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為什麽不帶小白一起來啊?”


    果果緊緊抱著紅果的腰,戰戰兢兢的說道。


    死活不肯低頭看一眼底下飛逝的景物,聲音被風吹散,耳邊傳來的是唿唿的風聲。


    人體飛機果果不是第一次坐,可是還是第一次坐這麽久。


    這丫根本就是在飛的。


    考慮到自己和他的恩怨,果果開始後悔為什麽不帶上白果一起。


    就在果果想了n個被紅果弄死的辦法後。


    腳下一實,已經實實在在的踩上了地麵。


    果果這才鬆了一口氣,雙手還死死地抱著紅果的腰。


    “蠢女人,給老子把你的手拿開。”


    耳邊傳來熟悉的咆哮聲。


    果果下意識地鬆開手,誰知腳下一個不穩,整個人往後倒去。


    她這才發現此時自己還在一個屋頂上。


    千鈞一發的時候,紅果伸出手一攬,將果果攬進懷裏。


    聞著他身上的妖嬈的香氣,果果死死抓住他的胳膊,再也不敢鬆手。


    紅果臉色變了變,壓低聲音說:


    “蠢女人,你鬆手!”


    果果搖著頭說:


    “死也不鬆!”


    “你!”


    紅果舉手就要掐她的脖子。


    果果卻突然張開胳膊抱住他的腰,抬著頭厚著臉皮說:


    “我不管,你要對我負責任,你不可以丟下我的!”


    紅果咬牙,半天才狠狠地說:


    “你,無賴!”


    “這是什麽地方?”


    果果仰著頭問道。


    紅果白了她一眼,酷酷地說:


    “老子哪知道,反正那個笨蛋女人就在裏麵。”


    “小粲,在這?”


    果果指了指腳下,有些懷疑的說道。


    紅果白了她一眼,轉身就要走。


    果果慌忙拉住他的手,陪著笑道:


    “別走啊,我隻是隨便問問的!”


    紅果看了她一眼,摟住她的腰,輕輕地從屋頂一躍而下。


    天已經漸漸偏黑。


    果果和紅果所在的院子卻燈火輝煌,亮如白晝,鶯聲燕語,好一片熱鬧的場景。


    看著那些摟摟抱抱的從遠處走過的一對對男女。


    果果雙眼發光,早就猜到是什麽地方了。


    別過頭,看著一臉冷淡的紅果,臉上的表情怪異之極。


    最終還是忍不住開口道:


    “狐狸精也要進妓院解決生理需求麽?”


    說完就縮縮脖子,紅果果然暴跳,吼道:


    “蠢女人,老子掐死你!”


    紅果的聲音引起了幾個護院的注意。


    看著那幾個護院走過來,情急之下,果果一個大步跨坐在紅果身上。


    沒等紅果罵出聲就堵住他的唇。


    麵前的草被人扒開,果果頭也不抬,故意壓低著嗓子怒喝:


    “看什麽看,再不滾,老子掀了你的館子。”


    那幾個護院一臉怪異的笑,連連道著歉退開。


    那些護院剛離開,紅果就掐著果果的脖子。


    臉紅成三月裏盛開的桃花,眼裏噴著火,咬牙切齒的咆哮道:


    “蠢女人,下次你不經過老子的同意親老子的話,老子就掐死你。”


    果果眼睛一亮:


    “那經過你的同意就可以親了嗎?”


    “你——”


    紅果飛快地鬆開手,就像她的身上有什麽傳染病一樣,躲都躲不及。


    人也退到離她三步之外站好。


    “恩,呀——”


    經過一間房外就聽見裏麵傳來的嗯嗯呀呀的呻吟聲。


    果果像發現新大陸一樣悄悄地趴到窗戶上,臉上還掛著賊賊的笑。


    走在前麵帶路的紅果迴頭見到她的樣子。


    剛要吼,果果已經一把捂住他的嘴,將他拉到身邊。


    衝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小心翼翼地桶開窗戶紙。


    映入眼簾的就是兩具糾纏在一起的白花花的身體。


    果果正看得津津有味,就覺得後領一緊,人已經被紅果整個拎走了。


    等離那房間遠了,遠到路癡的果果已經找不到迴去的路,紅果才將她放開。


    剛放手就紅著臉吼道:


    “你還要不要臉!”


    果果一臉單純地看著他眨眨眼,突然眼圈一紅。


    這下,紅果慌了,有些手足無措的說:


    “喂,蠢女人,你哭什麽啊?”


    果果抽泣著,喃喃道:


    “妖孽,你是不是嫉妒我看了別的男人的身體啊。


    要不你也脫了,讓我看啊,反正先前也沒有好好的看清楚·······”


    “蠢女人,你去死!”


    果果的話還沒說完,紅果就咆哮起來。


    她捂住耳朵就跑,身後是窮追不舍得紅果。


    “你確定小粲在這裏麵?”


    一間房外,果果鄭重的看著紅果,紅果點點頭。


    她又試探著問道:


    “如果這裏麵又有什麽不堪入目的一幕怎麽辦?”


    眼看紅果就要爆發,果果已經快速的推開了房門。


    映入眼簾的便是就是一張大床,床上四仰八叉的躺著一個衣服淩亂的女人。


    被子裹著頭,看不清她的臉,可是果果還是一眼就認出是小粲。


    試問全天下,除了那廝,還有那個女人會有這麽誇張的睡姿。


    果果也不急著叫醒那熟睡中的人,反而坐到了桌前。


    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還招唿著紅果一起喝茶。


    紅果飛給她一記白眼,似嬌試嗔,風情萬種。


    果果瞪大眼,哈喇子就流了下來,小臉也紅撲撲的,換來的當然又是一記狠狠的刀眼。


    果果突然覺得房內很熱,身上的衣服也越來越礙事。


    於是有些急躁的撕扯著身上的衣服。


    “蠢女人,你又在發什麽神經啊!”


    紅果吼著撲上前拉住她的手。


    可是果果卻像一條蛇一樣整個纏在了他的身上,一雙小手還在他的身上到處點火。


    紅果唿吸一窒,俏臉一紅,想起了什麽。


    伸手端起桌上的茶放在鼻尖嗅了嗅,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


    看了看懷裏變得滾燙的人,低聲說:


    “蠢女人,便宜你了!”


    淩空點了床上人的穴道,放下床簾。


    看著懷中難受的女人,嘴角露出一個寵溺的笑,俯下身壓在她身上。


    抵死纏綿了半宿,果果漸漸地恢複了神智。


    看著身邊疲憊的赤身*的紅果。


    鼻間一熱,鮮紅的鼻血就這麽噴湧而出。


    “該死的蠢女人!”


    紅果低咒一聲,翻身壓在她身上。


    不知從哪找來一塊手帕,小心翼翼的替她擦拭著,臉上是難得的溫柔。


    果果奪過他手上的手帕丟掉。


    紅果赤紅的狐狸眼一瞪。


    剛要開口罵,果果已經一把抱住他的脖子,抬頭咬上他紅豔的香唇。


    又是天雷勾地火的一頓唇槍舌戰。


    可是果果不滿足於表麵的吻,伸著柔軟的小舌想要探尋更多的時候,均被紅果躲開。


    於是,一個不離不棄的再接再厲著,另一個就咬緊牙關拚命抵抗著。


    兩個人在地上滾著,直到互相將對方的唇咬得紅腫出血才分開。


    果果喘著氣不甘心的瞪著紅果。


    紅果有些尷尬的別過頭,半天才小聲說:


    “你的身子不好,剛才經受過烈性春藥,若再中了老子的唾液,你會受不了的。”


    “你是說,我中了春藥?”


    果果瞪大眼,喘著氣的問道。


    紅果眼一瞪:


    “要不是為了救你,你以為老子會和你,會和你——”


    “啊!我還以為我是*迷了心智,強上了你!”


    果果小聲說著,聲音中還帶著一種遺憾。


    沒等紅果發飆,她就叫道:


    “md,那茶裏被下藥了!”


    紅果對於她的反應之遲鈍表示無語,冷哼一聲,站起身開始優雅的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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