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 薑逸心離開了陣法之中,李寒等人叫著薑逸心的名字。


    “逸心,你快迴來!”


    “你們四個不準動,保護好萌萌和霍藍。”


    薑逸心一雙鳳眸中泛起殺意,事到如今,也不管什麽計劃不計劃了。


    “魏子衡,我本不想殺你,但今日。你自尋死路!”


    半眯著雙眸,眼中寒意更是濃烈起來,手中沾染了鮮血的出雲劍好似獲得了生命一樣,似乎是眾人的錯覺一般,他們經聽到了一股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聲音。


    總之,空氣中充斥著濃烈的壓迫感,仿佛有一雙手在狠狠的掐著他們的脖子,隻要那雙手微微用力,便會在瞬間取走眾人的性命。


    “嗬嗬,薑逸心,你可真會說大話,要知道現在是本皇子取你性命易如反掌,想殺本皇子,做你的春秋大夢去!”


    說話間,魏子衡再一次示意隨行的侍衛放出弩箭,將薑逸心殺死。


    “吼!!!”


    在薑逸心和魏子衡隻見,跟著數十隻幽魂行屍,砰地一聲,當沾染了薑逸心鮮血的出雲劍刺入幽魂行屍的身體之時,那一瞬間 ,原本麵目猙獰的幽魂行屍竟然在瞬間煙消雲散。


    “魏子衡,今日我要殺你,神仙也保不住你!”


    薑逸心眼中的殺意已經無法形容,在原本的計劃之中,他們是要困住魏子衡,讓他打消了迫害魏雨萌的想法。


    在秦家的這段時間裏麵,幾個人得知了 魏子衡和魏紫陽兄弟二人打算產出魏雨萌的想法。


    原因竟然是為了魏國的皇位。


    在魏國有一個傳統,隻要會皇族之人,無論是男是女都有繼承皇位的權利,也不知道魏國的老皇帝是怎麽想的,竟然把魏雨萌也算入了太子之位繼承人的人選之中,這讓兄弟二人產生了必須要將魏雨萌殺死之心。


    可如今,魏子衡竟然將他們比如絕境之中,還打算將眾人殺死。


    好,很好!


    既然如此,就別怪她手下無情了。


    手中握著出雲劍的薑逸心一劍便解決 一個幽魂行屍,出雲劍乃上古大神之物,是雲宗鎮宗之寶,而且在日積月累的年歲中有了自己的元神意識。


    雖然在上次與薑逸心對話的過程後再一次陷入了沉睡中,但就在剛才,沉睡中的出雲劍元神又被薑逸心以血召喚蘇醒,這才會不懼幽魂行屍的攻擊。


    一步一步走到魏子衡等人的麵前,縱然對方人數眾人,而薑逸心隻有一人,但在氣勢上,這群人加起來都比不過薑逸心一個,完完全全被碾壓。


    “魏子衡,去死吧!!”


    一道劍氣劃過,強大的力量不容魏子衡有所閃躲,直接被薑逸心一擊命中,魏子衡就這麽死了,被斬首示眾,透露滾落在地上,一雙死不瞑目的眼睛還看著薑逸心,那眼中的疑問似乎還不知自己為何而死。


    顯然,沒有人迴答他這個問題。


    客棧中的邪祟消失了,魏子衡也死了,薑逸心握著沾染著血跡的出雲劍緩緩迴過身,還不等眾人吐出一口氣,便看到薑逸心的身體直直的倒在了地上,兩眼一翻昏死了過去。


    “逸心!”


    李寒先一步來到薑逸心身邊,抱著薑逸心迴到了房間中。


    鬧出了這麽大的動靜,魏雨萌也明白外麵並不是尋常的武鬥。


    “逸心是怎麽了,身上怎麽都是血!!”


    薑逸心的身上沾染著鮮血,分不清楚是自己還是別人的,總之,那一襲白衣血腥無比。


    “我先給逸心看傷口,無言你去逸心的背包中招換洗的衣服。”


    說著秦玉陽就要上前脫下薑逸心沾染著鮮血的衣服,可還不等有所舉動,李寒和無言二人先一步攔住了秦玉陽的巨鹿。


    李寒看著無言,無言看了看李寒,二人之間雖然沒說什麽話,但已經明白彼此都知道薑逸心的真實身份。


    “玉陽,為逸心換衣服的事情交給萌萌和霍藍就行。”


    “這怎麽行,萌萌專供藥草,我專供醫術。”


    並非秦玉陽不相信魏雨萌的醫術,但隻有他親自看過傷口為其治療,這才能放心。


    但無言和李寒就是不準秦玉陽在上前一步。


    “李寒,無言……這都什麽時候了,若是再不給逸心治療傷口的話,說不準會有什麽危險的事情發生,再說萌萌和霍藍都是女子。”


    “正是因為如此,才會比你更適合接觸逸心!”


    李寒一句話,秦玉陽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章程見李寒和無言攔在麵前就是不讓秦玉陽給薑逸心看傷口,也急了。


    “你們倆快讓開行不,再拖下去,逸心就死了。”


    李寒就是不讓,即便是朋友,也不能讓他們這群男子去解一個女子的衣衫。


    無言拽著李寒的衣服搖了搖頭,事到如今這個地步了,為了逸心的安全,也無須在隱瞞什麽了。


    看著無言的表情,李寒歎了一口氣。


    “萌萌,霍藍,你們先給逸心診治傷口換一身幹淨的衣服,玉陽章程,你們出來我有話和你們說。”


    秦玉陽盡管再如何不解,但一想深思熟慮的李寒執意攔住他為薑逸心治療身上的傷口,這其中必有原因。


    章程和秦玉陽二人跟著無言李寒來到了外室,無言將房門關上,房間中的魏雨萌和霍藍皺著秀眉,看著躺在床上一身血色的薑逸心,最終心底一橫,還是走上前解開了薑逸心身上的衣服。


    但這一看不要見,不僅僅是魏雨萌說不出話來,就連霍藍也是愣在了原地。


    逸心……


    逸心……竟然是女孩子。


    一盞茶的功夫,霍藍將沾染著血跡的衣服抱了出來堆放在一邊,而後從秦玉陽的包裏麵拿走了一些急救用的藥草和繃帶又迴到了內室,並且將門關的死死的。


    “李寒,你到底想說什麽。”


    秦玉陽想要一個合理的解釋,章程也是看著李寒,想要弄明白李寒不讓秦玉陽碰觸薑逸心的原因。


    “到底有啥大不了的,難不成逸心是個女子不成。”


    這句話本是章程無心之言,但李寒和無言的視線紛紛看向他,看的章程都毛了。


    “啥意思,我就說了一句玩笑話,不至於這麽看著我吧。”


    “不,一切正如你所說,逸心是個女子。”


    這句話就如平地驚雷一般響徹雲霄,同時也震驚的讓秦玉陽和章程二人張大著嘴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這些話。


    “沒錯,就像你們聽到的一樣,在李家的時候,我爺爺看穿了逸心的身份,我也答應逸心要保密的。”


    李寒不知道無言是怎麽得知薑逸心是女子的身份,但是他們一直在保護著逸心的這個秘密。


    但事到如今,也瞞不住了。


    “真的假的,你別騙我,我腦子不好使。”


    章程晃了晃腦子,感覺裏麵還想有一片大海一樣暈乎乎的。


    李寒剛才說啥?薑逸心是女子,開玩笑呢吧!


    對,一定是開玩笑!


    “逸心女扮男裝來到雲宗有自己的目的,是為了隱藏身份來尋找一個人。”


    李寒說著關於薑逸心女扮男裝的因由,並且鄭重的表示,除了丙等末班的幾個人之外,絕對不可以向他人透漏這個事實。


    秦玉陽一時半刻無法接受,沉默了許久,腦海中不斷的閃現著與薑逸心在一起的畫麵。


    經由李寒這麽一說,原來不在意的畫麵不一幕幕浮現,也證明了他這話不假。


    薑逸心是女子!


    他們二人第一次見麵之時,那個幫助過他的俊俏小公子是個女子。


    章程亦是如此,直到現在這一刻還接受不了薑逸心從大小夥子變成了黃花大閨女的事情。


    “逸心真是個小娘們……小女子麽?”


    可他怎麽一點都沒有察覺到呢。


    論修為,薑逸心遠在他們之上,做事雷厲風行何等彪悍,完完全全比諸多男兒郎還要豪爽。


    可如今竟然得知與他相處了快一年時間的好兄弟是個女孩子,章程有點懵逼……不對,是很懵逼!


    “事實就如此,薑逸心的身份是個女子。”


    正當眾人根說這個關於薑逸心是女兒身份的時候,內室的門開了。


    魏雨萌雙手沾染著血液,鬆了一口氣。


    看到魏雨萌走出來,四個大男人齊齊上前詢問著薑逸心的情況。


    “萌萌,逸心怎麽樣了。”


    “逸心哥……不對,逸心姐沒事兒了,就是有點失血過多而已,傷口已經包紮好了,讓逸心姐安靜 睡上一段時間就可以了。”


    連魏雨萌叫薑逸心的稱唿都改變了,也就告訴二人這件事情的真實性不容反駁。


    而此時,正在冥想世界中遨遊的薑逸心並不知道外界發生了什麽事情。


    黑暗的世界中遍布著藍色的力量,薑逸心盤腿坐在地上,感受著周圍飄散的靈力。


    她之所以昏迷,並不是因為別的原因,而是因為以血液召喚出雲劍元神耗費了太多的靈力。


    主要還是擔心李寒他們四個被幽魂行屍攻擊,這才在沒有深思熟慮的情況下動用了血祭來召喚出雲劍元神。


    也正是如此,靈力一瞬間虧空,她的昏迷進入了冥想世界裏麵。


    周圍的靈力源源不斷的滲透進入身體,進入血液之中,那種虧空的感覺也在慢慢被填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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