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來到軍部部委邊長江的辦公室門口,齊援朝整理了一下軍裝,“嗙嗙”敲響了辦公室的門,聽見裏麵傳來邊部長的準許後,他才推門走了進去。


    “首長,我來給您匯報一下……”


    對於這位馬上進入古稀之年的老首長,齊援朝一直是敬畏有加。


    “是為了徐浩的案件來的吧?坐下說。”


    雙眼炯炯有神的邊長江,指了一下對麵的椅子道。


    “首長都知道了?唉!都是我管教部下不嚴,才促使這小兔崽子膽大妄為。首長,徐浩他還沒轉業,是我帶的一個兵,這小子聰明機靈,立下了多次戰功。兩年前在西非撤僑時,他一個人冒著槍林彈雨,救了我們國家七名國寶級的科學家啊,還有就是……”


    齊援朝坐了下來,就開始在邊長江部長麵前擺出了徐浩的戰功。


    “他是一名兵,保護我國科研人員不是應該的嗎?直接說吧,你想怎麽樣?”


    邊長江從桌上拿起中華煙抽出兩根,扔給了他一根。


    “我想請您出麵,把徐浩這起案件移交到我們軍事法庭來處理。其實,據我所知,他也是失手打死的鍾家後代。”


    齊援朝把全部營救徐浩的希望,壓在了邊部長身上。見他沉默著沒說話,又道:“而且徐浩目前還擔任著重要機密的保衛任務,希望能從輕發落。”


    “其實,我一直也看好徐浩這小子的。這樣吧,我先給公安部打個電話,問一下具體情況。”


    雖然邊長江也是國家中樞九大委員之一,但是他素來和鍾守義那老狐狸不合,而且又是人命關天的事,他也不好處理。


    五六分鍾左右,齊援朝見邊部長掛了電話,急忙問:“公安部那邊怎麽說的?”


    邊長江抬頭看了一眼齊援朝,流露出了惋惜的表情,說:“公安部有關部門已經初步查明,這是一起蓄意報複案件,徐浩已經承認是他打死的鍾學富。可疑點就是,是不是他失手打死的鍾學富?由於案件特殊,影響重大,明後天就可能移交法院。”


    “那,那如果這樣,那小兔崽子還能保住命嗎?”


    齊援朝情緒激動地伸著脖子,瞪著眼的。


    “那就看他的造化了,唉……”


    邊長江無聲的歎息了一聲。


    “移交到法院,我不同意!徐浩他是我一手培養出來的兵,要槍斃也得有我槍斃他!他公安部憑什麽不經過我同意,說抓就抓,我找他們去!”


    齊援朝得知徐浩案件難以翻轉,暴脾氣“唰”的就竄上來了,轉身就往外走。


    “哎,老援——”


    邊長江叫了他一句,見他沒停下,也就默許。其實,借這次機會讓齊援朝去公安部鬧鬧也好,省的他們有恃無恐,處理軍部的人從不征求這邊的意見。


    “砰——”


    二十多分鍾後,齊援朝來到了公安部部長辦公室門口,一拳把門砸開了。


    “老袁,你,你這是什麽意思?怎麽砸我……”


    公安部長是一位紅臉大高個,比齊援朝大兩歲。


    “砸你的門怎麽了?快把徐浩,我的兵放嘍!他犯了罪,自有有軍事法庭來審判,用不著你們地方審判。”


    齊援朝黑著臉,脖子漲得通紅。


    “哎,你這是目無王法,徐浩是你的兵不錯,可是他在地方犯了法,理應我們處理,憑什麽你一手遮天?”


    公安部長見齊援朝囂張霸道,氣得臉色鐵青,拍著桌子指著他咆哮道。


    “你敢給我拍桌子?當年老子在戰場上怕過誰?”


    性格暴躁的齊援朝護犢心切,已經失去了理智,憤怒的掀翻了辦公桌。


    “你,你……”


    公安部長徹底被他激怒了,從抽屜拿出了手’槍指著齊援朝。


    “給我玩槍?你還嫩點!”


    齊援朝見他拿出了手槍,自己也不示弱迅速的從腰間拔出了手槍頂在了他腦袋上,並上了膛。


    此時,從走廊經過的青年警察聽見部長辦公室裏麵有吵鬧聲,立刻推門走了進去,看見這一幕驚呆了。


    我的天,一個是公安部長,一個是將軍,兩個人怎麽都用上了手槍?這,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王部,部長……”


    青年警察戰戰兢兢的問。


    “這裏沒你的事,出去!”


    兩個人竟然異口同聲的發出了訓斥。


    “好,好,你們千萬可別亂來……”


    青年警察看看王部長,又瞅瞅麵色冷峻的少將勸說了一句,轉身就跑了出去。


    這天下午,丁秀娥歇班在家。睡醒午覺後,就洗了澡。由於家裏就她自己,光著白白的屁股就走了出來。拿著毛巾來到穿衣鏡前,左看看,右瞅瞅的。


    就在她欣賞著自己的玉體時,手機響了。


    “喂——玲玲啊……什麽?你哥打死人了?嗯,你別著急,我找找……”


    丁秀娥掛了手機,楞楞的站在原地好一陣才反應過來,急忙從床上拿起衣服就往身上套。臨出門時,這才感覺下身有點異樣,這才想起剛才著急忙慌的忘了穿內內了。想想也不穿了,反正穿的是牛仔褲,外人也看不出來。


    “噔,噔噔……”


    鎖上門,丁秀娥就往樓下跑。兒子惹禍了,她也顧不得麵子不麵子了,一邊跑一邊就給兒子的生父楊建東打電話。


    “秀娥,你終於給我打電話了?我過幾天正想……”


    接通她的電話,楊建東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你在麗陽市嗎……好,好,我這就過去找你。你兒子打死人了,聽說是鍾守義的孫子,你快點想想辦法救他吧,我可就這麽一個兒子啊。”


    丁秀娥眼淚汪汪的跑到了小區門口,攔了一輛出租車就直奔楊建東的公司去。


    “啊——打死的是鍾守義的孫子?他,他這小子也忒大膽了吧?消息可靠嗎?”


    手機裏傳來楊建東驚訝的聲音。


    “玲玲剛給我打完電話,京城大街小巷都傳遍了,說是麗陽市一個當兵的叫徐浩,打死了中樞委員鍾守義的孫子……”


    丁秀娥滿臉焦急的說道。


    “好,我知道了,你快過來吧,我等你。”


    楊建東確定事實後,打斷了她的話就掛了手機。


    十多分鍾後,丁秀娥趕到了楊建東的辦公室,見他正打電話,就站在一旁等他。


    過了好大一會,楊建東才打完了電話,一臉沉重的看著丁秀娥,說:“剛才我已經通過朋友了解過了,徐浩是毆打鍾學富致死的,也就是鍾守義的孫子,他這次可能會栽進去。”


    “啊,兒子會不會判死刑?”


    丁秀娥情緒激動的問。


    “死刑是在所難免了,他打死的可是國家中樞委員的孫子,法律還能放過他嗎?哎,他怎麽和鍾守義的孫子攪和到一塊了呢?”


    楊建東眉頭緊鎖,好奇的問道。


    “具體原因,我也不知道。不,不會的,我兒子心腸有沒那麽歹毒,他不會打死人的,嗚嗚……”


    丁秀娥想起兒子會判死刑,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


    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楊建東都會去撈出徐浩的,畢竟是他的親兒子。聊了一會,兩個人就去了京城。


    深夜十一點左右,楊建東醉醺醺的來到了“匯嘉”賓館,敲響了丁秀娥的房間。


    “怎麽樣?能不能救出兒子?”


    穿著白色睡衣的丁秀娥打開門,攙扶著楊建東走了進來。


    “沒有把握,我聽說軍部的人為了救這小子,都和公安部動槍了……”


    腳步踉蹌的楊建東靠在丁秀娥身上,聞到了她身上淡淡的香味,突然色心四起。


    此刻,他腦海裏驀然浮現出了麗陽市市長周長青把她壓在身下的情景畫麵……一種變tai似的興奮,衝刺著他的腦海。


    “哧——”


    楊建東一把扯掉了她的睡衣,把她壓在了沙發上。


    “楊建東——你還是不是人?兒子生死未卜……你,啊——”


    丁秀娥雙手攥起拳頭用力的捶打著他。


    “臭娘們,今天你給我演示一遍,周長青那老色鬼用的什麽姿勢日的你……”


    楊建東笑著的同時,問著變tai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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