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秀媛沒有想到,徐海卻連正眼都不給她,一句冰冷的話讓她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好不尷尬。


    “媽勒個比的!哥幾個,給我打!打得他求饒為止!苟日的鱉孫,真他瑪活膩味了,讓你裝逼!”


    見自己的女人在徐海麵前吃癟,胡強氣得大罵,立即招唿混子們動手,自己卻是躲到一旁。


    “噗!啪!”


    “哎呦!啊!啊!”


    可是令他們沒有想到,徐海突然變得強悍非常,手裏的鐵鍬又快又準,一鍬一個,三下五除二就把五個混子打得滿地找牙,哭爹喊娘。


    徐海有力的反擊讓胡強徹底慌神了,看著朝他逼近的徐海嚇得臉上的肥肉直哆嗦。


    “徐……海,你,你要幹什麽?我……可告訴你,你要是把老子打壞了,你也活不了!”


    “哼!想要讓我給你這個人渣賠命,不值!你他瑪的不是小村霸嗎?不是狂得不行嗎?怎麽,現在慫了?”


    徐海說著,用鐵鍬使勁杵了一下胡強的胸口,將他杵得四仰八叉摔倒在地,嚇得臉上沒有一絲血色。


    “海子哥,你別做傻事,大家都是一個村的,低頭不見抬頭見,你饒了強哥吧!”


    馬秀媛一把拉住徐海,開始央求起來。


    而胡強卻是趁機連滾帶爬逃出了院門,擠開圍觀的人群,撒丫子狂奔。


    “胡強你麻痹跑不了!”


    徐海甩開馬秀媛,大喊一聲,拿著鐵鍬追了出去。


    誰也沒有想到,一年多沒有迴家的徐海竟然變得這麽勇猛強悍,一把鐵鍬撂倒五個大漢,將小村霸胡強攆得滿村跑。


    圍觀的村民們驚得大唿小叫。


    胡強是個大胖子,他哪裏跑得過徐海,加上徐海肉身得到了神功的改造,身手矯健,快步如風。


    胡強還沒有跑出三棟大瓦房,就被徐海追上了。


    好事看熱鬧的女人們也跟著他們兩個陸續跑了過來。


    “碰!”


    徐海舉起鐵鍬一記重擊拍在胡強的後背上,直接將他悶倒在地。


    “啊嘶!徐海,海子兄弟,饒了我吧!我錯了,我錯了,以後馬秀媛是你的了行不?以後葫蘆村你是老大行不?”


    胡強是真怕了,真慫了,竟是帶著哭腔抱著徐海的腳脖子求饒。


    看到往日橫行霸道的胡強被徐海製服,圍觀的小媳婦大姑娘們看徐海的眼神閃著異樣的光芒。


    “胡強你真是個畜生,馬秀媛是個人,不是東西,你想給誰就給誰?這次我揍你,不是為了她!我就是要讓你知道,葫蘆村,我徐海是你他瑪惹不起的人!”


    “鏘!”


    徐海說完,用力將鐵鍬紮在胡強的褲襠處,隻差幾公分就讓他成了太監。


    “哎呦!”


    圍觀的女人們被徐海嚇得捂住眼睛發出一聲驚唿,而胡強也被嚇得沒差一點縮了陽。


    “嘟嘟嘟……”


    正在此刻,一輛墨綠色皮卡車從村口駛了進來,卷起一路的揚塵。


    “呀!胡大拿迴來了!”人群中有人喊了起來。


    胡大拿就是胡強的爹,大號叫胡大山。是葫蘆村的土財主,真正的村霸。


    這些年和鎮子裏一個有錢的親戚合夥挖石礦發了財,村裏大多數勞力都在礦上幹活兒,在外人看來是胡大拿領著鄉村們發家致富,隻有村裏人知道,胡大拿就是個周扒皮。


    見胡大拿來了,很多女人向徐海投來了同情的目光,她們都從徐海剛才勇猛的迷幻中清醒了過來。


    現在趴在他腳下的可是葫蘆村村霸的兒子,胡大拿又是個極護犢子的主兒,看到自己的寶貝兒子被徐海打得跟狗一樣,還指不定要怎麽收拾他。


    “吱!”


    皮卡車直接停在了徐海的身邊,從駕駛座上下來一個禿頂的健碩中年男人,五十多歲,圓臉小眼兒,此人就是胡大山。


    剛才他一進村就遠遠看到徐海舉起鐵鍬將胡強悶倒在此,然後用鐵鍬猛地朝胡強襠下紮去,嚇得胡大山幾乎魂飛天外。


    這要是切了他寶貝兒子的子孫根,他胡大山可就斷了香火了!


    所以,胡大山一下車,首先跑到胡強的身邊,彎下腰仔細查看兒子的褲襠,發現沒事兒,這才長出一口氣。


    “徐海你個小兔崽子!你狗日的想要斷了我家的根子啊!”胡大山直起腰,指著徐海暴跳如雷,大聲怒罵。


    見自己的老爹迴來了,胡強趕緊從地上爬起來,揉著後背,疼得齜牙咧嘴,卻不敢再對徐海怎麽樣,剛才徐海的兇狠確實把他給嚇壞了。


    胡強以後恐怕再也不敢招惹徐海這個煞神,最起碼不敢明裏招惹了。


    “大山叔,先別管他們了,趕緊救救我爹吧!”


    胡大山正想要奪下徐海手裏的鐵鍬,一個精壯的年輕人從後座上背下來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漢子,一臉焦急地對胡大山說道。


    中年漢子麵色發青,渾身抽搐,形狀駭人。


    中年漢子是葫蘆村村長徐長樹,原來是他在礦上突發熱病,胡大山趕緊開車將他拉迴來找村醫給看看,卻正好撞見徐海打胡強的一幕。


    “完了老子再收拾你個鱉孫!”胡大山狠狠瞪了徐海一眼,然後又扯著嗓子喊:“桂枝大妹子,你家藥匣子呢?長樹哥得了熱病,趕緊讓你家藥匣子給看看啊!”


    “俺們家老貴昨天送春丫上大學去了,沒個兩三天迴不來咧!”


    人群中一個矮胖的中年婦女大聲迴應道。


    這個女人叫馮桂枝,是徐海的鄰居,她爺們兒是葫蘆村的赤腳醫生,懂點中醫,會開方子,也會挖藥配藥,村裏人都叫他藥匣子。


    誰有個三病六痛的,隻要不是什麽大病,找藥匣子徐老貴基本都能藥到病除。


    “哎呀,這可咋整,看長樹哥這樣子挺嚴重啊!要是這會兒送鎮裏衛生所怕是要耽誤了。”


    “村長早上不還好好的嗎?咋被熱成這樣啦?”


    “是啊,這麽熱的天還要開工,我說大拿啊,你就不能停幾天工嗎?你看把村長都給熱病了!”


    “這大熱天,開工也不給漲工錢,這胡大拿就是個周扒皮!”


    女人們有大聲責問的,也有低聲埋怨的,讓胡大拿光火大冒,指著女人們大聲訓斥道:“你們這幫吃閑飯的娘們兒!就知道嚼舌根子,人都成這樣了,現在是埋怨的時候嗎?”


    胡大拿的淫威還是能震住她們,沒有人再敢出聲了。


    “大山叔,您趕緊想想辦法啊,再拖下去,我爹就要……”


    村長的兒子徐峰急得都要哭了,滿頭的大汗珠子吧嗒吧嗒往下滴。


    “峰子,讓我看看。”徐海趕緊扔了手裏的鐵鍬,抓著村長耷拉下來的胳膊說道。


    “去去去!你個鱉孫,你還會看病?逞娘的什麽能,一邊呆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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