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姑娘尋思著號牌上是三號,所以她就隨口謅了一個,「木三!」


    蕭曄微微斂眉,「真難聽……以後你就在爺身邊侍候著,如意,你就叫如意吧,把爺侍候舒服了,少不了你的好處!」


    錢姑娘大窘,特麽的,這廝八成是今晚想睡她吧,「是,主子,可是……要是錢姑娘知道了屬下這個人,那她生氣了咋辦?」


    蕭曄展臂摟住了錢姑娘,「她啊,惹毛爺啦,懶得鳥她,等她吃點苦頭就變乖啦!」


    錢姑娘暗罵著大豬蹄子,謅出來一個理由,「主子,屬下家裏已經有了訂婚的未婚妻,實在是承受不起主子的錯愛!」


    蕭曄下巴抵在錢姑娘的頭頂,語氣輕飄飄的,「是嗎?她是哪家的姑娘啊?」


    錢姑娘自作聰明地胡謅了一個村名兒和一個女子名兒,蕭曄輕嗯著,話鋒陡轉,「如意,那你睡過那姑娘幾次?」


    錢大雙真沒想到蕭曄能問出來這麽牲口的問題,「主子,屬下沒睡過她,因為還沒辦婚宴呢!」


    蕭曄另一隻手也不安分,指尖摩挲著錢姑娘的手心,「如意,這就好辦啦,明天爺派人去她家退了婚,你花了幾兩聘禮,爺補給你!」


    錢姑娘心道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別人不要臉是欺男霸女,這廝不要臉簡直刷新三觀,他是霸個男的。


    尋思著待會兒見招拆招,明天她就遠走高飛啦,她不迴金記,直接去錢莊取了銀票,僱車去西梁國京城,這廝別想逮到她。


    「主子,你對屬下可真好啊,也沒花多少錢,就相當於是給她的補償啦!」


    蕭曄痞笑著,「如意可真是個通透的妙人兒,爺精通房中術,今晚良宵可待,各種姿勢,咱們挨個兒來一遍,保證一晚過後,如意你就對爺死心塌地!」


    錢姑娘不得不拍馬屁,「主子,屬下一直對主子忠心耿耿,死心塌地!」


    蕭曄低頭啄吻了一下錢姑娘的耳垂,「如意,你故意曲解爺的意思?嗯?爺的溫存會讓你愛爺愛得死心塌地!」


    錢姑娘心裏泛起一陣猛過一陣的惡寒,「主子,你真該有個正經女人了,等你娶個如花美眷,就不會隨意揮灑體力了!」


    蕭曄手臂加力,將錢姑娘抱坐到腿上,「貌美如花的妻子少不了,如意這樣的,爺也需要,各是各的味兒,人生苦短,及時行樂要緊!」


    錢姑娘心道,這廝這麽玩,肯定會玩得英年早逝,他的人生的確是長不了,短點也好,少禍害幾個良家少男少女。


    蕭曄指尖摩挲著錢姑娘的耳垂,訝異,「如意,你有耳洞?」


    錢姑娘笑著描摹,「主子,屬下私下裏喜歡女裝,所以打了耳洞,偶然穿了女裝,戴上耳飾,攬鏡自憐一番!」


    蕭曄像似發現了寶貝,嘖嘖嘴,憐惜地啄吻了一下錢姑娘的耳垂。


    「是麽?爺的眼神可真好啊,居然一眼就看中了你這個妙人兒……如意,你這兒怎麽蓬蓬的?」


    是的,蕭曄的色爪子摸到了錢姑娘的窩窩頭,「屬下……是穿衣顯瘦,脫衣顯肉,尤其是上身較為豐潤!」


    就這樣有一句沒一句聊著,蕭曄甚至捉著錢姑娘的手摸了他的,問她的可有他的大。


    錢姑娘的內心感受是一萬匹草駱駝奔騰而過,她想像著前世解剖過的男屍,想像著解剖下來的那根玩意兒。


    然後,她各種各種誇了蕭曄的如何怎樣與眾不同,比她的威風得多,女人見了垂涎欲滴,男人見了自慚形穢。


    講真,蕭曄很有成就感,他緊抱著錢姑娘,生怕她長了翅膀飛走了似的。


    如是這般,撩騷很快發生了質變,成了玩親親,蕭曄近乎瘋狂地親了錢姑娘……末了,錢姑娘的舌頭是僵麻的,嘴唇快腫成了豬楦子。


    就當蕭曄忘情地去解錢姑娘腰帶時,馬車戛然而止,抵達那處二層木樓。


    蕭曄先下了馬車,錢姑娘正要自己跳下來,蕭曄一把將她攬入懷裏,抱進了二樓臥室的套間。


    觸目所及,依舊是沒有一個人影兒,錢姑娘無語至極,車青死到哪兒去啦?


    你家爺要糟蹋一個大好少年啦!


    就沒人管管嗎?


    套間裏燃著明燭,大浴桶裏熱氣氤氳,還飄著一層紅玫瑰花瓣。


    蕭曄放下來錢姑娘,聲線低沉好聽,「如意,侍候爺泡浴,寬衣!」


    錢姑娘的心情低落到了極點,也忐忑得很,她會在浴桶裏失了身嗎?


    是的,她極度懷疑蕭曄會一時興起,將她按在浴桶裏辦了事兒。


    片刻後,錢姑娘給蕭曄寬了衣,寬得一幹二淨,蕭曄滿麵春風,「如意,爺保證今晚會把你捯飭得舒舒服服而終生難忘!」


    說著,蕭曄甩著威風的鳥鳥,踏進了浴桶,錢姑娘良言相勸起來。


    「主子,你明天一大早還要打獵呢,今晚應當保存體力,我們來日方長嘛!」


    蕭曄捉住了錢姑娘的手,吻著指尖,語氣意味深長,「如意,你真的希望我們來日方長?」


    眼見錢姑娘假惺惺地點點頭,蕭曄輕笑,「如意,你親一下我的嘴,我就信你!」


    看看,善意總是會被辜負,她的良言等於餵了狗,脫身不得的她除了演戲也沒有別的法子。


    就在錢姑娘與蕭曄的薄唇一觸即離時,蕭曄另一隻手扣住了她的後腦勺,演繹出來一個深吻。


    這還不算完,蕭曄還親了錢姑娘的耳垂,脖頸,鎖骨,錢姑娘卻毫無愉悅感。


    這廝是狗吧,當她是骨頭啦,見了她就啃個沒完!


    特麽的,這是誰家的汪跑出來啦?


    主人死透了嗎?


    接下來,蕭曄並沒有再提過分的要求,隻是讓錢姑娘幫他擦擦背,捏捏肩。


    錢姑娘又餓又渴又累,因此她麵對著這具大好男體,也毫無情念,她惦記的是吃飽喝足,歇口氣跑路大吉。


    「如意,主子爺攻和屬下受,是不是很有趣,很刺激?」


    蕭曄突如其來一句,嚇了錢姑娘一跳,「主子,是啊,不過,在浴桶裏沒趣,也不刺激,如意有個有趣刺激的玩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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