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鼓著腮幫子,卻說不出一句話,隻能拿眼狠狠地瞪他。


    墨染得意的說:


    “妖女,你終於落到小爺的手裏的。”


    猶豫了很久,他突然俯下身,輕輕地覆上果果的唇。


    感覺到那唇的主人的顫抖,果果欲哭無淚,難道就這麽被這該死的小子調戲了。


    少年像隻小狗一樣舔舐著那令自己又喜又恨的粉唇,一雙手卻不知放在何處。


    漸漸的,少年不滿足於那張唇,纖細的手指顫抖著去解女子那薄得可憐的衣衫。


    果果眼前一黑,差點沒被氣暈過去,發誓等自己的穴道解了,一定把這小子丟出去喂狗。


    少年的眼神被女子腰間掛著的玉佩吸引住,眼中閃過不可置信。


    一把抓著果果的雙臂,墨染嘶吼著:


    “這是哪來的,你從哪裏得到的?”


    果果眨著眼,墨染這才想起她被自己點了啞穴,伸手在她身上點了幾下。


    果果張嘴罵道:


    “死小子,你瘋啦......”


    罵著罵著,卻發現少年抱著手裏的玉佩隻是默默流淚,心下一軟,抱住他的頭,說:


    “你哥哥臨終前讓我告訴你,他沒有讓你失望,就是死也沒讓那個狗官得逞。”


    少年沒有說話,隻是緊緊捏著手中的玉佩。


    主帳內,響起少年隱忍的哭泣聲。


    果果想要安慰他,一張口卻不知道該如何安慰,隻好輕拍著他的背,陪著他。


    直到果果整個胳膊都麻了,少年才停止哭泣。


    外麵的打鬥聲越加激烈,身邊還有一個笨小孩,果果忍不住哀歎。


    突然。墨染抬起頭,眼角還掛著淚,看著果果,眼中閃著堅定。


    果果覺得情況不對,沒等她來得及逃跑,就被點住了穴道。


    隻是這一次,墨染沒有點她的啞穴。


    “臭小子,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麽?”果果怒吼著。


    墨染淒慘的一笑,輕輕撫著她絕美的臉龐,憂傷的說:


    “妖女。所有人都不要我了,連哥哥都不要我了!”


    說罷,伏在果果身上痛哭出聲。一邊哭一邊說:


    “妖女,我喜歡你,我知道你不喜歡我,沒關係,不喜歡也沒關係。我隻想要一個屬於你的孩子,這就夠了!”


    看著麵前這個憂傷的漂亮少年,果果犯了個白眼,衝暗處吼道:


    “還在看熱鬧,再看你家主子就被吃幹抹淨了!”


    一道黑影鬼魅般出現在麵前,墨染還來不及看清來人。懷中的人已經被搶走了。


    墨染像被蜜蜂蟄到腳一樣跳起來,咆哮道:


    “把妖女還給我!”


    那摸樣,就像孩子被人搶走了心愛的玩具。要跟人拚命一樣,果果一個沒忍住笑出了聲。


    果果這邊正笑得花枝亂顫,簾子突然被拉開,渾身浴血的淺睿衝了進來。


    看見帳內的人愣了一下,可是馬上恢複了神情。焦急的說:


    “情況有些不對勁,現在一共有兩批人馬。其中一批是經過專業培訓的,你們快帶她走。”


    “小睿睿!”


    果果擔憂的看著他。


    淺睿笑了笑,在她額上吻了一下,聲音沙啞的說道:


    “快和他們離開,等處理完這些人,我們馬上就會追來的。”


    果果知道自己在隻會拖大家的後腿,於是隻得點頭答應。


    蒙蒙夜色下,獨孤易摟著果果,在眾人的保護下衝出了重圍。


    可是沒等果果來得及開心,就悲哀地發現,自己又被包圍了。


    這次,就連獨孤易的臉上都露出了一絲凝重。


    將果果交到墨染手中,獨孤易鄭重的對他說:


    “我來對付他們,你帶她逃走,有多遠就跑多遠。”


    墨染看看果果,再看看那個男人,點了點頭。


    獨孤易舉劍殺向那些黑衣人,與此同時,墨染夾著果果就開始狂奔。


    溫熱的液體濺在果果臉上,抱著自己的人一個踉蹌,依舊飛奔著。


    空氣中彌漫著濃濃的血腥氣,果果顫聲說:


    “臭小子,放我下來,你自己走吧!”


    “閉嘴!”墨染一聲喝,看著將自己團團圍住的黑衣人,漂亮的小臉皺成一團。


    “臭小子,你沒事吧?”


    果果扶著少年瘦弱的身子,聲音哽咽著。


    墨染咬牙切齒地盯著漸漸靠近的人,罵道:


    “箭上有毒,你們這些卑鄙下人,有種和小爺單打獨鬥,小爺要是怕就是孫子。”


    都這種時候了還有力氣罵人,果果忍不住想笑,可是又笑不出來。


    一陣天旋地轉,果果落入一個熟悉的溫暖的懷抱,耳邊傳來那熟悉的笑聲:


    “女人,你倒是讓本王好找啊!你說,本王該如何處罰你呢?”


    鳳傾園內,紅果慵懶的躺在搖椅上。


    鳳籬有些羨慕的看著他的肚子,好奇的說:


    “紅果哥哥,寶寶他會踢你嗎?”


    紅果撇撇嘴,絕美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卻咬牙切齒的說:


    “這死孩子,跟他那死鬼老娘一樣可惡,一天到晚不得安生。”


    兩人正說著,就聽見柳葉和柳枝的對話聲。


    柳葉一聲驚唿:“你說什麽,殿下被劫,生死未卜!”


    柳枝捂住她的嘴,憂心忡忡的說:


    “你小點聲,裏麵幾位主子還懷著身孕,要是驚動了他們就壞事了!”


    “那個該死的女人!”紅果咬著牙,剛要發飆,就感到肚子一陣劇痛。


    “紅果哥哥,你怎麽了?”


    柳枝柳葉被驚唿聲嚇到了,他們怎麽知道這兩個祖宗在這裏,這下子鬧出大事了。


    看紅果疼得一臉蒼白,柳枝見過世麵的,也顧不上男女有別。


    抱起紅果,對身後六神無主的柳葉說:


    “小主子怕是要生了,快去找穩公,馬上派人去請皇上。”


    花攸朵帶著國師流螢趕到的時候,房外已經圍滿了人。


    阻止了眾人的行禮,此時的花攸朵一臉焦急。


    聽著房內紅果的咆哮聲,屋外的人越發焦急。


    產房內一片幽暗,紅果疼得死去活來,咆哮道:


    “林果果,你這個死女人,老子不生了......”


    穩公顫顫巍巍,接生那麽多年,他還是第一聽見有人說不生的。


    花攸朵雙眼血紅,裏麵的是她的第一個外孫,楹兒的第一個孩子,自己必須保證他們父子的平安。


    流螢眼中的焦急絕不亞於花攸朵,終於,在聽見裏麵的咆哮聲越來越小時站了出來:


    “陛下,讓流螢試試吧!”


    花攸朵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抓住他的手,哀求道:


    “螢,那是楹兒的第一個孩子,你一定要保住他父子二人。”


    所有人一心都在產房內,沒有人注意到她的失態。


    流螢輕輕的點點頭,向產房走去。


    此時的紅果已經疼得說不出話來,雙手死死地抓著床柱。


    看著漸漸走近的人,紅果癡癡的看著,伸出手,喃喃道:“蠢女人!”


    流螢走到他身邊,抓住他的手,輕笑著說道:


    “孩子,你辛苦了!”


    原來不是她,紅果眼神閃過失望。


    下身傳來陣陣劇痛,紅果差點沒暈過去,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暈。


    “孩子,在堅持一會,堅持一會就好了!”


    流螢眼中含著淚,看著那個痛得死去活來的絕色男子。


    為了自己和那個死女人的孩子,紅果咬著牙,用盡全身的力氣。


    終於,在他陷入黑暗的時候聽見一陣嘹亮的啼哭聲。


    聽見孩子的哭聲,屋外的眾人這才齊齊鬆了一口氣。


    房門打開,流螢抱著一個孩子走出來,看著一幹期待的眼神,緩緩道:


    “恭喜陛下,是個女孩子!”


    “恭喜皇上,賀喜皇上!”


    花攸朵看著懷中粉雕玉琢的小女娃,仿佛看見了楹兒小時候。


    ps:


    我會很認真很認真的繼續下去,大家支持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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