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瑛聽到阿鳳的話後,腦子裏閃過一絲亮光,他喃喃的道:“太子殿下?”


    阿鳳從見到他那一天開始,隻有在表示生氣或是和他不熟時,才會稱他為太子殿下;平常,就算是江銘都不會喚他什麽太子——除非是在人前,那是江銘為了表示尊重。


    阿鳳和江銘的眼中沒有什麽高低貴賤:看你順眼,小乞丐也可以是親人;看你不順眼,皇帝也照樣不買帳。


    鐵瑛自己也不喜歡被人太子長太子短的叫,他自小到大就沒有幾個人在他麵前有過真性情,每個人都小心翼翼的展現著最完美的一麵給他。


    隻有阿鳳和江銘,他們的長處與短處在鐵瑛的眼中都是那麽的明顯,沒有遮掩也不巴結奉承於他。


    這才是鐵瑛喜歡阿鳳和江銘的地方,因為這兩個人無比的真實,是活生生的人。


    所以,此時他聽到阿鳳喚他“我的太子殿下”,他的心裏感覺別扭的很,如果不是腦子不清楚,他肯定會反問阿鳳了。


    阿鳳感覺到了他的不對勁兒,努力把頭抬高,把唇落在了他的胸前:鐵瑛的頭抬的太高了些,而她的手被鐵瑛抓著按在床上,所以她夠不著她想要的唇。


    柔軟的舌尖在鐵瑛的胸前滑過,讓他的全身都是一陣戰栗,皮膚上都起了一層小小的疙瘩——剛剛出現在他腦中的亮光,也就被他身體裏的火熱化掉了,再也不見一點痕跡。


    而阿鳳也得到了她想要的唇。隻是她點燃的火太大了,鐵瑛不再是三分的兇猛七分的溫柔,完全的顛倒過來,變成了七分的兇猛隻有三分的溫柔。


    鐵瑛的大手也落在了阿鳳的身上,隔著衣衫用力再用力,仿佛隻有如此才能把他身體裏的熱傳到阿鳳的身上去。


    阿鳳微微的哼了哼,可能是因為鐵瑛弄痛了她,隻是那哼聲並不完全是痛楚的感覺,所以並沒有引來鐵瑛的憐惜,反而讓鐵瑛越發的用力。


    鐵瑛也真的把火熱都傳給了阿鳳,讓她的身子如同蛇一樣扭動著,似要迎上鐵瑛的大手,又似要避開鐵瑛的大手。


    她的舌也繼續著,隻是現在並不是有意為之,而是她的腦中也沒有多少東西了,那些火熱正在一點一點融化著她頭腦裏的東西。


    現在,她幾乎完全是依著本能而行事,就是想和鐵瑛貼的近一點再近一點,不化成一個人她是無法讓自己滿意的。


    她的手如今也是胡亂的撕扯著鐵瑛僅有的衣服,不過有時候她的手隻是在鐵瑛的身上滑過:她更喜歡鐵瑛的身體而不是他的衣服。


    也隻有衣服擋住了她手的去路,不能再讓她繼續探索鐵瑛的身體,她才會胡亂的去拉扯衣服:可是沒有章法,有時候就會適得其反,衣服反而越拉越緊。


    阿鳳的這種反應,對於鐵瑛來說那就等於是戰場上進攻的號角,就如同鼓舞士氣的戰鼓:他更加的不能自已。


    攻掠,再攻掠。


    鐵瑛就像是一個戰無不勝的將軍,在阿鳳的身上一再的勝利,所有的城池幾乎都在他的手下化成無有:衣服都撕成了一片一片的丟在地上。


    攻城掠地,他是最貪求戰功的將軍,就是不肯就此收手;而他的戰意並沒有引來反抗,有的隻是配合。


    雖然配合的那麽生疏,有時候還會出錯給鐵瑛造成麻煩,可是兩個人都沒有因此失去興趣,反而都戰意高昂。


    “阿鳳,阿鳳。”鐵瑛的唿聲低沉有力,是他進攻時最有力的號角;在他的低唿聲中,身下的阿鳳連中衣都不完整了。


    他迷迷糊糊中扯去了身上最後一片遮羞的衣物,大手也落在了阿鳳身上多餘的衣物上。


    沒有多想,隻一把他就把衣物給扯了下來,黑暗的屋子裏,落在他眼中的那一片白是如此的美,又是如此的神聖。


    他的大手落在小腹上,感受著手下那具身軀的微顫,長長的吸口氣後,他翻身覆了上去:“阿鳳,我這一生都不會負你。”


    鐵瑛從來沒有想過,他還能和阿鳳在一起。雖然,他和阿鳳相識不短了,可是他們不曾說過情話,也不曾手拉手在月下談過心。


    他和阿鳳直接就到了床上,真接如此坦誠的相對:鐵瑛心裏說不出來是什麽滋味,但他知道以後會好好的待阿鳳。


    哪怕是做一個愛美人不愛江山的皇帝,也不會有負阿鳳一星半點兒。


    阿鳳的雙手環住了他的脖子,嬌踹著柔媚中帶著幸福的語氣:“給我,給我吧,鐵瑛。讓我,成為你的人,成為太子殿下的人。”


    鐵瑛低下頭含住了一粒蓓蕾,引來的是阿鳳弓起的身子,以及一雙用力的手劃過他的背:伴著這些的,是阿鳳那一聲如訴如泣的哼聲。


    “給我,太子殿下,快,給我,太子殿下。”她如哭泣般的祈求著,身子也努力的抬起:“讓我們從此再也不會分開。”


    鐵瑛和人難解難分之時,江銘卻和李龍兒分開了。


    李龍兒的唇近在眼前,江銘轉頭避開了;可是她卻伸手拉住了江銘的頭發,執著的把唇要貼過來,讓江銘無法再轉頭避開。


    江銘不想被李龍兒親到。雖然李龍兒已經和他很親近了,超出一般男子和女孩子之間的關係:那不是他能控製的。


    還有,唇,是他絕不會被阿鳳之外的女孩子碰到的;沒有原因,他就是這樣認為的,他認定了那是阿鳳的。


    因為身體總會和人有接觸的,比如他的朋友與親兵們,還有他從前視若性命的弟弟和妹妹們。


    可是,他的唇卻沒有人如阿鳳一樣碰觸過,那裏就是阿鳳的;他不想李龍兒碰觸到,所以他著急之下腰上用力,手臂也握住桶沿,他向一邊翻了一個身。


    他翻身成功了,在他身上的李龍兒正在索求那張吸引她的唇,根本沒有防備之下,自然就自他的身上掉了下去。


    正好落在了桶裏,就落在阿鳳的腳邊:阿鳳所在一端是水淺的地方,而李龍兒落下水的地方卻是木桶中水最深的地方。


    濺起的水花也就更大、濺出來的水也就更多——江銘正經成了落湯雞。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至尊皇女之駙馬兇猛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二月二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二月二並收藏至尊皇女之駙馬兇猛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