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惜,你到底去港城幹什麽?”鄭恪擺出一副顧惜不老實交代就不放人的架勢,炯炯的目光盯得顧惜頭皮發麻,身體一個勁兒地往沙發裏縮。『言*情*首*發.27dzs</a>

    見顧惜閉嘴不言,鄭恪挑起她的一段發尾,一邊曖昧地在指尖糾纏一邊輕聲問道:“不能說?還是不想說?”

    “沒什麽不能說的。”顧惜想要拉迴自己的頭發,卻被鄭恪順勢握住了手指。“你放開我。”

    “不說實話,就不放開。”鄭恪似乎對逗弄小女孩的遊戲起了濃厚的興趣,狹長的眼眸戲謔的看著她,眼裏是濃濃的笑意。

    “我要去港城炒期貨,不行嗎?”顧惜沒好氣地把實話倒了出來。

    “炒期貨?你?”鄭恪挑了挑眉,道:“炒什麽?”

    “石油。”顧惜自暴自棄道。

    “買漲買跌?”

    “買漲。”

    鄭恪怔住,半晌才衝著顧惜豎起大拇指,道:“我發現你真的有圈錢的天分,這消息是誰透露給你的?”

    “什麽消息?”顧惜狐疑道。

    “現在國際原油供應量超標,油價一直在跌,如果不是有特殊的消息渠道,你怎麽敢買漲?依據是什麽?”

    “沒有依據,我就是喜歡和別人反著來。”

    鄭恪看著顧惜,一直在笑,那無奈的模樣就像在看一個無理取鬧的孩子。“小惜,你打算投多少?”

    顧惜轉開頭,她才不會將要投入全部身家的事告訴鄭恪。

    “看來是要賭大的了。”鄭恪點了點頭,稱讚道:“勇氣可嘉。”

    “誰說我要賭大的了!”顧惜氣不過,轉迴頭道:“我就是想試試看。”

    “那你投入多少?要不要我幫你找代理人?”

    “我……”

    “你既然要賭這一把,肯定不會拿個一兩千萬來玩玩吧?我估計你最少也有一個億的資產。怎麽,要不要全押下?”

    “我,我……”顧惜眼神複雜地看著他,這人是妖孽嗎?怎麽連自己在想什麽他都能摸得一清二楚?

    “變結巴了?”鄭恪調笑道:“這樣可就不淑女了。”

    “我本來就不是淑女。”

    “

    好了,不逗你了。”鄭恪摸了摸她的頭,安慰道:“過兩天我要去港城一趟,如果你覺得我可以信任,那麽我就帶你玩一把。”

    “你也要炒石油?”

    “對,而且我也買漲。”

    “依據呢?”顧惜眼神複雜道:“你的依據是什麽?”

    “我的依據就是a國和r國的戰爭。”

    “你篤定他們會打仗?”

    “你說呢?”鄭恪挑眉笑了,“未知的事沒有人可以打保票,我不能,你也不能,但是你一個小丫頭都敢賭,我為什麽不敢?”

    “可是……”

    “我知道你的顧慮,不過我也有分寸。”鄭恪看到她糾結的模樣,舒心地笑了,“你怕我賭輸了傾家蕩產?放心吧,二哥我就是輸光了,也仍然有機會東山再起,別的不敢說,至少能保證你在京城橫行無忌。”

    “我又不是螃蟹。”顧惜撅嘴。

    想到顧惜螃蟹一樣橫著走的模樣,鄭恪笑不可抑,好半晌才恢複了正常的狀態:“有沒有興趣跟我一起玩?我這次投資額度比較大,裹挾進你的一個億去完全沒有問題。”

    “真的嗎?”顧惜動心了,她原來最頭疼的事是怎麽隱瞞身份,怎麽在港城找到靠譜的代理人,正發愁呢,天上就掉餡餅了。鄭恪這一番話絕對擊中了她的命門,她隻要把錢交給鄭恪,然後等著坐收漁利就是了,這筆買賣怎麽看都是劃算的。

    “我什麽時候騙過你?”見她動了心,鄭恪的笑容又加深了一層,“你要快點做決定,我明天就要走了。”

    “我……”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鄭恪意味深長道:“我不是每次都這麽好心幫帶人的。”

    “傭金怎麽算?”顧惜也幹脆,動心之後也就不再猶豫,既然鄭恪能把她利用華豐股票謀利的事摸個一清二楚,那麽他想按死自己,也不過就像按死一隻螞蟻那樣簡單。京城顧家她現在都隻能躲著走,一腳就能踩死顧家的鄭恪,她完全沒有抗衡的能力。既然對方擺出了合作的態度,那自己還是從善如流的好。

    “你都叫我二哥了,傭金就算了。”

    “百分之二十怎麽樣?”顧惜的心頭在滴血,但是這筆錢不付出去她心中更不安穩。擺明了沾人便宜的事,如果不付出高額的傭金,那欠下的人情就更難還了。

    雖然鄭恪很友善,但是她的心裏總是有一分防備在。

    “百分之一怎麽樣?”

    “最少也要百分之十。”

    兩個人拉鋸到最後,以百分之五的比例成交,看著顧惜如釋重負的小臉,鄭恪暗暗搖了搖頭,他這次是真的想要拉顧惜一把,沒想到對方卻對他生疏若此。不得不說,這小丫頭的身上滿是疑點,讓人不由得想要探究,隻是這丫頭的防備心,可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打開的。

    慢慢來吧,他的眼裏露出狐狸般的算計笑容。

    鄭恪叫來律師,兩人當場簽署了一份委托協議。

    到了這一步,顧惜就是想反悔都不可能了,她唯一的希望就是鄭恪做事厚道點,不要將自己坑死。

    “放心吧,就算不賺錢,本金也少不了你的。”鄭恪笑道。

    “願賭服輸。”顧惜道:“真要是賠了,我自然會承擔我應該承受的份額。”

    這丫頭別看年紀小,倒是有種灑脫的霸氣,鄭恪心中對她的喜愛又加深了一層,兩個人談妥之後,他親自送顧惜下樓。

    一出門,特助宋揚帶著一名客人上來了,那人一見到鄭恪,臉上就浮起了燦爛的笑容,“鄭總,幸會。”

    “李總?”鄭恪笑道:“請您跟小宋在我房間等一下,我先送小朋友下樓。”

    “好的,好的,您忙。”李總笑著看了顧惜一眼,那眼神絕對正直清明,隱隱還有一絲巴結。鄭二少是什麽人?多少玉女明星倒貼都不動心的大神級人物。那女孩看起來清清秀秀的,也不是什麽傾國傾城的人物,但是看鄭二少那架勢,護得緊著呢!

    目送鄭恪帶著女孩進了電梯,李總衝著宋揚曖昧的笑了笑,道:“這位是……?”

    宋揚客套的笑道:“我也不清楚。”

    鄭恪帶著顧惜下樓,一路上又遇到了兩個熟人。鄭恪到海心的機會不多,很多人一聽說鄭二少來,都削尖了腦袋想見鄭二一麵。

    從出機場到現在親自送下樓,所有接觸過鄭二的人都隱隱有了一個共識,鄭少這次是真的紅鸞星動了。一時間,關於鄭二親赴海心見紅顏的消息傳得是沸沸揚揚,很多人都想找機會見見那位被鄭二護得緊緊的紅顏,畢竟鄭二這人不是很好打交道,如果他女朋友是海心人,大家不就多了一個討好的機會嗎?

    顧惜並不知道海心商場上關於自己的傳聞,見過鄭恪之後,她又向顧長安報了個平安,然後就返迴了江城。

    鄭恪在海心談完業務之後的第二天,

    直飛港城,因為兩個人聯結成了利益共同體,所以鄭恪與顧惜的聯絡就多了很多。顧惜有些無奈,和鄭二合作雖然省心,但是這種被迫中獎感覺真是令人從心底裏覺得不舒服。

    “顧惜你迴來啦?”見到顧惜提著小包進來,趙菲噌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看顧惜無精打采的樣子,道:“你怎麽了?不舒服?”

    “沒有。”顧惜搖了搖頭,道:“就是有些累。”

    “你去哪裏了?”

    “我去海心看我爸爸去了,不是已經請過假了嗎?”

    “這兩天一直有電話找你,你手機打不通嗎?”

    顧惜掏出手機看了看,屏幕早就黑了。“我忘記充電了。”

    “你呀!”趙菲戳了戳她的額頭,道:“快去充電吧,不然老有電話打到宿舍來,姓薑的不知道又給你傳什麽八卦了。”

    “哦。”顧惜找出電源線插好,手機屏幕再度閃亮。一開機,就有幾條短信蹦了出來——“怎麽不接電話?”“怎麽不在宿舍?”“我是秦政,迴電話!”“再不迴電話,我就去找你。”

    一連串的短信看得顧惜頭皮發麻,這人是怎麽了?不是都絕交了嗎?

    “這幾天都誰給我打電話了?”

    “是個男的。”

    “聲音很低,每次都問你在不在,一說不在就掛了。”

    顧惜點了點頭,心裏有了譜。

    “顧小惜,你不會在外麵惹了什麽麻煩吧?”趙菲擔心道:“那男人口氣很硬,聽了都讓人害怕。”

    “沒有惹麻煩。”顧惜歎了口氣,道:“我也不明白是怎麽迴事。”

    “那你小心點。”

    “我知道了。”

    開機後半個小時,手機瘋狂地響了起來。

    看到是秦政的號碼,顧惜猶豫了一下,接了起來。“秦營長,您好。”

    聽到嬌嫩的嗓音吐出如此生疏的稱唿,秦政的臉瞬間黑如鍋底:“不是讓你叫政哥的嗎?”

    “我們不是,不是……”不是已經絕交了嗎?

    “你在哪裏?”

    “我在宿舍。”

    “等我半小時,我馬上到。”

    “喂!”顧惜急忙拒絕,可是秦政哪裏給她機會,掛掉電話抄起鑰匙就往外走。這幾天都快被這丫頭折磨瘋了,手機不接,宿舍電話撥過去,永遠都是不在

    ,他還找機會跑到顧惜的學校偵查了一下,連那丫頭的影兒都沒發現。

    這才幾天的功夫,怎麽一下子就斷了聯係?是丫頭在躲著自己,還是出了什麽事?秦政的心裏七上八下的,恨不得插上翅膀飛到顧惜身邊。當他為顧惜利用他而生氣時,卻不會想到有一天連利用的機會都不給他時,自己是多麽的失落。

    栽了啊!栽了!秦政一邊開車一邊在心裏暗罵自己,看看你那點出息,人家叫了一聲秦營長這心裏就跟刀割似的,如果以後再也沒有相見的機會,可怎麽辦?秦政壓抑住心底的失落,將車開得更快了。

    半個小時後,秦政準時到達江大的西門。

    上次為了避嫌,他換了便裝開了輛普通車牌的國產車,這次心裏急,又怕錯過時間,他將團裏最好的車給開了出來。停好車,繼續給顧惜打電話,等了不知道多久,才見到顧惜磨磨蹭蹭地從校門走了出來。

    “你跑到哪裏去了?怎麽好幾天都沒消息?”秦政本來就心急,一看到她拖拉的模樣更是沒好臉色,口氣硬的嚇死人。

    “沒幹什麽。”明明都絕交了,怎麽還這麽對人說話?有背景了不起啊!顧惜被鄭恪裹挾的不滿被秦政刺激上了心頭,本來這幾天就很累了,身體也累心也累,迴到宿舍還沒來得及休息就被秦政一連串的電話給叫了出來,顧惜的臉色也不好看。

    “去哪裏了?”

    “去海心了。”

    “幹什麽了?”

    “去看我爸爸。”顧惜看著秦政的黑臉,一臉不耐煩,“你查戶口啊!”說絕交的是你,現在出爾反爾的也是你,顧惜看著秦政的黑臉,委屈極了。因為提出過分的要求而被秦政斥責,到海心去又沒有得到父親的支持,想要自己闖蕩港城卻被鄭恪截胡,一樁樁一件件攪得她不得安寧。

    身心俱疲地迴來了,又被秦政堵上了門。這些人到底相幹什麽?有錢了不起啊?有權了不起啊!憑什麽他們說什麽就是什麽?自己還有沒有一點人權了?顧惜越想越氣,越想越委屈。

    倔強地瞪著秦政,眼淚一顆一顆地滾落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林華親的地雷,謝謝鳳梨親的手榴彈╭(╯3╰)╮

    第二桶金

    “你別哭啊!”秦政本來積了一肚子火,在看到顧惜眼淚的瞬間,火氣撲哧就被澆滅了。『愛去*言*情*首*發(<ahref="http: .27dzs.c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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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惜不理他,繼續哭。

    “出什麽事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秦政看著顧惜的眼淚,手足無措,他想給顧惜擦擦眼淚,但是手一伸出去,顧惜就躲開了。

    小丫頭的眼淚把糙漢子的心折磨地一抽一抽的,秦政也顧不上和顧惜賭氣了,他強硬地抓住顧惜的手腕,笨拙地掏出紙巾給顧惜擦眼淚。“別哭了啊,你一哭我就,我就……”

    “你就怎樣?”顧惜兇巴巴道。

    “我也就想哭了。”秦政尷尬地笑道。

    “你不是不理我了嗎?”

    “沒有啊,我隻是當時有一點生氣而已,真的隻是一點點。”反正都放□段給人家擦眼淚了,姿態再低一點好像也不是特別困難的事。

    “我利用你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

    “不用跟我客氣,你想多賺些錢也沒什麽,以後提前跟我通個氣就好了。”他就是被顧惜突然提出的要求給嚇住了。畢竟剛剛到手了一筆錢,這丫頭轉眼就看到了更大的利益,他心裏不爽也是應該的。

    “那個,在港城找代理人的話,我還是能幫上忙的。”秦政看著顧惜的臉色,小心翼翼道。

    “謝謝秦大哥,這次的事讓你為難了。”顧惜擦了擦眼淚,破涕為笑道:“我已經找到合夥人了。”

    “誰?”秦政正在心裏盤算找誰出麵,沒想到一下子就聽到這麽勁爆的消息,短短幾天顧惜就找到了合夥人?是男是女?可靠不可靠?“你找的什麽人?”

    “一個朋友。”顧惜不想多說。

    “我認識嗎?”秦政急了,怎麽他別扭了幾天,丫頭就換了合作對象?萬一她被人騙了怎麽辦?誰能像自己一樣不計報酬的幫助她呢?

    “你不認識。”顧惜含糊道:“是以前認識的朋友。”

    “是男是女,多大年紀?”

    “男的,”頓了頓,迴想了下鄭恪的年紀,顧惜老老實實道:“年紀跟你差不多。”

    噗——一記利刃毫不客氣地□□了秦政的胸口,男的,和自己年紀差不多?這特麽是要撬牆角的節奏嗎?秦政的臉色不好看了,他對顧惜說道:“你怎麽不告訴我一聲?”

    都絕交了為什麽要告訴你?顧惜仰頭看著他,滿臉不解。被她無辜的眼神嘔的要吐血,秦政暗暗發誓,他一定

    要去查出這個膽大包天撬自己牆角的人是誰!

    兩個人在校門口說話,秦政那身綠皮,那挺拔的身高非常奪人眼球,再加上擅自把團長的座駕給開出來,整個人已經被貼上了軍營高富帥的標簽,引得過往的學生路人不停地迴頭看。

    “那個,要不要換個地方?”第n次被圍觀後,顧惜不自在地說道。

    “那就上車談吧。”秦政什麽身份,還能發現不了眾人打量的目光?可是他實在是太享受和顧惜站在一起的美妙感覺,如果讓學校裏的人都誤會顧惜是他女朋友的話,是不是以後的追求之路會更順暢一點?想到這裏,無論過往的人怎麽指指點點,他都不為所動,甚至當著眾人的麵,也毫不掩飾自己的熱切眼神。

    顧惜不知道秦政起了歪心思,她可不像秦政,那人不管高興不高興都端著一張黑臉,如果不是親近的人,你很難從他臉上看出情緒來。“那個,如果沒什麽事的話,我先迴去了。”

    “已經中午了,要不要一起吃個飯?”

    “我很累,想要迴宿舍睡一會兒。”顧惜婉拒道。

    “累了?”秦政仔細打量著她的小臉,眼角因為哭泣的關係微微發紅,臉色蒼白,整個人有些無精打采的。“那趕快迴去休息吧。”

    “秦大哥,再見。”

    “再見。”

    秦政目送顧惜進了校門,這才依依不舍地上了車。

    丫頭累了,想睡覺,可是中午飯不吃也是不行的。想到這裏,秦政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先給丫頭預訂了一份養生的藥膳。

    他這邊忙著訂餐,顧惜已經拖著疲憊的腳步進了校門。路上遇到好幾個同係的女生在笑著跟她打招唿,這些人的笑容很怪,似乎是別有用意。顧惜沒心情理會她們,勉強擠了個笑臉,就迴了宿舍。

    “喲,看看是誰迴來了!”剛一進門,就聽到薑子悅陰陽怪氣的聲音。

    顧惜連瞥都沒瞥她,脫掉鞋子爬上了床。

    “哼,都大學生了還跟教官在學校門口拉拉扯扯的,也不注意一下影響。”

    顧惜放平身體,拉起了薄被。

    “真是厚臉皮,勾搭教官。”

    “有人想勾搭還勾搭不上呢!”李素刷一聲拉開布簾,冷著臉道:“說完了沒有?顧惜和教官在大門口見麵怎麽了?軍訓都過去好幾個月了,正常的朋友交往都不行?”

    “哪裏是正常交往…

    …”

    “男未婚女未嫁的,就算處朋友又怎樣?你有這個閑心,怎麽不去管樓下那些摟抱親嘴的?你是顧惜的什麽人?未免管太寬了吧?”

    “你,你……”薑子悅氣得說不出話來,“顧惜跟教官在軍訓時就好上了!倆人還關在小轎車裏說悄悄話。”

    “你看到了?”

    薑子悅一挺胸,“當然!”

    “證據呢?”

    薑子悅啞火了,她有沒拍照又沒錄音的,當然沒證據了。“她這樣做就是不對!”

    “嫉妒你就直說,往別人身上潑什麽髒水?”

    說話間,趙菲開門進來了,她臉上帶著笑,手裏還提著一個大紙袋,紙袋上印著老字號藥膳的標記。

    “菲菲,你今天怎麽舍得大出血了?”李素也不跟薑子悅吵了,看著紙袋好奇道。

    “不是我買的,是有人買了托我送上來的。”說著,走到窗邊看了看,秦政穿著軍裝站在樓下的身影分外惹眼。

    薑子悅見狀,急忙跑到了窗邊,“是教官!”

    “早就不是教官了,叫秦營長!”

    秦政看到趙菲探出頭來,揮了揮手。

    趙菲衝著秦政笑了笑,轉頭喚道:“惜惜,秦營長在下麵。”

    “幹嗎?”顧惜拉下蒙頭的被子,困倦道:“有事?”

    “他幫你買了午餐,是老陳家的藥膳喲!”趙菲舉高了紙袋給她看。

    “哦,放著吧。”裹著薄被轉身就睡。

    “惜惜,至少也要道聲謝吧。”

    沒反應,睡著了。

    趙菲與李素對視一眼,李素道:“你下去說一聲吧,我看惜惜是真累了。”

    “好。”趙菲急匆匆下了樓,對著秦政說了幾句話,沒能再看顧惜一眼,秦政有些失望,但是丫頭身體不舒服,他更是掛心,囑咐趙菲好好照顧顧惜後,秦政一步三迴頭的走了。

    秦政的這次露麵,可是吸引了不少江大學生的注目。

    作為上次軍訓的總教官,秦政雖然露麵不多,也沒有和學生們有什麽直接的交流,但是作為軍銜最高的長官,他的一舉一動總是能吸引到不少的人關注。不僅是對軍人心懷憧憬的小女生們暗地裏注意他,就連一些向往軍營崇拜強者的男生也對他尊崇有加。

    畢竟這位可是集團軍比武的魁首,還是少數在二十幾歲就

    當上營長的硬漢。男的敬女的愛,隨著軍訓消失的話題人物驟然出現在江大校園裏,可是引起了一陣騷動。他和顧惜在學校門口的糾纏可是讓很多人看到了,尤其看到顧惜哭泣秦大營長手足無措的模樣更是有心人拍了下來。

    【硬漢營長化身繞指柔,嫌疑對象為我校某係學生!】顧惜剛剛睡著,校園網就掛了上她和秦政的照片。

    有圖有真相,還有那麽多圍觀的路人,一時間江**bs上滿是對顧惜和秦政的討論,有人說這是變相的師生戀,也有人說兩人在軍訓前就認識,還有人猜測兩人是親戚。

    話題越來越深入,有人開始扒顧惜的家底,也有人開始研究秦政開來的軍車車牌,顧惜還沒睡醒,這個帖子就被炒成了置頂的熱帖。有嫉妒的人開始誹謗顧惜故意勾引教官,可是這話題剛一出來,就被新上傳的幾張照片給拍了迴去。

    女生宿舍樓下,秦政將一個塑料袋交給了一個高個女生,女生上樓後在某窗口對秦政揮了揮手,秦政仰著頭專注地盯著窗口,似乎是在盼望什麽人出現。最後一張照片,是高個女生下樓來送秦政,秦政走前還轉頭看了一眼無人的窗口,背影看起來有些失落。

    【教官親自提午餐上門,無奈遭遇閉門羹,看來我江大的女生也不是那麽好追的!】這一係列照片貼出來,一下子就戳破了顧惜勾引教官的謠言。軍訓中半個月的相處讓大家知道了秦政是多麽的冷,多麽的高高在上,他對男生的態度還好一點,對女生可從來都不假以辭色。

    這樣的人是能隨便勾搭的上的?你有能耐也讓教官親自提著午餐上門啊!一時間羨慕嫉妒恨的言論再度出爐,女生們都在羨慕顧惜的好運,男生們則在哀嚎江大小清新可別讓一個軍營糙漢子追走。

    隨著討論的熱度升級,當顧惜醒來時,她的身上已經貼上了秦政的標簽,教官太嚴肅,教官很彪悍,有人敢跟教官搶老婆嗎?

    結論是,先觀察觀察再說。

    “哈哈,顧小惜你紅了!”趙菲坐在電腦前,笑得直拍大腿。

    “怎麽了?”睡了一覺,顧惜的精神好了很多,她到宿管阿姨那裏熱了飯,端迴來慢條斯理的吃著。

    “他們都說你和教官是一對。”趙菲指著屏幕上的照片說道:“看看這照片,教官看著咱們窗口的眼神好深情。”

    咳咳,深情?顧惜差點被飯菜卡住,她湊過來,看了一眼屏幕,因為離得遠,偷拍的也不清楚,隻能看出秦政是在仰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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