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看,沙皮狗黑不溜秋的,若不仔細看的話根本看不出來是個狗。


    “沒想到天幕府這麽人傑地靈,竟然連狗都修煉到了這個地步。”


    “女人,注意你的言辭,老子是狗王,天上地下獨一份的狗王。”


    狗王旺財對薑逸心用狗這個字來稱唿自己表示十分不滿意。


    他,旺財,擁有著高貴的血統,是萬千年難得一見的狗王。


    女人,就是無知。


    “你們倆個人類秀恩愛去一邊秀,老子剛剛失戀不久,別影響我的心情。”


    旺財白了一眼薑逸心,自顧自的趴在池塘邊暗自傷感了起來,不是哼唱著一曲哀傷的歌謠,似乎在紀念死去的愛情。


    “嘶!”


    還打算逗一逗沙皮狗的薑逸心腹部一疼,冷汗瞬間用了上來。


    冥夜見狀連忙上前抱著薑逸心在懷中。


    “天色也晚了,天幕山的氣候潮濕,早早休息,若不然又要疼了。”


    “嗯。”


    捂著腹部,薑逸心整個人依偎在冥夜的懷中,兩個人迴到了廂房。


    而二人身後的旺財卻是氣的七竅生煙。


    “可惡的人類,在本王麵前秀恩愛,汪汪汪,咬死你們!!!”


    翌日,天幕府廂房。


    距離選拔之日還有些時間,薑逸心因為個人的問題懶得出去走動。


    居住在天幕府廂房的不僅僅是薑逸心冥夜二人,還有來自其他國家的修行者。


    別的修行者早已經去各個大區疏通關係,畢竟有好得修煉資質對他們來說是一件極為重要的事情。


    大中午的時候,李長生一連心事重重的表情出現在了薑逸心麵前。


    “李道爺,發生了什麽事情,難不成又招惹了情種?”


    “嘖,你這孩子思想怎麽這麽歪呢,貧道可不是那種招蜂引蝶的人。”


    白了薑逸心一眼,李長生左看看又看看,確認整個房間隻有冥夜和薑逸心二人之後,這才開口說著憋在心中的悶事兒。


    “問你們件事兒,去青雲帝國的時候你們可見到了聖杯?”


    “道爺問這事兒幹什麽?”


    薑逸心不解的看著李長生,怎麽突然間問起聖杯的事兒了。


    “怎麽開口說呢……聖杯之戰你們知道吧,前段時間皓鑭帝國也舉辦了聖杯之戰,墨恆也拿出了聖杯,可你們猜怎麽著?”


    李長生神神秘秘的架勢定然和聖杯有關,如若薑逸心猜得沒錯,聖杯一定是假的。


    “怎麽了?”


    “聖杯是假的,真的聖杯早就被偷走了。”


    果然,李長生所說的便是薑逸心預料的。


    “是麽,怎麽可能,聖杯怎麽會被偷走?”


    “誰說不是呢,貧道也是前幾天才知道這件事情的,不僅僅是皓鑭帝國的聖杯,青雲帝國日不落帝國大塢帝國皆是如此,聖杯都被一男一女偷走了。”


    李長生長歎一口氣,偷走聖杯的人正是一男一女,而且這一男一女還是個高手,若不然又怎麽會在光天化日之下盜走聖杯。


    “我的天啊,這麽可怕!”


    “誰不說是呢,也不知道對方的身份到底是什麽,若果是異人的話,那就有危險了。”


    這是李長生最擔心的事情,如果對方的身份是異人,被異人拿走聖杯的話後果那可是極其危險,甚至到了不可估量的地步。


    “我倒覺得不會是異人。”


    薑逸心搖了搖頭,否定了李長生的這個想法。


    “為什麽?你怎麽就這麽肯定盜走聖杯的不是異人。”


    “猜的啊,你看!如果是異人盜走聖杯,第一件事情一定是告知天下,弄得人心惶惶,其二,丟失聖杯的青雲帝國大塢帝國皓鑭帝國日不落帝國等等可有人員傷亡?”


    “人員傷亡?這個倒沒聽說過。”


    李長生搖了搖頭,信息中並沒有提到有任何人手上的事情,隻是說那一男一女在人們還未察覺的情況下拿走了聖杯,等眾人迴過身來的時候,聖杯早就不見了。


    “所以啊,咱們換位思考,如果我是異人,我去一個國家從君主的眼皮子底下拿走聖杯,我一定會大開殺戒,警告世人異人迴來了。”


    “也是,這麽一想也有道理啊!”


    李長生仔細的品味著薑逸心的話,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已經被薑逸心給繞進去了。


    “那這麽來說,盜走聖杯的就不是異人了,可如果不是異人,他們的目的又是什麽?”


    “你問我我哪知道,我現在到不關心聖杯!”


    薑逸心伸出手,示意李長生先把欠了她的錢還給她。


    “幹什麽?”


    “還錢啊,道爺不是說了麽,等到了天幕府之後,別說是三百金幣了,就算是三千枚金幣三萬金幣都還得起,我算一算利息哈!”


    薑逸心掐著手指算著本金和利息,一頓胡亂算之後,得出了一個數字。


    “零零總總,再加上道爺這段時間吃我的喝我的,差不多十五萬金幣。”


    “啥玩意,十五萬金幣,貧道才欠了你三百金幣而已,怎麽就變成了十五萬金幣,小丫頭你咋不去搶呢。”


    李長生一聽就急了,三百枚金幣變成了十五萬金幣,放在誰身上能受得了。


    “貧道告訴你,別仗著你男人是上古魔神就可以為所欲為,沒有的事情貧道是不會認的。”


    “哦,是麽,我也不會強人所難,道爺看看吧,這是你當簽下的欠條。”


    薑逸心還保留著李長生按了手印的欠條,而欠條上一行小字寫著利息的利率不是一個月一個月的漲,也不是一天一天的漲,而是一個時辰一個時辰的漲。


    “你……你……你個奸商!!!”


    李長生終於明白自己被坑的體無完膚,當初為何要貪圖便宜簽下了這份欠條。


    “你……你這種無良的行為會遭天譴的。”


    “無所謂,還錢。”


    “你這是……你這是不道德的!”


    “隨便,還錢。”


    “你……哎呦,貧道肚子疼!”


    借口尿遁,李長生一個閃身飛速的逃離開來,看著漸漸消失在視線中的身影,薑逸心並沒有去追。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我看你能跑哪裏去嗎。”


    十五萬金幣,一文錢也別想少還。


    自從李長生知道自己被欠了十五萬金幣的那一天開始,直到招募日都沒有出現過。


    連續的幾日折磨,薑逸心明顯瘦了一圈。


    但終有雲開見月明之日,每個月最難熬的那幾天過去之後,薑逸心又變成往日生龍活虎的模樣。


    “冥夜快一點。”


    薑逸心歡快的走在前麵,冥夜跟在其後,眼中滿滿都是愛戀和寵溺,全然不在意旁人的眼神。


    相比起薑逸心和冥夜這對情侶,前往內城參加招募內選的修行者就不淡定了。


    一區到十區,每個區域都有各自不同的修行特點,可每個區選拔條件十分的苛刻,即便這兩日他們疏通了關係,也不見得能順利成為天幕府的正式一員。


    整個天幕府建立在山巔,從外城到中城連接著十二座鐵索寒橋,橋下是萬丈深淵。


    眾人走上鐵索寒橋的時候,狂風忽然吹起,鐵索寒橋在狂風中左搖右晃,一不小心就會跌落懸崖。


    冥夜走上前,直接抱起薑逸心飛到了對麵的平地上,眾人也紛紛如此。


    可奇怪的是,當所有的人都站在平底的那一刻,他們又迴到了鐵索橋上。


    “各位,想要成功度橋,隻有用雙。腿行走,切記不可使用任何術法,否則所有人將會無休止的迴到最初的位置。”


    守橋的侍衛告知眾人,想要過橋很簡單,用雙。腿走過來就可以了。


    可隨著每向前走一步,狂風越發的劇烈,橋身也越發的搖晃。


    “哎呦,趕緊抓我一把,我要掉下去了!”


    “你鬆開手,別拽老子的褲子,老子褲子都快掉了!!”


    “救我一下,趕緊的!”


    “讓人救你還不說好話,跟誰狂呢,這裏是天幕府又不是你家。”


    一行前往內城的人大概有五十餘人,隻要有一個人使用了法術,所有人都會迴到橋的另一端重新來過。


    就在薑逸心和冥夜即將到橋對岸的時候,眼前畫麵瞬間倒退,也不知道是哪個王八犢子用了術法,五十個人齊齊的迴到了遠點。


    “誰,那個龜兒子用了法術!”


    “我!”


    站在眾人身後的年輕和尚緩緩舉起了手,既可憐又無辜的看著眾人。


    “貧僧恐高,剛才念了咒。”


    和尚發誓,他真的隻是因為恐高念了佛家的靜心咒而已,真的不知道因為如此的舉動害得大家的辛苦付之一炬,又要重新來過。


    “掃興!”


    眾人埋怨著和尚,可再埋怨又能如何,還不是要重新開始。


    狂風吹著,橋身搖晃著,原本萬裏無雲的晴空此時密布著烏雲,從天而降的傾盆大雨拍打在眾人身上,時不時還會落下幾道雷電。


    冥夜全程護著薑逸心,撐開衣衫為薑逸心遮風擋雨。


    好在,當最後恐高的和尚閉著眼睛走到終點的時候,第一項測試算是十分不順利的通過了。


    “請各位穿過山洞進入中城,諸位大人早已經早中城等候多時了。”


    站在山洞前,薑逸心冥夜以及和尚並未邁步,而是選擇了繞過山洞走了一條相對來說較遠的小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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