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竟然是守護朱雀。”


    流螢喃喃道,好看的眉緊緊地皺在一起。


    他看得出,朱雀是強行衝破封印而出。


    “楹兒!”


    他突然想起守護之神的持有者。


    能使守護強行衝破封印,那一定是神女遇到危險。


    想到這,他本就白皙的臉瞬間蒼白。


    “小梓,寶他們怎麽樣了?”


    小粲已經迫不及待的開口問道。


    鳳梓臉上有著不解,細長的手指拂過果果的臉。


    白果和鳳籬還有淺睿都已經醒了。


    鳳籬從醒來就一直哭到現在。


    終於,鳳梓歎道:


    “他們三個人都隻是吸入大量濃煙導致的昏迷,休息一下就沒事了,隻是槿兒.....”


    “楹兒怎樣了?”


    花攸朵急急地問道。


    鳳梓搖搖頭說道:


    “我也不知道!”


    臉上有著淡淡的憂傷,一屋子的人的心都沉了下去。


    “讓我試試吧!”


    一個清淡的嗓音。


    花攸朵驚喜的站起來迎上去,而獨孤涼的臉色卻變得有些蒼白。


    流螢快步走進內殿,眼中沒有任何人,隻有躺在床上的麵色蒼白的果果。


    流螢走到床邊,纖細的手覆上果果眉心的印記,淡淡的光暈將兩人籠罩住。


    果果蒼白的臉慢慢的浮上淡淡的紅暈,而流螢的臉卻越來越蒼白。


    流螢鬆開手,腳下一個踉蹌。


    花攸朵一把扶住他,擔憂的說道:


    “你,你沒事吧?”


    輕輕地不著痕跡的掙開她的手。


    流螢靜靜地看著果果,臉上流露出淡淡的慈愛,轉身對身後的鳳梓說道:


    “殿下已經沒有大礙了!”


    宮外。一座荒廢的院子裏。


    麵色陰沉的女子狠狠地甩了黑衣人一個耳光,嘶吼道:


    “蠢貨,一群蠢貨。我們的目標是太女,誰讓你們對六皇子動手的!”


    黑衣人不服地看著她,冷笑道:


    “大人莫要忘了,六皇子可是太女的人!”


    “住口!”


    女子吼道,黑衣人抖了一下,硬著頭皮說道:


    “請大人以大局為重,相信大人也知道大祭司的脾氣。


    若是大人壞了大祭司的事,那後果大人應該很清楚不是嗎?”


    在黑衣人說到大祭司時。女子顫抖了一下。


    看著皇宮的方向,眼中流露出*裸殺意。


    轉頭問道:“大祭司什麽時候過來?”


    黑衣人搖了搖頭說道:


    “我也不知道,不過估計也不會太久。


    隻要我們在大祭司到來之前除掉太女。那就立了大功。”


    女人看著黑夜,嘴角掛著一絲不解:


    “你真的看清楚了,那火鳥是從太女身上飛出來的?太女到底是什麽人?”


    皇宮內,果果睜開眼就看見一雙雙滿含關懷的眼神。


    猛地坐起來,緊張的說道:


    “妖孽。我的妖孽呢?”


    鳳梓淡淡一笑,指了指她的身邊說道:


    “紅果有孕在身,吸了不少的濃煙,現在喝了安胎藥已經睡了!”


    果果這才看見安靜的睡在身邊的紅果,鬆了一口氣,衝著眾人咧嘴一笑:


    “大家都在啊!”


    “楹兒。你嚇死娘了!”


    花攸朵已經撲了上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在她身上蹭著。


    果果嘴角抽搐著,卻沒有推開她。


    “小梨子。哭什麽啊,我這不是好了嗎!”


    果果一眼就看見哭得雙眼紅腫的鳳籬,伸手拉住他的手。


    鳳籬低下頭,淚水吧嗒吧嗒落下。


    “太女殿下有沒有看見刺客的樣子?”


    一個模樣清秀的年輕女子開口。


    她一直站在角落中,要是不開口。果果還真是發現不了她。


    “楹兒,這是鳳翎軍首領金童!”


    花攸朵開口介紹起來。


    果果看著她。和花千鑰差不多大的年紀,眉間卻有著一股戾氣。


    雖然金童對這個被美色包圍的太女殿下沒有什麽好的印象。


    但是,身為鳳翎軍首領。


    讓太女殿下在自己眼皮底下被人劫走,還差點鬧出人命,這是她最不能容忍的。


    “我隻知道那些刺客都是女人!”


    果果隻有這麽一句話,房中的人都沉默著。


    花攸朵臉色陰晴不定,突然開口說道:


    “楹兒,娘將易兒賜給你好不好?”


    花攸朵的話音剛落,獨孤涼身後的獨孤易臉色一紅。


    果果更是瞪大了眼,慌忙拒絕道:


    “娘,你別亂說,他是花千鑰的人!”


    花攸朵不解的看著花千鑰,又看看獨孤易。


    獨孤易已經氣得麵色發白。


    倒是花千鑰淡淡一笑道:


    “我想殿下是不是誤會了,獨孤的身份特殊,但絕對不是我的人。”


    “呃!”


    這下子輪到果果詫異了。


    花攸朵忙出聲打圓場:


    “楹兒,獨孤家世代都是皇家的侍衛,而易兒從一出生便注定了是屬於你的侍衛。”


    “可是?”


    果果這次是不知如何是好了。


    看出她的猶豫,獨孤易冷笑著開口:


    “太女殿下不必煩惱,獨孤知道該怎麽做了!”


    說完,不待果果說話,就拔出手裏的劍往自己的脖子上抹去。


    一道白影閃過,獨孤涼手中的劍已經落到白果手中。


    他突然笑了,笑著笑著,淚水大顆落下。


    原本隻想以一個侍衛的身份悄悄地守在她身邊,可是,看來她根本不需要。


    果果被他激烈的行動嚇了一跳。


    可是那個口口聲聲說寵愛他的叔叔卻沒有開口阻止,果果這次是真的怒了。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


    獨孤易捂住臉,一臉絕望的看著麵前怒容滿麵的人。


    果果怒道:


    “混蛋,你知道嗎,有多少人想要活著嗎。


    你知道活著有多難嗎,可是你卻因為一點小事就要自盡。


    我花楹的身邊不需要這麽懦弱的人。”


    果果越罵越火大,眼神一掃房中的人,冷冷的道:


    “你們都給我聽好了,我最討厭自暴自棄的人。


    就算今天我死了,你們誰都不可以自殺。”


    “什麽殉情,都他媽的是傻b,我要你們每一個人好好地活著。


    誰要是敢像妖孽一樣犯傻,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他的。”


    果果全身上下散發出一股不可抗拒的王者之氣。


    就連高高在上的花攸朵在她麵前都不得不低下頭。


    因為不良老媽的逼迫和哀求,果果心不甘情不願的開始去上早朝。


    就連小粲都被她拖著一起。


    自從那場大火後。


    果果不顧女皇的挽留,硬是帶著昏迷不醒的紅果和一幹人迴了鳳傾園。


    然後不管是女皇召見還是皇夫傳喚,一律不準自己的人跨入皇宮一步。


    所有的人都知道,太女殿下是被嚇怕了。


    那場火來勢兇猛,來得奇怪,熄滅的更加奇怪。


    可是毋庸置疑的是,那些人已經對太女殿下動手了。


    紅果在那場大火中引起胎動,更是把鳳傾園鬧得人仰馬翻。


    果果是一天到晚陪在他身邊。


    “妖孽,有沒有什麽地方不舒服啊?”


    一見他醒了,果果湊上前笑嘻嘻的問道。


    紅果白了她一眼,說:


    “老子還沒有你想得那麽脆弱!”


    果果不以為意。


    在她心中,妖孽就像隻噴火龍一樣。


    如果他不噴火了,那也就不是自己的妖孽了。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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