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即使是最強悍的人,在一夜激-情之後都會起不了床。就好像哈利,昨夜蝕骨*的快-感換來的是今天全身的酸痛不適。不過,就算是這樣,哈利也覺得滿足,能再次感受到西弗勒斯的那種火熱,讓他感到一切都值得。


    即使醒來之後,沒有第一眼看到自己的男人也不影響他的好心情。他大概能夠猜到丈夫去了哪裏。果然,還不等他掀開被子,就看到西弗勒斯端著一隻托盤走了進來,托盤上是三支藥劑。


    “早安,西弗。”哈利對男人笑。


    西弗勒斯把托盤放在床頭的小桌上,然後坐到床邊,先給了床上的丈夫一個早安吻,然後說道:“早安,哈利。”


    哈利笑了笑,眼神很快瞟向了桌上的托盤:“我以為隻有兩瓶。”


    “這是靈魂修複劑,你先試試看,要是沒效果,我們再用別的。”男人從托盤裏取了一瓶紫色的藥劑,介紹給哈利,“西瑟藥劑我已經放入了最後一樣材料,下午孩子們就能用上新的藥劑了。”


    “嗯,現在幾點了?”哈利問道,接過西弗勒斯手上的藥劑瓶,一口吞下了藥劑。


    “還不算太遲,剛剛8點差一刻。”西弗勒斯說道,手裏取過另一瓶藥劑,遞了過去。


    “體力恢複劑?你什麽時候醒的?”哈利皺眉看向伴侶,“還是一夜沒睡?”


    西弗勒斯沒有說話,隻是打開了第三瓶藥劑。


    哈利見他不語,也是抿了抿嘴,歎了一口氣,把藥賭氣式地灌了下去,然後沉默著起身去盥洗室。西弗勒斯知道哈利生氣了,但他隻是收拾了一下藥劑瓶和床,眼睛又看了一下盥洗室,就走出臥室去等待了。


    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裏,西弗勒斯不時地看一眼通向臥室的門,心中有一絲不安。他知道哈利在氣他不愛惜他自己的身體,可是,如果沒有了哈利,那他就算健康活下去,又有什麽意義呢?不過是一夜而已,他還能行。哈利的靈魂,如果能夠用其他的辦法來修補就好了……


    正在這時,西弗勒斯聽到一陣動靜,抬眼看去,雙胞胎打開了辦公室走了進來。


    “父親,父親,早安。”阿爾忒彌斯立即撲進了父親懷裏,西弗勒斯穩穩當當地接住了女兒。


    “早安,父親。”阿波羅的眼睛在房間裏一轉,沒有看到爸爸,敏感的他立即有些不對勁兒,“爸爸呢?”


    “呃……他起遲了些……”西弗勒斯不自然地說道。


    這時候,哈利從臥室裏出來,看也不看西弗勒斯,直徑坐到沙發的另一頭,離西弗勒斯最遠的位置。看到這樣,阿波羅擔心地和阿爾忒彌斯交換了兩個眼神,然後阿波羅少見地主動爬上了哈利的懷裏。


    “怎麽了?兒子?”哈利雖然心情不好,但也不會拿孩子們撒氣。


    “爸爸,給我和阿爾做龍皮手套好不好?”阿波羅要求道。


    “當然,小鬼,你都把材料買好了,不是嗎?”哈利摸摸孩子的臉,看到兒子綠色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心就怎麽也硬不下來了。


    “那,也給父親做一雙?”阿爾忒彌斯立即插嘴,“父親,父親,您一定不知道,爸爸做的手套好漂亮……”女孩在西弗勒斯麵前把哈利的手工誇讚了一番,半撒嬌地要求西弗勒斯認同她的話。


    哈利看著兒子和女兒小心翼翼地想討他們高興的樣子,心裏也是一軟,他理解西弗勒斯對他的擔心,畢竟他的傷是在靈魂上。他明白那種失去心愛的伴侶的撕心裂肺,拜羅恩·韋斯萊和某些人所賜,他體驗過。所以他不想再體驗一次,也不想讓西弗勒斯也體驗一次。


    “好了,阿爾,從你父親身上下來。阿普,帶上你妹妹,去大廳吃早餐,順便告訴阿方索和西斯,我和你父親今天都有事,好了,孩子們,你們知道該怎麽做吧?”哈利說道。


    “可是……”阿爾忒彌斯擔心她和哥哥離開之後,爸爸和父親會打起來。


    “爸爸,父親……”阿波羅試圖為父親說好話,敏感的他看出是爸爸在生父親的氣。


    “沒那麽嚴重,孩子們,好了,去吧。”哈利嚴厲的眼神讓雙胞胎立即不再說話,阿波羅不確定地看了父親一眼,被西弗勒斯眼底的淡然所安撫,立即拉著妹妹離開了地窖。


    哈利看到兩個孩子離開,起身在霍格沃茨城堡變出的小廚房裏搗鼓了一會兒,出來時哈利手上是一杯飲料。把飲料放在桌上,然後沒有任何預兆地撲進西弗勒斯的懷裏,他摟住對方的脖子,用唇去親吻他的臉頰。感到男人的手摟上了自己的腰,近乎本能。


    “我很高興。”哈利說,“我很高興你能如此重視我……”他蹭了蹭對方的脖子,然後他後退了一些,語氣變得強硬起來,“但是,西弗,我絕不希望自己成為你這麽不顧惜自己健康的理由。答應我,沒有下次,一件也不行。答應我好嗎,西弗?不然,我會害怕。”


    男人嘴角挑起一絲真心的微笑,這讓他那硬朗的臉變得柔和起來。


    “好。”


    哈利抬身親吻了男人的嘴角,他覺得隻要對著這個男人,自己永遠就硬不下心腸。細細地用手指摩挲著西弗勒斯的臉,然後招唿過桌上的飲料,道:“喝完,今天我們的行程很滿。”


    “不是隻去兩個莊園麽?”西弗勒斯單手取過漂浮在自己麵前的杯子,皺眉聞了一下,“這是?”


    “我總結出來的新式提神營養劑。”哈利獻寶一樣的表情讓西弗勒斯微微一笑,“11%精靈泉水和39%提神劑、50%營養藥劑泡上星辰草,熬夜必備,獨此一家,但是不能天天喝。”哈利知道身為魔藥大師,西弗勒斯不可能把不清楚成分的類似藥劑的液體咽入腹中,所以很自然的解釋道。


    “獨此一家?的確,隻有你有這樣的資本了。”西弗勒斯挑眉假笑道,“好了,說吧,今天的行程。”


    “這個,你先看看。”哈利把一張羊皮紙拿了出來。


    西弗勒斯看完了上麵的內容,沉下了眸子,問道:“這是誰?什麽時候……”


    “上麵的字跡是麥格教授。我剛才洗漱完就看到一個家養小精靈出現,把這張羊皮紙給了我。”哈利說道,“你怎麽看?”


    “哼,威森迦摩的手未免伸得太長,還有紮比尼家的幕僚也太不自量力。”西弗勒斯冷冷地說道,“你怎麽打算?”


    “大多數人總是一種私利性和目的性過強的生物。在沒有更多的外部危機之後,他們能夠考慮的大約也隻有自己的利益。既然勢不在我們這裏,我們可以自己造。我不介意讓他們嚐嚐孤軍奮戰的滋味。”哈利笑了笑。


    “我以為,你不是鄧不利多。”西弗勒斯說道。


    “當然,我當然不是他,畢竟我有你,而他沒有格林德沃。而且,我也不是‘本世紀最偉大的白巫師’。”哈利對著羊皮紙露出了一個不帶溫度的笑容,“更重要的是,我認識他時,他已經是個110多歲的老頭了。”


    是,你不是“本世紀最偉大的白巫師”,可你擁有的比鄧不利多更加響亮,你是“大難不死的男孩”、“救世主”、“冒險界第一強者”、“啞炮的福音”……隻要你需要,你的身後就將聚集比鄧不利多和伏地魔還要多的信徒。是的,更重要的是,你現在還不到30歲。


    難怪那些人忌憚。


    “哈利,我會看著你。”這是我唯一能做的,也是唯獨我能做到的。


    --


    “阿波羅、阿爾忒彌斯,你們爸爸呢?”看到兩個小斯萊特林卻沒有看到哈利和西弗勒斯的辛博在雙胞胎坐下之後問道,引起了長桌上貴客們的關注。


    “爸爸有事。”阿波羅沉著小臉,顯得心事重重。


    “那西弗勒斯呢?你們院長怎麽也沒來?”奧林索也問道,“是不是又在和傑洛米一起研究什麽東西呢?”


    “西斯爺爺,爸爸說他和……院長今天有事。”阿爾忒彌斯的興致也不高地說道。


    “哦,這樣啊……想必傑洛米是邀請西弗勒斯一起研究那個坩堝吧?”米高大導師說道。


    “呃,大概吧。”阿爾忒彌斯想到爸爸和父親有打起來的可能,就非常擔心。


    一頓早餐下來,雙胞胎都不記得自己究竟吃了些什麽,心不在焉的樣子讓一些熟悉他們的人感到不對勁,但是他們也隻當是孩子們沒有得到和爸爸一起早餐的權利而有些不高興的反應,並沒有多問,畢竟要是問多了,把孩子弄哭了那就慘了。


    早餐過後,雙胞胎迴到地窖,本想去看看爸爸和父親談完了沒有,卻被守門的美杜莎告知,兩個人已經離開霍格沃茨了。於是,他們帶著失落又有些害怕的心情迴了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開始寫變形學作業。


    “哥哥,”阿爾忒彌斯一邊寫一邊問,“要不,我們寫好這一篇去找貝加爾叔叔他們玩?”


    “我親愛的阿爾,我們最好不要在爸爸沒有同意的情況下離開學校。”阿波羅一邊翻資料一邊說道。


    貝加爾、朗曼和夏普昨天雖說是要讓哈利安排食宿,可是到了最後,三個人都拒絕了布萊克老宅,他們不是嫌棄老宅陰沉,而是他們剛好在昨天下午遇到了各自的門生,盛情難卻之下,隻得放棄和哈利的約定。


    “我們可以去找勞拉他們玩,這幾天好忙,都沒有和他們聊天的機會。”阿爾忒彌斯說道。


    “去拉文克勞塔不是不可以,但是,阿爾,今天上午他們肯定去參加安布其亞的活動了……”看到妹妹失望的表情,阿波羅立即改口,“我們已經好久沒有去看看尤尼孔和利克姆了,你看,爸爸和父親正在鬧脾氣,如果我們弄點獨角獸血或者其他什麽材料迴來,他們一開心或許就不鬧了呢?”


    “哥哥……你的主意太好了,怎麽不早說?”阿爾忒彌斯眨了幾下眼,高興地說道,“我們快點做完這個。”


    半個小時之後,阿波羅和阿爾忒彌斯各自牽著一隻三頭犬,手拉手高高興興地走出霍格沃茨城堡,向禁林方向走去。


    然而,小家夥們沒有發現,在他們的身影沒入林中時,正在魁地奇球場看台上觀察著禁林的男子嘴角勾起了一絲得意的弧度,他對自己身上別著的一個金色閃電形標識輕輕扣了兩下,標識立即變成了紅色——


    c.s.b,“斬斷”行動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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