽椋珵轉身,向進門的鮮如是微笑。


    “母親。”


    在鮮如是麵前,為了維持良好兒媳婦的形象,喬玫瑾與嶽椋珵,適當保持距離:“母親。黛綰走了嗎?”


    “剛走。”


    嶽椋珵插話:“母親。黛綰來說,什麽事?”


    “從你房裏丫環手裏,搶走兩碟子水果。特決來還水果道歉。這丫頭,做事越來有計謀。”鮮如是提醒嶽椋珵和喬玫瑾,要提防沈黛綰。


    鮮如是來,必是有事找嶽椋珵。


    喬玫瑾識趣說道:“母親。我想去透透氣。你們聊。”


    “好。”鮮如是扶喬玫瑾出到門外,再迴到嶽椋珵身邊:“府裏鬧成這樣。你管不管?”


    嶽椋珵知道,鮮如是又動了,想做當家人的心思:“母親。盛然然做當家人,有她的用處。”


    “什麽用處?”


    “穩住盛家。”


    鮮如是拉下臉:“盛夫人沒走。你就沒看出點什麽嗎?我把這幾天前前後後的事,反複想過幾遍。我感覺,盛暢然進府,就是有圖謀。”


    嶽椋珵心中一驚:“這麽說......盛暢然對我使的是苦肉計?”


    “盛家人,生活奢靡。可他們的腦子,並沒壞。要不生意,早敗了。這種人,我見多了。不是一般的精。盛然然管,府裏的庫房鑰匙。說不定,過幾天,國庫的鑰匙,就歸盛暢然管。你沒錢,你能做什麽?”


    嶽椋珵向鮮如是,豎起大拇指。


    “母親。你果然厲害。是我把事情,想得太簡單......我還有一事,要請教你。”


    “你說。”


    “我妹妹用梓衡的名義,在西七省,借了十根大黃魚。這是誰的主意?”


    嶽椋珵當麵詢問,必定調查清楚內情。否認,隻會傷了母子和氣。鮮如是索性承認。


    “我。”


    “你這樣做的目的?”


    “避免梓衡鋪張浪費。還想製造個由頭,讓苳國棟,把你妹妹平安接迴來。”鮮如是認為,自己沒有錯。


    嶽椋珵默然。


    鮮如是不服氣:“我哪裏錯了?”


    喬玫瑾需要,鮮如是照顧。目前,鮮如是是最適合照顧喬玫瑾的人。嶽椋珵還得,給鮮如是留麵子。


    “母親。這事,不能用對錯,來評價。得用,影響大小,來評說。”


    嶽椋珵用詞謹慎。


    鮮如是感覺,事情嚴重:“這話,怎麽說?”


    “你換個思路想。梓衡連我妹妹,拿十根大黃魚這事,都管不住。還有誰,會相信梓衡,能管得住國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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