嚶嚶嚶好想哭怎麽辦。


    “鄧宇!”


    喬新月突然叫他的名字,看向後方的人。


    嶽謹言也停下來看過去,從前喬新月除了不喜歡他之外,最討厭的就是鄧宇了。


    兩個人基本上一見麵就會吵。


    喬新月目光一瞬不瞬地盯著鄧宇,從頭到腳的看著,應該是她重生了的關係,所以鄧宇現在也還活著。


    隻是她要是沒有記錯,在兩年後的一次反恐戰役中,鄧宇為了救嶽謹言而犧牲,而那時候的嶽謹言重傷住院了大半年。


    後來每每想起來鄧宇,他的麵色就沒有好看過,甚至將鄧宇幼年的一張黑白照片一直貼身放著。


    突然被一個女孩子盯著看,鄧宇可是不自在,這可是他們老大喜歡的人啊,沒見著嶽謹言的臉色已經黑的不能看了嗎?


    像是他勾引了喬新月似的。


    “喬家丫頭,這次我們不要吵架,我問你上個月我幫老大送你的音樂盒你打開過沒有,那裏麵可還有我們老大寫的字條呢。”


    喬新月一下子想起來那隻漂亮的有著粉色芭比娃娃的八音盒來,在這個年代,西洋貨是個稀罕物,但嶽謹言每次送的禮物都是國外的,陸嘉雯每每嫉妒的要死,無不占為己有的。


    從前她對嶽謹言有誤會,自然對他的禮物也不感興趣,鄧宇拿給她之後,幾乎轉手就給了陸嘉雯。


    現在想想,她真是把嶽謹言一片好心當了驢肝肺了。


    “我會看的,隻是你鄧宇無論什麽時候都給我好好活著。”


    喬新月沒頭沒腦的一句,沒有以往的針鋒相對,甚至溫和,鄧宇感覺自己像是在做夢一樣,但好端端的,讓他好好活著,又是幾個意思啊?


    但看老大黑沉的可怕的臉色,他也不敢問了,往前幾步追上自己的哥哥,溜得遠遠的,“哥,我跟你一起走。”


    “我們去看醫生。”嶽謹言原本以為喬新月現在隻是不討厭他了而已,可剛才發現,喬新月似乎連鄧宇也不討厭了。


    甚至還很友善。


    喬新月想著兩年後,嶽謹言傷好知道鄧宇的死痛不欲生,看了好幾年心理醫生,全然沒注意到男人的傲嬌想法。


    進了醫生辦公室,喬新月手臂和肩頭的都是皮外傷,醫生很快給上好了藥,畢竟都是擦傷而已好好處理傷口就是了,但是腳上的就比較麻煩。


    因為鮮血結痂的關係,傷麵模糊看不清,醫生皺了皺眉覺得棘手,“你這個傷得先洗洗才看得清。”


    醫生說著去打了水來,幫著喬新月處理傷口。


    喬新月痛的緊抓了嶽謹言的手,卻咬著牙沒叫出聲,她將來可是要做軍嫂的人,不能太弱了。


    “竟還有玻璃碎片…”醫生看著腳板上麵晶亮的東西,意外,“必須要取出來,小姑娘一會兒你忍著點。”起身他打開抽屜,從裏麵拿出醫用的鑷子來。


    嶽謹言著急,“不給她打麻藥嗎?會痛。”


    “就這點傷用不著麻藥。”醫生覺得他少見多怪,低頭用鑷子去夾她皮肉裏殘留的碎片。


    喬新月痛的額頭冷汗直流,握著嶽謹言的手也越發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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