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說!”那個煉氣士聽了這話,立即就是冷冷的催促,而陳老三聽了,自然是絲毫也不敢違背這個煉氣士的話,當下隻得道:“據在下所知,那盞燈,好像能夠穿過石頭,隻不過,卻是從來沒有近距離的看過那盞燈,因此不知道到底是什麽作用,因此不敢亂說。不過那個姓於的,拿著那盞燈,倒是沒有做過別的事情,隻是用來穿過石頭而已,也是因此,就算是我們聯手,也是斷然不是他們的對手,輕而易舉的就被他們擊殺,甚至,在偷襲了我們之後,那個姓於的,還可以隨時的迴到石壁裏麵。”而那個煉氣士聽了這話之後,內心當中,不由得頓時就是猛然一震,顯然,這個陳老三的這麽一番話,頓時讓他想起了一件事情,確切的說,是想起了一樣東西,畢竟,之前在聽說閃電叉的時候這個煉氣士,已經是從閃電叉這麽一件寶貝上麵,想到了普元道人,此時更是絲毫也沒有意外的,就再次想到了普元道人,當下道:“這麽說,這個姓於的的手裏,既有一件閃電叉,又有這麽一盞燈了?”而陳老三聽了這話,卻是立即點頭道:“前輩說的不錯,姓於的手裏,的確是有這麽一件寶貝,隻不過,因為這麽一件寶貝,並不是攻擊類型的寶貝,因此這才沒有告訴前輩罷了。實際上,他的手裏,並不止這麽兩件寶貝,除了這麽兩件寶貝之外,還有一柄秘寶千影棍,以及秘寶鎖仙環,隻不過由於都是秘寶,對於前輩來說,顯然是不可能造成任何威脅,所以在下當時也就沒有告訴前輩。”顯然,此時的陳老三,專門將這麽一番話說出來,顯然是為了取信於這個煉氣士。也是讓這個煉氣士知道,自己並沒有做過欺瞞對方的事情,以期能夠讓對方放過自己,並且不要殺死自己。隻不過。這個時候,這個煉氣士是怎麽想的,卻就不是陳老三所能夠知道的了。不過,在聽了陳老三的話之後,最終。這個煉氣士,倒是放開了陳老三,緊跟著卻是再次想起了另外的一件事情,當下再次道:“那柄閃電叉,不出意外的話,據我所知,乃是來自於普元道人,而這麽一盞寶燈,我以前倒是沒有聽說過,隻是隱約知道。普元道人精通石行術,現在看來,隻怕是這麽一盞寶燈在作怪,不用說,這麽一盞寶燈,也是這個姓於的從普元道人的手裏得到的,不用說,這個姓於的,一定是得到了普元道人的寶藏。該死!”這個煉氣士,說到這兒的時候。不由得惡狠狠地罵了一聲,顯然對於於初能夠得到普元道人的寶藏,而自己竟然沒有得到,心中是十分的憤怒。甚至因此,其心裏麵,對於這種結果,可以說是痛恨之極,隻不過,痛恨歸痛恨。此時的煉氣士,卻又顯然沒有好的辦法,能夠直接從於初的手裏麵,將寶貝奪過來。不過,在緊跟著,再次看向陳老三的時候,卻是不由得惡狠狠地道:“說,你還知道一些什麽東西?”而陳老三卻是急忙搖頭,“不知道了,前輩請一定要相信在下,在下的確是不知道其它的事情了。那個姓於的的手裏,除了這麽一些寶貝之外,就沒有了別的,當然,他還會煉製變異符篆,手裏麵有變異符篆,但是那些東西,對於前輩而言,也就是不會造成任何威脅的。”“很好。”煉氣士從陳老三的口裏,再一次聽到了變異符篆的說法,當下心中更是惱恨不已,也是第一次從對方的口中聽說,不過,對於變異符篆,說實話,這個煉氣士還是十分的妒忌的,畢竟,能夠煉製變異符篆,也就相當於有了一筆巨大的財富,而且是隨時都可以獲得這麽一筆財富。甚至,在擁有了這麽一筆巨大的財富之後,可以隨時換取其它的資源,以期在自己修行的過程當中,增加自己修行的助力,也是因此,這個煉氣士聽了之後,心中卻是忍不住的暗暗惱怒,如果不是自己這一次專門向對方詢問的話,隻怕就要耽誤了知道變異符篆的事情了,一旦不知道變異符篆的事情,很有可能,接下來即使是殺了於初,也是斷然無法從於初的手裏,得到這麽一種手段,一旦失去了這麽一種手段,對於自己而說,至少是在財產上麵,可以說是一項極為巨大的損失,而這種結果,卻是讓這個煉氣士,無論如何,都不願意承受的,不過,這一次聽了陳老三的話,心中暗暗惱恨之餘,在一定程度上,還是暗暗鬆了口氣,畢竟,如果這個陳老三堅持不說的話,這個煉氣士,在這個關頭,還是斷然不願意講對方擊殺或者擊傷的,畢竟,那個妖修,隨時都有可能從石壁裏麵出來,一旦妖修出來了,自己還需要陳老三他們幫忙抵擋,一旦將陳老三擊殺的話,到了那個時候,那種結果卻是無論如何,都不是自己所想要的,畢竟,在對付妖修的時候,肯定是會因為缺少了陳老三,導致自己這一麵的實力,在一定程度上有所削弱。無論如何,這個煉氣士,是都不希望在這種關頭,削弱自己一方的實力的,因此眼下陳老三老老實實的告訴了他所有的事情,他的內心當中,頓時就送了口氣,否則的話,如果對方堅持不說,自己又沒有辦法殺他,到了那個時候,有問題的必然是變成自己,甚至很有可能,這個陳老三還要向自己討價還價,一旦到了那個時候,自己可是會變得極為丟臉,甚至很有可能因為惱羞成怒,當下直接放下這邊的事情,根本就不管了。因此此時的結果,對於煉氣士來說,倒是一項不錯的結果,至少在一定程度上,幫助他結局了某些尷尬。而在聽了陳老三的話之後,雖然這個煉氣士內心當中鬆了口氣,表麵上卻是絲毫也不願意表現出來,當下冷笑一聲,“很好,很好,我就先暫時相信你的話,再去詢問他們,一旦讓我發現你和他們說的不一樣,哼。誰敢對我誰假話,我就先殺死誰。”而陳老三聽了這話,卻是絲毫也不敢頂撞,直接就是唯唯諾諾的道:“是。是,前輩說的是,無論如何,我們都是不敢對前輩說假話的。”“哼!”煉氣士哼了一聲,道:“最好是這樣。”當下直接提起陳老三。往迴走去,同時,在走迴去的過程當中,已經是直接將陳老三束縛住了,接著,在迴到那個姓吳的和那個姓何的所在的地方的時候,更是直接將陳老三向地上一扔,當下再次提起那個姓吳的,向著遠處走去。此時,可以這麽說。這個煉氣士,根本都不擔心他們會脫身,甚至根本都不在乎陳老三他們會有什麽異常的舉動,這個煉氣士的,對於自己的手段,可以說是自信心十足,一點也不擔心陳老三他們,做出什麽事情。隻不過,饒是這樣,這個煉氣士。內心當中,還是有一絲的顧慮,當然,這麽一絲的顧慮。其實是來自於於初和韓靈兒,他其實也是擔心此時於初和韓靈兒突然間的出現,趁著自己詢問其中的一個人的時候,突然出現,將剩下的兩個人擊殺,那個時候。這兩個人被自己限製住了,當然是無法掙脫,同時也是無法做出任何反抗,甚至都不知道於初和韓靈兒已經出現,在這種情況下,如果於初和韓靈兒對於他們攻擊的話,則是在這種攻擊之下,一定會死亡。因此此時的這個煉氣士,內心當中,還是十分的擔心於初和韓靈兒突然間的出現的,畢竟,在這個時候,無論如何,陳老三他們的死亡,對於這個煉氣士來說,始終都不是一件好事,甚至很有可能,因為其中的任何一個人的死亡,接下來給自己都會帶來巨大的問題,而這種結果,則是這個煉氣士,無論如何,都不願意接受的。不過,這個煉氣士,此時卻是顯然是白擔心了,他並不知道此時的於初和韓靈兒兩個人究竟在做什麽,也是根本都不知道這兩個人內心當中,究竟是怎麽想的。實際上,自從於初和韓靈兒兩個人,意識到這個煉氣士接下來的行動的時候,就已經及時躲了起來,在躲起來之後,短時間內,更是絲毫沒有出現的打算。而此時,由於已經躲避的時間足夠長,韓靈兒卻是忍不住的向於初詢問,“於初哥哥,咱們接下來還要躲到什麽時候?那個煉氣士,或許早就已經搜索過了,所以,咱們是不是應該出去了?”而於初聽了這話去,卻是直接搖頭道:“不可以,絕對不能夠在這個時候出去,或許那個煉氣士已經搜索過了,但是也或許,對方搜索的比較仔細,以至於咱們根本不知道對方搜索到了什麽地方,一旦對方正在向這邊搜索,咱們突然間的出去,豈不是正好就被對方發現?因此,這個時候,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夠隨便出去的。”而韓靈兒聽了之後,卻是忍不住道:“依你看,於初哥哥,咱們應該什麽時候出去才好?”而於初聽了這話,隻是稍微一個尋思,便道:“最好,是等他們打起來,一旦有了打鬥的聲音,咱們再出去也還不遲。”而韓靈兒一聽,卻是不禁立即就愣住了,“打鬥的聲音,於初哥哥,你說的是誰和誰打鬥的聲音,什麽打鬥的聲音?”而於初聽了之後,立即就做出迴答,笑道:“當然是煉氣士和妖修之間打鬥的聲音,隻有他們開始打鬥,才是意味著咱們已經安全了,到了那個時候,才是意味著咱們可以隨便出去,而不用擔心被他們給威脅到,因此此時這個時候,是斷然不會出去的。”而韓靈兒聽了之後去,卻是不禁再次疑惑的道:“於初哥哥,等到妖修和煉氣士打鬥,又是什麽時候的事情?”而於初聽了之後,立即就作出迴應,“相信不會太久的,畢竟,此時那個妖修隻是暫時的被困了起來,並不是一直被困住,想要一直困住一個妖修,顯然並不是采取這樣的方法,就能夠困住的,相信根本不用多久,那個妖修就可以從石壁當中脫困。而這一點,不用說那個煉氣士也是肯定知道,因此此時這個煉氣士抓住這個機會,尋找咱們,必然也是在擔心一旦那個妖修脫困之後,對自己形成威脅的問題,而一旦脫困,到了那個時候,不用說。這個妖修肯定是會和煉氣士繼續戰鬥起來,隻有在他們戰鬥起來之後,對於咱們來說,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也是在這個時候,能夠解決咱們的安全問題,畢竟,隻要戰鬥起來,到了那個時候。那個妖修和煉氣士之間,自然也就顧不到咱們,如果誰在那個時候,還要顧著咱們的話,其結果必然是在戰鬥的過程當中,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被對方擊殺,顯然,就算是煉氣士和妖修,也是斷然不敢在那個時候走神的。因此咱們在那個時候出去,顯然也是安全的。”而韓靈兒聽了這話,頓時點了點頭,“於初哥哥,你說得對,咱們就是應該等到他們打鬥的時候,才走出去,不過,那個妖修和煉氣士,究竟是什麽時候才會開始打鬥呢?”顯然。從此時的韓靈兒的語氣當中,倒是可以看出,此時的韓靈兒,對於妖修和煉氣士之間的戰鬥。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當然,之所以有這種心思,顯然也是因為此時的韓靈兒,已經是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從石壁當中出去,畢竟。一直被困在石壁裏麵,根本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麽事情,這對於韓靈兒來說,顯然是一件無法忍受的事情。而於初聽了這話,頓時就笑道:“相信不會太久了,那個妖修,肯定是不用多久,就能夠脫困,不過在這之前,咱們還需要仔細小心,以免上當,並且不能夠發出任何動靜,萬一被那個妖修聽到,顯然就不好了,甚至,對方一旦聽到之後,很有可能會對咱們做出一些什麽事情,而咱們在沒有意識到到底是什麽事情之前,甚至都不一定知道該用什麽辦法應付。”而韓靈兒聽了這話之後,神色頓時就變得凝重起來,顯然,韓靈兒也是第一次知道,意識到有些煉氣士其實是挺危險的,尤其是算計起來,更是一不小心,就會上當,這是以前的韓靈兒,根本都不曾想到的事情,以前的韓靈兒,甚至根本都不會想這麽多的事情,有些時候,很多時候,都是直接憑著自己的直覺去做事,以至於最終,很多事情都做錯了,倒是在認識於初之後,很快的就發現,很多事情,和自己想象的根本都不一樣,甚至在很多情況下,自己所想到的情況和實際上所發生的事情,其實是相反的。以至於在麵對這些事情的時候,自己根本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更是根本不知道該如何解決,更是一不小心,就會中了對方的算計,從而上當,因此眼下的韓靈兒,在知道了這種情況之後,明顯就變得謹慎多了,輕易不會相信某些事情,更是輕易地不會被別人欺騙,不過,之所以會有這種結果,倒是不得不感謝於初,幸好是於初將她擄走,並且帶到了這兒,否則的話,韓靈兒隻怕是一生當中,都不會有真正成長的機會。這種情況,對於韓靈兒來說,其實是相當的不利的,畢竟,一旦遇到這種情況,同時也就意味著韓靈兒根本沒有辦法解決某些事情,甚至根本都沒有辦法在麵對這些事情的時候,做出具有針對性的選擇。因此此時,在聽了於初的話之後,頓時就變得謹慎起來,道:“於初哥哥,你說的不錯,那個煉氣士,很有可能,在找不到咱們的情況下,就想盡一切辦法的想要將咱們騙出去,因此咱們絕對不能夠上當。同時,還需要極度謹慎,畢竟,根本不知道對方會采取什麽辦法的情況下,上當實在是再正常不過了。”而於初聽了這話之後,頓時點了點頭,“你說的不錯,咱們應該要有自己的判斷,所以,一定要小心那個煉氣士才行,當心對方所有可能的算計,因此不到和妖修戰鬥開始,咱們就絕對的不可以出去。”而這番話說完,韓靈兒也是點了點頭。不過,對於兩個人來說,想要在這種情況下,知道妖修什麽時候,才會和煉氣士戰鬥,卻也是一件相當的不容易的事情。倒是石壁外麵,那個煉氣士,將姓吳的帶出去之後,到了一定的距離之後,這個煉氣士,立即就是將這個姓吳的給放下了,顯然,這個煉氣士本人,也是擔心走得太遠,以至於無法照顧到這邊的陳老三和那個姓何的,萬一於初和韓靈兒突然出現,也就有機可乘。隨時都有可能殺死陳老三和姓何的,這種結果,則是這個煉氣士,無論如何。都不想要的。因此此時,這個煉氣士,在看到這種情況的時候,頓時想也不想的,就直接帶著那個姓吳的。在到了一定的距離之後,立即就停了下來,在這個地方,倒是能夠看到陳老三和那個姓何的,甚至如果想要救援的話,即使是於初和韓靈兒突然間的出現,他們照樣也是有機會進行救援的,因此這個煉氣士,停下來之後,心中頓時輕鬆了不少。當下更是直接將那個姓吳的放了下來,接著解除對於對方的禁止,直接就是向對方詢問道:“你說,那個姓於的手裏,究竟還有什麽寶貝,都有哪些事情,隱瞞了下來沒有對我說明的,現在,全部給我說清楚了,哼。”這個煉氣士。此時顯然還是想要嚇唬一下這個姓吳的,因此直接就是道:“那個姓陳的,可是已經完全的告訴我了,如果你說的。和他說的有所出入,甚至有誰說了假話,可是別怪我不會手下留情,當場就要將他擊殺。”而那個姓吳的,顯然是一點也不敢和這個煉氣士作對,因此在聽了對方的這麽一番話之後。更是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直接就是道:“前輩息怒,在下將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訴前輩就是。”而那個煉氣士,聽了這話,卻是全然的木無表情直接就是道:“說。”那個姓吳的,立即就是唯唯諾諾的道:“是,在下說就是,那個姓於的手裏麵,除了前輩已經知道的閃電叉之外,還有一盞寶燈。”而那個煉氣士自然是已經從陳老三的口中,知道了寶燈的事情,此時聽到這個姓吳的提起,在內心當中,卻是不由得暗暗點了點頭,顯然,照著此時的這個煉氣士的猜測,顯然是已經知道了,此時的這三個人一直隱瞞著,不想讓自己知道的多半就是那麽一盞寶燈的事情,因此在聽了這個姓吳的的話之後,更是基本上已經完全的確認了這一點,當下便道:“快說,究竟是怎麽一盞寶燈?”顯然,這個煉氣士,雖然已經從陳老三的嘴裏,知道了是一盞寶燈的事情,卻又顯然根本都不知道那麽一盞寶燈,究竟是個什麽樣子的,此時卻是忍不住就向這個姓吳的詢問,顯然是想要從對方的口中,了解那麽一盞寶燈的具體情況,畢竟,陳老三雖然說了是寶燈,但是又哪些作用,卻是說的一點都不仔細,因此此時,對於這個煉氣士來說,這種情況,自然也是知道的越多越好,同時也是在擔心陳老三隱瞞了某些事情沒有告訴自己,因此才不得不向這個姓吳的繼續求證。而那個姓吳的,聽了之後,卻是立即就是道:“是,前輩息怒,在下慢慢告訴前輩,那個姓於的,手裏拿的那麽一盞寶燈,實際上,在下也是不知道叫做什麽名字,具體都有哪些作用,也不是十分的清楚,不過,我倒是知道,那麽一盞寶燈,在使用的時候,尤其是一旦亮起來,就可以輕易地從石頭當中穿過。料想,至少也是照在下猜測,這個姓於的手裏的這麽一盞寶燈,不用說肯定是和穿過石頭有關。因此,前輩問這麽一盞寶燈究竟有什麽作用,如果是在下沒有猜錯的話,多半就隻是穿過石頭。”而那個煉氣士聽了這話,卻是忍不住冷冷的道:“你確定?這麽一盞寶燈,除了穿過石頭之外,就沒有了其它的用途?”此時,顯然也是難怪這個煉氣士會這麽詢問,畢竟,一盞寶燈的話,如果是隻能夠穿過石頭,那麽看起來,無論如何,都是有些浪費了,就算能夠穿過石頭,利用這麽一盞寶燈,能夠輕而易舉的施展石行術,那也一樣是能夠施展出某種法術,不過,遺憾的是,石行術這個法術,對於絕大多數修仙者來說,卻是顯然都難以滿足的,畢竟,這麽一項法術,一來其所應用的範圍,實在是太窄了,別看此時的於初,在邪惡山穀當中,利用這麽一盞寶燈,可以隨時隨地的穿過石頭,讓任何人都拿自己沒有任何辦法,但是要知道,此時的於初,這種能力,也隻是在有石頭的地方才可以做到,一旦沒有了石頭,或者說是缺少了石頭,到了那個時候。對於於初來說,結果就是十分的危險的了,甚至在那種情況下,很有可能。於初一旦遇到敵人之後,和敵人戰鬥的時候,這麽一盞寶燈,根本都不能夠發揮任何作用。而這種情況其實是很多的,畢竟。對於絕大部分的修仙者來說,石頭這種東西,真的不是隨處都能夠找到的,更多的時候,根本都不會有石頭。因此在大多數情況下這麽一盞寶燈,如果隻有這麽一種能力的話其實是使用不到的。顯然,對於煉氣士來說,是斷然不希望這麽一盞寶燈,隻具有這麽一項作用的,畢竟。其本身甚至連攻擊的手段都沒有。如果可能的話,可以說,這個煉氣士,甚至是希望這麽一盞寶燈,不要是石行術,而是各種特殊的法術,就比如火焰一類的法術。但是那種法術,顯然是不容易得到的,因此對於煉氣士來說,內心當中。隱隱的就有一些期待,同時也是希望這麽一盞寶燈,有著多餘的作用。不過,那個姓吳的的迴答。頓時讓這個煉氣士失望起來,但聽得那個姓吳的在聽了煉氣士的話之後,立即就是搖頭道:“或許像是前輩說的這樣,這盞寶燈,真的有著特殊的作用吧,但是在下並不知道。因此並不確定,是不是真的像是前輩所說的那樣,有著特殊的作用但是料想,那個姓於的手裏的那麽一盞寶燈,既然是有著這麽特殊的作用,那麽有著前輩所說的特殊作用,也不是沒有可能。”雖然這個姓吳的,此時是這麽說的,但是那個煉氣士聽了之後,卻是很明顯的就感覺到了失望,此時的他,自然是一下子就能夠從這個姓吳的的語氣當中,聽出對方之所以這麽說,其實是在敷衍自己,或者說是故意討好自己,也是由此,基本上可以判斷出,實際上那麽一盞寶燈,是不具備任何特殊的作用的。當然,穿過石頭的石行術,倒是除外。因此這個煉氣士,聽了這話,立即就變得失望起來,顯然,這個姓吳的這麽一番話,基本上已經讓他斷定了自己的猜測,同時,也是絕了某些念想。不過,這顯然並沒有結束,因此那個煉氣士立即就是向這個姓吳的詢問,“除此之外呢?那個姓於的手裏,到底還有哪些寶貝?”而那個姓吳的,既然是連神遊燈都已經說出來了,自然是更加的不會在其它的事情上麵隱瞞,實際上,這個姓吳的,還沒有陳老三狡猾,心機深沉,甚至都比不過陳老三,因此更加的不會有什麽故意隱瞞不說的情況發生,當下直接就是道:“是,前輩,那個姓於的的手裏,除了這麽一盞寶燈之外,還有兩件秘寶。”而那個煉氣士,倒是早就已經從陳老三的口中,聽說了於初的手裏,有著兩件秘寶的事情隻不過,此時卻也是不得不再次向這個姓吳的詢問道:“那兩件秘寶,說。”那個姓吳的當即唯唯諾諾的道:“是,前輩,那個姓於的手裏,還有這麽兩件秘寶,一件事一柄千影棍,另外的一件卻是叫做鎖仙環,就是這麽兩件寶貝,除了這麽兩件寶貝之外,其它的就沒有什麽了?”“你確定?”而那個煉氣士聽了之後,卻是忍不住再次這麽向那個姓吳的問了一句。但是那個姓吳的,被這麽一問之後,卻是頓時心中著急起來,顯然這個姓吳的的內心當中,在麵對這個煉氣士的時候,可以說是十分的緊張的,一直都是在擔心自己有什麽疏忽的情況下,觸怒了這個煉氣士,然後讓對方對自己出手,這麽一來,自己當然是根本都沒有任何辦法抵擋,在對方的攻擊之下,最終不用說肯定是隻有死亡一個結果。因此這個姓吳的,聽了之後,頓時全身一個寒戰,當下隻得硬著頭皮道:“在下所見到的,隻有這麽兩件,著實不敢欺瞞前輩。”而那個煉氣士,顯然也是已經從這個姓吳的的表現當中,看出了對方對於自己的畏懼,因此故意冷漠的望著對方,而那個姓吳的,在看到這種情況的時候,卻是不由得一陣心驚膽戰,急忙再次為自己辯解道:“前輩請一定要相信在下,在下真的不敢欺瞞前輩。”“很好。”那個煉氣士漠然的點頭,道:“我就先暫時相信了你,如果等我查明,你是在欺騙我,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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