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光瀲灩晴放好,山色空蒙雨亦奇。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墨總相宜。”這是北宋文學家蘇東坡在觀賞西湖之後,對西湖精彩的描述,他把西湖比作一位春秋戰國時期越國的美女,一位具有東方魅力的美女――西施。

    火紅的太陽正懸掛在天空的西邊上,落日的餘輝懶洋洋的爬過山那潔白而光滑的肌膚;暖暖地照在這片靜謐的大地,天邊的雲兒飄過,陽光幾乎已被寒氣鋪蓋猶如所有熱氣已被這股寒氣給吸光。寒氣逼人,透過這微弱的陽光,此時杭州西湖藍如玉般的湖水緩緩地流著,湖邊橫斜著幾尾小舟,隱隱約約有幾點漁火在閃耀。也許景色太寂寥時,心情便會唱歌,歌聲伴著湖水,猶如一副完美的風景畫一般。

    深夜,本是熱鬧的杭州此時卻是死人般的寂靜。顯然人們正夢約周公。外麵偶爾傳來報時的敲鑼聲音。不一會,不知何時吹起了寒風,寒氣逼人。寒風“唿唿”地咆哮著,用它那粗大的手指,蠻橫地亂抓行人的頭發,針一般地刺著行人的肌膚。行人萬般無奈,隻得將冬衣扣得嚴嚴實實的,把手揣在衣兜裏,縮著脖子,疾步前行。帶刺的寒風正吹著每個角落。

    忽然,在杭州南城的一條官道上突然出現一個黑影。這個黑影約五尺三之高,隻見他身穿厚厚的棉襖他似乎一點都不覺得冷。他的腳步卻毫無停留過。一直朝南方向行走。走了好一會才見停了下來。這時出現在他麵前的是一棟大房子,這房子很大占地麵積約二十尺之多。顯然這住這座房子的人似乎很有錢。

    不錯,住這座房子的主人正是這裏整個杭州最有錢的大財主許進財,他早年曾經在朝廷裏當過官但是後來辭掉官迴到杭州做起生意來,就他從小本生意做起然後做大本生意就這樣他也從沒有多少錢變成了現在最有錢了。至於他做生意為什麽這麽順利呢?曾經有人們這麽說,許進財家裏有一副如神仙般圖畫,據說打許進財叫一個白發老人畫了這副圖畫之後他的生意就開始紅紅火火從未失手過。到底是真是假,大家都不得而知。

    忽見,不到一盞茶功夫那黑影就已經越牆而過,隻見他來到這座房子的後院。然而他才腳剛著地就急著找地方躲藏起來,這院子不大他想要躲藏起來也不是那麽容易,因為此院毫無花草,惟獨在那個黑衣人左邊不遠處有一棵大樹。顯然他想要躲藏起來必須得到樹的後麵。那人見在自己旁邊有樹於是小心翼翼的朝樹走去,此時那個許進財與他的管家正坐在這個院子中間的亭子裏。他們兩隻眼睛卻是一直瞪著桌上的那張圖紙看得很認真他們那雙眼睛久久未曾離開過圖紙,他們似乎沒有發覺有人進入自己院子。

    他們望了好一會也看不出所以然來才見他們說話隻聽許進財後麵的那個老者輕輕的說道:“老爺,這副畫真有這麽神奇嗎?”

    許進財見那個老者這麽問他自己先是用左手撓了撓腦袋然後迴答道:“其實我也不知道到底有多神奇,但是我打自請了那個老頭子畫了這副畫之後我的生意卻是蒸蒸日上這個是事實。”

    那個老者繼續說道:“其實要想知道有多神奇也很簡單,隻要我們找到那個畫這副畫的老頭子不就什麽謎都解了嗎?”

    許進財歎了一口氣說道:“我又何嚐不是呢?可是打自那天那個老頭畫完這副畫之後就在也沒有看到那個老頭了。”

    許進財說完他就稍微停頓了一下然後繼續說道:“對了,你快快將此畫掛在大廳靈位上。這副畫乃我許家無價之寶你將畫掛在靈位上麵的時候一定不要讓人看到了。知道了嗎?”

    那個老者他不知道許進財為什麽要他將此畫掛在大廳裏的靈位上,但是他又不敢多問於是他將桌上的畫滾好然後和許進財打了一聲招唿自己卻朝大廳走去。

    煙霧噴散,化為眾氣直升半空。雜話亂起人山人海,這正是熱鬧的杭州城。天氣雖冷但是仍然沒有打斷那些生意人的財路。大街小巷生機勃勃到處都能聽到正在喊買賣的聲音。市場上除他們數字外別無他音。不知何時在北街傳來了雜音,這聲音特別大聲。這聲音正是從一家名為吃個飽飯店。在這飯店兩邊正有一個廣告牌牌上正寫著幾個字曰:“五個銅錢吃個飽,八個銅錢吃得你走不了。”原來聲音就是從這家飯店傳出來的,飯店裏麵生意並不旺到這時候應該是人們正是吃飯的時候也是正旺的時候,可他飯店卻是冷冷清清。飯店裏唯獨隻有老板和正坐著三個年輕客人爭吵外,別無他客。他們三個客人正是王八但曾多話和正坐在桌子上吃饅頭的陳龜七。

    他們還在爭吵隻見曾多話怒罵道:“喂,老板你可不要反悔啊?你這廣告牌明明寫著:五個銅錢吃個飽,八個銅錢吃得你走不了。我們現在要付你八個銅錢應該就如背後這句廣告所說的八個銅錢吃得你走不了啊?怎麽你現在不講誠信了嗎?”

    那個肥頭大耳的老板一看門前那廣告牌之後他臉上顯示出悲喜交集狀態,但是他又看了看正在桌上吃饅頭的陳龜七他不得不討價還價隻見他怏怏不樂的說道:“可是你朋友他一個早上就已經吃掉了我店裏的六十個饅頭啦。如果這六十個饅頭拿去賣錢我至少可以多賺二十幾個同錢,現在到好了那六十饅頭就當八個銅錢全部給你朋友一次全裝肚裏了。這叫我如何是好呢?你們看這樣好不好,你們就多補十個銅錢給我。怎麽樣。”

    當曾多話聽飯店居然向他在要十個銅錢,曾多話他哪裏肯呢?隻見曾多話右手掌心往桌上重重的拍了一下然後故意大聲問道:“你說什麽?”

    當然那個老板見自己說的話已經惹怒了曾多話,他自己也不敢多說一聲,他隻能說自己倒黴了。他也隻好二話不說就轉個身離開了。

    顯然,此時的那個陳龜七卻是大吃起來。他也不管曾多話他和誰吵。王八但看到陳龜七跟豬似的吃法他也滿臉無賴,其實他更氣的是陳龜七幫他爹轉移完墳墓之後他居然死賴在他們不走了這還真使傷腦筋。但是王八但他又不敢當麵趕他走,因為王八但始終覺得陳龜七是自己的恩人。

    然而這時的曾多話見那個老板被自己的這麽一拍桌子給嚇怕了,他心裏可是正熱唿唿的,當他轉身過來一看正在更豬一樣吃飯的陳龜七他的臉色又開始變難看了,隻見曾多話一氣之下用左手揪住陳龜七的耳朵然後罵道:“你這個沒有出息的家夥,幫我朋友辦完事就得走,可是你為什麽還留下來啊?你是不是想把我們的錢吃光了你才甘心走啊?”

    陳龜七急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嘴巴裏卻還含著一個饅頭然後“哎喲”聲音不斷,但是他還是將含在嘴巴的那個饅頭吞了下去然後說道:“喂,你怎麽可以這樣對待你朋友呢?”

    曾多話他現在哭笑不得,他們與陳龜七隻見那麽一麵陳龜七居然與他們稱為朋友。他現在不知道如何是好,可是他的手卻還是揪住他的耳朵不放。王八但見他們像小孩子似在玩耍,於是王八但勸說道:“多話啊?你快將手拿下,都什麽時候了你們還有心思玩這個。”

    曾多話見自己朋友王八但叫他放下,他隻好很不情願的將自己的手拿下。陳龜七見他手離開了自己耳朵之後,他先是用自己手揉揉自己耳朵。然後他挺著個大肚子嘴上卻不停的在打哈欠兩隻眼睛卻一直未離開桌上的饅頭他似乎還沒有吃飽。王八但看到陳龜七那樣的情形他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哭,但是他也無其他辦法。

    王八但他們剛在飯店與老板吵完,他們幾個臉上便愁眉苦臉的從飯店裏走出來。最為不高興的還是曾多話,隻見他走在街上還喃喃自語的喝道:“那個飯店老板也真是的,既然不能讓人家吃得走不了,那他廣告牌還寫在那裏說什麽八個銅錢吃得你走不了,這不就是自討苦吃嗎?”

    王八但見曾多話還為在飯店裏的事情而生氣,可他自己道覺得那個飯店老板是已經很吃虧的了,於是他趕緊迴答道:“此話差矣,我到覺得這個老板向你在要錢應該是對的,你看一般人付了八個銅錢頂多吃他個八個饅頭,或者有些人飯量在大點最多吃他個十五個饅頭他們就已經吃得他們走不了了。可是我們剛才你算算就光光陳龜七一個人吃了他六十個饅頭在加上我們兩個人至少也有七十個饅頭了。你說他在向你要十個銅錢是不是不為過啊?”

    這時走在旁邊挺著肚子的陳龜七他是邊打哈欠邊連忙說道:”你說得對,那個老板準是吃大虧。“

    曾多話一見到陳龜七他便是來氣更何況陳龜七居然還為那個老板說話他就更生氣了隻見他破口怒罵道:”你這個沒有出息的家夥。你還好意思說,這些禍都是你惹出來的,還有啊?你也幫我朋友的爹轉移完墳墓了,你應該也要走了。可是你為什麽還要在死耐在我們身邊不走呢?你居心何在。”

    王八但似乎也有同感要是陳龜七日後繼續待在他們身邊可能真要像曾多話所說的活活餓死在說了他們也沒有多少錢,要想養活自己都已經成問題了更何況現在還在加一個人呢?他隻好說出與曾多話類似的話道:“對啊?你已經幫我爹轉移完墳墓兩天了,可是我還沒有看出你要走的意思,你是不是想長久留下來啊?”

    還沒有待陳龜七迴話呢?就已經聽到在他們背後傳來一個粗魯聲音罵道:“你這個小兔崽子,我叫你賣燒餅你居然把燒餅扔在西街自己人卻跑到東街來了。有你這樣賣燒餅的嗎?”

    他們都被這聲音給震住了,待他們迴過頭來一看原來正在說這句話的是個中年人,隻見這個中年人一身衣服油膩,滿臉胡腮年齡約四十有加,此時他肩膀上正挑著油餅呢?王八但見這人正是他舅舅,他先是大吃一驚因為他剛才被曾多話叫過來吃飯的時候著急卻把自己正在幫舅舅賣燒餅的事情給忘了,所以把那一挑沒有賣完的燒餅扔在了街上著急人卻帶著賣了燒餅錢跑來吃飯了。王八但他現在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向自己舅舅解釋,他知道他舅舅一向是很小氣,況且他剛才把賣燒餅的錢給吃了這要是讓他舅舅知道準是要挨一頓揍的。

    那個中年人也似乎看到了王八但隻見那個中年人先是將肩膀上挑子放下來然後他就急衝衝朝王八但方向走來。當然此時那個曾多話他不知道來者何人。但是曾多話他知道他這句是衝他們三個而來的,於是他就出來攔住那個中年人的去路然後說道:“你是誰啊?我們好象不認識你吧?你幹什麽像個瘋狗似的到處亂咬人呢?”

    王八但他舅舅本來就是脾氣暴躁,他見有人居然罵他是條瘋狗,他哪裏會咽下這口氣呢?隻見他右手一把揪住曾多話的耳朵左手卻要一巴掌過來,就在快要過來之即,突然時機轉運隻此時的陳龜七手上的袋子突然把那個中年人從頭到腳給套上了,曾多話見那個中年人的手已經離開了自己的耳朵又見到那個中年人已經被袋子套上他一上來就對那個中年狠狠的拳打腳踢。

    王八但見他們打自己的舅舅就像看到兒子打老爸一樣簡直就是造反,這時街上看熱鬧的人幾乎是排成了一條街。但是沒有一個人上來勸架。王八但隻好上前去勸架。但是已經來不及了曾多話和陳龜七狠狠的揍了他一頓之後他們卻趕緊拉王八但左右手跑。

    不一會,他們身怕那個中年人會追上來於是他們就跑了好幾條街才見他們芳肯停下腳來安歇,曾多話與陳龜七卻是嗬嗬大笑隻見曾多話邊笑邊說道:“我說龜公啊?沒有想到頭腦還滿靈活的嗎?今天要是沒有你拿個袋子套住他頭,我準是被他狠狠的一巴掌揍過來了。現在倒好了反過來他被我們打。”

    說完他們兩個便是哈哈大笑。惟獨王八但蹲在一旁臉上卻是不動一絲笑意,當然他也知道往不知要如何向舅舅交代。曾多話見王八但不笑於是就問道:“喂,你怎麽不笑呢?”

    王八但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說道:“你剛才打的那個人是我舅舅,你說我還會笑得出來嗎?”

    當曾多話與陳龜七聽到他們剛才打的那個中年人竟然是王八但的舅舅,都另他們大驚失色隻見曾多話確認的問道:“剛才我和龜公打的那個人真是你舅舅。”王八但認真的迴答道:“都什麽時候了,我還有心思去騙人嗎?”

    曾多話先是一楞他見王八但那副嚴肅的臉就已經知道王八但不像是在開玩笑。可是他始終不明白王八但什麽時候也冒出了個舅舅出來,因為王八但從沒有跟他題過他自己有舅舅。在說了曾多話跟他在一起玩了將近二十年了也從未見過他舅舅到他家過一次。何來有舅舅之說呢?這一點始終讓曾多話不明白於是曾多話就繼續問道:“喂,我們玩這麽多年我從來沒有聽過你說你有舅舅啊?今天怎麽的卻會冒出了個舅舅出來。天大的笑話。”

    王八但見他不相信,王八但繼續解釋道:”以前我的確是沒有跟你提過,但是現在我要正重申明你們剛才打的那個人正是我舅舅。“

    曾多話現在才知道原來王八但是真有舅舅,隻是以前未曾跟他提過罷了。曾多話繼續說道:“既然那人是你舅舅,那我們剛才打了你舅舅,那你今後可要怎麽麵對你舅舅呢?”

    王八但迴答道:“打我舅舅是小事,可是你們知道嗎?你們早上吃飯的錢正是我幫舅舅賣燒餅錢,我現在隻知道要是不把錢還給我舅舅。我舅舅肯定會揍我一頓的。你們快幫我想想辦法啊?將早上吃的那些錢賺迴來。然後我把錢還給我舅舅。”

    曾多話一聽到錢他馬上就迴答道:“我說怪不得你早上有錢幫我們付帳原來你付的那些錢就是賣燒餅的錢啊?還有啊?你現在要我們去賺錢,你要我們去哪裏賺啊?”

    王八但說道:“喂,你早上不是有吃飯嗎?既然吃了我舅舅的燒餅錢你就必須得去賺把你吃的八文錢賺迴來。”

    他們兩個你一句我一句的還爭吵個沒完沒了,此時站在一旁的陳龜七見他們吵來吵去他看著都煩,於是就出來說道:“我說你們兩個也別在吵了,不就是二十四錢銅板嗎?就把你們折騰成這樣了,那要是二十四兩銀子呢?那你們啟不是要打死某個人。我說你們何必為那點錢而傷和氣呢?不值不值。”

    曾多話聽到陳龜七居然說二十四錢銅板不算很多他就來氣了隻見他大聲喝道:“你說得到輕鬆,到時候真叫你去幹活賺錢的時候我看你是第一個倒啊?還敢跟我說那隻是一點錢。”

    陳龜七知道自己很能吃飯受他們討厭,但是他盡量不去惹曾多話和王八但他們生氣隻見陳龜七心平氣和的說道:“你們兩都別為那點錢擔心了,我實話跟你們說吧?隻要我們現在能偷到這個東西。事成之後不要說二十四錢銅板了就是二十四兩銀子都不成問題。”

    王八但聽了之後馬上問道:“你要我們去偷什麽東西呢?”

    陳龜七迴答道:“你們可聽說過這裏有個大財主許進財,許進財他家有幅神一般的圖畫,想必這整個杭州城的百姓都知道我相信也知道,隻要我們偷了他那幅畫那我們不就是成了富翁了嗎?”

    陳龜七一提起那幅神畫倒讓王八但和曾多話起竟了,當然他們都聽過杭州的財主許進財有一幅如神仙般畫。據說許進財要不是有這幅畫他就不會像現在這樣家財萬貫了。至於那幅畫裏麵有多神奇呢?他們就不得而知了。畢竟他們是沒有看過那幅神奇的畫。王八但心裏突然有個念頭曰道:“要是真能偷到那幅神奇的畫把它掛在家裏,那我娘和我下半輩就不用愁了。”

    曾多話聽了陳龜七這麽一說覺得這是個好主意,隻見這時曾多話眉開眼笑。也許他高興如今已經找到財路罷了。但是他才高興一會就停了突然間他拉長著臉說道:“主意是好主意,但是你知道不知道許財主家他守得可嚴密了幾乎每個角落都站著人。現在不要說人能進去了,就連一隻小鳥都難已進去啊?你叫我們怎麽偷呢?還有啊?就算我們能進去許財主家那也沒有用啊?你們有誰知道他畫掛在哪裏呢?我看我們當務之急還是派個人去查查他的底細之後在從長計議為好你們說我說得有沒有對。”

    王八但看到一向做事沒有怎麽考慮的曾多話今天不知怎麽了,居然能說出經驗十足的話來王八但覺得曾多話的提議相當好。隻見王八但心裏自曰道:“早些有這些提議就好了,我也不會幹出下煙囪去偷人家東西的蠢事出來。”

    想完王八但才唉聲歎氣道:“這是個好主意啊?我看我們還是先派個人去摸摸許財主家的底細。以免等下辦起事來誤失。”

    對於早已經知道許財主畫掛在哪裏的陳龜七見他們這麽有你一句我一句的而且還想出了這麽個挺不錯的辦法來,但是在對於知道一切陳龜七來說都是件小事。陳龜七哈哈大笑道:“你看你們,不就是偷一幅畫嗎?還搞得這麽多既爛又麻煩的想法出來。你們兩個別在我麵前扮軍師了”

    曾多話見陳龜七居然把這等大事看成了小事而且還說得那麽有把握於是問道:“你看你說的好象很有把握的樣子。那你說說,我們等下要怎麽進去偷呢?”

    陳龜七迴答道:“這個你們不用愁我自有辦法。你們今天晚上隻要跟我直奔許財主家去。其它的一切聽我的吩咐就行了。”

    剛剛入夜,千家萬戶燈火輝煌,陳龜七他們等到天黑之時來到了許進財財主家的後院牆壁外。王八但與曾多話見陳龜七將他們帶到這裏不知何意。王八但看到此處牆壁高約五尺之高。想要從此處爬進去恐怕很難。在加上這裏四周圍均是空虛虛的從何處去尋梯子。他就更不知道陳龜七要怎麽進去。

    於是王八但用右手撈了撈自己的後腦勺然後不解其意問道:“胖子你把我們帶到這裏來幹什麽呢?”

    陳龜七迴答道:“偷畫啊?來你們可聽好了,等下你們在外麵帶著一些草,然後從這裏爬進去。”

    曾多話聽到陳龜七要他們帶草進去,這時他不知道陳龜七是何用意曾多話問道:“帶草進去幹什麽呢?我們是來偷畫的不是來帶著草進去幫許進財喂馬的。”

    陳龜七一聽他說他馬上接著道說道:“我不是叫你們進去喂馬而是叫你們進去施火。”

    曾多話一聽到說要自己進去施火,那啟不是叫他進去燒人,曾多話雖然膽子大。但是叫他進去燒房子的事情他可是不想幹,因為他身怕今天晚上燒了房子明天早上官府來抓人。隻見曾多話迴答道:“喂,我們當時不是隻說來偷盜神畫嗎?你現在怎麽叫我進去火燒房子了。我可有話說在前頭啊?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我們可不幹哦。”

    陳龜七見他們已經誤解陳龜七的用意,隻見陳龜七連忙解釋道:“你看看,你怎麽老是不把一句話聽完呢?我可沒有叫你進去火燒房子,我隻是叫你進去燒了他倉庫就行了。”

    說完陳龜七將他們拉到自己身旁然後隻見他們低聲咕嚕了些什麽之後。才見他們在陳龜七的幫助下越牆而入。不一會,忽見許進財家的後院突然著火。煙霧蒙溶,徐徐升空。陳龜七見他們他們已經施火成功,於是他在旁邊燒了一堆草之後將黑黑的泥土往自己臉上一塗。就什麽人也看不出他來了。然後一邊跑一邊嘴裏卻喊著救火。

    如今陳龜七已將自己臉塗得黑黑的一層泥土,許進財他家的那些下人也就認出他來了。當然許進財家裏下人那麽多即使陳龜七沒有塗黑土他們都難已認出更何況他現在塗了一層黑土呢?因此守在門外的那兩個下人也沒有去留意陳龜七。當陳龜七的火燒房子的聲音傳到裏麵時,裏麵的動靜可大了,隻見他們那些下人各自拿著水桶直奔倉庫救火去。一時之間弄得許家亂烘烘的。

    陳龜七已經知道許進財那幅神畫掛在何處,隻見陳龜七跑到許進財用來專門放自己家祖宗靈位的大廳裏。陳龜七才剛剛跑到大廳前就已經看到許進財站在那裏。兩隻眼睛卻是一直瞪著掛在牆壁上的那幅畫。

    陳龜七一見到他他就馬上說道:“許財主你家後院倉庫著火了你還不迴去。”

    那個看畫看得入神的許進財一聽有人說自己家著火了隻見他轉個身看到陳龜七滿臉烏黑他也認不出他是誰,一直認真看畫看得糊塗的許進財居然連自己在誰家都認不出。隻見他說道:“是嗎?那我該迴家了。”

    他一說完兩腿轉移就朝外麵走出去,他才走出幾步然後又反迴來說道:“謝謝你了兄弟。”

    說完就走,當然陳龜七從來沒有見有如此糊塗的人,居然看畫看得如此入迷連自己在誰家都不知道。這時陳龜七自曰道:“要是早知道這個許財主那麽糊塗,當時也不要想那麽多怪招了。”想完他就傻笑了一會。就這樣他在一瞬間拿走了神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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