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鳳輕輕掙開了江銘的手,對於自己剛剛怎麽想起來的,她真的不知道;就是那麽自然而然想到就說了出來,細節再深想卻並不記得,隻記得天福從前是喜歡江銘的。


    江銘抿了抿唇:“這是好事兒。不過不要告訴傅小天,不然的話你就有苦頭吃了。”傅小天因為解藥總不管用,所以近來並不天天追著阿鳳吃藥了。


    如果被傅小天知道阿鳳想起了一點事情來,他肯定瘋狂的。真能解了忘憂的毒,那傅小天的解毒術就真的天下無雙了:就為此虛名,傅小天也會努力的。


    阿鳳笑著點頭:“的確。”再看一眼江銘:“我還認為你聽到答案後會失望呢。”


    江銘輕拍阿鳳的頭:“哪裏來的鬼心眼兒,你這樣看我,我會傷心的。”他握一握阿鳳的手:“你能想起一點來就是好事兒,我一直擔心忘憂會有其它不好的地方。”


    “不能解那是沒有辦法,如果能解的話還是解了的好。”他擠一擠眼:“藥,還是要喝的,隻是不用喝那麽多。”


    兩人正說著話,肖有福過來了,麗麗所說的話不盡不實:從前天福的確待麗麗不好,但也隻是餓她一兩天,讓她去倒夜香罷了。


    而麗麗對天福所為卻更為過份,因為一朝做主人的麗麗,把所有的恨都發泄了出來,所為當真是慘無人道。


    阿鳳聞言看了一眼麗麗:“你倒是聰明。我和天福說話你肯定聽不到,但是你卻在我們的神色間猜到點什麽加以利用,想要逃出生天去。不錯,很不錯。”


    她看向肖有福:“這人,留下來,交給你調教了。說不定,會有用處的。以後,你就叫小麗,我可以饒你一命,但也可以馬上就把你丟去你應該去的地方。”


    “乖乖的,不要惹肖公公生氣。”阿鳳沒有再在小麗的身上多費心思,看她給其取名字就知道她並沒有認真對待其人了。


    肖有福看一眼小麗:“這樣的人,殿下,還是讓傅公子給她弄點好吃的吧。”不用點什麽東西壓製她,隻怕她會做怪的。


    肖有福在宮中混了一輩子,什麽人沒有見過?自然是很清楚小麗這種人,因此才會如此提議。阿鳳沒有反對,小麗就交給肖有福了,要如何調教全是肖有福的事兒。


    江銘看了一眼小麗:“你要做什麽,阿鳳?”按阿鳳的性子來說,如小麗這種人肯定不會留在身邊的。


    阿鳳微微一笑:“我給人準備的。你放心吧,不會留她多長,很快應該就會送出去;如果用不到的話,就盡快讓她去應該去的地方。”


    “就憑她對天福所為,她這種人也不能有個好結果的。不然的話這天下間就沒有了報應,惡人豈不是會越來越多。”她笑著拖起江銘的手來:“走了,不要讓天福掃了我們的興。”


    在夕陽下,江銘和阿鳳接著逛街,並沒有急著迴宮。難得的溫馨,他們誰也不想就這樣迴到宮中,去麵對那些惱人的事情。


    可是天底下就是有那麽一種人,見不得人半點的好,總在人心情最好的時候跳出來給人添堵。而江家的人,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阿鳳和江銘走著走著,就看到江府的馬車停了下來,兩人對視一眼都沒有繼續逛街的心情。不過他們也沒有理會那輛馬車,兩人決定現在就迴宮。


    皇帝和皇後應該談的差不多了吧?如果談的不好,皇後應該也有了決定:阿鳳需要做的就是如何勸解皇後了:做皇帝的女人,真心太累了。


    阿鳳和江銘不想和江府的人說話,可是江府的人卻不這樣想,馬車裏的人開口了:“是江國公吧?江家的大公子,怎麽也不見個禮就走?”


    “怎麽說,現在我也算是你半個長輩呢。”車裏的人挑起簾子來,一個人頂著鬥笠下來,黑紗飄蕩,看不出人的樣貌來。


    不過,此人的聲音有點熟,阿鳳想了想卻想不起來:“你是誰,藏頭露尾的。”


    江銘的臉色卻已經大變了:“楊玉蘭?你,和江府的什麽人在一起?”楊玉蘭是楊家的人,用江家的馬車自然是和江家的人在一起才對。


    阿鳳眨了一下眼睛,卻想不起楊玉蘭是誰來,不過顯然此人應該認識她:屬於被她遺忘的人。


    想一想,她連客南鳳都記得,為什麽會不記得楊玉蘭呢?眼下她著急的是,此人明顯不懷好意,可是她卻根本不知道前因後果,又如何能應對呢。


    楊玉蘭把鬥笠拿了下來:“何需人陪?我便是江家人,如果真有江家人陪著我的話,那便隻有你江大公子的父親了。”她說完笑吟吟的看向阿鳳:“你居然真的忘了從前了?這算不算報應呢。”


    說著話她又把鬥笠戴上了,拿下來隻是想看看阿鳳的反應罷了:“我今天一直在想,也不知道會在什麽時候、什麽地方和你們相見,卻沒有料到是在路邊。”


    “江銘,你這樣直直的看著我可不好,讓你的父親看到會生氣的哦。”她吃吃的笑了起來:“我如今可是你父親的貴妾,江府裏的小夫人,你應該稱我一聲姨娘才是。”


    “乖,給姨娘見個半禮,姨娘才好還你一禮,不然的話豈不是讓人笑話我不知禮?我,還準備了給你們兩個人的禮物呢,嗯,隻是不知道你們現在有沒有那個心情要了。”


    阿鳳抬頭看向江銘:“我們走吧,和個瘋子說話被人當成瘋子就不好了。”她實在想不起什麽來,所以就想和江銘一起離開,私下裏再問江銘好了。


    她對楊玉蘭很厭惡,非常的厭惡。在她的記憶裏,就算是客南鳳都沒有此人討厭。


    江銘輕輕拍一下阿鳳的肩膀,示意她自己很好:“楊玉蘭,你——,還真的是貞潔烈女啊。”真正的譏諷,是因為氣極了。


    他對楊玉蘭沒有好感,從前還有一份情誼在,後來卻弄到反目成仇。他認為,楊玉蘭和他就是仇敵了,卻從來沒有想到會和楊玉蘭成為“家人”。


    楊玉蘭卻笑嘻嘻的:“我說過,我們是有緣份的,上天注定我們會是一家人。可是江銘你不相信,現在,你可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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