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來到這個世界尋找的三種藥草正是環海草,應竹草和金蘭草。


    隻要找到了這三種草藥,便可以救活李寒五個人。


    噠噠噠!!!


    就在薑逸心等人準備起身離開的時候,一陣陣馬蹄聲越發的響亮起來,不到片刻中的時間,一隊人馬從地平線逼近將三人團團圍在中間。


    騎著馬的漢子大概有十三四個人,為首的兩個男人身著著華麗的服飾,其餘的人應該是這二人的侍衛。


    在薑逸心三人打量眾人的時候,這群男人也在打量著薑逸心三人。


    “女人?”


    一眾男人看著三人的目光是好奇是不解是疑問更是驚喜甚至是驚嚇,為首的兩個男人在交頭接耳之後大手一揮,示意侍衛將三人帶迴去。


    “滾,信不信老娘弄死你們!”


    霍藍暴脾氣還會讓別人押著她,可就在霍藍準備運用劍訣掃清障礙的時候,卻發現修為根本無法運用,無論試驗多少次都是如此。


    “怎麽迴事兒,我的修為呢……我怎麽一點感受不到修為的存在!”


    霍藍驚愕的看著薑逸心和魏雨萌,為什麽,為什麽她無法使用萬劍歸宗決,就連和清風劍也無法想通。


    她的修為怎麽在瞬間消失了。


    不僅僅是霍藍,魏雨萌和薑逸心亦是如此,一個武皇修為者,一個武帝修為者,現如今和一個尋尋常常的平凡人沒什麽太大區別。


    不知何處弄來的馬車,被囚禁於籠子裏麵的三人麵對著麵看著彼此。


    “如果我想的沒錯,應當是這個世界的天道禁製壓製著我們的修為。”


    薑逸心理智的分析著 三人修為消失的原因。


    娘親說過,每一個世界都有自己的規則,就像是在妖世的時候,身為神的舅舅隻能對同級別的人或者事物出手,如果對他人出手的話,那便會被天道禁製製裁,至於是什麽製裁她就不知道了。


    同理,這個世界也有自己的規則,保護著外界的侵入者殘害這個世界的生靈,避免生靈塗炭。


    規則好是好,但是……真特麽坑人。


    虛空老人,你給老子等著。


    而此時,虛空之境中,正在喝著小酒看著小故事的虛空之境守護老者打了個噴嚏。


    “話說,老夫是不是我那個了點什麽事情?”


    越想越不對勁兒,越想越不對勁兒,終於,老者算是想起來了他忘了的事情是什麽了。


    他怎麽就忘了告訴薑逸心三人,一旦到了那個世界之後修為就會消散,和尋常人一樣。


    哎呀,怎麽會把這麽重的事情給忘了、


    一想到薑逸心那恐怖的眼神和表情,虛無老人就心虛的慌。


    可事情已經發生了,也隻有祈禱薑逸心他們三個人能平安無事的找到三種藥草了。


    否則……


    虛無老人不敢想象否則之後會發生什麽樣的事情。


    ……


    “看什麽看,信不信老娘把你眼珠子給挖下來。”


    薑逸心,霍藍和魏雨萌三人被這群人押解到了草原附近的一個小城鎮,被困在牢籠中的三個人可算是十分的惹眼,馬車的牢籠就放在客棧的門外,而此時的客棧門外早就圍滿了男人,一層又一層,直到街角的末尾都是想要一睹三人芳容的男人。


    “還看,還看……你他。媽在看老娘就把你眼珠子扣下來甩在地上!”


    被看的這個鬧心,霍藍蹭的一下子站起身,隔著牢籠伸出手揪著附近一人的衣領子。


    而被揪著領子的男人不僅沒有被霍藍兇神惡煞的樣子嚇到,反而興奮的要死。


    “神女抓著我的衣領子,我我……我一年都不會洗衣服,不對,一輩子都不會洗衣服!!”


    “什麽玩意,你有病吧!”


    霍藍皺著眉頭,被男人的眼神看的這個心。


    “話說,咱們得想個辦法離開這。”


    一路上,薑逸心聽到了一行人的些許信息,為首的二人衣著華麗,看樣子應該是大家族的子弟,如果沒聽錯的話,應該是把她們三個人送進皇宮。


    “話說你們有沒有發現一件事情,很奇怪的事情。”


    從進入縣城開始,魏雨萌就一直打量著周圍,無論是開店鋪還是逛街,或者是做生意吃飯等等的人都是男人,清一色的男人。


    “什麽事兒?”


    薑逸心霍藍二人迴過頭不解的看著魏雨萌,啥事兒奇怪了?


    “從進入縣城開始,除了咱們三個人之外,好像沒見到其他的女子。”


    就算是再如何男尊卑,但不可能沒有女子出入,但就目前的情況老說,隻有她們三個女子出現。


    “還真別說!”


    聽魏雨萌這麽一說,霍藍也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兒。


    “應該沒這個可能性的吧,要是沒女人的話,這群男人是怎麽生出來的,難不成是從樹上長出來的麽。”


    薑逸心半開玩笑的說著,自古又陰又陽,天地陰陽混沌分明,估計是女子不得外出吧。


    現在最重要不是關心什麽男尊女卑的事情,而是怎麽離開著。


    三人的修為全都消失不見,她自己和娘親學習武術,就算是沒有武修也可以應對危機,霍藍本身就是軍營中長大的孩子,所以說,他們二人必須照顧好萌萌。


    還有,在逃離之前要拿迴背包,這是三人唯一的資源。


    夜色,籠罩著整個縣城,在士兵的驅逐下,圍在周圍的男人們被暴力驅趕,除了三人之外,客棧周圍可以說是百米不見生物。


    “萌萌,看你的了 !”


    “交給我!”


    魏雨萌挑了挑顏色,一咬嘴唇,砰地一聲倒在地上,眼中的淚水瞬間翻湧而上。


    “好疼,肚子好疼。”


    “救人啊,快來醫師,有沒有醫師。”


    薑逸心和霍藍唿救著,轉眼間,客棧中休息的兩個人慌慌張張的跑了出來,看到滿頭大汗臉色蒼白的魏雨萌更是慌亂了起來。


    “司徒立,趕快叫醫師,你們兩個把她抬進去。”


    侍衛打開了籠子的繩索,霍藍先一步的背著魏雨萌。


    “看什麽看,救人要緊,上樓!”


    霍藍背著裝病的魏雨萌在男人的指引下上了樓,薑逸心跟在身後,趁著慌亂的場麵提起放在角落中的背包扔到了窗外。


    不多時,醫師跑了過來,幾乎是跪在地上給魏雨萌診脈。


    “如果救不了人,你也死!”


    名叫司徒立的男人將手中的長劍抵在了醫師的脖頸上,眼中陰毒無比,給人的感覺如同毒蛇一樣。


    另一個男人倒是顯得和善的很多。


    “司徒立,收迴劍,讓醫師好好地診治。”


    “夏侯顏……這件事情咱們已經上報了陛下,你要知道若是三人之中有任何一個人死了,你我二人將會有什麽樣的下場。”


    司徒立皺起劍眉,說著事情的嚴重性,夏侯顏揮動著手中的折扇,一抹反遭質疑浮現在眼中。


    “且先看看。”


    “這個……兩位公子,這位姑娘的病老夫……老夫無法醫治。”


    “什麽無法醫治,你是不是想死。”


    一聽醫師這麽說,司徒立瞬間怒了起來,手中長劍指著醫師的心髒,隻要他再說一個不字,長劍便會刺穿醫師的胸膛。


    “公子,您就算是殺了老夫,老夫也不會治療女子的病情,老夫一聲都是給男子看病,即便是老夫的師父也未曾接觸過任何一個女子,而這少女得的是女子的病症。”


    醫師是真的束手無策,他從未接觸過女人,根本不了解女人和男人的身體有什麽樣的區別,若是用錯了藥便和殺人無疑。


    “就問你一句話,治還是不治!”


    “身為醫者,老夫不會袖手旁觀,可老夫並不知道女子和男子的身體構造可否相同,如果有一味藥用草便是殺人,老夫是醫者,萬萬不可草菅人命。”


    醫師也有自己的自尊和脾氣,任憑司徒立的長劍更是盡了一分。


    薑逸心和霍藍倒是很佩服老者的勇氣,但是,誰更告訴二人他們這些對話是個什麽意思。


    什麽男人和女人的身體構造,什麽草菅人命,這都是什麽玩意。


    “老爺子,您別著急,我也學過一些醫術,或許能幫助你一些,隻不萌萌得的是女子的病症,你們兩個人是不是要迴避一下。”


    薑逸心看了看司徒立和夏侯顏二人。


    “你門想逃走?”


    司徒立半眯著眼眸,如毒蛇一般陰狠的盯著薑逸心霍藍二人。


    “哼,我們要想走你們根本攔不住,要不是老娘修為突然間消散,還輪得到你們兩個凡人逼逼。”


    霍藍等著司徒立,這男人怎麽看怎麽讓人反感,真想用拳頭揍他那張臉,狠狠地錘他一頓。


    “你們若是想讓我們三個人都平安無事,最好出去,否則我不保證會有什麽後果。”


    薑逸心看了一眼司徒立和夏侯顏,一抹冷笑浮現在唇角。


    “你敢威脅我。”


    “無所謂威脅不威脅,我倒是勸你們一句,若你們二人還想利用我們三個走上更高的仕途,就乖乖的出去。”


    話音落下,薑逸心不再理會二人,開始幫助醫師調配藥草。


    “門外等著。”


    叫做夏侯顏的男人看了一眼薑逸心,轉身離開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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