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便是雲宗丙等末班的七人。”


    “正是,報上你的名字,我們從不殺無名之人。”


    以薑逸心為首,丙等末班的七個人一字排開,七人身上所迸發 出來的氣勢足以匹敵這天地間任何的尊者。


    “本座乃餘天魔王手下第一魔將漯河,爾等……”


    “別爾等了,既然你叫漯河就行。”


    薑逸心看了看丙等末班的每一個人,眼中的殺意已經了然。


    李寒,章程,秦玉陽,魏雨萌,霍藍,無言六人當然明白薑逸心眼中的殺意是什麽意思。


    他們七人何人沒有吃過七十二魔王的虧,更是因此險些喪命。


    緩緩吐出一口氣,隻見七道身影縱身一躍。


    無言眼中紅光一閃,眼前所見的事物皆是被放緩了節奏,就連時間亦是流動的十分緩慢。


    李寒身上金光打開,首當其衝,提著誅邪劍衝上去。


    秦玉陽操控者七絕火,與手持滅神刀的章程左右配合著進宮。


    霍藍腳踏七星劍陣與魏雨萌二人在後方擊殺殘餘的妖魔。


    薑逸心瞬間轉化為魔太,一雙赤紅的雙眸在黑暗中捕捉到了黑衣大妖所在的位置,淨世幻化成一把長劍,與黑衣大妖交戰。


    七個人各自分工又相互配合天衣無縫,一時間,原本氣勢洶洶呈現碾壓狀態的妖魔大軍被打的潰散死傷無數。


    砰地一聲,一道震耳欲聾的聲音迴蕩在天地之間,滿地的妖魔的屍體散落在各處,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血腥味道。


    “沒想到吧,沒想到的還有會更多!”


    章程手中滅神刀生出一股奇異的風刃,風刃所到之處,所向睥睨。


    “霍藍妹子,配合我打左側!”


    “萌萌,你我二人打右側!”


    “無言,!”


    “收到!”


    霍藍和章程二人相互配合,以暴製暴。


    魏雨萌與秦玉陽二人一個操控者白色的緞帶,一個操控者七絕火,兩個人在右側擊潰妖魔大軍。


    無言和李寒兩個人直接衝向了中路,給薑逸心爭取到更多的時間。


    “下地獄的時候給你們魔王拖個夢,就是這一筆賬,我們丙等末班的人必然會找迴去,而且數倍奉還!”


    無言眼中紅光一閃,讓分身的黑衣大妖全身被禁錮住了一般,趁著這個機會,一條白色的綢帶緊緊的纏繞住了黑衣大妖,焚天之火,破風與劍訣紛至遝來。


    最後一擊,薑逸心握著幻化的淨世插入黑衣大妖的心髒處。


    黑衣大妖不可置信的低下頭,看著心髒透過來的神器,轉瞬間換成黑煙消散在天地之間。


    為首的黑衣大妖死了,蝦兵蟹將們不堪一擊。


    對於妖魔,眾人沒有任何憐憫之心,秦玉玉以七絕火的琉璃之火將妖魔們焚燒殆盡。


    空氣中散發著讓人窒息的味道,與那血腥之氣混雜在一起,令人作嘔。


    啪……


    一道聲音響起,霍藍走到章程麵前,狠狠的一巴掌打在了章程的臉上。


    “你奶奶的。”


    “藍妹子……”


    被打了一巴掌的章程有些懵逼,看著霍藍眼中的擔憂之意,大手一揮,緊緊地將霍藍抱在懷中,任由霍藍拳打腳踢。


    章家被妖魔攻擊的事情算是暫且落幕了。


    章程也因為此件事情因禍得福,得到了滅神刀的認可,並且得到了一項操控風的能力,雖然隻是最初步的階段。


    “父親,母親!”


    章程的父母收了重傷,很嚴重的傷,但二人硬是咬著牙操持著擊潰妖魔後的事情。


    “伯父伯父,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們便可以了,您二位身上有傷。”


    霍藍上前,攙扶著章程的母親坐下來。


    “藍兒啊,那就辛苦你們了,我和章程他爹真的是老了,這以後的天下是你們年輕人的了。”


    章程的母親越看霍藍是越喜歡,而且兒子眼神中的神情她這個當娘的怎麽會不知道。


    一項性情耿直的兒子每每迴到家都會念叨著霍藍的名字,他們啊,早就想見一見傳說中的霍藍,如今一見,真是讓人心中更是歡喜。


    “伯父,您喝茶!”


    “好好好,兒媳婦你也別太累著了,啥事兒就交給那小子就行了。”


    啪的一聲,章程的娘抬手便是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了章程父親的腦袋上,這舉動就和霍藍打章程一個樣子,而且,章程父親的表情也是一模一樣。


    不愧是父子二人,真特娘的像。


    章程父親一句兒媳婦讓霍藍臉瞬間紅了起來,剛剛從外麵迴來的章程不解的看著挨揍的老爹,這又是哪裏惹娘親不高興了。


    “爹,你說啥話惹娘親不高興了,又挨揍了。”


    “滾犢子,老子挨揍了還不是因為你。”


    章程父親罵了一句兒子,又轉過頭討好的看著自己的妻子。


    “夫人莫要生氣,你身上有傷,不易動怒,喝喝茶消消氣,要不然就不漂亮了。”


    看著章程父親那一臉認錯態度十分誠懇的表情,一旁吃著瓜子喝著茶的薑逸心等人算是明了了章程這性格是遺傳誰了。


    “我敢打賭,伯父和伯母在看到霍藍的那一刻就準備好了聘禮。”


    李寒哢哢的刻著瓜子,很是肯定的說著這一番話。


    “誰和你打賭啊,這都是事實好麽,你看章程受傷的時候霍藍的表情,恨不得和章程一起殉情。”


    秦玉陽端起茶杯,清淺一口香茗,眼中藏著幾分笑意。


    無言點了點頭,讚同著秦玉陽的說法。


    “也不知章程哪裏來的福氣,這麽耿直的豬拱了霍藍這顆好白菜。”


    雖然脾氣暴躁了一些,但為人耿直,不乏是女中豪傑。


    “你們三個大男人怎麽這麽喜歡八卦,看見章伯母受傷的玉鐲了沒,我估摸著,不出一炷香的時間,一定會出現在霍藍的手上。”


    薑逸心的話讓李寒無言和秦玉陽搖了搖頭。


    章伯母應該不至於這麽著急吧,雖然說章程和霍藍兩個人一個有情一個有意。


    “打賭如何?這樣,晚上加餐,你們三個輸了的話迴雲宗之後所有的活都交給你們。”


    “賭就賭,要是逸心你輸了的話……給我們每人一百兩銀子,萌萌,你站在誰這邊。”


    李寒問著魏雨萌是站在他們這邊呢,還是站在薑逸心那邊呢。


    毋庸置疑,魏雨萌當然是站在薑逸心這邊了。


    “我站在逸心姐這邊。”


    賭約成立,五個人緊緊地盯著章程母親和霍藍,不難看出,章程的母親對霍藍的喜愛比自己的兒子還要親。


    眼看著一炷香的時間快到了,章程母親還沒有把手上的鐲子交給霍藍的意思,看來他們三個是贏定了。


    “咳咳,章伯母,您手上的鐲子很好看,是傳給未來兒媳婦的吧。”


    “小丫頭眼神兒真好,來,藍兒啊,伯母也沒什麽好送給你的!”


    被薑逸心這麽一說,章程母親好似在瞬間明白了什麽一般,從手腕上摘下了手鐲,拉著霍藍的手便要待在她手上。


    “伯母,這個使不得,這是您送給章家未來兒媳婦的,我和章程沒什麽的,真的沒什麽。”


    “你這麽說就見外了,我那個傻兒子喜歡誰我這個當娘的還不知道麽,這傻小子每次迴家都念著你的名字,我可從沒見過他在我麵前提過哪個女子的名字呢。”


    “娘……我,我我沒有!”


    章程被自己母親揭了底兒,耳根子一下紅了起來,慌慌張張辯駁著。


    “王八犢子,你敢忤逆你娘的話,你娘說有就有,瞎逼逼個什麽勁兒。”


    章程父親見自己兒子的態度,一嗓子吼了出來,這突然的話嚇的薑逸心幾個人一個激靈。


    不愧是大俠,這嗓門是真的大。


    任由霍藍百般推辭,章伯母還是把代表著章家女主人的玉鐲子交給了霍藍。


    “藍兒啊,伯母就把我這個傻兒子交給你了,他雖然脾氣臭性格不好缺點也多,但是心地善良。”


    “伯母!”


    “娘親!……罷了,媳婦,還不謝謝娘!“


    見自己的娘把象征著章家女主人的手鐲都交給了霍藍,章程也不再掩飾什麽了。


    他喜歡霍藍,以前不知道,總覺得這個女孩子很是特別,行為舉止特別的吸引人。


    不像是一般的大家閨秀一樣做作讓人反感,反之行為居住林他心中異常的舒爽。


    “媳婦?”


    被當眾叫著媳婦,霍藍的臉是又紅又羞,抬腳便踹在了章程的腰上。


    “來來來,你再給老娘叫一句聽聽。”


    “哎呦喂,我錯了麽,不叫就不叫,你別打我啊,哎呦!!”


    章程跑,霍藍就追,轉眼間二人就沒影了,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疑的。


    “伯父伯母別介意,習慣就好,習慣就好。”


    對於這種場麵,眾人早就習以為常了,霍藍一天不打章程他們倒覺得渾身不自在。


    雖然說丙等末班的幾個人早就習慣了這種場麵,可一旁坐著的章程父親卻是欣慰中夾雜著悲傷。


    哎,算了!


    這就是他們章家男人的命運,注定要被媳婦打。


    每每想到此處,也唯有那一句打是親罵是愛能緩解他們心中的痛了。


    “伯父伯母,我又一件事情想問一問。”


    說也說了笑也笑了,薑逸心的目光落在章家夫妻二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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