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幸災樂禍
劉能一看是二分局候德興打來的電話，心裏很不舒服。如果不是因為段宏偉利用常委的身份對自己施壓，就算再沒人也不會把二分局局長的位置讓候德興坐的。
不舒服歸不舒服，下屬打來電話，作為公安局的一局之長，他還真不敢不接：萬一有什麽大事，不接電話，那責任可就大了去了。
隻是一聽這家夥是替段宏偉兒子擦屁股，馬上要把電話掛斷。段宏偉兒子也就是那個段譽是什麽人，劉能心裏在清楚不過了。如果要用一句話來概括，“無惡不作”最為貼切。要不是他老子借著市委常委的名頭壓製自己，還有上麵那個靠山，劉能早就把這個小子抓起來扔到大牢裏麵去了。
可一聽馬猴（私下裏候德興的綽號）說腿被打斷一條，劉局不由得一頓。雖然自己不待見馬猴，但畢竟是公安人員。盡管他出警最有可能是私自決定，但大眾廣庭之下被人打斷腿，這絕對不是一件小事。
“你是說你的一條腿已經被對方打斷了？”劉能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是是的，劉劉市長，如果您老人家十分鍾之內不到場，他他要用槍打斷我的另外一條腿。”候德興再也顧不上什麽形象了，哭著說道。
“什麽？你是說對方有槍？”劉能徒然大聲問道。這要是涉槍，那事情可就大了。
“不是......劉市長，是是這麽迴事......”候德興哆啦哆嗦的把自己如何掏槍嚇唬對方、想把這兩個人押到分局。可是，不但沒嚇唬成，被人反摘，小腿還挨了一槍的過程說個差不多。
“馬猴子，我x你姥姥！你tmd私自出警老子就不追究你什麽了，還tmd敢動槍，你是不是怕自己死得慢呀？我看你這個局長是做到頭了，信不信老子這就你這身皮扒下來？把電話給對方，我看看是哪方神仙？”離著這麽遠，吳昊都能聽到劉能的叫罵之聲，可見他真的被氣壞了。
“我是叫你劉局長還是叫你劉市長呢？這麽大個領導，火氣還這麽重。也是，手下的人不幹正事兒，你應該上上火了。”接過電話，吳昊平靜的說道。
“你你是吳昊？是總部的吳昊嗎？”劉能遲疑了一下問道。
“什麽總部不總部的，差一點沒讓你的部下扔到局子裏去。md，不長眼的東西，竟敢拿槍指著我，我是那麽隨便讓人用槍指著的嗎？還有一個家夥，更是囂張得要上天了，說什麽要把我的腿打斷扔到街上喂狗，把我的同伴賣到金三角去。我說老劉啊，這還是你管轄的城市嗎？我的脾氣你是知道的，先斷了那個狗屁局長一條腿，你要是不來，他的另一條腿也保不住了。”說完之後，吳昊舉起槍，衝著槍口瀟灑的吹去上麵的灰塵。
“別別，您是首長，是上級領導，千萬不能衝動，我我馬上就到，馬上就到。你你電話給馬猴，我跟他說。”
吳昊踢了一腳候德興，把電話給他。
“馬猴子，你tmd想死別拉著我！給老子聽清楚，這尊大神不是你能惹得起的，就算是我，見了他也要躲著他走。真要是把他惹急了，一槍打死你都沒地方訴冤去。要不是看在同穿這身皮，你是死是活跟老子一毛錢的關係也沒有。md，給那個小王八蛋的老子打個電話，要想保住他兒子的小命就讓他趕緊過來.”劉能在電話裏連罵帶吼著說道。
“是是，劉劉市長，我我知道錯了，您老人家就就快點過來吧，我我真的頂不住了。”候德興說完竟然放聲大哭了起來。
“閉嘴，瞧你那德興，平時那能耐呢？”吳昊厭惡的踢了他一腳說道，然後走到還趴在地上的那四個黑衣人的一旁，“嗵嗵嗵”一人一腳。
四個家夥到是配合，腳一下上身，立馬動了幾下，一臉驚恐的看著吳昊。
“起來吧，還當過兵呢，男人的骨氣都讓狗吃了？給這樣的人渣當手下，我都替你們丟臉。看在曾經戰友的麵上，我勸你們一句：要想活得坦蕩點，就趕緊離開這個人渣。”
四個人聽他這麽說，臉上露出難為的感激。他們沒有想到，這個瘟神一樣的家夥會如此輕鬆的放過自己。四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深深的對著吳昊鞠了一躬：
“首長，我們錯了，馬上就走。”說完，四個人頭也不迴的走出了咖啡廳。
四個人離開，吳昊瞥一眼躺在地上的那五、六個警察，隻是冷冷的哼了一聲。這幾個家夥並沒得到相同的待遇。這些警察跟那四個保鏢不同。四個保鏢如果不是因為生活所迫，吳昊相信，不會這麽輕易的給段少這種人渣當保鏢的，但警察是執法人員，執法犯法，助紂為虐，這種人不值得可憐。
吳昊剛走迴到自己的桌子前，劉能帶著一群人，從外麵風風火火的走了進來。
“吳昊，您沒事吧？”一看到吳昊，劉能趕緊上前兩步，姿態十分謙卑的說道。
“劉局，我不是早就說過嗎，你是我大哥，我是你老弟，用不著這麽客氣。正好你來了，這幾個人就交給你了。但這個人渣我要帶走。”吳昊一指地上的幾個警察和段譽說道。
劉能看一眼地上趴著的幾個人那熊樣，氣得腦門直冒黑線：“老柳，把這些人都帶迴局停職審查。竟敢用槍指著總部領導，候德興，你長本事了。通知紀委，立案調查，看看他想搞什麽名堂……”劉能的話還沒有說完，突然，咖啡廳的門又一次被推開，段譽的老子段宏偉大馬金刀般的走來進來：
“劉局長，我看你在公安戰線這麽多年白幹了。執法人員被打得滿地找牙，這還不算，竟然敢動手搶槍，脅槍打傷執法人員警察，作為公安局長，你不但不下命令抓捕，還要把執法人員抓起來審查，你到底是什麽居心？來人啊，現在我要替代劉局長現場指揮，把這兩名歹徒給我抓起起來。”段宏偉不愧號稱老大，進來一看眼前的場景，尤其是看到兒子如落水狗似的跪在那裏，候德興腿上鮮血直流，不由得怒從飛頭起，狂叫著下達著命令。
“是誰的褲帶沒係緊，怎麽讓這個東西跳出來了！”吳昊抬頭看了對方一眼，比他更囂張的說道，一點也沒留情麵。
“爸，你可來了……”一見到老爸，段譽緊爬兩步，一把抱住他的大腿，大嘴一張嚎啕大哭了起來。
“好兒子，先別哭，爸給你出氣。你個不知死活的狂妄之徒，在我段老大的地盤上還敢呈能，好好，我看你有多大的本事。”段老大再也顧不得自己的常委形象了，把腰間的那把配給自己的手槍一端，直指吳昊的腦袋。
“段書記，不可……”劉能一看形勢不好，他最了解吳昊的脾氣了，最恨別人用槍指著自己腦袋，否則，那個候德興也不會小腿挨槍。
隻是劉能的話還是晚了半拍。他就覺得眼前人影一閃，再轉眼看去，吳昊已經站到了段老大的身前。最可怕的是，這家夥手裏竟然多出一把黃燦燦的“沙漠之鷹”，冰冷的槍口直接頂在了段老大的太陽穴。
“我的天，竟然是限量板的沙漠之鷹”，站在稍後一點的那位柳副局長驚叫了一聲。
段老大抬槍的手身不由己的一抖。
作為主管公檢法的政法委書記，限量版的“沙漠之鷹”還是聽說過，更清楚這種槍在國內隻有三把，被高層收藏。
這家夥手裏有一把，莫非……
一想到這兒，段老大再也淡定不了了，隻覺得雙腿發軟，心頭一涼，冷汗水“涮”的一下就流了下來。
“老老劉……”段宏偉求救似的看了劉能一眼，意思是讓他趕緊說話，解救自己。
劉能看著他，嘴角不經意的露出一絲冷笑，隻是這絲冷笑還沒完全散開，趕緊臉色一緊，上前兩步：“領導息怒，誤會，這完全是誤會。”
“劉局，讓人用槍指著，你說是誤會？”說完這句話，吳昊目光一轉看著段宏偉：“你就是那個人渣的老子吧，真tmd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你給大爺我聽好了，我不管你是什麽來頭，是老大還是老二，在大爺我的眼裏，你就是一坨狗屎，信不信我一槍送你去見閻王？”
“吳老弟，是是段書記誤會。段書記，快把槍收起來。還有你們，沒聽見嗎？還tmd想在老子手下混的，就把槍收起來，否則就給老子滾出公安局。”劉能借題發揮，對著聽從段老大命令而拿槍的幾個人陰狠的瞪了一眼。
“老老劉說的對，是是誤會，是我誤會了。”老奸巨猾的段宏偉絕對是個老油條了，知道什麽裏候應該彎腰。他一邊低三下四的這麽說著話，一邊哆嗦著把槍收了迴去。
“劉局，我的規矩你們不會不懂吧？”吳昊瀟灑的把槍一收，“啪”的一下送迴腰間說道。
雖然隻是個收槍的動作，但圍在四周的二十幾號警察，竟然沒有一個人看清楚，這槍是怎麽迴到腰間的。
“我知道，我知道，段書記，您過來一下。”劉能嘴角一翹，強迫自己沒把那份幸災樂禍表露出來。
劉能一看是二分局候德興打來的電話，心裏很不舒服。如果不是因為段宏偉利用常委的身份對自己施壓，就算再沒人也不會把二分局局長的位置讓候德興坐的。
不舒服歸不舒服，下屬打來電話，作為公安局的一局之長，他還真不敢不接：萬一有什麽大事，不接電話，那責任可就大了去了。
隻是一聽這家夥是替段宏偉兒子擦屁股，馬上要把電話掛斷。段宏偉兒子也就是那個段譽是什麽人，劉能心裏在清楚不過了。如果要用一句話來概括，“無惡不作”最為貼切。要不是他老子借著市委常委的名頭壓製自己，還有上麵那個靠山，劉能早就把這個小子抓起來扔到大牢裏麵去了。
可一聽馬猴（私下裏候德興的綽號）說腿被打斷一條，劉局不由得一頓。雖然自己不待見馬猴，但畢竟是公安人員。盡管他出警最有可能是私自決定，但大眾廣庭之下被人打斷腿，這絕對不是一件小事。
“你是說你的一條腿已經被對方打斷了？”劉能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是是的，劉劉市長，如果您老人家十分鍾之內不到場，他他要用槍打斷我的另外一條腿。”候德興再也顧不上什麽形象了，哭著說道。
“什麽？你是說對方有槍？”劉能徒然大聲問道。這要是涉槍，那事情可就大了。
“不是......劉市長，是是這麽迴事......”候德興哆啦哆嗦的把自己如何掏槍嚇唬對方、想把這兩個人押到分局。可是，不但沒嚇唬成，被人反摘，小腿還挨了一槍的過程說個差不多。
“馬猴子，我x你姥姥！你tmd私自出警老子就不追究你什麽了，還tmd敢動槍，你是不是怕自己死得慢呀？我看你這個局長是做到頭了，信不信老子這就你這身皮扒下來？把電話給對方，我看看是哪方神仙？”離著這麽遠，吳昊都能聽到劉能的叫罵之聲，可見他真的被氣壞了。
“我是叫你劉局長還是叫你劉市長呢？這麽大個領導，火氣還這麽重。也是，手下的人不幹正事兒，你應該上上火了。”接過電話，吳昊平靜的說道。
“你你是吳昊？是總部的吳昊嗎？”劉能遲疑了一下問道。
“什麽總部不總部的，差一點沒讓你的部下扔到局子裏去。md，不長眼的東西，竟敢拿槍指著我，我是那麽隨便讓人用槍指著的嗎？還有一個家夥，更是囂張得要上天了，說什麽要把我的腿打斷扔到街上喂狗，把我的同伴賣到金三角去。我說老劉啊，這還是你管轄的城市嗎？我的脾氣你是知道的，先斷了那個狗屁局長一條腿，你要是不來，他的另一條腿也保不住了。”說完之後，吳昊舉起槍，衝著槍口瀟灑的吹去上麵的灰塵。
“別別，您是首長，是上級領導，千萬不能衝動，我我馬上就到，馬上就到。你你電話給馬猴，我跟他說。”
吳昊踢了一腳候德興，把電話給他。
“馬猴子，你tmd想死別拉著我！給老子聽清楚，這尊大神不是你能惹得起的，就算是我，見了他也要躲著他走。真要是把他惹急了，一槍打死你都沒地方訴冤去。要不是看在同穿這身皮，你是死是活跟老子一毛錢的關係也沒有。md，給那個小王八蛋的老子打個電話，要想保住他兒子的小命就讓他趕緊過來.”劉能在電話裏連罵帶吼著說道。
“是是，劉劉市長，我我知道錯了，您老人家就就快點過來吧，我我真的頂不住了。”候德興說完竟然放聲大哭了起來。
“閉嘴，瞧你那德興，平時那能耐呢？”吳昊厭惡的踢了他一腳說道，然後走到還趴在地上的那四個黑衣人的一旁，“嗵嗵嗵”一人一腳。
四個家夥到是配合，腳一下上身，立馬動了幾下，一臉驚恐的看著吳昊。
“起來吧，還當過兵呢，男人的骨氣都讓狗吃了？給這樣的人渣當手下，我都替你們丟臉。看在曾經戰友的麵上，我勸你們一句：要想活得坦蕩點，就趕緊離開這個人渣。”
四個人聽他這麽說，臉上露出難為的感激。他們沒有想到，這個瘟神一樣的家夥會如此輕鬆的放過自己。四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深深的對著吳昊鞠了一躬：
“首長，我們錯了，馬上就走。”說完，四個人頭也不迴的走出了咖啡廳。
四個人離開，吳昊瞥一眼躺在地上的那五、六個警察，隻是冷冷的哼了一聲。這幾個家夥並沒得到相同的待遇。這些警察跟那四個保鏢不同。四個保鏢如果不是因為生活所迫，吳昊相信，不會這麽輕易的給段少這種人渣當保鏢的，但警察是執法人員，執法犯法，助紂為虐，這種人不值得可憐。
吳昊剛走迴到自己的桌子前，劉能帶著一群人，從外麵風風火火的走了進來。
“吳昊，您沒事吧？”一看到吳昊，劉能趕緊上前兩步，姿態十分謙卑的說道。
“劉局，我不是早就說過嗎，你是我大哥，我是你老弟，用不著這麽客氣。正好你來了，這幾個人就交給你了。但這個人渣我要帶走。”吳昊一指地上的幾個警察和段譽說道。
劉能看一眼地上趴著的幾個人那熊樣，氣得腦門直冒黑線：“老柳，把這些人都帶迴局停職審查。竟敢用槍指著總部領導，候德興，你長本事了。通知紀委，立案調查，看看他想搞什麽名堂……”劉能的話還沒有說完，突然，咖啡廳的門又一次被推開，段譽的老子段宏偉大馬金刀般的走來進來：
“劉局長，我看你在公安戰線這麽多年白幹了。執法人員被打得滿地找牙，這還不算，竟然敢動手搶槍，脅槍打傷執法人員警察，作為公安局長，你不但不下命令抓捕，還要把執法人員抓起來審查，你到底是什麽居心？來人啊，現在我要替代劉局長現場指揮，把這兩名歹徒給我抓起起來。”段宏偉不愧號稱老大，進來一看眼前的場景，尤其是看到兒子如落水狗似的跪在那裏，候德興腿上鮮血直流，不由得怒從飛頭起，狂叫著下達著命令。
“是誰的褲帶沒係緊，怎麽讓這個東西跳出來了！”吳昊抬頭看了對方一眼，比他更囂張的說道，一點也沒留情麵。
“爸，你可來了……”一見到老爸，段譽緊爬兩步，一把抱住他的大腿，大嘴一張嚎啕大哭了起來。
“好兒子，先別哭，爸給你出氣。你個不知死活的狂妄之徒，在我段老大的地盤上還敢呈能，好好，我看你有多大的本事。”段老大再也顧不得自己的常委形象了，把腰間的那把配給自己的手槍一端，直指吳昊的腦袋。
“段書記，不可……”劉能一看形勢不好，他最了解吳昊的脾氣了，最恨別人用槍指著自己腦袋，否則，那個候德興也不會小腿挨槍。
隻是劉能的話還是晚了半拍。他就覺得眼前人影一閃，再轉眼看去，吳昊已經站到了段老大的身前。最可怕的是，這家夥手裏竟然多出一把黃燦燦的“沙漠之鷹”，冰冷的槍口直接頂在了段老大的太陽穴。
“我的天，竟然是限量板的沙漠之鷹”，站在稍後一點的那位柳副局長驚叫了一聲。
段老大抬槍的手身不由己的一抖。
作為主管公檢法的政法委書記，限量版的“沙漠之鷹”還是聽說過，更清楚這種槍在國內隻有三把，被高層收藏。
這家夥手裏有一把，莫非……
一想到這兒，段老大再也淡定不了了，隻覺得雙腿發軟，心頭一涼，冷汗水“涮”的一下就流了下來。
“老老劉……”段宏偉求救似的看了劉能一眼，意思是讓他趕緊說話，解救自己。
劉能看著他，嘴角不經意的露出一絲冷笑，隻是這絲冷笑還沒完全散開，趕緊臉色一緊，上前兩步：“領導息怒，誤會，這完全是誤會。”
“劉局，讓人用槍指著，你說是誤會？”說完這句話，吳昊目光一轉看著段宏偉：“你就是那個人渣的老子吧，真tmd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你給大爺我聽好了，我不管你是什麽來頭，是老大還是老二，在大爺我的眼裏，你就是一坨狗屎，信不信我一槍送你去見閻王？”
“吳老弟，是是段書記誤會。段書記，快把槍收起來。還有你們，沒聽見嗎？還tmd想在老子手下混的，就把槍收起來，否則就給老子滾出公安局。”劉能借題發揮，對著聽從段老大命令而拿槍的幾個人陰狠的瞪了一眼。
“老老劉說的對，是是誤會，是我誤會了。”老奸巨猾的段宏偉絕對是個老油條了，知道什麽裏候應該彎腰。他一邊低三下四的這麽說著話，一邊哆嗦著把槍收了迴去。
“劉局，我的規矩你們不會不懂吧？”吳昊瀟灑的把槍一收，“啪”的一下送迴腰間說道。
雖然隻是個收槍的動作，但圍在四周的二十幾號警察，竟然沒有一個人看清楚，這槍是怎麽迴到腰間的。
“我知道，我知道，段書記，您過來一下。”劉能嘴角一翹，強迫自己沒把那份幸災樂禍表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