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白屠的話,我和小道對視了一眼,都能看出對方眼裏的高興,如此一來,我們就可以直接去端了那東西的老窩了,抓到到底是什麽東西要害趙龍,又為什麽要害趙龍,這背後到底有什麽故事。


    “小家夥,想不到你還很厲害嘛。”小道雖然喜歡和白屠打鬧,但是還是適時的誇獎。


    聽到小道的誇獎,白屠十分的得意,高高的昂著頭,眼神低垂,像是在蔑視我們一樣,得意的說道:“你大爺的,你大爺當然很厲害。”


    聽到這家夥的話,我們都是哭笑不得啊,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這小家夥就學著小道的你大爺的口頭語,成了小道的你大爺。


    接下來黃老板家的事情,我們也處理不了了,那個家夥今晚也一定不會來了,於是,給黃老板留下了一些黃紙符之後,我們便離開了。


    雖然知道了那個東西的老窩,但是今天肯定不能動手了,我現在體力虛弱的很,去了無疑是自找苦吃,沒準一個迴合就被人家秒殺了,一定要迴去做好準備,然後做到一擊必殺。


    晚上,迴到了家裏,我和小道簡單的買了些熟食,又買了些酒,準備迴來放鬆放鬆。


    喝了幾瓶啤酒之後,小道從兜裏拿出了那張支票,神秘兮兮的和我說道:“他大爺的,老蔫,你說這黃老板真夠大方的,你猜,這支票上寫著多少錢?”


    我也來了興趣,畢竟,誰也不是聖人,就是聖人也不一定能夠視金錢如糞土不是,要知道從古至今,隻要沒錢,那你的日子一定很艱難,這是萬古不變的真理。


    上次幫助黃老板,黃老板給了20萬,這次遠沒有上次那麽兇險,應該不多吧,於是我便說道:“差不多應該十萬吧,這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黃老板就是再有錢,也不用這麽花錢啊。”


    小道笑眯眯的搖了搖頭,拿起了酒杯與我碰了一杯,然後神秘的說道:“有錢人就是有錢人,他大爺的,這個黃老板有魄力啊,他給了50萬。”


    噗。


    我嘴裏的一口酒差點都噴出來。


    50萬!這尼瑪怎麽和做夢一樣。


    想想,當初為了一千塊錢哭鼻子的年輕人,如今竟然有這麽多錢擺在眼前,這感覺,真的如夢幻一般。


    這也太多了吧,雖然說現在的錢遠沒有幾年前值錢了,但是50萬依舊不是個小數目,就是我那個酒店,一個月的營業額也不過幾十萬,再刨除各種花銷,連10萬都剩不下,而這黃老板竟然一出手就是50萬,而且還不是這次事情的酬金,完全就是替趙龍給我的補償。


    不過,要是仔細想想也就不這麽吃驚了,畢竟,那趙龍可是要取了我的命。


    雖然我不是什麽大人物,但是,要是花50萬買我自己的命,我是絕對不賣,估計也沒幾個人願意用自己的命去換錢吧,當然,那些走投無路的人例外。


    看來,這個黃老板也算精明,他是怕我心裏怨恨趙龍,繼而完全將他的事情置之不理,這才花錢消災。


    哎!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來啊,這錢啊,有時候還真的是萬能的,也是萬惡的,它可以讓我們失去方向,失去靈魂,也可以讓我們拋棄原則,迷失心智,就比如那當初的許老三,要是沒有那場盜墓,或許,就沒有今日的我了吧。


    小道見我臉色有些暗淡,滋滋滋吧唧了幾下嘴,饒有深意的說道:“老蔫啊,老蔫,你看你,多麽開心的一件事情,你都板著一張臉,做人不要這麽累,無趣,人活著,就要懂得及時行樂,不然等你要死了,才發現,這一輩子是白活,什麽也沒享受到,還竟為難自己了,嘿嘿,老蔫,不如,一會兒貧道帶你出去快活快活,讓你體會一下那極致的快感,體會一下上海姑娘的風情,這才是人生的追求嘛!”


    我見這家夥開始還蠻正經的,說的頭頭是道,還很有道理,可是,一說起女人,那張帥氣的臉龐就帶上了猥瑣的神情,讓人十分的無語。


    我趕忙擺了擺手,雖然這事情對我的誘惑力很大,但是我從小接受傳統教育,骨子裏還是個傳統的人,連當初和董珊珊在一起的時候,都沒有做過什麽出格的事情,如今,更是不會把這感情傾注到一個陌生人的身上。


    “哎哎哎,神棍道長,要去你自己去,別拉上我,我可是怕惹上病,你快去體會你的上海姑娘風情吧!”我沒好氣的說道,同時調侃這個家夥。


    小道古怪的看了我幾眼,眼神有些古怪,看的我一陣無語。


    “老蔫,你,不會,那啥吧!”小道古怪的打量著我,眼神還故意往我的下身瞟了瞟。


    我這個無語啊,笑罵道:“滾。你小子小心點,常在河邊走,早晚要濕鞋,等被人家仙人跳了,你就哭去吧!”


    要說這仙人跳啊,在當時的上海可是十分的流行,由於經濟的快速發展,一些產業也得到了應有的快速發展,富裕起來的人們當然不堪寂寞,這仙人跳的行業也就應運而生,順應潮流嘛。


    旁邊正吃的賣力的吃貨白屠也抬起了頭,看著我倆,然後滿臉好奇的說道:“仙人跳是什麽意思?好吃嗎?”


    我倆對視了一眼,都古怪的看了一眼白屠,然後哈哈哈大笑了起來,留下了白屠一臉的迷茫,然後不管我們,又繼續吃了起來。


    當晚,小道還真的去尋花問柳了,按這個家夥的話說,就是人生還不能離開女人,如今,人生已經過半,女人卻還沒有碰到,不行不行。


    於是,這個家夥就慷慨激昂的去了,臨出發時還不忘了誘惑我,我還真怕受不了他的誘惑,然後一腳將他踢出了房門。


    我當真是挺佩服這個家夥的,明天我們可是還有事情的,這家夥不但沒啥準備,還去找女人,這心真大。


    於是,這可就苦了我了,當天夜裏,我拿出了專業的家夥式,好一頓忙活,而白屠這個小家夥一直在看西遊記,這氣的我啊。


    夜裏,我一共畫了五張子午破煞符,三張上清護體符,還有一張炙炎流火符,這種符的殺傷範圍極廣,是我用來對付那些螞蟻的。


    不過,畫起來實在是太困難了一些,以我體內氣的凝實程度,畫出來一張就已經讓我精疲力竭了。


    第二天早上,我被白屠叫醒,這個家夥,儼然成為了我的鬧鍾,一到六七點鍾,它就會在我的頭頂嘰嘰喳喳的叫:“起床了,我餓了,快做飯,我餓了,快做飯!”


    現在有鏟屎官,我當時完全就是鳥食官。


    我和白屠吃過了飯,又做了些準備,已經是中午了,小道這個家夥竟然還沒迴來,我隻能給他打電話。


    電話接聽,頓時我就無語了,因為,電話裏傳來了一陣急促的女人的喘息聲,然後小道的聲音野傳了出來:“馬上,馬上完事,別著急,啊啊啊啊!”


    我這個無語啊,白屠也湊了過來,我趕緊捂住了話筒,可不能讓這個小家夥學壞了。


    然後我無奈的對著電話說道:“大哥,都中午了,我們晚上可是還有事情要做,你快點吧!”


    說完,對麵就傳來了一聲女人高亢的叫聲。


    我真是無語了,趕忙掛斷了電話,這刺激還真不是誰都能夠受得了的。


    閑話不多說,晚上,我和小道出發了,在白屠的帶領下,我們隻能步行,這可真的苦了我倆了,當真是失算。


    我們七點從住所出來,足足走到了晚上快12點了,白屠才停了下來,叫道:“就在裏麵!”


    我和小道對視了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裏的驚訝,因為,前麵就是上海的一座高校,隻是有些冷清,因為,現在的學生都已經放假了。


    竟然在這裏。


    好在大學的校園是很好進的,我倆也沒走正門,直接翻過了護欄就進去了,別說,對於我這個隻上過初中的學生來說,這大學簡直是太大了。


    隻是有些黑,路燈也沒有打開,周圍靜悄悄的,因為快要過年了的原因,所有的學生全都迴家了,再加上現在是午夜,保安都去睡覺了,外麵更是沒有人。


    白屠繼續帶路,當飛到一片小樹林的我時候,白屠停了下來,然後說道:“就在裏麵!”


    白屠迴到了我的肩膀上,我對著小道說道:“看出什麽異常來了嗎?”


    小道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說著話,為了以防萬一,防止發生上次的以外從演,我直接將青仙骨握在了手裏,但是並沒有發動。


    小道也正色了起來,畢竟,那個東西具有特殊的能力,能夠操控螞蟻,實在是難纏的很。


    今晚沒有月亮,天色很黑,尤其是在樹林裏,光線十分的暗淡,幾乎是伸手不見五指,於是,我倆隻能開了天眼,這才能夠模糊的看見周圍的景象。


    話說,這個樹林的陰氣的確很重,而除了陰氣之外,還以一股特殊的氣,這股氣隻要一接觸,就會讓人感覺莫名的難過,傷心,反正,就像是那天那個家夥發出一聲大叫後的感覺差不多。


    我趕忙在心中默念本經陰符七術,這才防止了那些負麵情緒入侵我的腦海。而小道則隻有自己的辦法。


    “這裏不簡單,好強大的怨氣,我們要小心了。”小道低聲的說道。


    我皺了皺眉頭,竟然是怨氣,隻要有怨氣在,那就說明,這裏一定有厲鬼,怨氣越大,也就說明厲鬼越厲害,越難纏。


    “呱呱呱!”


    突然,就在我們全身關注的觀察周圍景象的時候,一陣嬰兒的哭聲突兀的響起,哭得很傷心,似乎有一個嬰兒被拋棄在了這裏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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