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侯兩人的小心思就擺在臉上,得意洋洋的看著娥凰,時不時的就瞄一眼阿鳳,就差仰天長笑三聲來表示他們現在心情的大好了。


    阿鳳和娥凰的強勢,實實在在的讓定侯和靖侯吃了虧,鬧的真是灰頭土臉;但是,那又如何呢,贏的人最終還會是他們。


    不管眼前的兩個女子如何的高貴,剛剛是如何的囂張,如今看她們的小嘴還能吐出一個字來嗎?


    靖侯上前兩步:“我來看看,此人衣衫不整,還是在大楚長公主的婚宴中如此的放浪,定是品行不端之人啊。豈能是我們孤竹之皇?”


    “嗯,這位也是衣衫不整,咦,居然是個男子?!這可真是稀奇事啊,兩個大男人不穿衣服,嘿嘿,這可不隻是有傷風化了……”


    他摸著下巴目光又溜到了阿鳳的身上,言外之意很明顯了:他在等著阿鳳開口阻止他。


    阿鳳的確是阻止他了,一雙眼睛瞪起:“有勞祖母!”


    “啪——!”一聲響起,靖侯人痛叫聲中就飛了起來,足足飛出去四五步才摔倒在地上。


    肖有福就落在原本靖侯站的地方向阿鳳及兩位老王妃施禮:“這等粗事,公主豈可勞煩尊貴的王妃殿下?自然應該由小的們來動手才是。”


    定侯的臉抽了抽,嘴巴不由自主的咧了咧,就好像肖有福的那一掌同時甩在了他的臉上,讓他也感覺到了靖侯臉上的痛。


    “好大的膽子,你知道我們是誰嘛,你也敢——”定侯還是挺身而出為靖侯討公道,如果他不是縮在自己的侍衛身後,這句話的氣勢還能足上十分。


    肖有福迴身,笑的一張嘴巴都張開了,露出了不多的幾顆牙齒來:“嗯,你們的膽子真的好大。在我們大楚的地麵上,敢對我們公主殿下不敬,你們是活的不耐煩了吧?”


    話音一落,他抬手又是一掌甩過去,把定侯也甩的向後飛去——定侯身前的那幾個侍衛根本就沒有反應,等到他們聽到主子的痛叫聲,他們主子人已經向靖侯飛了過去。


    靖侯被抽的半邊臉都腫了,再加上跌的有點重,好不容易在侍衛的幫助下站起來,卻還是頭暈暈沉沉的,正撫著額頭定神呢:就在這個時候,他的好兄弟定侯到了,直接就砸在了他的身上。


    靖侯的侍衛們倒是看到了定侯,他們的腦中還沒有什麽想法呢,定侯就已經到了麵前,還不等他們去想要保護哪一個侯爺為好,定侯就把靖侯又砸倒在地上。


    肖有福下手從來沒有如此重過,那是因為他從來沒有像今天如此的憤怒:他在大楚皇宮之中活到今天,可以說沒有什麽人與事能逃過他的眼睛去——他也一直如此的認為。


    可是就在今天,就在阿鳳和江銘成親的喜慶日子裏,他居然接而連三的失手;失手也就罷了,可是他卻被人接二連三的設計,以致於阿鳳和江銘陷入了危險之中。


    肖有福不能原諒自己。


    他雖然是剛剛趕到,但是隻看眼前的情形,還有什麽猜不到的?對方是一計連著一計,計計環環相扣,把他引到純兒那邊去,事實上對方想要算計的人卻是江銘和鐵瑛!


    肖有福老了,但他從來沒有認為自己是無用之人,所以他跟了阿鳳有想自宮中抽身的意思,也有養老的意思:可是他從來沒有認為是自己求著阿鳳助他。


    他一直認為自己是能幫阿鳳的,所以留在阿鳳的身邊對他們雙方而言都是有利的。


    今天發生的一切,卻給了他一記重重的耳光,讓他感覺到從未有過的狼狽;他氣的真想把那個設計這一切的人揪出來碎屍萬段。


    所以,他下手才會極重,在明知道對方是孤竹侯爺的情況下,依然是一掌就把人打飛出去——幸虧定侯和靖侯有爵位在身,不然的話肖有福一掌下去絕不會再容他們活下來了。


    “我再提醒兩位侯爺一聲,這裏,是我們大楚長公主的府邸,今兒是我們長公主的大喜之日。”肖有福笑眯眯的踱到了定侯和靖侯的麵前,微微彎下身子看著兩人很和氣的道:“今兒,我們大楚人的習慣就是,不喜歡見血。”


    赤裸裸的威脅。


    定侯和靖侯的臉漲的通紅,他們很想很想一掌甩到肖有福的臉上去:一個大楚的奴才居然敢對他們動手,還敢用死來威脅他們!


    孤竹的臉麵何在?!但是他們已經知道麵前這個老太監的身手有多少的恐怖,隻能咬著牙退一步再退一步,以確保自己的安全。


    敢怒不敢言的定侯和靖侯退了幾步,發現笑眯眯的肖有福轉身迴去了,他們對視一眼便跟了上去。


    今天,他們不能真正的退縮,因為隻要今天大事一成,以後孤竹就是他們的天下:鐵瑛,本來不配做孤竹的皇帝。


    “皇後娘娘,你雖然是燕國之人,但眼下名義上還是我們孤竹人的皇後,就任憑大楚如此折辱我們孤竹人而不言不語?就任憑大楚一個奴才如此毆打我們二人,您就當作沒有看到?”定侯的聲音要多嚴厲就有多嚴重厲:“你,還算是我們孤竹的皇後嗎?!”


    定侯二人不敢向肖有福發難,也不敢向阿鳳出言不遜了,因為不管是兩位老王妃還是肖有福,都不是他們能對付的。


    因此,他們決定選個軟柿子捏,便對娥凰出口責難;而且他們還認為自己所說的話在情在理,能問的娥凰說不出一個字來。


    阿鳳挑了挑眉角:“把孤竹真的放在心中的人,會當著外人的麵狠狠的掃孤竹皇後的臉麵嗎?”


    娥凰冷著一張臉:“孤竹和大楚是兄弟之邦——大楚長公主也是我們孤竹的鳳主,鳳主的人出手教一教你們如何行事,免的在大楚丟了我們孤竹人的臉,這也是鳳主的好意。”


    “至於折辱嘛,本宮自幼就知道的一句話,今天也教給你們——人必自辱而後人辱之!”


    靖侯氣的全身都在發抖:“該死的,你居然對大楚如此的媚言屈膝,居然說我們是自取其辱,你、你枉為我們孤竹的皇後……”


    肖有福抬起一腳來,正正踹在了靖侯的嘴巴上,把人直接踹倒在地上,自然也就讓靖侯閉上了嘴巴:“你們不是孤竹的人,如果真是我怎麽會動手?你們,是孤竹的罪人,人人得而誅之的大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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