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這四個修仙者,利用時間來監視自己,自然也就無法顧及那邊的韓靈兒,韓靈兒也就更加的有時間用來進行突破。隻要等到韓靈兒突破了,那就一切都不再是問題。而更加重要的是,這四個修仙者,如果是一直在這兒和自己糾纏或者僵持的話,隻怕用不了多久,就能夠想到,韓靈兒不在現在這個地方,肯定是有原因的,一旦對方產生了懷疑,隻怕立即就會往深處去想,一旦往深處去想的話,隻怕很容易就能夠推測出原因。當然,這四個修仙者,可能無法推測到韓靈兒正在修煉當中,尋求突破。但從自己的行為當中,隻怕是依舊可以推測出,此時的韓靈兒,既然不在現在這個地方,隻怕有很大的可能,是因為某種原因,無法過來,至少也是脫不開身罷了,一旦到了哪一步,這幾個修仙者,必然放棄自己,直接去尋找韓靈兒,到了那個時候,反客為主,隻怕不管是自己,還是韓靈兒,立即就變得危險了。要知道,如果對方真的不管自己,直接去找韓靈兒的話,那麽自己就不得不站出來,和對方展開戰鬥,而一旦展開戰鬥,到了那個時候,自己一個人的實力,就算是使用閃電叉,配合月光步,隻怕也不是這四個修仙者的對手。要知道,閃電叉的威力,雖然強大,尤其是在此時於初已經突破到先天三重的情況下,但這四個修仙者的修為,可也不弱,四個人聯手,絕對可以擋住閃電叉的攻擊,因此那個時候,情景對於於初來說,絕對是相當不利的,因此此時,於初絕對不願意在這種情況下,和對方戰鬥。無論如何,都要將戰鬥的主動權,把握在自己的手裏麵,不能夠讓對方爭取到主動。因此此時。於初的行為,從另一方麵來說,也是拖住對方,讓對方根本沒有時間去仔細思考這樣的一些問題。不過,現在看起來。於初的策略,顯然還是相當成功的,這幾個修仙者,在這個時候,則是差不多已經上了當。至少也是不清楚於初此時的行為。當然,於初這種做法,除了將對方拖住之外,還有另外的一重意思,那就是讓這四個修仙者,時時刻刻都處在警惕當中。要知道,時時刻刻處在警惕當中,所帶來的消耗,還是相當大的,而於初在石壁當中,以逸待勞,此消彼長之下,對方這幾個修仙者,隻怕很快就會被消耗的差不多了,一旦到了那個時候。對於於初來說,一旦和對方爭鬥,顯然也會更加容易的能夠戰勝對手。所以,這些結果。才是於初真正所想要的,而這四個修仙者,此時顯然就沒有思考那麽多,在眼睜睜的看著於初的動靜,尤其是不停地在石壁中動來動去的情況下,讓這四個修仙者。很快就變得擔憂起來,警惕的望著那隻追風鳥,就是擔憂於初突然間的從石壁裏麵出來,突然對自己發動偷襲。不過,盡管這樣,這四個修仙者,卻也不願意束手待斃,其中的一個修仙者立即傳音道:“這個姓於的,想要利用這種方法,消耗咱們的精力,真是可惡,依我看,咱們必須要想一個辦法才行,否則的話,如果一直像這樣下去,隻怕過不多久,咱們幾個人全部都要因為這種消耗,而導致的精疲力盡了。”這個修仙者的話一說,其他人立即就紛紛表示讚同,而現實也的確是像現在這名修仙者所說的這樣,雖然時間不長,但是這幾個修仙者,顯然都因為於初在石壁中走動而感覺心神疲憊。因此立即就有另外的一名修仙者道:“最好,還是能夠將這姓於的從石壁中趕出來。”但說是這麽說,所有的人,也都知道必然是這麽迴事,但又有誰有好的辦法可以做到,因此這個修仙者雖然說了,但其它的修仙者,顯然都是一副不以為然的表情,想要將於初從石壁中趕出來,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可是相當困難,而且在絕大多數情況下,隻怕是根本都無法做到。更不用說,在麵對自己四個修仙者的時候,於初明知不敵,又怎麽會輕易上當?因此這名修仙者一說,其他人盡皆搖頭,最終,還是一個修仙者忍不住道:“依我看,咱們不走,這姓於的是無論如何,都不肯從石壁中出來了。既然這樣,還不如咱們先暫時離開試試。”這名修仙者,當然是用傳音說話,以至於除了他們幾個人之外,於初根本就無法聽到。不過,這名修仙者的話,最終還是受到了重視,畢竟,事實也的確像這名修仙者所說的那樣,如果自己不離開,於初是肯定不會從石壁裏麵出來的,因此倒不如現在就想辦法離開。當然,說到離開,肯定不是真的離開,沒有得到於初手中的閃電叉,這四個修仙者,又怎麽肯甘心?盡管之前,已經有兩個修仙者被於初所殺,其中的一個,甚至還是先天五重,但在這四個修仙者的心裏,卻是想當然的都以為於初能夠將這幾人殺死,其實隻是因為偷襲而已,如果不是偷襲的話,於初又哪裏有能力,能夠擊殺那名先天五重的修仙者。而隻要防禦得當,至少不給於初這樣偷襲的機會,那麽於初在麵對自己這些人的時候,就必然沒有任何辦法。這個想法,倒是所有的修仙者,在同一時間,做出的相同的心思,這幾個修仙者,顯然都是這樣想的。當然,還有一個更加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於初的手裏,有著閃電叉這樣寶貝,在這樣寶貝的吸引之下,這幾個修仙者,誰也不願意就這樣放棄閃電叉離開,以至於內心當中,多少還存在著一絲僥幸心理。否則如果於初的手裏,沒有什麽好的寶貝的話,這四個修仙者,隻怕早就離開了,畢竟,如果對方的手裏,什麽寶貝都沒有,那就實在是不值得留在這兒,繼續為了那種莫須有的寶貝而拚命,更加的不用說,想要殺死於初,甚至是找到於初。都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這個人顯然是太過狡猾了,以至於始終躲在石壁裏麵,根本不出來。這種方式,讓這幾個修仙者,以至於根本拿對方沒有任何辦法,甚至想要將對方騙出來,都做不到。而且時不時的,這人還會對自己發動偷襲。因此如果於初的手裏,沒有什麽寶貝,可以吸引這四個修仙者的話,這四個人絕對不願意冒著任何風險,繼續留在這兒和於初戰鬥,就算是想要報仇,他們也是情願退出這座深山,到外麵去再和於初爭鬥,至少也是要在完全沒有石頭的地方。那才是戰鬥的好地方,但是現在,在這種情況下,則是隻能對方想辦法隨時攻擊自己,而自己卻是完全攻擊不到對方,這種結果,讓人的心裏,感覺便是越發的憋悶。因此這幾個修仙者,在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簡直在極短的時間之內。就已經失去了繼續留下來,和於初戰鬥的心思,差不多直接就想要離開了,隻是在尋思了一段時間之後。這幾個修仙者,顯然一時之間,又因為於初手裏的閃電叉,甚至還有這一件更加強大的寶貝,神遊燈而不願意離開,要知道。閃電叉這件寶貝,隻是提升自己的戰鬥能力而已,一旦遇到強大的修仙者,就比如煉氣士的境界,自己就算是利用閃電叉,也未必就能夠和對方抗衡。至於先天五重的修仙者,那種和自己同一種境界的,先天五重後期,擁有了閃電叉,倒是直接可以抗衡,但那種抗衡,顯然就沒有太大的意義。尤其重要的是,一旦閃電叉拿出來,肯定會遭到高手的覬覦,至於於初手裏的另外的一件寶貝,也就是這盞神遊燈,此時在這幾名修仙者的眼裏,其價值甚至還在閃電叉之上。畢竟,如果沒有這盞神遊燈的話,於初隻怕早就被他們抓住擊殺了,而正是因為有了這盞神遊燈,四個人對待於初,卻是一點辦法都沒有,而且還要隨時麵對對方的偷襲。如果是在別的地方倒也罷了,但是現在,卻是在大荒山中,甚至更加重要的是,在整個的大荒山區域,所有的地方,幾乎到處都是山,因此一旦有了這盞神遊燈,可以說在任何地方,都可以如魚得水,當然,少數平原的地形,卻又例外。而一旦自己得了這盞神遊燈,保命的機會,就會大大增加,甚至就算是遇到了煉氣士,想要擊殺自己,都沒有那麽容易,自己隨時可以使用這盞神遊燈逃走,讓對方根本無法抓到。甚至,還有一個更加重要的原因,這四個修仙者也考慮到了,那就是利用神遊燈的話,自己可以隨時到達任何地方,甚至尋找寶貝,要知道,這可是一個修仙者的世界,有一些洞府一類的東西,都是在深山當中,但就算是在深山當中,甚至無數的人,都知道是在深山當中,甚至知道具體位置,但由於某些原因,就比如洞府的主人,在臨飛升之前,或者死亡之前,在自己的洞府處,設置好了大陣,以至於一般人根本無法進去。但隻要有了神遊燈,在知道了洞府的位置,或者大體位置的情況下,就可以輕易的進入洞府,尋找自己所想要的寶貝。因此在這種情況下,這盞神遊燈,看起來竟然要比閃電叉更加好用。畢竟,閃電叉隻是一件法器而已,除了攻擊的威力強大一些之外,並沒有什麽其它特殊的作用。但神遊燈顯然不一樣,雖然沒有什麽攻擊的能力,但那種特殊的作用,卻絕對不是一般的寶貝所能夠相比的,甚至一旦拿到這盞神遊燈,可能獲得的利益更是超出一般人的想象,因此隻是瞬息之間,這四個修仙者就意識到了這一點,也是在頃刻之間,就動了將這盞神遊燈拿到手的心思。


    這種心思,甚至還要比將閃電叉拿到手的心思更加強烈的多。以至於在這種心思的驅使之下,這幾個修仙者,當然也就更加的不願意離開了。倒是在商量了之後,這幾個修仙者,立即就一致的作出決定,向後退出一定的距離再說,至少,不要讓這個姓於的,在不出現的情況下,知道自己退到了什麽地方,反客為主,到了那個時候,自己反過來,再來偷襲這姓於的,如果能夠偷襲一舉成功的話。當然最好,隻要能夠殺死這個姓於的,所有的東西,自己全部都可以得到。就算殺不死,隻要能夠將其擊傷,也至少能夠出了胸中一口惡氣,因此這幾個修仙者,在這種情況下。立即就在說了幾句話之後,開始行動起來,幾個人同時開始向外移動開去,準備撤離,同時,其中的另外一名修仙者,也在同一時間,將追風鳥收了起來,這隻追風鳥,則是無比的重要。不管是對他們幾個來說,還是在這次的戰鬥中,對於於初的戰鬥,要知道,如果沒有這隻追風鳥的話,接下來和於初的戰鬥,隻會變得更加艱難,甚至,他們連於初在什麽地方,隻怕都無法知道。因此這幾個修仙者,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見這隻追風鳥留下來讓於初奪去的,不過。這麽做顯然也有一個弊端,那就是無法再次清楚的知道於初是在什麽地方,不過,這幾個修仙者卻覺得無所謂,在此之前,四個人已經清楚的知道。於初在石壁裏麵,其實是無法看到他們在外麵的真實情況的,想要知道外麵的真實情況,就必須從石壁中走出來,以至於這幾個修仙者,在收了追風鳥之後,立即就悄悄地向後退了開去,幾個人輕手輕腳的,於初自然也完全無法聽到,而此時的於初,正是因此,自然也暫時無法知道這幾個修仙者已經退了出去,甚至,於初在這個時候,都不敢隨便出現去查看。不過,這一點,並不能完全難得住於初,於初自然不會一直停留在石壁裏麵,直接傻乎乎的一直都在到處移動,就是為了蒙蔽對方,萬一對方不在的話,自己隻是自取其辱而已。因此每過一段時間,於初都會想辦法,仔細傾聽一下外麵的動靜,如果一直無法聽到任何動靜的話,他還是會想辦法去看一看的,否則的話,萬一對方突然想到了和韓靈兒相關的問題,放棄了自己,直接去找韓靈兒,那個時候,自己在不知道的情況下,豈不是韓靈兒立即就被對方抓住?因此此時的於初,在長時間聽不到對方的動靜的情況下,卻是立即就開始有了新的行動,當然,這種行動,在一開始的時候,肯定不會直接就是莽撞的外出查看,而是先傾聽了一下外麵的動靜,這一聽之下,自然是什麽動靜都無法聽到,但就算是無法聽到,於初也不是十分的慌張,而是拿著神遊燈,在移動了一段時間之後,直接就向石壁頂上移動過去,這種移動方式,對於於初來說,極為適用,但對於那幾個修仙者來說,卻就沒有那麽容易了,要知道,即使是對方的修為,乃是在先天五重,但在沒有掌握縱地金光法一類的行走類手段的情況下,想要徒手攀上懸崖,還是沒有那麽容易的,至少速度不會太快,而於初一跳一跳的,每次都是利用神遊燈,調節自己的落點,卻是根本不用擔心被石壁阻擋,速度卻是快得多,在跳了一段時間之後,感覺對方就算跟過來,一時之間,也絕對達不到這個高度,於初這才拿著神遊燈,走到石壁邊緣,然後依舊是移動了下神遊燈,是的,於初不會再輕易的探頭出去,基本上都是移動神遊燈,神遊燈上前稍微一個移動,前門的石頭,立即就消失了,而於初也在這個時候,看到了外麵的情景,結果這一看之下,非但沒有修仙者追過來,甚至連一個修仙者的影子都沒有看到,這個結果,自然是不免讓於初又是吃了一驚。但緊跟著,於初就直接向地上望去,他要仔細看看,那四個修仙者究竟去了哪兒,這一看之下,卻是不禁大吃一驚,那四個修仙者,此時竟然看不到了。這一時間裏,於初的心裏,在極短的時間之內,竟然湧出了一種極度憂慮的感覺,擔心著四個修仙者的離開,是因為想到了韓靈兒,因此直接向自己來時的方向,搜索過去,試圖找到韓靈兒所在的地點,這種結果,對於於初來說,自然絕對不是好事,一旦對方真的這麽做的話,找到了韓靈兒,甚至抓住了對方,那個時候,對於自己來說,隻怕立即就是極為危險的結局,到了那個時候,對方拿韓靈兒來威脅自己,自己救人還是不救?不過,盡管想到了這種可能,於初的心裏,卻也沒有太過慌亂,這個想法,畢竟隻是他自己的猜測而已,對方未必就一定是這麽做的,而萬一,如果對方不是這麽做的的話,那麽對方會在什麽地方?又有什麽目的?很快的,於初就又想到另外的一種可能,如果對方不是為了韓靈兒的話,肯定就是假裝離開,欺騙自己出來,一旦自己出去的話,肯定很快就會遭到對方的襲擊。因此如果對方隻是欺騙自己離開,那麽肯定會在這個地方附近停留,用來監視自己,而如果自己因為擔心韓靈兒,直接迴去的話,那幾個修仙者看到了,必然要跟著自己迴去,到了那個時候,韓靈兒才是真的危險了。


    因此隻是瞬息之間,於初就已經想清楚了,此時絕對不能夠隨便迴去,因為如果對方事先想到韓靈兒,這個時候,是去尋找韓靈兒的話,自己絕對沒有時間,能夠搶在對方的前麵,趕過去營救韓靈兒,這是必然的,畢竟,這四個修仙者的速度,都要比他快了不少,而在剛才戰鬥的那個地方,和韓靈兒所在的地方之間的距離,其實已經是相當的近了,隻要這四個修仙者迴到那個地方,稍微一個搜索,立即就能夠找到韓靈兒,自己追過去救援,都來不及。而且更加重要的,還是另外的一種說法,如果對方的這四個修仙者,乃是為了引自己出去的話,那麽自己在這種情況下迴去,當然也就更加的十分不明智,不過,如果對方的目的,乃是想辦法欺騙自己出去,必然就在附近的某個地方,等著自己,然後尋找機會偷襲。因此此時的自己,倒是有必要好好地觀察一番,畢竟,此時的於初,可是在高處,在懸崖邊上,從高處向低處張望,還是比較容易的,因此在想到這一點之後,於初立即就向下方望去,希望能夠找出來,那四個修仙者的蹤跡,一旦找到對方四個人的蹤跡的話,那個時候,也就證明這四個人,沒有去尋找韓靈兒,蹤跡也就完全可以放心了。隻不過,那四個修仙者隱藏的顯然比較隱蔽,以至於於初雖然睜大了眼睛,向下方峽穀裏麵張望,卻在短時間內,依舊沒有找到對方四個人究竟是在什麽地方,這種結果,讓他的心裏,一時之間,不由得有些焦急。但這個時候焦急,顯然不是什麽好事,必須要耐著性子,將對方找出來才行。這個時候,可以說自己和對方四個修仙者之間,比拚的就是耐性,誰的耐性更足,誰最後就可以取勝,而耐性不足的,自然要在這一場耐性的比拚中落敗,到了那個時候,誰的耐性不足,誰肯定也會首先被對方發現。


    而此時,於初的尋找,也不是胡亂尋找,而是專門去看一些比較隱蔽的地方,試圖找出一些蛛絲馬跡。(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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