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看著端木閻極力的在勸著那些笨女人喝著加了料的酒,笑得像一隻偷了腥的貓。


    彥語顯然也看見了,有些擔憂的看著果果,就怕她誤會。


    焦急的說:


    “三兒,不是你看到的那樣,大哥一直很討厭她們的。”


    “討厭還和她們那麽親熱啊!”


    小粲一來就聽見他的話,於是逗著他。


    彥語都快急哭了,搖著頭說:


    “不是這樣的!”


    果果忙拍著他的背,狠狠瞪了一眼笑嘻嘻的小粲。


    將小粲拉到一邊,果果衝她豎了豎大拇指,佩服的說:


    “真有你的,竟然能把那家夥拖下水,用什麽辦法的?”


    小粲看了看那被女人圍住的端木閻,見他一臉要爆發的樣子,不禁開始有些同情他。


    怕是被吃了不少豆腐吧。


    聳了聳肩道:


    “也沒什麽,就是告訴他,隻要辦好了這事,你就答應嫁他!”


    “什麽!”


    果果瞪大眼,突然吼道:


    “莫瑙粲,你去死吧!”


    直到看著那些令自己煩透的女人一個個倒下,端木閻才丟掉手裏的杯子。


    站起來,憤怒的瞪著打成一團的果果和小粲。


    早先就得到命令的綠萼紅妝帶著府上的下人將那些女人拖著丟到一邊。


    然後又拆了所有的攤子,在中間生了堆火,架上鐵網。


    所以的人圍成一堆,綠萼紅妝端出葡萄酒給自己的人一一滿上。


    有果果和小粲的地方永遠不會冷場,她們很快的就將氣氛帶動起來。


    歡聲笑語不斷,整個後院都飄散著一股烤肉的香味。


    隻見小粲用筷子敲了敲碗,等大家都靜下來的時候,高聲說:


    “隻喝酒就太沒勁了,不如我們一人表演一個節目吧。


    表演得好的,就每人罰一杯,表演得不好的,就自罰一杯,怎麽樣?”


    “好耶好耶!”


    果果和綠萼紅妝唯恐天下不亂的拍著手附和。


    小粲的提議很快的就被大家否決了。


    因為除了果果和綠萼紅妝,就沒有第四個人站出來附和了。


    看著那些談笑風生的男人,果果和小粲聳肩。


    碰了碰杯,突然放下杯子站了起來,捋起袖子,分別將一隻腳架在小桌上,伸出手叫到:


    “一隻螃蟹抓八個啊,兩頭尖尖這麽大個啊。


    眼一擠呀,脖一縮,爬呀爬呀過沙河,感情好啊,喝個飽·······”


    “呃,又輸了!”


    果果看了看自己的剪刀。


    端起酒幹脆的一飲而盡,捋捋袖子說:


    “再來!”


    所有的人都被那兩個完全沒有形象可言的女人雷到了。


    一個個瞪大眼看著她們抱著壇子在那喝了起來。


    端木閻和莫淺睿上前一人攔著一個,想要奪下她們手裏的酒壇。


    “混蛋,不,不準你搶我的酒喝!”


    小粲伸手就是一拳,莫淺睿的左眼不幸中招。


    後退幾步剛好被彥語和秋水痕扶住。


    小粲手裏的酒壇也隨之掉在地上摔碎。


    可是小粲卻轉身又撲向果果,去搶她抱在懷裏的酒壇。


    看著滾成一團的兩個女人,端木閻嘴角抽搐著,突然衝著暗處吼道:


    “楊昊天,趕快把這個女人搞定!”


    一道黑影,眨眼,楊昊天已經站在他的麵前。


    伸手在小粲的身上點了一下,隨手將暈倒的小粲抱住,消失在黑暗裏。


    眼見其中一個瘋女人被被帶走了,端木閻伸手企圖奪過果果懷裏的酒壇。


    “混蛋,不要搶我的酒!”


    果果伸手就是一拳,毫無防備的端木閻臉上狠狠地挨了一拳。


    一時有些詫異,接著就是憤怒。


    可是就在他惱羞成怒的時候,懷中多了一個小小的身子。


    一個軟軟的唇貼在他微疼的臉上。


    所有的怒火瞬間熄滅。


    他伸出手,還沒有碰到她的身子。


    果果突然往地上一坐,對他進行拳打腳踢。


    端木閻隻好離她遠點,倒不是怕她打到自己,而是怕自己的銅皮鐵骨傷到她。


    看著抱著酒壇坐在地上的女人,端木閻是又好氣又好笑。


    剛想上前,白果拉住他,紅著臉,柔聲說:


    “讓我試試吧!”


    端木閻冷哼一聲別過頭。


    白果走上前在醉得不省人事的果果麵前蹲下,柔柔的說道:


    “果寶!”


    “哇!神仙哥哥!”


    隻見一直誓死抱著酒壇的果果突然丟掉酒壇,雙眼放著狼光,撲到白果懷中。


    一雙色手開始上下摸索著,嘴裏還流著哈喇子。


    秋水痕和彥語別過頭已經不忍心看下去。


    端木閻氣得想殺人,隻是想要奪下她的酒壇,她是又打又鬧。


    現在人家隻是一句話,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就丟了酒壇往他懷裏撲。


    “果寶!”


    白果的小臉紅紅的,一把抓住在自己身上四處點火的小手,紅著臉小聲說:


    “果寶·····”


    剩下的話就被一張柔軟的小嘴堵住。


    好不容易鬆開了白果,果果又開始嚷著要找酒。


    莫淺睿適時的遞上來一杯茶水,果果端著杯子就要纏著白果和交杯酒。


    剛和白果喝完交杯酒,果果又撲到了一旁一直冷眼旁觀的紅果懷裏,舉著杯子要喝交杯酒。


    紅果難得的沒有拒絕,拿起一旁的酒杯,幹脆的挽過她的胳膊,將酒一飲而盡。


    見搞定了他,果果又搖搖晃晃的走到了莫淺睿的身邊,逼著莫淺睿也喝了交杯酒。


    果果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又開始往彥語走去。


    終於,連彥語也喝完了交杯酒。


    剛喝完,端木閻就再也受不了了,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將她拖到自己麵前。


    俊挺的鼻翼一張一翕,顯示出主人現在很憤怒。


    端木閻不明白,為什麽她纏著每個人喝交杯酒,偏偏把自己晾在一邊當空氣。


    抓起桌上的酒杯,強製性的挽過她的胳膊將酒一飲而盡。


    果果醉眼朦朧的看著他,突然咧嘴一笑。


    瀟灑的喝了一口她所謂的‘酒’,因而忽視了端木閻臉上的狂喜。


    “美男哥哥,我們喝交杯酒好不好?”


    終於,果果纏上了全場剩下的唯一的男人秋水痕。


    秋水痕有些尷尬的看了看那些個男人。


    可是那些人一個個都充滿好奇的看著自己,沒有一個人開口阻止。


    就連一向最單純的彥語都笑眯眯的看著自己。


    秋水痕突然有了一種掉進狼窩的感覺。


    看著眼前笑顏如花的小臉,秋水痕淡淡的說:


    “公主,還請公主自重!”


    果果歪著小腦袋,燦爛地笑著說道:


    “重,我不重,一點都不重,不信你抱抱看!”


    說完就張開胳膊往他的身上撲。


    秋水痕感覺到懷裏的柔軟,身子一僵,突然推開她,轉身就要離開。


    “哇——”


    身後傳來果果撕心裂肺的哭聲。


    見果果哭了,這下,所有的人都慌了,一個個忙上前安慰。


    可是卻都於事無補,果果幹脆坐在地上。


    指著還僵在那的秋水痕哇哇嚷道:


    “美男哥哥不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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