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椅子上乖乖任由薑逸心處理著傷口,看著她眼中的擔憂之意,一種暖流從心中最深處不斷的浮現而出。


    冥夜雖然不知道這種感覺是怎麽迴事,但是讓人心暖暖的。


    “好高興,以後我也要多多受傷,這樣你才會擔心我。”


    “滾你大爺的,你要是故意受傷,有多遠滾多遠。”


    白了冥夜一眼,薑逸心總算是將沒入冥夜手臂中的箭取了出來,撒上一些藥粉後,將傷口包紮好。


    四個人,霍藍中毒,明天也和秦玉陽受傷。


    幕後的始作俑者除了霍家的幾個老不死的還能有誰。


    真當她薑逸心是軟柿子,能夠讓人隨意拿捏麽。


    當夜,夜色深沉,因為白天發生的事情,耽擱了四個人前往海藍城郊外尋找海藍花的計劃。


    霍家大廳中,薑逸心雙手負在身後,一雙鳳眸冷冷的凝視著霍家的每一個人。


    “還請雲宗小哥退後,霍家不是你能擅自闖入的。”


    “憑你?”


    鳳眸之中,那寒光冷冽之色更是濃鬱了一分,薑逸心玉手一揮,圍繞在身邊的鳳翎羽便將霍家的侍衛擊飛。


    薑逸心今日來霍家的目的很簡單,她要一個說法,要霍家幾個長老承擔事情的火鍋。


    “來人,有人闖入霍家!”


    霍家的侍衛們紛紛湧上前,準備著家擅自闖入霍家的薑逸心,而此時,霍家二公子霍青出現在薑逸心麵前。


    “這裏不是雲宗,由不得你胡鬧。”


    對於霍青,薑逸心沒什麽好印象。


    整個霍家除了霍岩譯之外,其餘人都沒有存在的必要。


    不過話說迴來,她今天要找的人 不是霍青。


    “這件事兒和你沒關係,沒主動尋死,我沒時間搭理你。”


    霍青的武功很高,不窺視大石國最為年輕的將軍,但麵對薑逸心,還是要遜色幾分。


    畢竟,薑逸心可是雲宗試煉的第一名,是雲宗三伯的弟子,更是鳳無心和薑陌逸的孩子,種種光環加持之下,一個小小的霍青她並不放在眼中。


    砰地一聲,霍青被鳳翎羽擊飛,若不是薑逸心手下留情的話,霍青早就英年早逝了。


    “我說過,這件事情和你沒有關係,我不想在你身上浪費時間。”


    不再搭理霍青,薑逸心靜止來到了大廳中。


    霍家的幾個長老幾乎也知道薑逸心的到來,不過在他們看來,薑逸心最多就是一個雲宗弟子,即便有秦家和柳家的令牌又如何,是她先挑釁霍家出手傷人在先,即便是柳家秦家追究起來,霍家也能脫離的了幹係。


    “這不是雲宗的小娃娃麽,怎麽,如此狂妄的出現在我霍家,並且出手傷了我霍家的侍衛,你有何居心。”


    “有何居心,這我倒要問問你們幾個人究竟有和居心,光天化日之下派出刺客刺殺我們雲宗的弟子,難不成霍家想要和雲宗為敵。”


    扣帽子,潑髒水,誰不會啊。


    她有一千種方法能讓霍家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果然,當霍家的幾個長老聽到薑逸心這一番話的時候,彼此看了對方一眼。


    白天的刺殺事情確確實實是他們派出的人手,但沒想到竟然全軍覆滅了。


    “刺殺,真是笑話,你如何一口咬定那些人是我們霍家派出去的。”


    “不需要一口咬定,我說是你們霍家派出的刺客,便是如此。”


    霍家長老們打算不承認,薑逸心便決絕的告訴眾人自己的決斷。


    “你們上了我雲宗丙等末班的弟子,說說吧,要怎麽賠償。”


    很明顯,薑逸心進入來霍家的目的有二,一是為了霍藍秦玉陽和冥夜報仇,二麽,就是讓霍家賠償的。


    若不讓這幾個老不死賠的血本無歸,她薑逸心三個字倒過來寫。


    “口出狂言,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後生罷了,真當我等怕了你麽,即便是雲宗的弟子也要講究證據,否者便是汙蔑。”


    “汙蔑?證據,哈哈哈哈!”


    聽到這兩個詞語的時候,薑逸心笑了出來,玉手一揮,鳳翎羽在薑逸心的操控之下擊中了一名暗中準備對自己的動手的黑衣人。


    “你們幾個老不死的家夥都這麽黑了,還需要汙蔑麽,而且我說的話就是證據。”


    對付這種不要臉的人,就要比他們更加不要臉。


    薑逸心秉承著叔叔教導過的話語,來對付霍家的幾個長老。


    “傷了雲宗的人,你們打算怎麽賠償呢?”


    撲哧一聲,薑逸心手中的鳳翎羽一下子刺穿了霍家長老的手臂。


    這是替冥夜刺的。


    “不如這樣的吧,賠錢都是什麽小事兒,我聽說你們霍家可有一把絕世鋒利的寶劍,隻要把寶劍給我,這事兒咱們就能了了了。”


    “做你的春秋大夢,一個小小的無恥狂徒竟然想要奪取我們霍家的至尊寶劍,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是個什麽德行。”


    霍家長老怒指著薑逸心,示意暗中的弓箭手準備,將這個無知小兒射成馬蜂窩。


    “別在使眼神了,你安排在暗中的弓箭手早就被我解決了。”


    薑逸心轉動著鳳翎羽,金光再一次出竅,霍家長老的後背被劃出了一道血粼粼的口子,這是替秦玉陽償還的。


    “我的條件也提出來了,配合不配合就要看你們自己了,是想要生還是想要死,別怪我沒給過你們選擇。”


    薑逸心優哉遊哉的坐在長椅上,雙。腿交疊在一起瞧著二郎腿,鳳眸半眯著笑著,但是這笑意沒有任何溫度。


    她,並不是在開玩笑。


    雖然娘親說過,殺人是不好的,但是,有些人死是理所當然的。


    就好比霍家的這些長老,生和死的選擇她已經給了出來,至於要生還是要死,就要看這群人自己的選擇了。


    “族長迴來了!”


    霍家的長老們在鳳翎羽的折磨下已經成為了血粼粼的人,薑逸心也沒打算將幾個人在瞬間處決,而是要滿滿的玩死。


    而門外的霍家侍衛就這麽傻愣愣的站在原地,誰也不敢踏入大廳一步。


    而此時,霍岩譯從門外走了進來,看了一眼躺在地上被折磨的不成人樣的霍家長老,冷冽的目光看向薑逸心。


    “你這是什麽意思?”


    “什麽什麽意思,如霍家族長所見,你們霍家的長老做出了刺殺這等陰險的事情,導致我朋友受傷,所以今日我是要來討個說法的。”


    薑逸心在霍岩譯進門的時候,兩個人便交換了眼神,雙方都知道自己該怎麽做。


    “何意?”


    “字麵上的意思,霍藍秦玉陽和我小弟都受傷了,你們要知道一件事情,秦玉陽可是秦家的三公子,你們霍家傷害了秦家的人,嘖嘖,再加上我們都是雲宗的弟子,不用我說霍家族長也能想到事情的嚴重性吧。”


    薑逸心笑的,宛如惡魔一般的笑意明擺著不壞好心。


    此時,原本坐在長椅上的薑逸心站起了身,一步一步走向癱坐在地上無法動彈的霍家長老們,手中的鳳翎羽對準了異人的心髒。


    “這幾個人呢,我是玩夠了,隻要霍家交出清風劍作為賠償,我自然會善罷甘休,也不會讓秦家和柳家以及雲宗製裁霍家,若不然,我這一張嘴會說出什麽,就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呢。”


    威脅!


    赤。裸裸的威脅。


    薑逸心用秦家柳家和雲宗三個強大的存在來威脅霍家,就這麽簡單粗暴。


    “來人,去取清風劍。”


    霍岩譯冷眸一抹寒霜浮現,命人去將清風劍取來交給薑逸心。


    當清風劍出現在薑逸心麵前的那一刻,劍鋒上的寒芒閃耀著月色的光澤,無比強大的弑殺之意彌漫在空氣中。


    不愧是霍家的至寶,跟隨者霍家曆代主人征戰沙場的神兵利器你。


    “族長,不能啊,千萬不能將清風劍交給這個人,若不然,咱們霍家就要斷了根基了。”


    “嘖嘖嘖,你個老不死的怎麽如此冥頑不靈呢。”


    薑逸心看了一眼阻止霍岩譯的霍家長老,又是笑了起來,並且和這幾個霍家長老好好的講了一下利害關係。


    “清風劍交給我,咱們之間的恩怨平息,你們霍家若是真斷了根基也要等百年之後。然後,如果清風劍不給我,那秦家柳家和雲宗會讓你們霍家在一個月內便從七國大陸的版圖上消失的幹幹淨淨。”


    薑逸心一句一字清清楚楚的迴蕩在眾人耳邊,不是她嚇唬霍家的長老們,以三伯的脾氣,再加上柳江蘺和秦沐陽的首肯,隻要她添油加醋的美化一番,一個月之內,霍家便會消失的幹幹淨淨。


    不過話說迴來,怎麽說霍家也是霍藍的家族,而且霍岩譯也在有意的幫著自己,總不能把事情做得那麽決絕才是。


    “謝了,既然霍家族長這麽有誠意,今兒的事情便了斷了吧。”


    薑逸心手握著清風劍,站在霍家大門前看了霍岩譯一眼,霍岩譯朝著薑逸心點了點頭後轉身離去。


    等迴到客棧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了,霍藍和醒來的秦玉陽冥夜站在客棧門口焦急得等著薑逸心。


    看著月色下拎著一把神兵利器歸來的薑逸心,霍藍的目光落在了清風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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