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與汪小強進行了初步的內部交流後,梁銳覺得還是需要與金言直接交流一下。可是他不管怎麽打電話,都是打不通。不得已,他隻好打到了金水集團辦公室主任盧哲處。


    “副總隊長見諒。金總所在的區域電磁信號受到了極大的影響。我們集團現在跟他聯係,都是通過信鷹的。一封信件從發出到迴複,至少得兩三天。”盧哲說道。


    算了,等他有機會迴電再說吧。這事也不急,也不要分了他的心。


    “你們金總最近在京華市那邊還好吧。”他問。


    “挺好的。”盧哲迴答,“我派了盧芽過去京華市,正好與金總一起,收購了京華晚報的股份。金總現在是晚報的第一股東。”


    “他沒事做報紙幹什麽?這行業對於他來說沒什麽意義啊。”梁銳說。


    “有意義的。”盧哲說,“金總說,誰掌握了媒體喉舌,誰就掌握了世界的話語權,誰就掌握了第一生產力。”


    ......


    晚間,華燈初上。京華大飯店金色輝煌大廳。酒會。


    巨大的橫幅上寫著“慶祝金水集團戰略入股京華晚報酒會”。


    宋明珠一襲華麗的紅衣,陪著金言走入酒會的會場。華麗的衣裝,超俗的美貌與氣質,立馬使她成了酒會的焦點。


    利正權端著一杯酒迎了上來:“金總。這位是......”


    “這是我的朋友,宋明珠宋小姐。”金言給雙方介紹道,“呃,宋聖......明珠啊,這位是京華晚報的利正權利總。以後呢,利總就是京華晚報集團中,我最重要的合夥的。呃,合夥人,你懂吧。”


    “知道啊。”宋明珠淡淡地說,“我們兩個現在不也是合夥人嗎?”


    這家夥,這話說得。


    “酒不錯。”宋明珠呷了一口酒說道。


    呂端從另一邊端著酒杯走了過來。他白天先迴了呂家,讓家族的長輩們見到自己安然無恙,處理了些許家族事務後,就跑了過來。


    用他的話說,現在是戰事期間,不能在私事上耗費太多時間。


    “利總您好啊。”呂端笑道。


    “您是......”利正權像發現了新大陸,“您是呂家的呂端,呂少?”


    “是我。利總。前年您55歲生日時,我陪我二叔去給您祝過壽。”呂端笑道。


    “不敢,不敢,不能說祝壽,就是大家相識的朋友熱鬧一下。”利正權說道,“呂少您是與這位金總相識的?”


    “我在他手底下當中隊長,他是我的大隊長。”呂端沒好氣地說。


    利正權一臉的震驚模樣。因為在他的印象中,呂家在京華市那可是通天的大家族。呂端這樣的世家大族子弟,竟然去給一個偏遠省份的什麽機動大隊大隊長當下屬......這真是不可思議。


    宋明珠不太善於跟酒會上的人虛與委蛇,她倒是對酒會上的美食美酒,以及現場演出的鋼琴和爵士樂很感興趣。


    尤其是她站在爵士樂隊側前方,靜心地聽了好久好久。


    ......


    京華市東郊40公裏區域,第三防防線的重要堡壘東郊市。


    作為京華市的衛星市,東郊市有著重要的地位,平時亦聚集了大量重要的非首都職能部門的辦公地。


    此時的東郊市已經完全被異世界的勢力所占據。雨衡等人就暫居在這裏。


    從米原縣敗退的祭長塗克行,帶著殘敗的下屬們進入東郊市,向血靈教主報告戰況。路上,他遇見了守在血隱一族族長營地外的10騎血狼騎,這是從米原縣撤離的。相見之下,塗克行分外惱怒。


    所以,在向血靈教主匯報情況的時候,他重點強調了血隱一族擅自調離血狼騎一事。


    “有這種事?”女身男聲,雙目血紅仿佛一點眼神都沒有的血靈教主生氣了。


    “是的教主。”塗克行盡量撇清著自己的責任,“那個小子既懂得血奴的控製哨聲,又可以調動血狼騎,必定與血隱一族關係匪淺。我認為,是血隱一族在背後拆我們的台。他們不想看著我們聲勢坐大。”


    血靈教主一怒之下就去血隱一族的營地找其族長簡爾興理論。


    聽血靈教主講完事情經過,又聽塗克行講了那青年人的相貌,簡爾興心裏大概就明白那人是誰了。不是那叫金言的小子還是誰!


    血隱一族和血靈教共同供奉血尊大神,雙方曆史上頗有淵源,但又最終分道揚鏣。雙方都自認為已方是血尊大神的真傳,對方是旁枝末流。即使在共同進入藍星後,雙方亦是麵和心不和。在雨衡的鉗製下,才不得不共同行動。


    所以,聽到這事可能是金言做的的時候,簡爾興不但不生氣他的做法,反而心中暗爽。


    這小子真是有些手段。這樣做法,使血靈教實力得到了削弱,而且在五方勢力聯軍中大大丟了麵子。因為這是五方聯軍進入藍軍以來遭到的第一次挫敗。


    朱雀使宋明珠沒有看錯人,大祭司沒有看錯人,自己這個聖族人也沒有看錯人嘛!


    “簡族長,這人到底是怎麽迴事,你要給本聖教一個交代!”血靈教主哪裏知道他的心思,仍在憤怒地喊道。


    “這人為什麽會血奴的馭使之術,跟本聖族沒有半點關係。”簡爾興悠然地說道,“都說血奴控製之法是你們血靈教的不傳之秘,既然是不傳上之秘,本族的人又怎麽會使用?你還是迴去先查查自己教內的人吧。”


    “至於血影令,確是我們聖族的最重要的令牌。可是這人既然能夠得到和血奴控製之法,那麽弄一個假的血影令更加不成問題了。深更半夜,光線不明,血狼騎被人騙了也沒有辦法。”


    “你一句被人騙了,我損失了一百多頭血奴,還有四五十名哨使、下屬!”血靈教主再也忍耐不住了。他左手筋絡暴起,一股股血色的氣息在指間流動。


    “想動手,同為仙王境,難道我還會怕了你不成?”簡爾興手中多了一根血色權杖,杖頭之上一頭血色蝙蝠嘶聲長叫。


    “好了好了,都是盟友,一點小事,何必大動幹戈。”雨衡不知道何時走了過來,“不要忘記我們來藍星的主要目的。”


    “你和東郭郎的談判如何了?”血靈教主問。


    “大有進展,大有收獲。”雨衡說道,“東郭郎手裏,就有五葉化神之術的殘篇。這證明我的思路完全是對的。”


    血靈教主和簡爾興二人頓時喜形於色,劍拔弩張的力量頓時收起,看向他的眼神之中滿是渴望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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