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曾潔不得求死,虎狼藥盜取元紅


    錢九兀自吮吻之際,隻覺這美少年的花道十分強勁地收縮了起來,便知他已經得趣,因起身伸手在嘴角一抿,複又將飛天摟在懷中低聲道,“怎樣,”


    姒飛天甫經人事,心神尚在懵懂之際,雖給錢九摟在懷中輕薄起來,卻一時不能反抗,因一雙妙目害羞帶怯地看向這個奪去自己初精的男子,心中愛恨茫然不知所措。


    錢九原本意欲奚落他幾句換得嬌嗔,如今見飛天這般可愛的反應,卻是心中柔情蜜意起來,因將額頭親昵地抵在飛天的額間笑道:“這樣玩你快活麽?”飛天今日初學做人,因尚不知閨閣手段,見他有此一問,卻是老實地點點頭“嗯”了一聲。


    那錢九郎雖然過了弱冠之年,平日裏卻鮮少在閨意上留心,如今乍侵女色,卻是將息不得,見了飛天這般可愛的反應,因漸覺下腹升騰起來,隻是他此番相處下來,卻覺飛天人品可敬可愛,又是個劍客門徒少俠的身份,不忍奪他元紅毀去清白,來日江湖上將此事鬧出來,卻是關乎這個孩子臉麵性命,因伸手在他脈門上一按沉吟起來。


    飛天此時情潮漸退,神識轉而清明之際,見自己給這男子玩得雙花並蒂花開兩朵,因心中十分羞澀起來,又見他此番為自己診脈,並無輕薄神色,便不十分抗拒,隻將錦被遮了身子,一麵偷眼觀瞧他的神情,卻見錢九眉頭緊蹙,因伸手拉過他另外一邊的皓腕,複又在脈門一按,卻是蹙眉疑惑道:“這節婦吟竟恁般厲害,尚且不曾解去藥性,反而糾纏經絡之間,你脈象如今沉鬱虛滑,若不設法解除藥性,隻怕的年幼體虛,未必保得住功體,縱然留得性命,終是廢人了……”


    姒飛天聽聞此言,把往日爭強好勝之心登時減了大半,因眼圈兒一紅險險滾下淚來,連忙隱忍住哽咽道:“勞煩你將我送在師門之處,我迴到門中,師父自然會設法為我解毒的。”


    錢九聞言點了點頭,尋思一陣又搖頭道:“縱使迴了師門之中,你師父見你如此狼狽模樣,隻怕說不清楚,到時豈不是連累了你受了不白之冤,更有一件,說句不怕你惱的話,方才我探了你的脈門之際,雖然你在上三門中算是個好的,隻怕你師父根基有限,倒將你的天資限製住了幾分,這節婦吟若是連我的元功都破解不了,你師父恐怕也隻能束手無策,況且我方才見你對自己的身子頗多忌諱,此番將你送迴去給人品頭論足,實非我心中所願。”


    飛天自從給師兄撿迴師門之中,幾曾聽聞這般愛語,如今見那錢九郎雖是下五門門長之位,為人卻是這般溫柔體貼,與師尊平日所說那個魔頭全然不似,他雖然為人驕縱清高目下無塵,到底年輕心熱,因錢九的幾句愛語便有些放下戒備心腸,因蹙眉問道:“你說得也不是沒有道理,隻是如今我這般模樣難見師尊,到底在此淹留也不是辦法……”


    錢九聞言笑道:“依我說這也容易,如今看你的脈象,隻怕除非你我合巹,否則絕難以競全功,此番我為你解毒之後,便將你帶迴師門之中向你師父提親,就說……”話未說完,早聽得飛天含嗔道:“你這殺才休要胡說,我堂堂男子如何下嫁於你!”那錢九聞言爽朗一笑道:“我做事向來不受禮教約束,若要顧全你的名節……”說到此處卻是神色緊張起來,因伸手在飛天背心之上一按道:“不妙……”


    飛天見他說得這樣鄭重,卻也不由得不信,因跟著緊張起來道:“你又在打什麽鬼主意作踐人了……”錢九搖頭道:“如何你體內真氣竟然逆行起來,勢如白虹貫日,莫非兼美之身受此淫藥影響,竟比旁人雙倍之數不成?”說到此處,因一反方才溫文之舉,俯身將飛天壓在身下,伸手便向他陰中一探,飛天甫才洩出情潮半盞功夫,如今給他硬生生孌入二指,隻覺花道一熱,嚶嚀一聲伸出藕臂攀在錢九肩上,一麵用力捶打著他道:“你如何花言巧語作踐欺騙於我……”


    錢九聞言正色道:“此番我也無力迴天,事到如今你要死要活?”飛天原本不知此事重大,如今見他正色,自己反倒沒了主意,正在思量之間,忽覺陰中一陣劇痛,忍不住眼內珠璣蹦落,一麵劇烈地扭動著身子,無助地看著錢九道:“這是怎麽說,我陰中過不得了……”


    錢九聞言點頭道:“你兼美之身原比旁人敏感許多,隻怕的節婦吟藥性強悍竟不分君臣佐使,實是一味虎狼之藥,卻不想我門下探花郎心腸恁般狠毒,你若不從便要了性命,如今清白性命隻得一樣,你且說來,我自會為你周延。”


    飛天聽聞此言,心中一陣茫然之意,咬緊銀牙低頭尋思片刻,再一抬頭,卻是眼中鎮定神色,因對錢九淒美一笑道:“我死之後,你將我的屍身穿戴整齊了,千萬將小衣褻褲之上好歹縫上幾針,別讓旁人看了我的清白身子,我……”說到此處心中著實不甘,因方才錢九對他君子言行,便放心地在他懷中痛哭起來。


    錢九見他如此烈性,正是賢妻不二人選,雖然他執意玉碎,自己卻又割舍不得,因搖頭一笑道:“此番便是你要怎樣,我也不能袖手了,少不得枉擔了淫賊的虛名,一切便等到明日再做道理。”說到此處,因俯身分開飛天一雙雪白的大腿,猴急地褪了褲子,伸手扶住自己如火烈烈的塵炳,直往飛天的一對兒花唇之上磨蹭起來。


    飛天雖然意欲玉碎保住清白,如今不知何故錢九忽然起了性,竟對自己施以淫行,雖然心中埋怨自己錯信了他,隻是那節婦吟端的厲害,加之兼美之身原比旁人敏感一倍,如今給那滾燙的濁物一蹭,花唇登時含苞待放羞澀綻開,吐出內中一顆成熟飽滿的相思豆,正迎合了錢九的攻刺,錢九見飛天給自己玩的浪出火來,雖然意欲憐香惜玉,卻也少不得十分動火,因伸手箍住他的纖腰,一手捧住*直往自己下腹按壓而去,好教飛天的一對兒花唇吻上自家塵炳之上暴跳如雷的青筋,飛天的花唇此番給那塵炳撐開,內中花蒂再無迴護之物,卻是直接撞在塵炳之上,給那表麵焯燃之氣一燙,霎時充盈飽滿起來,他原本未經人事,如今給人喝了頭湯,雖然心中不情願,身子卻是乍遇男兒,恰似渴龍得水一般糾纏上去,一雙雪白的大腿不受控製地在錢九身後盤得密不透風,纖腰亂扭*輕篩,直往那奪人心魄之物上撞將過去,口中漸漸壓抑不住,散逸而出多少不堪的淫辭。


    那錢九原本意欲將飛天磨得動情了,好教他忘了破瓜之痛,方能專心為他解毒,誰知這漂亮孩子情濃至此,倒叫自己跟著動火起來,因漸漸不能自已,遂伸手剝了飛天的兩瓣花唇,將自家陽鋒緩緩向內頂入。


    飛天兀自情潮翻湧之際,忽覺陰中疼痛,因神識一驚迴複清明片刻,卻見自己不顧廉恥地狠命抱住身上的男人,一雙*結結實實盤在男人的身後,不由羞憤欲死,因仗著還有一絲清明,口中不斷哀求道:“不可壞我清白,求你給我個痛快罷,我身歸那世也念你的恩情,絕不在森羅殿上將你攀扯在內就是了!”


    錢九聞言,心知此番自己若是狠心頂入,隻怕此生再難與他化解恩仇,隻是若教自己就這樣眼睜睜看著身下的美少年業火焚身折磨致死,卻又難以袖手旁觀,因點了點頭打定主意道:“這是你命中劫數,你也犯不著怨我,隻怨自己紅顏薄命罷了。”說到此處,因伸手緊緊抱住身下的嬌軀,下腹之處狠命一頂,但聽得飛天慘叫一聲,早已給他奪了元紅,他雖然是個豆蔻少年人事未知,隻是那花心兒之處給人頂入如何難以察覺,現下隻覺仇人滾燙的塵炳似是頂入自己元神之中,將一腔魂魄都頂了出來,飛天再也承受不住這樣的摧折,因口中嬌啼了幾聲,雙眼一翻昏了過去,卻是花道之中一陣緊致收縮,竟在暈倒之前給他頂出了一個情潮。


    錢九那身下的漂亮少年給自己入得昏迷過去,因心中一陣憐惜之意,隻是此時長痛不如短痛,須得早些洩出元陽助他在花宮之內陰陽調和,方能一舉破解藥效,錢九想到此處,因十分憐愛地摩挲著姒飛天的桃腮,一麵放縱自己沉溺在這具溫熱緊致的玉體之中。


    飛天昏迷之際,隻覺一陣暖意盡注四肢百骸之中,往日遭到親生父母遺棄的委屈竟在此時逐漸鮮明起來,因心中貪戀著這股子暖意,本能地伸出一雙藕臂抱住了身上的男子,幾番沉浮欲海之際,忽覺身上的男子動作漸漸粗暴起來,因驚破了春夢清醒過來。微睜妙目偷眼觀瞧之際,卻見麵前竟是錢九飽含情潮的俊朗麵容,因高聲哭叫著推拒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紅豆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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