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帶紀北鬥進來,我和她什麽關係都沒有了,一切都是過去式!”


    “你說你們沒有任何關係,為什麽你就不能相信我和胡叔你,難道你覺得你比不上胡叔?”


    伏梓溪沒有理會蘇陌的反駁,反而質問道:“蘇陌,你別揣著明白裝糊塗,柳城有多少人不知道胡永遠的名號!”他原本真的不想生氣,可是看到這幅打扮的蘇陌,根本調節不了心情,他承認他吃醋了,而且是很重的醋:“你渾身上下都是名牌,光手包就是十多萬,這些都是胡永遠送給你的吧!他就用這些東西就收買了你?”


    光是看伏梓溪的表情,蘇陌就知道再多的解釋也無濟於事,他終究和她一樣固執而不敢輕易相信別人。可是內心還是不甘心就此被誤解,聲音高出平日不少,失去冷靜地儀氣指使道:“收買?你哪隻眼睛看到胡叔收買我了?你的大別墅,一個更衣室的衣服我都沒看上眼,就胡叔的一套衣服我還看上眼了?!”


    “胡叔胡叔,叫的倒是親切,你不知道,還有一種親切的稱唿叫幹.爹嗎?是不是準備到時候改口呢。”


    伏梓溪說的越來越讓蘇陌聽不下去,她帶著怒氣上前了一步,一揮手就給了伏梓溪一個巴掌。


    “pia。”


    伏梓溪措手不及,被蘇陌打的正著,巴掌的聲音在寂靜的小樹林裏更是清脆響亮,這一巴掌不僅打在了伏梓溪的臉上,更是打在了他的心上,一個巴掌揮斷了他僅剩的理智,在蘇陌再度揮下另一巴掌的時候,伏梓溪雙手狠狠擒住她的雙手,重重地吻了上去。


    酷暑八月,即使在樹蔭裏卻依舊帶著熱意,更別說是剛剛兩個生氣對峙的人,伏梓溪擒著蘇陌的手,將她抱在懷裏,滾燙的身軀貼上對方柔軟而帶著清香的身子,炙熱的溫度下越發不能自己,抬起她的下巴,撬動她牙關長驅直入。


    蘇陌拳腳手掙,卻不敢用大力,就像是剛才打巴掌的時候也是隻用了部分的力量,卻沒想到伏梓溪會突然吻自己,憤怒地想要掙開他的懷抱,卻沒想到伏梓溪的力氣不小,一時間難以掙脫。


    伏梓溪帶著侵略性的吻一路將蘇陌的一個個牙齒研磨,口腔裏都是他的溫熱氣息。明明唿吸都有些困難了,兩人的唿吸都加重了,蘇陌卻還是不忘記奮力掙脫,伏梓溪看著不老實的蘇陌,他不輕不重地啃噬了一口她的下唇,吃痛的蘇陌憤怒地反咬了一口,趁著伏梓溪停頓的瞬間,踹了伏梓溪的膝關節一記,逃出了伏梓溪的懷抱。


    蘇陌看著伏梓溪吃痛僵硬的身體,深深唿吸了兩口才恢複了精氣神,冷冷抹了抹嘴巴:“我這麽不潔身自好,你還要吻我?”


    伏梓溪眼神帶著被羞辱後的痛楚,抹了抹唇上的血跡,終於歎了一口氣。兩個人都如刺蝟般驕傲,帶著一身的荊棘不願意卸下偽裝,那麽他們將再也不能和好,他剛剛對蘇陌說的那番話的確是欠缺考慮,那麽惡毒得讓他都快不認識自己了。


    是什麽時候,他伏梓溪已經開始變得自私而狹隘,缺少理智了呢?剛剛正是因為他的怒火中燒,才會怎麽看都覺得像是蘇陌攀上了胡永遠,現在冷靜一想,他頓時清醒。


    蘇陌和胡永遠兩人怎麽看都不可能。


    第一,胡永遠不會看上蘇陌。胡永遠單身不近女色是出了名的,怎麽會突然看上美麗程度一般,脾氣暴躁又又暴力傾向的蘇陌?


    第二,他不覺得自己比胡永遠沒有魅力,雖然沒有他那番成熟,但他自信將來一定不比胡永遠差,甚至現在就已經比胡永遠高出不少,至於將來的發展,一定會超出他更多。


    這麽想通後,伏梓溪服了軟:“對不起陌陌,我剛剛太衝動了。”


    伏梓溪的心態轉變太快,突然之間的道歉讓蘇陌一時間有些難以適應。或許是和從小的經曆相關,即使是伏梓溪的道歉,依舊不能讓她心情變平和,她想起了曾經被誤解的日子,心中越發變得冷酷:“伏老板,我想你忘記了,我是你旗下的員工,馬上就要開始拍新戲了,你這樣欺負我,還讓我怎麽拍戲!”


    她隻是恨自己,為什麽沒有那份狠心推開伏梓溪,或者說……攻擊他最脆弱的部位,才讓下唇被她咬了一口!


    “抱歉,陌陌,下次不會了好嗎?”伏梓溪覺得一遇到蘇陌,他就失去了平時的理智,今天的她是那麽美好,百褶禮服長裙,水鑽項鏈,水晶鞋,配上恰到好處的發髻,整個人若出水芙蓉,清新美麗中更顯華貴氣質。可是這樣的蘇陌,卻是被別人打扮出來的,想到自己喜歡上的美玉被別人發現,還率先在他之前挖掘出這份美麗,更是讓他吃醋不止。


    蘇陌憤憤甩袖離開,隻留下了一句話:“不會再有下次了!”


    蘇陌迴到天堂閣門口的噴泉旁,給胡永遠打電話,電話很快接通了:“胡叔抱歉了,我有事要先走。”


    在接到蘇陌電話的時候,胡永遠已經放眼望了整個會場,沒看到蘇陌,便走出了天堂閣的大門,站在門口的台階上正好看到噴泉旁的蘇陌,此時的她隻給胡永遠留下了一片背影,窈窕昳麗,看著這個背影,胡永遠不由淡笑問道:“陌陌,怎麽突然想要走了?和你們老板談的不開心?”


    “抱歉胡叔,我真的要走了。”蘇陌的聲音已經帶著一絲哽咽,胡永遠聽了出來,立即跨下台階走去。


    蘇陌卻已經從噴泉旁踩著高跟鞋向著門口走去,胡永遠正想追上去,卻見到一旁的林蔭道中跑出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伏梓溪。


    看來,他這個老人還是不要去摻和年輕人的事情了,胡永遠雖然心中不痛快,腳下的步子卻停頓了下來:“好的,那你路上小心,下次胡叔再請你吃晚飯。”


    “好,胡叔再見。”蘇陌掛斷了電話,擦了擦淚水,低著頭快速跑出了天堂閣。


    蘇陌是想起了在許家古武館的事情,在她認識張嘉後,就被這麽誤解過一次,當時被傳言她勾引張嘉,才讓她學習古修的速度飛快,超出了古武館的很多弟子,很多弟子都扯著不公平的旗號要讓她離開古武館,館主為了停息這場風波,被迫停止了蘇陌古修的學習,讓她禁閉了兩個多月,直到張嘉凱旋歸來,澄清了這件事情的始末。


    隻是,兩個多月的閉門思過讓她的心比誰都敏感,即使有許沐暗中派遣,又是教畫畫,又是教書法,她依舊不能忘記每次走在古武館被眾人打量的視線——壞印象已經造成。


    一個人行的正坐得端,為什麽還要被人說三道四,這個世界上就是有太多的八卦,太多無聊的人,太多把其他人都想的惡毒的人,才會有那麽多人蒙冤。


    她是被張嘉洗白的,可是這世界上又有多少人能夠真正被洗白呢?即使被洗白,從中受到的委屈,又豈是“洗白”二字能夠撫平的?


    蘇陌越想,心中越是難受,最重要的是,她是被自己最不希望的人給冤枉的。


    伸手攔了輛出租車,正準備上車,卻被追上來的伏梓溪拉住了手:“陌陌,抱歉,請你原諒我。”


    蘇陌沒想到伏梓溪還會追上來,甩了甩他的手靈巧竄上了車,伏梓溪二話不說跟著坐了上去。


    似乎是沒料到伏梓溪的死皮賴臉,她瞪了眼:“你坐上來幹什麽!快給我下車。”眼睛淚汪汪的,還猶有淚痕,妝容不脫水,因此看來反而更加惹人憐愛。


    司機卻不耐煩了:“小倆口要吵架下車吵,你們不乘車,有的是別的客人。”


    伏梓溪立即拿出錢包甩給了司機兩張紅毛主席:“麻煩開去柳城附中。”順便從車上抽了幾張麵紙遞給蘇陌,“抱歉。”


    伏梓溪怎麽也沒想到,他的一番話會讓蘇陌都氣哭了,一時更覺得自己罪孽深重。


    “誰說我要去柳城附中了,我要迴家!”蘇陌怒氣衝衝,轉過臉來不願意看伏梓溪,一邊抽噎著擦了擦淚水。


    伏梓溪看到這一幕,絲毫沒有生氣,心反而軟了不少,耐心地解釋道:“我隻是想帶你去消消氣。”


    蘇陌側靠在座位上不理會伏梓溪,司機看到別扭的蘇陌和一臉好脾氣的伏梓溪,笑著聊起了家常:“這做老公的,有時候就要哄哄老婆,我看你們還年輕,是剛結婚不久吧?”


    伏梓溪但笑不語,司機以為這是默認,更是絮絮叨叨:“你們年紀還小,等你們有了孩子,就知道人這一輩子有個相知的人多麽不容易,有時候,需要相互多體諒體諒,這日子才能繼續過下去。”


    “誰要和他有孩子!”蘇陌低低反駁。


    伏梓溪寵溺地看了眼蘇陌,司機笑著道:“你這老婆,脾氣倒是不小。”


    “我不是他的老婆!”蘇陌怒氣衝衝和伏梓溪劃清界限。r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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