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到住處,呂輕侯甩了甩折疊傘,放在一旁風幹。自己現在有2264積分,可以說是財大氣粗。如果用來兌換功力,有6年之久,不過還是不能產生質變。如果兌換一些小玩意兒,是綽綽有餘了。

    中舉之後,呂輕侯充分地感受到了當一個舉人,特別是一個解元的好處,也通過支線任務一下暴富了。最初在係統中買書,買天賦的成本不過是現在的一個零頭,單從積分上算,就有十倍之利。如果算上功法,以及簡介、隱性的收益,不知道有多少。

    最近一陣,呂輕侯確實有些飄然,不過一路迴來,淅淅瀝瀝的小雨也讓呂輕侯逐漸清醒、現實起來。如果再這樣一直誇讚下去,自己怕是要降智了。

    中舉是一個全新的起點,要重新考慮一下何去何從。整體的思路,肯定還是繼續投資,再獲得更多的收益。

    迴顧一下自己目前的“資本”,主要是銀兩一千,積分兩千,店麵三間,還未使用的養神玉、高級菜譜以及若幹材料包。隱性的資本,最大的當屬呂不韋這個英雄,其次是自己對曆史的了解,掌握範家的秘密,琴棋書畫技能,還有未麵世的《紅樓夢》。

    自己要獲得的收益,實實在在可以度量的,就是真金白銀,更多更高級的店麵,更深厚的功力。至於菜譜、廚具,隻是一種輔助,最終還是要服務於開店賺錢,以及滿足自己的口腹之欲。

    如果要獲得功力,通過係統兌換還是偏貴的,自己還有一個支線任務。

    支線任務:改邪歸正。

    白展堂本質不壞,請幫助他完成改邪歸正,徹底洗白身份,擺脫朝廷追捕和葵花派的束縛。

    任務期限:三年。

    任務獎勵:《彈指神功》,楚留香的輕功,內力二十年,積分1500點。

    有了二十年內力,基本上在這一方世界,完全足以自保了,再多幾年少幾年影響不大。自己勤勤懇懇修煉三年,還是不如這三年間做好任務,得到現成的功力。這算是目前收益最大的一個支線任務了。

    至於佟湘玉、郭芙蓉等,應該也有支線,因為她們在原劇中有比較固定一定且堅定的“夢想”,或者是執念。達成這些夢想,就會有對應的收益。

    如果呂輕侯沒猜錯,收益主要取決於難度,就好比對於自己來說,隻是中舉的話,不是很難。就算自己不穿越,呂輕侯後來也自己中舉了。但是考中解元就很難,獎勵也是幾何級別的豐厚。

    綜合看下來,就屬李大嘴的任務獎勵較低,而且任務期限是5年,說明難度也不會高。有了之前自己出錢“刷單”完成主線任務的經曆,呂輕侯也心生一計。隻要李大嘴自己不是太菜,成為黃鶴樓的廚師不是很難,也不需要自身水平達到或者超過黃鶴樓的廚師。

    黃鶴樓遠在湖北,任務也不急於一時。至於投機取巧完成任務的辦法嘛,還是留待之後再和大嘴商量。自己的當務之急,還是把手頭已有的隱性資本變現,盡快開始進入錢生錢的正向循環。

    範家的秘密,如果自己現在就揭出來,隻能兩敗俱傷,而且自己能傳神,卻不能錄音,缺乏證據。貿然攤牌,自己未必走得出這太原府。還是先迴老家發展,之後再來和這些老奸巨猾的晉商們摻和。

    又額外住了一日,呂輕侯買了些特產準備帶迴去。呂鳳鳴也要迴鄉,雖然他現在不缺路費,不過和解元一道,還是與有榮焉。又是一路轎夫、馬車出了城。範永鬥一路送到內城的城門處,與呂輕侯道別。

    範永鬥引用唐朝高適的兩句詩:“莫愁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範永鬥作為呂輕侯的“知己”,此刻就要分別。而呂輕侯高中了解元,天下未必都認識,但是在省內還是很有名的。

    呂輕侯也迴道“無為在歧路,兒女共沾巾。要不了多久,我還會再來太原的。”

    這次從太原府一路向南,和來時相比,天氣更加寒冷,路上植被景色也有很大差異,仿佛一瞬間凋零蕭瑟了起來。坐的馬車也不同,裝飾和規格都煥然一新,速度更快,更加平穩了。呂輕侯和呂鳳鳴二人的心情當然也是截然不同了。

    呂鳳鳴在車中問“不知兄台迴鄉之後,有何打算?”

    “也沒有什麽打算,大概是先慶祝一番,而後置辦一些產業,買迴自己曾賣出的祖業吧。”

    呂輕侯如實陳述,但呂鳳鳴想問的不是這個,“離來年會試,說遠也遠,說近也近。不知兄台打算何時動身赴京,還可以再結伴而行?”

    原來呂鳳鳴剛中了舉人不久,就開始琢磨著中貢士、進士了。呂輕侯其實還沒有這個打算,係統也沒有後續的任務。這一問倒把呂輕侯難住了。

    正在思考時,忽然,車外傳來一聲“站住!”隨之而來的還有兩聲馬叫。

    馬車停了下來,呂輕侯和呂鳳鳴都是非常詫異。

    “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呂鳳鳴大驚失色,而呂輕侯則是噗嗤笑了出來,沒想到今天聽到了這樣一句經典的台詞。

    掀開簾子一看,周圍確實是一片荒郊野嶺,前方一個大漢,右手提著把刀,舉到身前,左手攥成拳頭。往路中間一站,還真有那麽一股“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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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車夫似乎已經見怪不怪了,碰到劫匪是難免的,輪到了自己,隻能算是今天倒黴,但好在自己的馬匹和車子一般不會被搶走。

    “二位客人莫慌,這劫道的不時出沒,隻謀財、不害命。這次碰到的是來收買路財,還算是幸運的。隻要把身上貴重的東西留下,一般不會為難,還能給自己留下一些零散的錢財,足夠活著迴家了。”

    呂輕侯見劫匪隻有一個人,而自己這邊實際上有3個人,膽子也大了起來。雖然現在身上沒什麽武器,但也不是完全手無寸鐵。拿出硯台和手頭最大的一支筆,這支筆上次寫完就放了起來,一直沒洗。

    有經驗的人都知道,毛筆沾了墨水之後,如果寫完不洗幹淨,墨水就會凝結在筆中,整個筆頭非常堅硬,無法直接書寫。下次再用時,還需要重新用水化開,才能恢複。

    呂鳳鳴也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見呂輕侯取出筆硯,毫無交錢的意思,大喊了一聲”威武不能屈!”隨後下車,右手指著劫匪,正義淩然,“你可知這車上,坐的乃是當今的一省解元郎。你在此打劫,該當何罪?”

    呂輕侯聞言,又覺得好笑,又覺得呂鳳鳴精神可嘉,也下了車。

    “何罪?你爺爺我管你是解方解圓,哪怕是一省巡撫來了,也照樣要交錢!”說罷還用刀背敲了敲旁邊的石頭,發出鏘的一聲。

    呂輕侯向前走了兩步,“我等乃是讀書人,身上確實沒有什麽值錢的東西,唯有文房四寶,可稱寶貴。而四寶之中,以筆與硯最為值錢。這一方硯台,乃是上等的歙硯,硯身光潔如玉。而我手中的毛筆,也是上等純狼毫,說多了你也不懂,知道值不少錢就好了。

    “誰說我不懂,狼毫不就是狼的毛,之前還有人來這山裏收。”劫匪還挺要麵子。

    “既然懂得,這寶物也不算是浪費。今日交於你,可否放我等過路?”

    呂鳳鳴很識貨,很清楚的知道這筆和硯的價值,伸手高唿“威武不能屈啊,呂兄!再說,就算給他金銀,也不可給筆硯,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劫匪哈哈大笑“怪不得人家中了解元,你卻不中,這就是差距。我看你是讀書讀傻了。”

    呂輕侯左手拖著硯台,右手握著毛筆,一步步接近劫匪。剛要遞給劫匪,手又縮了迴來。

    “東西可以給你,但還有一個條件。”

    劫匪沒有接話,又瞪大眼睛,晃了晃手中的刀。刀身映照著陽光,分外刺眼。

    “今日之事,是迫不得已,如果之後有人問起東西的來曆,可千萬不要說是搶劫了解元所得啊!“

    “哈哈哈哈哈,隻要——”

    “咚”

    呂輕侯左手抄起硯台,運轉功力,照著劫匪的腦門就是一拍。

    同時提起一口氣,從丹田發聲,經過胸腔,暴喝一聲“這一招叫泰山壓頂!”

    趁劫匪還處於眩暈狀態,右手揮動毛筆,在劫匪右手手腕處一刺,連點數處關節,同時左手放下硯台。劫匪右手放鬆,手中的刀被呂輕侯抄走了。

    呂輕侯隻有兩年的內力,還是突襲使出,再加上硯台本身不是很重,這一下拍不死人。而毛筆本身和判官筆還是有很大差異,隻是能夠刺激劫匪放開右手,造成了一些皮外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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