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到達無涯海之前,薑逸心和冥夜還經曆了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


    無涯海前麵有一座橋,連接著兩段道路,隻不過,在經過橋頭的時候,二人遇見了打劫的。


    沒錯,就是大劫的。


    “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是此路過,留下買路財。”


    “看好了,過橋費每個妖魔三兩真金白銀,不過你們放心,我們兄弟幾個之打劫不劫色。”


    一行五人站在橋頭,堵住了薑逸心和冥夜的去路。


    薑逸心用手肘懟了懟冥夜,上上下下看著他,鳳眸之中笑意別提有多麽惡趣味了。


    想也知道,被魔界公供奉為神的冥夜竟然被五個冥界的妖魔給攔路打劫,這要是讓外人知道,那會是怎麽樣一個表情。


    “怎麽辦,我沒錢,你有錢麽?”


    薑逸心忍著笑,可是實在憋不住了,隻能抖動著肩膀來壓製住心中的狂笑這意,


    反之,這一舉動讓劫匪們認為薑逸心是在害怕。


    “大妹子你放心,我們兄弟幾個人是有道義的劫匪,若不是為了給我們村兒幾個孩子看病,也不會打劫你們。”


    五人之中,其中一個麵目慈善的中年大叔放下了手中砍柴的片刀,上前幾步安慰著薑逸心莫要害怕,他們隻是要一些錢給那些孩子看病而已,其餘的,並沒有惡意。


    “不是,我就是想笑,我第一次遇到打劫的隻是想要打劫三兩銀子。”


    還有一點,便是這幾個人怕是到死也不會知道打劫的對象是誰,是上古魔神,是他們一直崇拜的神。


    很顯然,冥夜狹長深邃的眸光中一絲絲冷冽湧現而出,若是冥夜出手的話,這群人一定會是灰飛煙滅的下場。


    就在冥夜準備出手滅了眼前五個劫匪的時候,薑逸心踮起腳尖伸出手輕輕的拍著冥夜的肩膀。


    “你都這麽大個神了,還和幾個小妖魔出手。”


    話音落下,薑逸心轉過身走到幾個劫匪麵前。


    “首先呢,打劫是不對的,所以說你們這種行為很是讓人不恥,再者呢,我們確確實實是沒有三兩銀子,其次呢,喲組合時間你們還不如去帶著孩子去城裏麵看病,說不準就會遇見那個好心的醫師治療那幾個孩子。”


    薑逸心好言相勸,雖然幾個人的目的處於善意,是為了村裏麵的幾個孩子看病,可這舉止實在是讓人不恥。


    畢竟,打劫的就是打劫,已經構成了犯罪動機。


    “大妹子,不瞞你說……城裏麵的醫師我們都去求過了,可那些醫師一定要看到真金白銀才能救孩子,現如今,村兒裏麵的幾個孩子已經支撐不了多久 了,我們才會想出這個法子來。”


    還是那個麵善的大叔,大叔重重的歎了一口,直接扔掉了手中的砍柴刀,撲通一聲跪在了薑逸心麵前。


    “大妹子,你和這位大爺穿的華麗,我們知道自己的行為過了,可也是處於無奈,兩位若是有錢的話還請施舍一些給我們,讓我們救救那幾個孩子把。”


    周圍的四個聽中年大叔這麽說,也紛紛放下了手中的兇器,雖然沒有跪下,但也是一臉愁容。


    “那幾個是你們的孩子麽?”


    “不是,不過那幾個孩子隻是村兒裏麵的孤兒,可當年若不是有他們的父母的話,我們這個村兒早就毀了。”


    中年大叔抬手擦著眼角的淚水,說著那些孩子之所以成為孤兒都是因為他們的父母在一次大火中救了全村人的性命。


    如今,幾個孩子生了重病,他們就算是砸鍋賣鐵也要給幾個孩子看病,可奈何,這醫藥費的價格太高,萬般無奈之下,幾個人也生出了歹念。


    可幾個人畢竟都是從來沒幹過大奸大惡事情的村裏人,這也是他們第一次打劫,業務很不熟練。


    聽著中今年大叔說的話,薑逸心微微皺起了秀眉,朝著冥夜搖了搖頭。


    “這樣吧,我這裏有一顆珠子,不知道能賣多少錢,但三兩定然是有的,你們那這個這個珠子帶著幾個孩子去看病,以後就別做這種威脅他人又危害自身的事情了。”


    薑逸心將一顆珠子放在了中年大叔的手中,便不再理會幾個人走過了橋頭。


    “你看什麽?”


    被冥夜的目光注視著,薑逸心一臉你瞅啥的表情。


    “逸心還是這麽善良。”


    冥夜的話是在誇讚著薑逸心,但這句話卻是讓薑逸心很是不爽。


    這個還是,定然是拿著她和女武神相比了。


    說真的,就算她是女武神的轉身,但她現在的名字叫薑逸心,不是上古十大主神之一的女武神。


    “兄弟,有些話呢我不會重複第二遍,這是最後一遍,我是我,女武神是女武神,別拿我們兩個作比較。”


    其實薑逸心也知道冥夜這句話沒什麽背的意思,聽起來就是不舒服。


    她是薑逸心,不需要和任何人比較。


    冥夜也察覺到了薑逸心的小脾氣,可越是這樣,他心中便越發的清楚一件事情,自己在小丫頭心中的位置越來越深了。


    “好好好,都是我的錯,逸心可願意再給我一次機會。”


    “哼,說!”


    薑逸心傲嬌的轉過頭,給冥夜第二次機會。


    “逸心如此的善良,真是讓為夫欣慰。”


    聽著冥夜話語中用到的為夫兩個字,薑逸心刷的一下轉過頭,紅這個臉一腳踹在了冥夜的小腿上。


    “你丫的,為夫個屁啊,誰準許你用這個詞,咱倆之間還沒到那一步……”


    “哦,逸心說的是哪一步?為夫倒是有些不明白了。”


    僅僅一句話,冥夜對自己的稱唿都變了,從我變成了為夫,話語中調侃著薑逸心。


    看著那張紅透了的小臉,冥夜大手一揮,擁著薑逸心入懷。


    “滾蛋,你要悶死我了,不準說什麽為夫不為夫的,老娘現在才十六歲,你都好幾萬……不對,都好幾十萬歲了,要不要臉啊!”


    “不要,為夫一直便不要臉。”


    無論是前世的女武神。


    還是今生的薑逸心。


    冥夜都知道,這丫頭隻能是他一個人的,永永遠遠都會是她一個人。


    “夫人莫要擔心,為夫即便年長現在的你十幾萬歲,但身體仍舊堅朗。”


    “……你丫的!”


    薑逸心再一次抬腳,準備給冥夜來個斷子絕孫腳,這貨真的是越來越過分了。


    “夫人,你這一腳下去,夫人後半生的幸福可就就沒了。”


    “你還說,老娘今日要不打死你,就跟你姓!”


    紅透了臉的薑逸心揪著冥夜的衣領子,她以前怎麽就沒有發現這貨如此不要臉。


    “哦?夫人這話的意思……莫不是在催促著為夫快一些娶你。”


    “我去你個大頭鬼,拿命來!!”


    “哎呦,夫人輕一些,為夫錯了。”


    “你他娘的,換稱唿!”


    “夫人夫人,疼,為夫錯了!”


    一路走來的人紛紛迴頭看去,看著恩愛喧鬧的兩個人不不禁想起了他們當年年輕時候的場麵。


    還是年輕的時候好啊。


    無涯海。


    一日的光景便到了無涯海。


    冥夜身為上古魔神,到了神境後便可禦空飛行。


    “所以……開始坐馬車是幾個意思,你耍我?”


    “夫人說笑了,為夫前日身體不適。”


    身體不適?


    薑逸心皺著眉頭,上上下下看著冥夜,身體不適四個字從這貨口中說出來,簡直就是笑話。


    “成,你也知道我是醫師,最擅長的就是給人看病。”


    一抹笑意從眼中流露而出,延伸到了嘴角,可這笑意卻是滿滿的奸詐。


    冥夜不用想也知道,小丫頭一定要對他下毒手。


    “來吧,夫人,好好的檢查為夫的身體。”


    說著,冥夜身體懸浮在半空之中,側身躺著,胸。前的衣襟還半露著,仿佛在對著薑逸心說來咬我呀,快來咬我啊!


    咕嚕~!


    如此美色在前,薑逸心吞咽著口水,走上前左右手抓住了冥夜的衣襟,將其拉攏到了一起。


    “大冷天的,嘚瑟個什麽玩意。”


    這貨竟然在色誘她,好在她意誌堅定沒有被引誘,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不行,薑逸心,你要保持清醒,不能被眼前的美色所引誘。


    你是最棒的,不能被冥夜這個狗東西給引誘了!


    心中一遍又一遍得提醒著自己不能被美麗的事物所迷惑,薑逸心再一次睜開雙眼,那種正義之士的目光占據著眼眸。


    奈何,風一吹過,掀起冥夜長發,方才拉攏在一起的衣襟又一次鬆散開來,這一幅畫麵讓薑逸心瞬間破功。


    兩行溫熱的液體從鼻尖流了出來,好在薑逸心先行伸出手堵住了鼻血。


    “別浪了行不,趕快去無涯海找魚子草。”


    白了冥夜一眼,薑逸心率先踏步進入了無涯海的結界之中。


    無涯海。


    薑逸心在娘親的故事中聽到過這個名字,而且娘親就是在無涯海中找到了爹爹,還有,這裏也發生過了許多許多的事情。


    “當年我娘親就是在無涯海找到了爹爹的。”


    “嶽母大人真乃女中豪傑,待到事情結束之後,為夫一定會親自登門去看望嶽母大人。”


    一句嶽母大人說的薑逸心隻翻白眼。


    “你信不信,你在我爹麵前說這句話,我爹能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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