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以入睡的夜終於熬過去,他們那些人開始新的一天生活了。卯時剛到天就已經蒙蒙亮了,他們各自就穿好衣服披上幹活的大衣穿好鞋子起來了,他們拿起臉盆到附近一處有一個高約十二尺的大鐵桶圓約六尺此時桶頂正冒著團團煙霧,然而在桶底下正燒大根木頭。原來他們是去裝熱水,這個燒水的地方是天天有火不敢停頓半刻,隻要那下麵一停頓那他們這些可都要餓肚子因為桶上麵全部是從山上的冰塊換到桶裏麵去融化。看來在這裏生活的人還真有點苦不緊水難有就連糧食也難有啊?待洗完臉連飯都不吃就上山去了。或許他們已經習慣了吧?

    今日天氣算是他們來北方這麽久是最好的一次了,當他們趕到那座幹活的山下就已經發現在那座山上東邊出現光亮的雲層。那雲層雖然厚但是他們都知道這片光定是陽光了。天上如羊毛似的白雲正被寒風從北方飄到南方。看天氣像是要出太陽了。而對於他們來說管它天氣好不好呢?因為他們知道出太陽也要幹活下雪還是要幹活。所以他們從不管天氣的。漸漸的他們趕到這座半山腰就停了下來,說來也怪憑這裏的地形哪來有平地呢?可是在這座山的半山腰卻是讓大家大吃一驚出現在他們眼前的正是一塊約有五十來畝的平地,在平地上挺拔出了密密麻麻的大鬆樹,比山頂上的還要大。眾人一看他們就連忙起身並朝這塊平地去找鬆樹砍去了。這使王八但這群小夥子百思不得其解。為何他們在這裏砍鬆樹怎麽不到昨天那邊去砍呢?

    王八但他們也隻好連忙起身,而他們起身並不是直接砍樹,而是在這塊平地四處走心想有沒有更小棵的鬆樹讓他們砍,可是他們繞了幾個圈子也不見他們有要砍樹的動機。最後他們還是繞迴到眾人在砍樹的那個位置,眼看著一個上午就要過去別人都已經砍了將近都要完成任務了,可他們一刀還未動過。當他們正在那裏著急的時候,就在此時他忽然看到不遠處一棵大鬆樹下正坐著一個相貌一般一身打扮極為整齊的男子,隻見他不但沒有幹活而且背後還有兩個監督的士兵幫他垂背,那士兵待他們恭恭敬敬。如臣兒恭敬皇帝一般。當王八但看到這裏心想道:“他到底是誰呢?怎麽那些士兵對他如此恭敬呢?難道他是朝廷派來的監督官不成。”

    就在看得發呆的時候,他們忽然聽到背後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道:“喂,你們這幾個小夥子啊?我看你們早上遊蕩了一個早上了也不見你們有砍出一棵鬆樹出來。難道你們中午都不想吃飯了啊?”

    他們一聽背後有人向他們打招唿,他們急忙轉身一看,原來是一位白發蒼蒼的滿臉皺紋的老伯,他滿身穿著極為破舊的衣褲,腳上還穿著一雙打滿補丁的鞋子。左左手上正拿著一斧頭看樣子他左撇子。這時王八但正想問他士兵所伺候的是何來曆。隻見他馬上走到了那個老人身邊然後麵卻是轉到那士兵那邊他一邊指手一邊問道:“老伯,我想問你一下那邊坐樹下的那個人是不是朝廷派來的監督官嗎?我好象昨天沒有看到他。他是新來的嗎?”

    那個老伯聽了他的話之後先是哈哈大笑然後才迴答道:“什麽新來的官啊?他不也是和我們一樣犯了罪然後被當地的官員送到這裏來幹活啊?隻不過他身份跟我們們不一樣而已。不過呢?他的確是新來而且還聽說他的家鄉還都是冰山呢?”

    王八但聽了之後這才明白於是就繼續道:“那就是冰山上來的客人咯?不過我還是想說,他是何身份呢?”

    那個老者迴答道:“他就是朝廷某個貪官的兒子,所以他就有特別照應咯。哦對了你們是犯何罪啊?”

    當那老者問起他們犯什麽罪名時,他們這才明白這裏的人原來都是當地人最受老百姓的不歡迎的人也可以這麽說都是天天犯小罪。無法處置他們的那一種。因此就冒出了一充軍名譽騙他們來這裏幹苦活。

    這時候陳龜七連忙接了老伯的話並迴答兼問話道:“其實我們犯可以說是偷盜罪名吧?不知道老伯犯的是什麽罪名呢?”

    那個老者迴答道:“嗬嗬,原來我們是同道中人啊?哈哈。”

    王八但就接著疑問到道:“不知道,老伯所偷盜何物才會被抓到這裏來呢?”

    當他問起那老者偷盜何物時,那個老者似乎臉色變得很難看像是在責怪他們問起這事,但是他沒有當麵拒絕還是說道:“我那偷盜的可是大東西。尿壺啊?”

    他這尿壺兩字不說還好一說可把他們逗了,隻聽王八但笑著道:“我還道是什麽大東西呢?不就是一個尿壺嗎?你好好的去偷盜人家尿壺做什麽呢?難道你家沒有尿壺嗎?即使你家沒有尿壺總該有尿桶吧?那你也沒有必要去盜人家的尿壺你這叫自討苦吃。”

    說完他們就抿嘴大笑,當然那個老者當他聽到這話之後似乎沒有後悔也沒有責怪他們因為他不覺得好笑於是他就繼續道:“你們笑什麽啊?我不說你們是不知道等我一說你們就知道沒有什麽好笑的了,那可是全部用金製造的金尿壺啊?那可是無價之寶啊?”

    請繼續關注《偷盜奇才》第二十七章:昆侖山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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