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過東西,這幾個修仙者才重新開始行動,將胡烈的屍體燒了。而於初雖然不知道外麵究竟發生了什麽事,但依稀之間,聽到的一些動靜當中,也是可以判斷出,這幾個修仙者,必然是在處理那名先天四重修仙者的屍體,不過,此時的於初,當然也並不在意。仔細思索應該用什麽辦法,才能夠繼續幹擾這幾個修仙者,不用說,自從這幾個修仙者,處理過胡烈的屍體之後,接下來,肯定就要開始全心對付自己了。因此意識到這一點的於初,內心當中,不由得有了幾分波動。不過,這結果,實際上倒是在於初的意料之中,內心當中,因此還是有幾分歡喜的,畢竟,隻要這幾個修仙者,停下來對付自己,其最終的結果,必然也就表示,對方幾人無法繼續向前,韓靈兒也就因此變得安全了。意識到這一點的於初,內心當中,當然是十分歡喜,實際上,就算這幾個修仙者留在這兒,始終不動,對他來說,也是一件好事隻要等到韓靈兒突破,離開這個地方,以後自然可以再次尋找機會,對付對方幾個人,甚至,就算自己不能夠趁著這個機會,偷襲對方,於初也不會覺得有多麽遺憾。而那幾個修仙者,在處理了胡烈的屍體之後,注意力卻是再次轉移到機關鳥上麵,那隻機關鳥,顯然還在石壁上麵,這就意味著依舊沒有失去於初的蹤跡。實際上,於初為了蒙蔽這麽幾個修仙者,在明明知道機關鳥一直都在跟蹤自己的情況下,倒是一直都在石壁裏麵移動,目的當然是要給這幾個修仙者製造一種假象,讓對方錯誤的以為,自己一直都在尋找機會進行偷襲。這麽一來,對方自然也就沒有機會去思考自己為什麽還不逃走的問題。否則的話,如果於初一直停留在原地不動,同時。又沒有再次偷襲的可能,這幾個修仙者,隻怕肯定就會懷疑,於初留在這兒。必然是有緣故,甚至是接著這個機會,其實隻是要拖延自己罷了。這麽一來,韓靈兒必然就危險了。但現在,於初一直都在石壁裏麵移動。連帶著機關鳥也跟著於初移動,這麽幾個修仙者看在眼裏,自然是人人在內心之中冷笑,過了一會,卻是有一個修仙者忍不住的傳音,“這姓於的一直都在移動,不用說,顯然是打算找個機會偷襲。嗬嗬!簡直就是愚蠢,想要偷襲咱們,哪有那麽容易的事情?”另外的一個修仙者立即接口道:“說的不錯。這姓於的,或許已經忘了,咱們的手裏,有著機關鳥的存在,想要趁著咱們不備的是時候偷襲,可惜的是,有著機關鳥,他的一舉一動,全部都落在了咱們的眼裏。”另有一個修仙者更是直接冷笑,“依我看。咱們還不如將計就計,如果這姓於的,以為咱們沒有防備,直接偷襲的話。等他一出來,咱們就可以要他好看。”這話一說,倒是紛紛應是,另外的一個修仙者突然道:“這姓於的實力不算很高,倒是拿著閃電叉,能夠發揮不小的威力。不過。之前咱們擊中他的時候,雖然有石壁阻擋了一下,但最終擊中在他身上的威力,卻也不弱,那一下的攻擊,竟然沒有將其打死,倒也頗為出乎我的意料。”這修仙者一說,其他人立即就反應過來,立即就有人道:“是啊,剛才的那一下攻擊,不要說一個普通的先天二重,就算是先天三重,即使有著石壁的格擋,也必然會被咱們打死了,這姓於的竟然沒死,倒也是個奇跡。依我看,其本人身上,必然有著防護一類的寶貝。”這幾個修仙者,在這兒按照著自己的意思猜測,卻是顯然沒有料到,於初居然修煉了防禦類的玄術金鼎功,同時,其本人的修為,也是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就已經突破到了先天三重,先天三重,配合金鼎功,剛才那幾個修仙者的突然一擊,不要說一個先天三重,實際上,就算是先天四重,即使是有著石壁的格擋,也非要被擊殺不可。不過,對於於初來說,卻又顯然不是那麽迴事,於初的修為雖然不算很高,但玄術的防護能力,實在是高的驚人,以至於即使是挨了一下,最終也沒有承受太過嚴重的傷勢,當然,這種傷勢,說不嚴重也是足夠嚴重的了,但奈何於初的身上,有著天地靈液的存在,服用了兩瓶天地靈液之後,就立即痊愈。而這幾個修仙者顯然意識不到這些問題,倒是在聽了最後這個人的話之後,立即就有人讚同道:“我也覺得奇怪,這姓於的,按理,在挨了咱們這麽多人的聯手一擊之後,則是必死無疑的,既然沒死,依我看,多半是因為其本人的身上,穿著防護盔甲一類的寶貝。”“依我看,倒不見得是防護盔甲一類的寶貝。”這名修仙者一說,卻是立即就有人提出反對的意見,以至於其他人在聽了之後,更是同時轉頭,一起向提出反對意見的這個人望了過去,但聽得這人道:“各位不要忘了,那姓於的本身,還有一種特殊的本領,這種本領,隻怕才是能夠抵擋住咱們攻擊的關鍵。至於防護類的盔甲,嗬嗬,本人這麽多年修為,倒是很少見到,更加的不用說,這種寶貝,劣質的質量實在是太差,但好一些的,卻又實在是太好,一般的人能夠獲得的,隻是劣質的,不過是用一些兇獸的表皮做成的皮甲,這種皮甲,豈能抵擋住咱們的攻擊?至於好一些的,隻怕就已經是秘寶了。防禦類的秘寶,大家都知道,其實是相當難以得到的,因此我覺得,這姓於的身上,既然已經有了一件千影棍秘寶,又有了一柄閃電叉,還能夠有著一件防禦秘寶的可能,實在是不大。”這修仙者一說,其他人的臉上,頓時露出不以為然的神色,憑什麽於初再有了千影棍和閃電叉之後,就不能夠再有一件防禦類的秘寶?難道秘寶這種東西,還有著一定的限製,在某個修仙者寶貝多了之後,就很難在獲得了?斷沒有這種道理,不過。倒是剛才,這修仙者的話,還是點醒了其他的修仙者,因此雖然眾人內心當中。乃是十分的不以為然,卻也是立即就有人道:“你的意思是說?”“不要忘了。”那名修仙者臉上露出微笑,“這姓於的最大的本領乃是什麽?”其他人得他提醒,隻是稍微一個思索,就在極短的時間之內。就已經反應過來,立即就有人大驚道:“你是指煉製符篆?”“不錯。”這名修仙者微笑點頭,“就是煉製符篆,我們都知道,這姓於的,不僅僅能夠煉製單屬性內丹的變異符篆,更是能夠煉製雙屬性內丹的變異符篆,既然這樣,其本人為什麽就不能夠煉製土甲符,甚至木甲符。又或者金甲符,不要說金甲符,就算是其本人的身上,穿著一件雙屬性內丹煉製的變異之後的雙屬性防禦類型的護甲,剛才抵擋下來咱們的一次攻擊,多半也不成問題。”在這幾個修仙者的眼裏,於初的修為,當然是在先天二重,至於先天二重,煉製符篆。煉製出來的肯定就是六階符篆,而六階符篆,尤其是雙屬性符篆,在變異之後。卻是可以達到八階符篆的威力的,而八階符篆的威力,對於這幾個修仙者來說,雖然還算不上強大,尤其是在和這幾個人對戰的情況下,麵對著這幾個人的聯手全力一擊。即使是有著石壁的抵擋,這種符篆,最終也是無法擋住這種攻擊,甚至即使是八階的兇獸,遇到這種攻擊的時候,也是必然會被擊殺。但對於於初來說,情況顯然又有些特別,畢竟,於初可是直接將這種護甲穿在身上的,這麽一來,縱使,五個人的攻擊,能夠將護甲擊潰,對於當時的於初來說,也沒有造成任何傷害,真正的傷害,是擊潰護甲之後,剩餘的威力,擊打在於初的身上,這種剩餘的威力,才是真正對於於初造成傷害的那一部分,但這個時候,這種剩餘的威力,卻又顯然無法將於初擊殺了。畢竟,之前可是有著石壁的一重防護,再加上護甲的第二層防護。當然,這兩種防護,如果隻有其中的任何一種,在這麽幾個修仙者的眼裏,也會必然的以為,於初絕對抵擋不住,必然會被擊殺,但兩種聯合起來,就讓這幾個修仙者,感覺難以擊殺於初了。當然,真正管用的,還是外麵的石壁的防護,這種石壁的防護,才是削弱這幾個修仙者攻擊的最強的手段。因此這幾個修仙者,在聽了這名修仙者的話之後,頓時同時陷入沉吟起來,顯然,這種結果,對於他們來說,甚至對於他們每一個人來說,顯然都不是什麽好事,如果於初的身上,真的有著防禦類的符篆的話,想要擊殺他,也就意味著更加困難。當然,這五個修仙者,後續不會在乎八階的符篆的威力,但關鍵是現在的事情比較特殊,於初在利用石壁,進行格擋的情況下,這幾個修仙者攻擊的威力,首先就已經被削弱了一大半,被削弱了一大半的威力,再擊中於初,最終所造成的傷害,其實也就是那樣了。因此一時之間,這幾個修仙者的心情,都不由有些沉重,其中的一個修仙者突然歎息一聲,“如果是這樣的話,隻怕就麻煩了。”幾個人的想法,在這個時候,其實是一樣的,如果於初的身上,有著大量的這種防禦符篆的話,還真的很難將其擊殺。當然,這種說法,其實依舊是建立在於初利用神遊燈,在每次看到對方攻擊的時候,就即使躲避到石壁裏麵的基礎之前。


    如果於初不躲避的話,直接硬擋,不要說隻是六階的雙屬性變異防禦符篆,就算是八階的雙屬性變異防禦符篆,同時遭受五個先天五重的攻擊,也必然抵擋不住,但有了石壁的抵擋,這幾個修仙者的攻擊的威力,必然要被大大的削減,這麽一來,最終擊中於初的時候,所剩餘的威力,也就沒有多少了。至於想要讓於初不要躲避,這幾個修仙者,自然是人人都知道,於初肯定沒有那麽愚蠢,甚至,就算是於初擁有的,乃是一件防禦類的寶貝,甚至是秘寶什麽的,連續遭受這幾個修仙者的攻擊,也必然會有崩潰的那一天。但如果是變異符篆,鬼知道對方的身上,有著多少的變異符篆?更加的不用說,這個地方。正好是兇獸的聚集之地,對於對方來說,簡直是想要多少符篆,就有多少符篆,取之不盡用之不竭。這麽一來,幾個修仙者的劣勢也就更加明顯。因此在聽了這種話之後,這幾個修仙者的內心當中,同時沉吟起來,好長時間都沒有人說話,顯然是都在思考問題。過了一段時間之後,才有一個修仙者歎息道:“如果那個姓於的身上的變異符篆,已經用完了就好了。”這話當然隻是說說,在其他的幾個修仙者眼裏,卻簡直就是妄想。尤其是在現在這樣的處境裏麵,符篆用完,簡直更是不可能的。當然,從這幾個修仙者的反應當中,顯然暫時還並不知道,於初其實剛才防禦的,乃是利用的自己的修煉的金鼎功,如果這幾個修仙者,知道這一點的話,隻怕其內心當中。就要更加的絕望了。畢竟,對於符篆和秘寶來說,還有著破碎以及用完的那一天,但金鼎功這種專門的防禦類的玄術。卻是隻會隨著修仙者的使用,而變得越來越強大,甚至,除非是這名修仙者受了傷,否則這種玄術的威力,根本就沒有任何辦法可以限製。因此這幾個修仙者沉吟了一段時間之後。才終於有人道:“不管用什麽辦法,咱們必須想辦法讓這姓於的從石壁裏麵出來。”這話一說,眾人立即就是紛紛讚同,如果於初不出來的話,他們自然永遠無法傷害到於初,隻不過,這幾名修仙者的內心當中,顯然也有著一定的疑惑,其中立即就有一個修仙者道:“這姓於的竟然並不離開,到底是什麽想法?”就有一個修仙者冷哼一聲,不以為然的道:“還能有什麽想法?不過是想要再找一個機會,偷襲咱們罷了。我看必然是剛才胡烈的死,讓這姓於的覺得,有了機會,必然能夠將咱們一一擊殺。”其它的幾個修仙者,聽了之後,立即就是冷笑,當然,他們倒不是冷笑這名修仙者所說的話,而是在冷笑於初的這種做法本身,在他們看來,這名修仙者的猜測,其實還是十分正確的,隻不過,於初的這種做法本身,實在是太過愚蠢罷了,單槍匹馬,竟然還想將自己這麽多人擊殺,盡管他的手裏,有著一件神遊燈寶貝,隨時都可以退走,但自己這麽幾個人的實力,尤其是可以等閑視之的?一個不小心,最終結果,就必然是對方死在自己這麽幾個人手裏的結果,但對方顯然沒有料到這種結果,以至於直到現在為止,還在十分愚蠢的找著辦法,隻不過,自己等人,又豈能給他這種機會?倒是幾個修仙者在連連冷笑之後,就立即有一名修仙者再次詢問,“這姓於的既然是偷襲,卻一直都沒動手,顯然是在尋找機會。不過,依我看,他在石壁裏麵動來動去,要麽誰知道咱們先現在的具體方位,要麽隻怕就是能夠看到咱們的動靜。”這名修仙者的話一說,其他人聽了之後,頓時同時都是一驚,如果於初真的能夠在石壁裏麵,看到自己幾個人的動靜的話,那就是實在是太可怕了。畢竟,能夠看到自己幾個人的動靜,也就意味著不會輕易上當,因此其他的幾個修仙者聽了之後,頓時變得憂慮起來,當下就又有一名修仙者傳音,“我看是未必,這姓於的,如果真的能夠看到咱們的在外麵的具體動靜的話,其實還是有很多機會,可以偷襲的。”這名修仙者所說的機會,實際上是指剛才在尋找木柴的時候,如果是在那個時候,於初突然偷襲的話,顯然是最好的一次機會,隻不過,在當時那個時候,於初顯然沒有抓住那個機會?盡管當時,就算是偷襲,其它的幾個修仙者,也能迅速支援,但同時偷襲兩個修仙者,就算不能夠擊殺,將其中的一個造成一定的傷勢,利用閃電叉的話,還是可以做到的。這一點,之前第一次於初偷襲這麽幾個修仙者的時候,就已經這麽做過,隻不過,當時於初的偷襲,顯然是被兩個先天五重的修仙者同時出手,抵擋住了,隻不過,那個被直接攻擊的修仙者,最終受了一定的傷勢罷了。但不管怎麽說,盡管當時,那名修仙者所受的傷勢,並不是十分的嚴重,但對於於初來說,剛才隻有那兩個先天五重修仙者離開的時候,於初自然而然的,就可以攻擊,也是最好的一次機會。當然,如果能夠連續使用兩次閃電叉的話,還是可以將其中的一個修仙者擊殺的。畢竟這閃電叉的威力,實在是太大了,盡管這兩個先天五重,能夠抵擋一次攻擊,但也隻是抵擋而已,再來一次攻擊,精疲力盡的兩人就絕對抵擋不住。但當時,於初竟然沒有抓住那一個機會,顯然不是故意要犯這樣的錯誤,因此在這名修仙者看來,於初之所以沒有抓住機會,必然不是因為不想,而是肯定是因為根本無法確定,自己等人在外麵,到底是個什麽樣的情況,隻不過能夠憑著聲音,聽到一些動靜而已。


    倒是其它的幾個修仙者,在聽了之後,紛紛的讚同起來,其中就有一個修仙者笑道:“說的不錯,那姓於的沒有抓住機會,顯然是真的無法看到我們,否則的,剛才就應該已經攻擊了。等到現在,卻是已經沒有了機會。”“既然沒有了機會,這姓於的怎麽還不離開?”就又有一個修仙者詢問起來,當下就有人解釋,“嗬嗬!依我看,這姓於的必然還是在尋找機會,不過,你看他尋找機會的方式,依我看,倒是既有可能是在蒙蔽咱們。”這個修仙者按照自己的意思猜測著,其他的幾個修仙者聽了,頓時又是一驚,立即就有人詢問,“蒙蔽咱們,這話怎麽說?”“嗬嗬!”這修仙者笑了一笑,立即就解釋道:“看一看也就知道了,這姓於的,肯定是不知道,咱們是不是知道他不能夠看到外麵的動靜。”這話才剛剛說到這兒,其他的幾個修仙者便同時點頭,而這名修仙者在看到同伴點頭之後,則是更加欣喜的解說著,“正是因為不知道,因此這姓於的,就想要製造一種自己知道的假象,借此來蒙蔽咱們,這麽一來,咱們無法確定,他是否能夠知道咱們在外麵的動靜,也就無法針對他的具體行動,做出布置。”這話說的十分有道理,尤其是在不知道於初是否能夠看到自己的行動的話,這幾個修仙者就不敢隨便行動,畢竟,如果萬一於初能夠看到,所有的行動在對方的眼裏,隻怕都是笑柄而已,完全不可能讓對方上當。


    因此這名修仙者說到這兒,另外的幾個修仙者,便已經同時點頭,“是了,這姓於的,肯定是想要製造一種錯覺,讓咱們覺得,他能夠看到咱們外麵的情景,這麽一來,咱們每次看到他的一個行動,必然就會疑神疑鬼,這麽一來,他就可以尋找更好的機會,對咱們進行偷襲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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