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嗎？”
雲淺妝隨即看了趙芳芳一眼，趙芳芳便有點嬌羞地低下頭，顯然是默認了奶娘的話。
“娘娘。”這奶娘繼續道，“看來咱們小公主喜歡趙小姐，小公主和趙小姐好有緣分啊！”
頓時，清茶就皺起了眉頭，對奶娘的話很不滿，“你這奶娘怎麽說話的，公主身份尊貴，怎麽就和趙小姐有緣分了？再說，能讓小公主笑的人可不止趙小姐一個，小公主隻是沒有排斥趙小姐罷了，說不上喜歡她。”
清茶向來直腸子，說得奶娘臉上猶如青菜色，隻好一臉委屈地看著雲淺妝，“娘娘明鑒啊，老奴隻是實話實說罷了。”
“什麽‘實話實說’？你的意思是說我說錯，你才是對的？”
“清茶。”雲淺妝止住了清茶，清茶隨即閉嘴，並且睨了奶娘一眼。
雲淺妝其實沒有怪清茶，她隻是不想清茶讓人記恨，但看來有人已經記恨上了。
看著這個處處替趙芳芳說好話的奶娘，雲淺妝微微一笑，“清茶隨口說說而已，奶娘不必放心上，我自然相信奶娘所言。”
“安撫”好了奶娘的話，雲淺妝又向清茶下命令，“清茶，等會去找君莫笑，讓他安排給趙小姐和奶娘發些賞賜。”
“謝謝娘娘賞賜！”奶娘頓時跪地磕頭，雲淺妝的做法深得奶娘的心。
但是趙芳芳就沒有即刻道謝，反而麵露為難，“娘娘，我對小公主好，可不是為了要賞賜，哄小公主高興是我應該做的。”
為什麽哄小公主高興是她應該做的？
“趙小姐不必客氣，不管應不應該，這賞賜你就收下，算是我的一點謝意。”
雲淺妝剛剛話音落下，趙芳芳便接著道：“娘娘，如果一定要給賞賜，能不能換別的？”
“你想要什麽？”
雲淺妝先前都沒有說要給什麽賞賜，她是打算讓君莫笑去安排的，一般金銀或者首飾應該不在話下，隻是她想不出趙芳芳想要什麽。
此時趙芳芳規規矩矩地跪了下來，咬咬唇，斟酌了下，便提道，“娘娘，可否讓我隨你進宮？就是幫忙照看小公主，如果有這個榮幸，我寧願不要任何賞賜。”
清茶聽得瞪大眼睛，轉而看向雲淺妝，“娘娘她這是……”
清茶想說的是，趙芳芳想借機攀高枝，但是雲淺妝及時向她輕搖了頭，並且用眼神示意清茶不要多說。
雲淺妝迴看趙芳芳，“你知不知道，在宮裏的人隨時都會丟性命？”
雲淺妝也不是危言聳聽，那個皇宮可不是那麽好呆的，當初她也是受了不少傷，而能夠在宮裏安安穩穩活下來的，多半是有手段或者有靠山的，而她做不了趙芳芳的靠山。
趙芳芳聽雲淺妝這樣問，她思考的不是皇宮的危險性，反而想的是大好前程在向她招手，所以隨即興奮迴答，“娘娘，我知道，我會很小心的，爭取不犯錯！”
“可有時候不是你的錯也要你死呢？就算有這種可能你還堅持進宮嗎？”
趙芳芳臉上喜悅盡失，隻剩下驚訝，“沒有錯也要死？”
“我說的是‘有可能’。”
在雲淺妝看來，這趙芳芳是否進宮其實與她無關，隻是趙芳芳提了要照顧小公主，這一點雲淺妝是拒絕的，為了讓她退卻，隻好把宮裏的危險性告訴她。
趙芳芳低頭沉默了一會兒，她在想雲淺妝的話是不是在嚇唬她？
如果真的如她所言“沒有犯錯也要死”，那麽也是因為沒有人罩著才會這樣，畢竟皇宮裏權力最大的人是皇上，如果有皇上護著，誰敢殺她？
想到這一層，趙芳芳的信心和決心又迴來了，“娘娘，我還是決定進宮，求娘娘成全！”
雲淺妝心裏暗暗歎了口氣，這趙芳芳給她的感覺，她並不喜歡，而她也不想和趙芳芳有太多的關聯。
“趙小姐，這樣吧，你進宮的事情，讓你爹和皇上提提。”
顯然，雲淺妝把趙芳芳這難題丟還給趙縣令，誰知此時奶娘又開口道：“娘娘，你這在皇上麵前說一句，好過趙縣令說十句啊！”
清茶聽得臉頰抽搐，這奶娘真是有眼不識泰山，趙縣令算個屁，她家娘娘不想管的事情，她家皇上怎麽可能讓趙芳芳如意。
“娘娘，小太子好像有點熱，都出汗了。”
清茶說著用小帕子在鳳熠的額頭點了點，雲淺妝看了下，其實鳳熠額頭沒有出汗，這丫頭是怕她被奶娘和趙芳芳纏著，正找機會離開。
其實雲淺妝根本不用什麽借口，要是過去的她，估計直接走人了，怎麽可能還在這裏聽她們囉嗦。
此時不過是想到所有人都認定她是娘娘了，那麽她不能不顧及皇家的修養。
“奶娘，你是給小太子喂食還是小公主？”雲淺妝問著那個一直在“協助”趙芳芳的奶娘。
“呃……這，娘娘，我是早上趙縣令才讓我過來幫忙的，暫時還未替小太子和小公主喂過乳汁，等午膳時間到了，老奴就可以給小太子和小公主喂食。”
這奶娘如實道著，趙縣令找她來，除了充當奶娘的職責，還讓她幫助趙芳芳入宮的，隻要趙芳芳順利進宮當了妃子，那麽作為連帶關係的奶娘，也是可以享受吃香喝辣的日子。
“娘娘，一直給小太子和小公主喂食的是她。”清茶指了指站在自己身後的一位年輕的婦人。
這年輕的婦人中規中矩地站著，微微低頭，很是溫柔嫻靜的樣子，看著不像奶娘，倒像個大家閨秀出身的婦人，年紀可能也就三十來歲。
雲淺妝沒問她話，她也不敢越權開口，給人印象不錯。
雲淺妝心裏是慶幸的，還好她的孩子沒有喝那個極盡諂媚的奶娘的奶水，要不然心裏還真是膈應。
見太陽高掛，雲淺妝想是時候迴屋了。
“趙小姐，關於你進宮之事，我想了想，還是讓你爹開口比較好，因為一旦我開口，那你進宮後的安危我是不能保證的，這個責任我負擔不起。”
雲淺妝知會趙芳芳後，又看向諂媚的奶娘，“午膳開始我自己給孩子喂食，不用再辛苦你，你跟趙縣令說一聲就好，他沒理由怪你的。”
奶娘有點驚訝地看著雲淺妝，她這是還沒開始，就被雲淺妝阻止給小太子和小公主喂奶了？
雲淺妝喊著喊著清茶一同離開涼亭，而年輕的婦人在清茶的示意下也跟上。
清茶一來對婦人的印象不錯，二來就是萬一小太子或者小公主同時餓了，有她這個年輕的奶娘備著也是必要的。
等她們走遠，奶娘失望地說道，“趙小姐，看來你進宮無望了，她不開口，皇上怎麽可能讓你進宮當妃子？”
趙縣令一直跟奶娘說的就是讓他女兒進宮服侍皇上，他們才能飛黃騰達，所以奶娘也是知道趙芳芳的目的是當妃子，不是什麽照顧小公主。
這縣令千金在這小縣是不錯的身份，但是扔到大皇宮裏一比，就是低到了塵埃裏，既沒資格參加選秀，更沒資格麵聖。
而且在奶娘看來，這趙芳芳在雲淺妝麵前，相貌普通得連宮女清茶都比不上，還幻想當皇上的妃子，皇上又不瞎。
隻是這話奶娘沒有說出口，她還是去跟趙縣令請辭算了，“趙小姐，或許你聽她的，讓你爹去試試，說不定能進宮謀個宮婢的差事，我呢，就先走了，哎。”
宮婢？連低賤的奶娘都鄙視她了！
趙芳芳氣得拳頭握緊，眼裏盡是憤恨，但她這怨氣大部分來自不願意幫助她的雲淺妝！
不就是長得漂亮嗎，有什麽了不起！
趙芳芳心裏暗暗有了想法，眼裏閃過狠毒的光芒。
雲淺妝一迴到房間，見懷裏的鳳熠嘴巴一張一合的，猜他是餓了，就讓鳳靈雪先睡在搖籃裏，她先給鳳熠喂食。
而清茶和年輕的奶娘在房間的外室候著。
沈疏影開的開奶茶很有效，雲淺妝此時已經有足夠的奶水了，看來同時喂兩個孩子應該沒問題。
在鳳熠吃飽之後，雲淺妝將他放進搖籃裏。
因為搖籃比較低，雲淺妝是彎腰的，等她重新站起來，想走到鳳靈雪的搖籃時，突然一陣眩暈！
她連忙扶住最近的屏風，才不置於倒下，“清茶……”
費盡力氣喊了一聲，雲淺妝還是支撐不住，在清茶聽得喊聲跑進來時，雲淺妝已經倒在地上，失去意識！
“娘娘！”清茶嚇死了，一邊扶起雲淺妝一邊向年輕的奶娘說：“你快去通知皇上！”
“哦！”年輕奶娘大驚，跑了出去。
幸好這年輕奶娘是靠譜的，鳳閻呈和沈疏影先後趕了過來。
就連身受重傷的北堂鴻，以及北堂梟、納蘭清婉都來了，除了鳳閻呈和沈疏影，大家都擠在外室，而清茶陪著年輕奶娘到隔壁給鳳靈雪喂食。
雲淺妝處於深度昏迷中。
雖然是昏迷，但是她的大腦卻異常活躍。
她知道自己走進了一片白茫茫的地方，走著走著，看見了一個人，而這個人，是她自己！
雲淺妝隨即看了趙芳芳一眼，趙芳芳便有點嬌羞地低下頭，顯然是默認了奶娘的話。
“娘娘。”這奶娘繼續道，“看來咱們小公主喜歡趙小姐，小公主和趙小姐好有緣分啊！”
頓時，清茶就皺起了眉頭，對奶娘的話很不滿，“你這奶娘怎麽說話的，公主身份尊貴，怎麽就和趙小姐有緣分了？再說，能讓小公主笑的人可不止趙小姐一個，小公主隻是沒有排斥趙小姐罷了，說不上喜歡她。”
清茶向來直腸子，說得奶娘臉上猶如青菜色，隻好一臉委屈地看著雲淺妝，“娘娘明鑒啊，老奴隻是實話實說罷了。”
“什麽‘實話實說’？你的意思是說我說錯，你才是對的？”
“清茶。”雲淺妝止住了清茶，清茶隨即閉嘴，並且睨了奶娘一眼。
雲淺妝其實沒有怪清茶，她隻是不想清茶讓人記恨，但看來有人已經記恨上了。
看著這個處處替趙芳芳說好話的奶娘，雲淺妝微微一笑，“清茶隨口說說而已，奶娘不必放心上，我自然相信奶娘所言。”
“安撫”好了奶娘的話，雲淺妝又向清茶下命令，“清茶，等會去找君莫笑，讓他安排給趙小姐和奶娘發些賞賜。”
“謝謝娘娘賞賜！”奶娘頓時跪地磕頭，雲淺妝的做法深得奶娘的心。
但是趙芳芳就沒有即刻道謝，反而麵露為難，“娘娘，我對小公主好，可不是為了要賞賜，哄小公主高興是我應該做的。”
為什麽哄小公主高興是她應該做的？
“趙小姐不必客氣，不管應不應該，這賞賜你就收下，算是我的一點謝意。”
雲淺妝剛剛話音落下，趙芳芳便接著道：“娘娘，如果一定要給賞賜，能不能換別的？”
“你想要什麽？”
雲淺妝先前都沒有說要給什麽賞賜，她是打算讓君莫笑去安排的，一般金銀或者首飾應該不在話下，隻是她想不出趙芳芳想要什麽。
此時趙芳芳規規矩矩地跪了下來，咬咬唇，斟酌了下，便提道，“娘娘，可否讓我隨你進宮？就是幫忙照看小公主，如果有這個榮幸，我寧願不要任何賞賜。”
清茶聽得瞪大眼睛，轉而看向雲淺妝，“娘娘她這是……”
清茶想說的是，趙芳芳想借機攀高枝，但是雲淺妝及時向她輕搖了頭，並且用眼神示意清茶不要多說。
雲淺妝迴看趙芳芳，“你知不知道，在宮裏的人隨時都會丟性命？”
雲淺妝也不是危言聳聽，那個皇宮可不是那麽好呆的，當初她也是受了不少傷，而能夠在宮裏安安穩穩活下來的，多半是有手段或者有靠山的，而她做不了趙芳芳的靠山。
趙芳芳聽雲淺妝這樣問，她思考的不是皇宮的危險性，反而想的是大好前程在向她招手，所以隨即興奮迴答，“娘娘，我知道，我會很小心的，爭取不犯錯！”
“可有時候不是你的錯也要你死呢？就算有這種可能你還堅持進宮嗎？”
趙芳芳臉上喜悅盡失，隻剩下驚訝，“沒有錯也要死？”
“我說的是‘有可能’。”
在雲淺妝看來，這趙芳芳是否進宮其實與她無關，隻是趙芳芳提了要照顧小公主，這一點雲淺妝是拒絕的，為了讓她退卻，隻好把宮裏的危險性告訴她。
趙芳芳低頭沉默了一會兒，她在想雲淺妝的話是不是在嚇唬她？
如果真的如她所言“沒有犯錯也要死”，那麽也是因為沒有人罩著才會這樣，畢竟皇宮裏權力最大的人是皇上，如果有皇上護著，誰敢殺她？
想到這一層，趙芳芳的信心和決心又迴來了，“娘娘，我還是決定進宮，求娘娘成全！”
雲淺妝心裏暗暗歎了口氣，這趙芳芳給她的感覺，她並不喜歡，而她也不想和趙芳芳有太多的關聯。
“趙小姐，這樣吧，你進宮的事情，讓你爹和皇上提提。”
顯然，雲淺妝把趙芳芳這難題丟還給趙縣令，誰知此時奶娘又開口道：“娘娘，你這在皇上麵前說一句，好過趙縣令說十句啊！”
清茶聽得臉頰抽搐，這奶娘真是有眼不識泰山，趙縣令算個屁，她家娘娘不想管的事情，她家皇上怎麽可能讓趙芳芳如意。
“娘娘，小太子好像有點熱，都出汗了。”
清茶說著用小帕子在鳳熠的額頭點了點，雲淺妝看了下，其實鳳熠額頭沒有出汗，這丫頭是怕她被奶娘和趙芳芳纏著，正找機會離開。
其實雲淺妝根本不用什麽借口，要是過去的她，估計直接走人了，怎麽可能還在這裏聽她們囉嗦。
此時不過是想到所有人都認定她是娘娘了，那麽她不能不顧及皇家的修養。
“奶娘，你是給小太子喂食還是小公主？”雲淺妝問著那個一直在“協助”趙芳芳的奶娘。
“呃……這，娘娘，我是早上趙縣令才讓我過來幫忙的，暫時還未替小太子和小公主喂過乳汁，等午膳時間到了，老奴就可以給小太子和小公主喂食。”
這奶娘如實道著，趙縣令找她來，除了充當奶娘的職責，還讓她幫助趙芳芳入宮的，隻要趙芳芳順利進宮當了妃子，那麽作為連帶關係的奶娘，也是可以享受吃香喝辣的日子。
“娘娘，一直給小太子和小公主喂食的是她。”清茶指了指站在自己身後的一位年輕的婦人。
這年輕的婦人中規中矩地站著，微微低頭，很是溫柔嫻靜的樣子，看著不像奶娘，倒像個大家閨秀出身的婦人，年紀可能也就三十來歲。
雲淺妝沒問她話，她也不敢越權開口，給人印象不錯。
雲淺妝心裏是慶幸的，還好她的孩子沒有喝那個極盡諂媚的奶娘的奶水，要不然心裏還真是膈應。
見太陽高掛，雲淺妝想是時候迴屋了。
“趙小姐，關於你進宮之事，我想了想，還是讓你爹開口比較好，因為一旦我開口，那你進宮後的安危我是不能保證的，這個責任我負擔不起。”
雲淺妝知會趙芳芳後，又看向諂媚的奶娘，“午膳開始我自己給孩子喂食，不用再辛苦你，你跟趙縣令說一聲就好，他沒理由怪你的。”
奶娘有點驚訝地看著雲淺妝，她這是還沒開始，就被雲淺妝阻止給小太子和小公主喂奶了？
雲淺妝喊著喊著清茶一同離開涼亭，而年輕的婦人在清茶的示意下也跟上。
清茶一來對婦人的印象不錯，二來就是萬一小太子或者小公主同時餓了，有她這個年輕的奶娘備著也是必要的。
等她們走遠，奶娘失望地說道，“趙小姐，看來你進宮無望了，她不開口，皇上怎麽可能讓你進宮當妃子？”
趙縣令一直跟奶娘說的就是讓他女兒進宮服侍皇上，他們才能飛黃騰達，所以奶娘也是知道趙芳芳的目的是當妃子，不是什麽照顧小公主。
這縣令千金在這小縣是不錯的身份，但是扔到大皇宮裏一比，就是低到了塵埃裏，既沒資格參加選秀，更沒資格麵聖。
而且在奶娘看來，這趙芳芳在雲淺妝麵前，相貌普通得連宮女清茶都比不上，還幻想當皇上的妃子，皇上又不瞎。
隻是這話奶娘沒有說出口，她還是去跟趙縣令請辭算了，“趙小姐，或許你聽她的，讓你爹去試試，說不定能進宮謀個宮婢的差事，我呢，就先走了，哎。”
宮婢？連低賤的奶娘都鄙視她了！
趙芳芳氣得拳頭握緊，眼裏盡是憤恨，但她這怨氣大部分來自不願意幫助她的雲淺妝！
不就是長得漂亮嗎，有什麽了不起！
趙芳芳心裏暗暗有了想法，眼裏閃過狠毒的光芒。
雲淺妝一迴到房間，見懷裏的鳳熠嘴巴一張一合的，猜他是餓了，就讓鳳靈雪先睡在搖籃裏，她先給鳳熠喂食。
而清茶和年輕的奶娘在房間的外室候著。
沈疏影開的開奶茶很有效，雲淺妝此時已經有足夠的奶水了，看來同時喂兩個孩子應該沒問題。
在鳳熠吃飽之後，雲淺妝將他放進搖籃裏。
因為搖籃比較低，雲淺妝是彎腰的，等她重新站起來，想走到鳳靈雪的搖籃時，突然一陣眩暈！
她連忙扶住最近的屏風，才不置於倒下，“清茶……”
費盡力氣喊了一聲，雲淺妝還是支撐不住，在清茶聽得喊聲跑進來時，雲淺妝已經倒在地上，失去意識！
“娘娘！”清茶嚇死了，一邊扶起雲淺妝一邊向年輕的奶娘說：“你快去通知皇上！”
“哦！”年輕奶娘大驚，跑了出去。
幸好這年輕奶娘是靠譜的，鳳閻呈和沈疏影先後趕了過來。
就連身受重傷的北堂鴻，以及北堂梟、納蘭清婉都來了，除了鳳閻呈和沈疏影，大家都擠在外室，而清茶陪著年輕奶娘到隔壁給鳳靈雪喂食。
雲淺妝處於深度昏迷中。
雖然是昏迷，但是她的大腦卻異常活躍。
她知道自己走進了一片白茫茫的地方，走著走著，看見了一個人，而這個人，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