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帶著董珊珊和楠楠去吃了頓好吃的,然後又陪著她們去商場逛了逛,總之過的很是開心,下午的時候,楠楠很知趣的給了我們兩個私人空間,獨自迴家了。


    而我和董珊珊兩個人手拉著手,又走在傷害繁華的街頭上,與周圍人的喧嘩與熱鬧不同,我倆都很平靜,不,準確的說,應該是我們三,連白屠都出奇的安靜,趴在我的肩膀上一動不動。


    我和董珊珊說了過年要帶她迴家的事情,董珊珊顯然很激動,也有些害羞,她停住了腳步,大眼睛看著我,滿是柔情,他對我說:“許樂,你說我們真的能這麽一輩子走下去嗎?”


    我對著她笑了,抬起手輕輕地撫摸著她那如同綢緞一般的秀發。


    她的臉頰紅了,更加的誘人,像一個大紅蘋果,加上她有些嬰兒肥的臉蛋,讓人有想要掐一下的衝動。


    我堅定地對她說道:“會的,隻要我們都不放手,就一定能夠一直走下去的,走到白頭,走到佝僂。”


    當時的愛情是多麽的純潔啊,什麽都不需要,隻需要兩顆心在一起就夠了。


    董珊珊的眼睛有些濕潤了,她呆呆的看著我,然後輕輕地閉上了眼睛。


    情不知所起而一往情深。


    我也閉上了眼睛,輕輕地將董珊珊攬入懷中,嘴唇慢慢的貼了過去,四片花瓣便結合到了一起。


    這還是我的初吻,隻不過,當時的心情太過激動,一個血氣方剛沒有碰過女人的大小夥子,第一次與女人這麽親密的接觸,內心的激動早已經無法言表。


    說真的,要是讓我現在迴憶當初的激動心情,我想幾乎可以和第一次抓鬼類時候的緊張類似了吧。


    晚上,我一個人去了劉老板的家裏。


    劉老板早就已經在等我了,讓我驚訝的是,黃老板竟然也在,見我來了,黃老板十分的熱情,顯然是已經被上次的事情所折服了,他先是一陣噓寒問暖,然後拿出了一個紅包,遞給了我。


    看著紅包的厚度,並不厚,裏麵應該沒有多少錢,於是我客套了幾句,便收下了,接下來也沒有發生什麽事,無非是白屠吸引了一大票眼球,然後又和黃老板更加的親近了一些。


    夜裏十點多,我們吃完飯,因為有劉老板的老婆在,黃老板並沒有提出出去玩什麽的,我們也就散了,不過都留了他們的電話號碼,方便以後聯係。


    我出門直接打車,坐在出租車上,拿出了黃老板給我的紅包,打開來一看,就傻眼了,裏麵竟然不是錢,而是一張支票,上麵赫然寫著20萬。


    我有些傻眼了,雖然當時的有錢人已經很多,我也不是那個要飯的了,但是這一下子給我20萬,讓我有些受寵若驚的感覺。


    要知道,雖然我現在也是個小老板了,但是飯店的運營一直要花錢,而且前期的生意又不是太好,別說二十萬,就是讓我拿出兩萬我都拿不出來。


    還有,當時我幫劉老板辦事,劉老板也不過給了我一萬塊的報酬,當然,後麵的這些事情不算。


    我心中一陣感慨,看來這個黃老板還真是個極其有錢的人,拿出20萬就和我拿出兩塊錢似得,也難怪劉老板會這麽重視和黃老板的合作。


    我將支票收了起來,準備等小道來的時候,分給他一半,畢竟,這是我們兩個人拚了命得到的,我要是獨吞的話,那就太不仗義了,而且,在我的心裏,錢雖然很重要,但是有時候,很多東西都要比錢重要的多。


    也不是我矯情,當你們真的經曆了生死困頓之後就會發現,錢雖然重要,但卻不是萬能的,有時候,你們心中的追求是錢無法做到的,若是一位的追求金錢,到了最後你會發現,你除了錢,已經一無所有。


    上海的空氣那段時間一直不怎麽好,可能是因為到處都在施工的原因吧,天空中蒙著淡淡的白霧,像是籠罩著一層薄紗。


    我和白屠兩個人向樓上走去,這是個老樓,租金每個月要800塊,對於我來說,已經是很高的,不過在上海這寸土寸金的地方,真的算是很便宜的。


    樓道裏並沒有燈,漆黑一片,隻能摸著樓梯旁邊的扶手一點一點向上爬。


    到了五樓,我拿出鑰匙開門。


    突然,肩膀上的白屠飛了起來,它落到了我的手上,對著我的手抓了一下。


    然後白屠又在我的身前一陣亂飛,我有些疑惑,不知道白屠這是怎麽了,於是便笑著說道:“白屠,你怎麽了,難道又餓了,真是服了你了,竟然這麽的貪吃,好吧,一會兒給你下麵吃。”


    不過,白屠並沒有因為我說要給她下麵而興奮,還是一陣亂飛,卻並沒有叫。


    我有些費解,但是也並沒有多想,還是推開了們,走了進去。


    白屠見我不懂它的意思,隻能落在了我的肩膀上,似乎有些不安。


    我關上了門,然後打開了房間內的燈,讓我驚訝的是,此刻的沙發上竟然坐著一個人。


    我大吃一驚,第一反應是進賊了,不過,很快我就打消了這個想法,試問賊哪有這麽大的膽子,敢光明正大的坐在客廳裏等著主人迴來,還有,那人的穿著實在有些奇怪,隻見這大冬天的,他竟然赤裸著上身,身上是一道道黑色的紋身,就像是太久了沒洗澡生春了一樣,看著有些詭異。


    他的臉有些蒼老,光頭,年紀應該不小了,但是看身體上的肌肉,似乎很健壯。


    我馬上警惕了起來,終於知道白屠為什麽為突然反常了,原來是它早就已經發現異常了,來提醒我的。


    要知道,在電視劇中,打扮這麽怪異的絕對不是什麽好人,而且他大冬天的就敢赤裸上身,可能是普通人嗎,雖然說上海的冬天沒有東北那麽冷,但是正常人誰會弄得這麽怪異。


    那個紋身男見我進來,並沒有吃驚,隻是看了我一眼,那眼睛細長細長的,就像是蛇的眼睛一樣,十分的冰冷,十分的犀利,然後他平淡的說道:“迴來了,我等你好久了。”


    媽的,什麽情況,這裏是我家好不好,竟然被這個家夥說的像是他家一樣,而我反而成了客人。


    我看著他,然後冷冷的說道:“你是誰,為什麽會在我家裏?”


    紋身男嗬嗬笑了笑,十分的淡定,然後對著我說道:“若是論輩分,你還要叫我一聲師伯。”


    師伯?


    什麽情況,這到底是什麽情況,我什麽時候冒出來一個師伯,我有些蒙了。


    見我一臉的不解,紋身男也皺了皺眉頭,他有些不解的說道:“難道許青山沒有告訴你嗎?”


    我有些吃驚,許青山又是誰?我根本就沒有聽過這個名字。


    我有些不耐煩了,怒聲說道:“什麽許青山,聽都沒聽說過,你快點離開,不然,我就報警了。”


    邊說,我還邊把手摸向了兜裏,不過這就是做樣子,為的就是嚇唬他,因為我的兜裏根本就沒有手機。


    紋身男一愣,更加的不解,他仔細的打量了我,然後說道:“你難道不是許青山的孫子?”


    許青山的孫子!


    我一愣,隨即便想到了什麽。


    姓許,還有師兄,我突然想到了我的爺爺,許老三,難道他的名字就叫做許青山?


    我皺緊了眉頭,然後有些不確定的說道:“你說的是我爺爺許老三?”


    紋身男一愣,隨即便笑了起來,不過,他一笑,臉上的皺紋便有些扭曲,看起來十分的詭異。


    “是了,是了,哈哈哈,看來老夫並沒有白跑一趟。”紋身男顯然十分的高興,甚至,還有點興奮的感覺。


    我有些不解,即便是我什麽不認識的師伯,但是為什麽他會直接出現在我的家裏,找我又是要做什麽,於是我便問道:“你說你是我的師伯?那你找我到底要做什麽?”


    紋身男站了起來,麵對著我,我才看清楚,他身上紋的應該是一條大黑蟒蛇,隻不過,這蟒蛇身形實在太大,而蛇頭的位置就紋在他額前腦袋上,這一站起來,才看的完整。


    他看著我笑,可是我卻總覺得有些陰森森的感覺,就連我肩膀上的白屠都有些不安,像是在發抖。


    隻聽紋身男說道:“好了,既然許青山沒有和你說過,我就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你的師伯,也是青玄極的大弟子,我叫徐莽。”


    我愣了愣,青玄極應該就是爺爺的師傅老乞丐了,而這個自稱我師伯的人來找我到底是做什麽,為什麽我的心裏總是有些不安呢?


    “即便你是我師伯,但是你來找我到底要做什麽?”我沒有過去,還是站在門口,因為,看他這賣相,實在不像是什麽好人,讓我的心裏隱隱的有些抗拒。


    徐莽的臉色變得古怪了起來,他看著我,更詭異的是他腦門上的黑莽眼睛似乎也在盯著我看,十分的詭異,隻聽他陰笑了兩聲,然後說道:“我來找你,自然是要拿迴本屬於我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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