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了娘的錢大雙對很多事看得很淡,醉個酒而已,不能怪她,都怪她身子不爭氣!


    睡個覺而已,夫妻間很正常的生活日常嘛!


    還有,這廝肯定是胡言亂語,她一個當了娘的女人不可能那麽彪悍!


    身子的不適感與在浮生塔裏的那次差不多,仿佛在提醒,她漢子依舊很優秀,湊合著過唄!


    「懷孕咋辦?」


    不知怎麽的,錢大雙心裏想著的話就溜出了嘴巴,蕭曄哄著,「沒事兒,有了就生唄,正好和菡妤做個伴兒!」


    懷孕,生孩子的種種辛苦歷歷在目,錢大雙翻臉無情毫無預兆,「都是成年人,睡就睡了,你走吧!」


    蕭男神賴定了小妻子,「嗬,女人,睡了我想不負責,可以,那就欠債還錢!」


    錢大雙財大氣粗不差錢,「嗬,男人,嫖資幾何?」


    誰頭疼誰知道,「夫妻一場,給你個內部價,從你穿越過來那天起,一天一座銀山,每座方圓十裏,高萬尺,利息免啦,還清時散夥!」


    夫強妻也不弱,「乖徒兒,為師準你下山闖蕩江湖,友情建議你從搶錢莊開始!」


    男人幽幽怨怨講道理,「雙雙,你一過來就霸占住了為夫的心,可你卻不待見為夫,所以希望你結清房租走人,為夫的心留著給聰慧美麗,善解人意的女子定居!」


    女人不為所動,「蕭公子,你有病就得吃藥,建議天天喝黃連水!」


    蕭曄捉住小妻子的一隻手按在心口,「我媳婦兒在這兒住著,甜得要命,黃連當飯吃也試不到苦!」


    錢大雙專注吃水果,不再理睬蕭曄,後者津津有味地欣賞著小妻子的吃相。


    片刻後,他從懷裏取出來本泛黃的冊子,「雙雙,這是我離開極萊島後無意間得到的心法秘籍,堅持修習如漱玉,可以塑體養顏。」


    美麗的女人隨便一扯唇也是絕艷無雙,「昨晚隻顧睡,沒顧得仔細看?我需要塑體養顏?」


    久別重逢,蕭曄當然是看得千般,萬般仔細,還發現了個足以永久取悅他的細節,他唯有矢誌不渝才對得起小妻子的好。


    「雙雙,我知道你好得無可挑剔,可是我素來潔身自好,周遭唯有你一個女子,隻能送給你。」


    聽到靈冥說這本冊子是蕭曄在某個拍賣行花重金競拍所得,錢大雙隻好收下……留著送給蕭菡妤備用。


    反正蕭曄一個老主意,無論如何怎樣,媳婦兒在哪兒他在哪兒,肯定是好處多多。


    而且他忙得很呢,時不時給媳婦兒捶捶肩,捋捋並不淩亂的頭髮,摸摸小手涼不涼,如此等等。


    反正蕭曄閉口不提他將兩份休書早就燒成了灰,畢竟被小妻子休過不咋光彩。


    不止如此,他早早就鑽進了廚房做午飯,錢大雙瞧著男人忙碌的身影,尋思著如何怎樣才能永久占住這個帥帥的煮夫。


    上官千樓準時過來蹭午飯,蕭男神毫不害臊,將那件天青色錦袍和那枚銅板兒還給上官千樓。


    袍衫倒是不稀罕,上官千樓稀罕這枚銅板兒,他們兄妹的悠悠曲折情意盡在其中,他還以為弄丟了呢,懊惱得摧心摧肝。


    飯桌上,蕭曄儼然就是逍遙軒主人的姿態,上官千樓心態好得很,四平八穩地觀瞻妹妹調教妹夫,他嘛,低調地充當神助攻就好。


    可憐的蕭男神不曉得上官千樓是親親大舅哥,這個頭號情敵幹嘛不娶媳婦兒啊?


    幹嘛不大力充實空蕩蕩的後宮?


    難道這傢夥要一輩子在他家蹭飯做電燈泡,無私發光發熱嗎?


    錢大雙吃得津津有味,她漢子做的飯菜太香啦,任何廚子都做不出來這種味道,家的溫馨味兒。


    尤其是這道紅燒魚,還是一如既往的吃法,蕭曄吃魚頭,上官千樓吃魚尾,錢大雙吃中間的魚段。


    但是……


    幾塊魚段下肚後,錢大雙才後知後覺她漢子沒安好心,完蛋啦,這漲奶如何了得?


    嗬,男人,她會狠狠報復他的!


    飯後,上官千樓告辭離開,錢大雙拉住他的手,撒嬌似的,「千樓,別走嘛,彈琴給我聽嘛!」


    上官千樓的眸角餘光掃到蕭男神俊顏青白,兩個拳頭攥得緊緊的,指節分明想幹架的節奏。


    他這個夜明珠妹妹可是他的寶貝疙瘩,她的終身幸福在他的心上,所以嘛,他這個神助攻拍拍寶貝妹妹的手。


    「大雙,今天為兄有點忙,改天吧,乖,聽話哈!」


    錢大雙誌在氣哭了她漢子,仰臉清笑,「千樓,抱一下嘛!」


    上官千樓順水推舟地滿足了寶貝妹妹的正當要求,攏了下她的肩頭。


    蕭曄僵立如一尊豐神俊朗的美雕,小妻子當著他的麵兒爬牆,他該怎麽辦?


    等到錢大雙送上官千樓折返迴來,他將她摟入懷裏,緊緊地摟了一刻鍾左右。


    錢大雙感受著她漢子氣亂了的心,心裏樂開了花兒,正這樣想著呢,蕭曄拉著她進了廚房。


    簡而言之,醋王如蕭曄認真地給小妻子洗手手,皂角粉,香胰子一遍遍地搓啊搓,用清水一遍遍地沖洗啊沖洗。


    接下來,蕭男神給小妻子彈琴,錢大雙很不客氣,怎麽疼怎麽來,特意點了一首周董的《青花瓷》,一直彈這首。


    蕭曄長指在琴弦上勾抹擰挑著,心裏燒著老醋,為兄?


    什麽狗屁為兄?


    一個欲蓋彌彰的掩飾自稱而已!


    最終,錢姑娘好失望啊,這廝咋不掐她的脖子啦?


    再掐嘛!


    掐個橋歸橋,路歸路!


    後晌,蕭男神淋漓盡致地發揚優點,愈挫愈勇……


    五個字!


    對女兒真好!


    四個字!


    對女兒好!


    三個字!


    女兒控!


    兩個字!


    奶爸!


    蕭菡妤吃慣了母乳,所以不認可野味奶,蕭曄用小湯匙往她嘴裏送了點兒,她不留情麵,一點不留地吐出來。


    蕭曄再喂,蕭菡妤粉色的小嘴巴一扁,哇哇大哭,一顆顆晶瑩剔透的淚珠砸得蕭曄好心疼。


    錢大雙好整以暇地看熱鬧,最終蕭菡妤淚噠噠地張著小胳膊求抱抱,蕭曄隻好求助小妻子,「媳婦兒,為夫知錯啦,咋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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